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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1909:2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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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算計佛子婆羅賀摩天是張學舟表現不周,算計曳咥河圣地法師無果則是被人看破了。
不需要回頭看,張學舟很清楚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在昆侖主場中,曳咥河圣地是表現最差的一方,弘苦確實不想迎接第二場。
張學舟挑軟柿子捏的小心思沒能瞞過弘苦。
哪怕他表現出中毒的跡象,曳咥河圣地這兩位法師也不曾貪功中計。
“真是有些可惜!”
張學舟拍拍手,沉重的掌力將鐵鞭蛇腦袋拍扁了下去。
隨手將這三條死掉的毒蛇丟在了一旁,張學舟才走向風窟。
雖說他躍出較快,但此時此刻則是落在了后方,只有喘氣的蔡麻在最后面。
后方已經沒有人可以針對蔡麻,張學舟不免也想先溜達溜達,看看里面是否有什么便宜掙。
“你在這洞口處轉一轉,我先進去看看情況”張學舟開口道。
“我不用跟著去里面看看嗎?”蔡麻喘氣問道。
“暫時不用了”張學舟擺手道。
“需要的時候喊我呀!”
蔡麻張嘴呼了一聲,見到張學舟沒再回她,蔡麻一時間也不敢往風窟洞穴里面跑。
“只要入了風窟,在這兒和在里面是一樣算數的吧!”
看著風窟外諸多領隊,蔡麻訕訕問了一聲。
“可惜了,原本在洞口看著他們吹吹風就行,如今到了洞窟深處,這生和死就難于判定了啊”接引教主惋嘆道。
“人各有命”準提教主搖頭道:“也看他們的領隊有沒有保住這些人性命的手段了!”
西方教兩位教主你一言我一語,等聽到最后,玄女等人才聽出這兩位教主的幸災樂禍。
從準提教主的話來看,濕公佛子的救治大概是非常不利了。
如果能以正當的名義禍害其他勢力的人,這兩位教主心中應該會很開心。
“兩個小心眼!”
想起帝君對西方兩位教主的評價,玄女只覺如今才有深切的體會。
“還好蔡麻在風窟入口處承受赑風,出現意外就能撈出來,圣子則是身體不懼赑風!”
想到張學舟在靈山入口處就敢將手臂伸到赑風中,玄女只覺風窟的那幾縷赑風不算什么。
能在她手中挨一天一夜的打,玄女覺得張學舟在風窟里住兩三天并無問題。
昆侖圣地和其他勢力不同,新人培養成功的概率非常低,其他勢力死傷一兩個有替換,昆侖圣地死傷了就只能退出。
玄女很希望贏,但她很清楚更應該注意保護人。
“蔡麻,你此時守住洞口,咒死一個再退出也不虧!”
她吩咐了蔡麻一聲,示意蔡麻拿個人頭退出就行,至于什么持續多久的定力便是另外一碼事。
玄女聲音響亮,聲音不僅僅傳入風窟,引得一片片回響,也讓洞外諸多等待的領隊面色一變。
“玄女道友,你勿要干擾盛會,如若再胡亂言語指揮,休怪我們西方教判罰”接引教主皺眉道。
“我只是把你們同樣交托的話在場外喊一喊!”
玄女悻悻回了一句。
玄女擅勇武,也擅指揮布陣,涉及小心思的事情確實沒其他人細膩。
她此時的反應有些后知后覺,也引來了接引教主的批評。
玄女接下來也沒大聲開口,免得讓人抓把柄,而只是在風窟外走來走去。
“起風了!”
等到李靖極為謹慎開口,玄女才看向風窟外圍的蔡麻。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刻鐘,沒有什么選手回到洞口處,或許各有各的追逐,又或各尋各處,而赑風則是檢驗眾人所尋覓的位置與身體抗擊的能力是否過關。
“嗚”
輕微的呼嘯聲在風窟中傳來,玄女只見洞口的蔡麻身上法力光華來回沖刷,仿若有無數絲線勒緊切割身體,引得法力光華如層層粉屑墜下。
只是瞬間的赑風沖擊,蔡麻就陷入了法力的劇烈消耗。
但凡吹拂的時間長久一些,蔡麻就只能跳出風窟范圍了。
“你怎么在這兒傻呆呆站著,也不知找找風窟里的遮擋物,這么站著直接將赑風完全承受了!”
直到張學舟從洞窟中走出說了一席話,蔡麻苦巴巴的臉色才多了一些欣喜。
“這風刮得我難受,我怕走里面遇風出不來”蔡麻喊道。
“往里走二十步有個凸石,你背靠就可以削減大半赑風!”
張學舟回了一聲,又看了看并無人出來的風窟,而后轉身再度鉆了進去。
“他來來回回要干什么?”
“他在狩獵!”
少有什么人像張學舟這樣在風窟中進進出出,領隊中有人低語了數聲,眾多人一時不免面色凝重。
其他人鼓蕩法力抗衡赑風,而昆侖圣子壓根沒在乎,反而在赑風中來回穿梭尋人。
若非風窟欠缺光線,只能靠感知或摸黑行進,這其中必然有人遭了殃。
“昆侖圣子所穿金衣是否有大法力庇護?”
“我曾見帝君祭天穿過這種禮服,金衣只能彰顯地位和威嚴,并無重寶威能!”
“可他身上不曾有法力護體,衣裳沒有被吹破碎!”
“你見過哪件天衣是因為風吹損壞的!”
低語的聲音最終因為找不出破綻而消失了下去。
天衣難得,但天衣確實不屬于威能強悍的重寶,而只是輔助型的寶物,只能給予修士錦上添花的小能耐,并沒有超出百年之約規定的范疇。
風窟中,張學舟來回奔襲不斷尋覓。
他有點討厭風窟的環境,這兒怪石嶙峋雜亂,環境又漆黑無比,想在這種地方抓出對手的難度很高。
哪怕遭遇了對手,若不能在短短時間拿下對方,但凡對方往黑暗中一鉆,張學舟便容易丟失方位。
連續出手了兩次,張學舟顆粒無收。
眼見回歸現實的時間越來越近,張學舟一時間不免頭疼。
如果不抓一個人墊底,他這次只能拿個倒數第一了,哪怕躲在風窟入口的蔡麻持久時間也會比張學舟長。
“哪位兄弟出來露個臉?”
張學舟大喝一聲,聲音在風窟中來來回回震蕩出各種或低或高的回響聲。
沒有什么人回應張學舟,第二道赑風則是在不知不覺中吹了起來。
張學舟只見前方數十米外金光一閃,有人因為赑風不得不動用術法進行防護,從而顯出了蹤跡。
他身體一躍而起沖出,只見那道金光開始瘋狂向前逃竄。
“就你了!”
時間所剩不多,張學舟也是能逮一個是一個,甭管打不打得過,他總歸得試試手。
他計算著自己所剩的時間,朝著金光飛撲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