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許書靜是云城許家的小姐,現在又成了京都許家的五少奶奶。給她安排一個工作,對于她來說,應該不難。
所以,她決定入京去找許書靜。
她守在許家門口好幾日,一直沒有機會見到許書靜,終于在有一日找到機會了。
許書靜匆匆忙忙的從許家跑了出來,那個樣子一看就是有些狼狽。
伍蘭便跟了上去。
那時,許中欽在云城許家受傷;許書靜在京都許家遭受了不少的冷眼和針對。那日,她想去找許老太太,卻被那位表姑小姐給懟了一番。
一氣之下,許書靜便匆匆離開了許家,去了周家找許大小姐。許書嫚想辦法。
卻不知身后,伍蘭一直悄悄的跟著她。一路跟到了周家。
以至于讓伍蘭不小心發現了姐妹兩個人的談話。
伍蘭偷偷錄下了姐妹兩個在周家大宅門口的談話,而談話內容還涉及了京都許家。
伍蘭手段也不高明,竟然就想直接以這個威脅許書靜。
許書靜雖然心夠狠,但終究手段沒有許書嫚那么多,那么高明。
許書嫚可是憑著自己的手段,擠走了原來的周夫人,成功上位的人。周家以前定下的夫人,那可是京都真正的名媛千金,世家小姐。
足以可見,許書嫚的手段有多厲害。
伍蘭自以為自己威脅到了許書靜,卻不料,這背后,還有一個許書嫚呢。
于是……
第二日,伍蘭就被人強暴了。而她手中的所謂的威脅證據,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伍蘭雖然是娛樂圈的經紀人,但她的身子卻是干凈了。
以往她的打扮都是古板,老俗又老氣。那些大老板,自然也看不上她。
所以,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伍蘭一時之間自然接受不了。
那個時候,嶠卿言公寓失竊的案子又恰好鬧了起來。
于是,伍蘭便接到了一個電話。那個人,告訴她,許書靜想斬草除根了。
所以,后來伍蘭便自首了。但是在她被抓以前,她還收到了一封郵件。
郵件的內容是許書靜教訓她弟弟的視頻。
那日伍蘭的弟弟又來找伍蘭要錢,不料沒有找到伍蘭,卻調戲了許書靜。.
那會兒的許書靜剛頂著“小嶠卿言”的名頭剛剛出道。又遇到了調戲自己的伍蘭弟弟。
許書靜自然不可能輕拿輕放。本來那段日子,因為小嶠卿言這名字,她已經很不舒服了。
所以許書靜直接讓保鏢將人給揍了,還露出了自己本來的嘴臉。
“把他廢了。一個下三濫還妄想碰我,真是不自量力。”
“這樣的人留著在世上,也是浪費。”
一開始伍蘭不相信那個電話,說許書靜要斬草除根,也不相信許書靜是要她的命。可是那封郵件,那個視頻,卻讓伍蘭看到從未見過的許書靜的嘴臉。
而郵件里面還有一張照片,是一張許書靜與一個黑幫男人接頭的照片。
那個男人,伍蘭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因為,那個男人,就是當時領頭人之一。
也就是那個時候伍蘭知道了,她被強暴的事情,可能與許書靜有關。
所以她被抓后,她并沒有慌亂,而是直接聯系了許書靜。
這一次伍蘭很聰明,沒有立馬交出自己所有的底牌。
而是用許書靜最在意的東西,來威脅了她。
“所以,那個時候,伍蘭手里真的有那段視頻?今日宴會上的視頻,也是伍蘭放的。”伍蘭那個時候,就是用酒店的那段視頻來威脅許書靜。
那個時候許書靜一心想嫁給許中欽,自然不希望這件事情黃了,也不希望酒店的事情,被許家人知道。
所以,許書靜自然也是害怕的。
嶠卿言坐在車子里,望著警局門口的伍蘭。余光撇了一眼季薔薇。
“你是和吉哥待一起久了,腦子不好使了。”
季薔薇:“……”
那個時候伍蘭手里哪里有什么視頻,如果她真的有什么視頻,以她當時對許書靜的維護程度,也早就毀了。
她不過是用這個故意去試探許書靜罷了。
誰知道許書靜的反應讓伍蘭洞察到了。所以她才故意洋裝自己有那晚酒店房間里的視頻,甚至還說,她早就在房間里裝了針孔,她也早就拿到了視頻。
以此來威脅許書靜,讓她必須把自己從警察局救出去。
后來,京都許家大小姐過去,自己賠上了這十億是。才將這件事情解決。
“許老爺子還真是夠大方的。”
嶠卿言移開視線,輕輕一笑。大方,未必吧。
不過那錢不是從他口袋里出的而已,所以他才大方。
如果這十億要許家,或者許老老爺子從私庫出。許老爺子未必會這么大方。
不過那個時候許家需要許書靜這個未婚妻,不管許老爺子是為了哄許老太太高興,還是為了其他別的什么目的。
對于許老爺子而言,許書靜值那個價。
所以,他便讓許家二房出了這筆錢。
撤案前,伍蘭要求要見嶠卿言。嶠卿言本來不想去的,可警局的電話頻繁不斷的打來。
嶠卿言便趁著一日傅晏矢午休時,去了一趟警察局。
云城警局,伍蘭坐在審訊室里,經過這幾日的審訊和折磨,她整個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早已經精疲力竭。
如果不是案子馬上就要結束,伍蘭都不知道自己還能熬多久。
直到嶠卿言進入房間,伍蘭渙散的目光才緩緩聚攏,抬起,朝門口的人望去。
這是伍蘭第一次見到退圈后的嶠卿言。
她比退圈前更加明艷照人,整個人身上籠罩著一種讓人不敢褻瀆的圣潔光芒。
有那么一瞬間,伍蘭好似看到了當年那個年僅十八,就站在國際舞臺上,星光熠熠的少女。
以前的嶠卿言雖然有一張絕美的容顏,但是整個人的身上,卻沒有這般空靈又清冷的氣息。
一時之間伍蘭仿佛在嶠卿言身上看到了神明。
“嶠卿言,你……”
嶠卿言拉開面前的椅子,慵懶的坐在椅子上。“伍經紀人,好久不見。”
伍蘭:“……”
嶠卿言輕松自在的語氣,讓伍蘭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