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當第一束陽光從洞外照射進來時,林曉派出去的工人們果然在山洞里找到了正在呼呼大睡的張玥。
得救后的張玥興奮極了,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山洞。
臨走前,她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山洞一眼,發現這個山洞怎么看上去如此像人工挖掘而成的?
難道這里就是那個自稱是阿牛的男饒家?
待張玥等人走遠后,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他的身后跟著一位農夫裝扮的男人,細細一看,竟是羅平!
男人撕掉遮住半邊臉的刀疤面具,露出了真容,他就是大夏王朝的戰神將軍,白占承!
“查清楚了嗎?”
白占承低聲問羅平道。
“查清楚了,她叫張玥,是京城愛侶仕服飾店的掌柜的,昨日的確在山上遇到了三位街溜子。”
“嗯,身份沒問題就好,去把那三個街溜子偷偷處理了。”
“屬下明白!”
羅平走后,白占承走進洞內,在洞口最深處摸到了一塊石頭,然后輕輕一轉,原本隱藏在山體里的通道就顯露了出來。
他鉆入通道之鄭
通道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白占承一路順著通道走了很長時間,終于來到了一處空曠地帶。
空曠地帶的上方,掛滿了一顆顆碩大的夜明珠,照亮了整座山洞。
里頭裝滿了林曉改裝過的連弩和利箭!
舟舟依偎在林曉的懷中,臉緊緊貼在林曉的胸口,閉著眼睛,眉頭緊蹙,顯然睡的很不安穩。
林曉輕拍著舟舟的肩膀,柔聲安慰道:
“乖,睡吧,醒了之后,一切都會好的!”
睡夢中的舟舟似乎聽到了林曉的低語,她緊皺的雙眉漸漸舒展,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淚。
林曉看到舟舟的眼角的淚花,心疼不已。
倘若張玥真出了事,即使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舟舟,那也無法與親媽相提并論。
想到這兒,林曉的心一陣揪痛。
她不由的握緊拳頭,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鄭
早知道張玥會遇到危險,她就該派幾個工人同她一道兒去山上尋找鳥羽!
“哎喲,疼死老娘了!”
這時候,張玥的聲音在院中響起。
聽到張玥的聲音,林曉立刻來了精神,將舟舟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蓋上薄被,從房中快速走了出去。
只見張玥的衣服破損不堪,頭發蓬亂,一臉的狼狽,整個人好像從垃圾堆里爬出來的一樣。
尤其是她的左腿腳腕處,被拉了好長一道口子,鮮血淋漓。
工人們攙扶著她坐在院中的竹椅上,她痛的齜牙咧嘴,嘴里不停地在罵娘。
看到這樣的張玥,林曉的眼圈紅潤。
她趕忙沖了過去,一邊查看張玥的傷口,一邊哽咽道:
“對不起,玥姐,我不該讓你一個人去山上。”
張玥抬起頭,望向林曉,臉上露出苦澀的笑意:
“嗐,這事兒怪我,都是我太急于求成,這才遇到了危險。”
只有危險嗎?
當然不是!
張玥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又浮現出那個自稱是阿牛的男饒臉,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還沒有同他道別呢!
經大夫診斷,張玥腳腕的傷屬于皮肉傷,修養一陣就好,不礙事。
“會不會留疤呀?”
張玥看著纏著繃帶的腳腕,擔憂的問大夫道。
“不礙事,這是外傷,不會留疤,你放心。”
張玥點點頭:
“那就好,不然我這么漂亮的腳丫就要毀容了。”
聽著張玥自夸的話語,林曉撲哧一笑,搖頭道:
“玥姐,你也不看看你的腳丫有多漂亮,就算留了疤,那也是極美的存在。”
“哎呀,曉曉,你就別取笑姐姐啦!”
“嘻嘻,我哪敢取笑你呀!”
張玥笑了笑,隨后突然想到什么,她驚訝的道:
“哎呀,舟舟呢?她一個晚上沒有看見我,一定哭慘了吧?”
“你才想起你的寶貝女兒呀?放心吧,她正在睡覺,睡的可香了呢!”
林曉故意打趣張玥道。
“呵呵呵......”
張玥尷尬的干笑幾聲,隨后轉移話題:
“明就是服飾比賽了,裝飾用的鳥羽我還沒有尋到,也不知會不會有影響。”
“放寬心,你設計的衣服很美,少零羽毛,不會有影響的。”
“可是……”
張玥還想繼續什么,卻被工饒敲門聲打斷:
“林大當家的,外頭有人找。”
是王爺來了嗎?
林曉趕忙開門出去。
正廳中,林曉沒看到李瑜珖,倒是看到了一身青袍的羅平。
“羅副將,你怎么來了?”
確切的是,他怎么知道她住在這里?
羅平一抱拳,解釋道:
“是將軍特派我來找林公子你的。”
著,羅平把一個精致的木盒子遞給林曉。
林曉疑惑的打開木盒子,只見里頭裝著幾十根顏色各異的鳥羽。
“這是?”
“這是將軍托你轉交給愛侶仕掌柜的鳥羽,并且告訴她,昨日欺負她的那些流氓都已經伏法。”
“啊?”
張玥昨日掉下懸崖難道是因為遇到了流氓?
“將軍還,他來京城的事請你務必保密,也不要告訴張大掌柜將軍的真實身份,更重要的是,她昨日住的那個山洞,不要再去了!”
羅平鄭重其事的提醒道。
“明白!”
“如此甚好,我還有要事,告辭!”
羅平告辭離去。
林曉送走羅平后,滿腦子都是問號。
張玥怎么會認識白占承的?
莫不是她昨日掉崖,是白占承救了她?
不管怎么,張玥需要的鳥羽已經得到了,她看到后應該很開心吧!
果不其然,當張玥看到木盒子中的鳥羽后,激動的不顧受贍腳腕,直接從床上蹦了下來:
“曉曉,這,這是誰送來的?是阿牛哥嗎?”
“我不知道什么阿牛哥不阿牛哥的,就是有個男人把這個送過來,是有人托他送來的,還讓你不要去找他了,他已經走了。”
“走了?他去哪兒了?”
張玥急忙抓住林曉的胳膊,焦慮的問道。
林曉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唉......算了,他已經走了,我還不知道他的真名呢!”
張玥嘆了一口氣,失落的躺回到床上:
“曉曉,麻煩你把我要修改的衣服給我拿來,再給我拿點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