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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28日  作者:伴樹花開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伴樹花開 | 寵妾滅妻?這宅斗文炮灰我罩了 


“這怪不到她們頭上。”衛含章擰眉道:“牽蟲粉之事現在還沒查探出來,本就防不勝防,至于蠱毒……”

想到那該死的蠱毒,搞的他們之間的關系這么尷尬,衛含章也有些惱怒,但她不是遷怒的人,便開口道:“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把衛含蘇留在身邊,給了她機會下蠱引,跟幾位姑姑沒關系。”

蕭君湛微微搖頭,他怎么會怪她呢。

小姑娘方才及笄,蜜罐子里長大,連后宅陰私或許都沒見過幾樁,哪里能懂人心險惡,又怎么會想到以誠相待的庶姐,會害自己呢。

他溫聲道:“冉冉年紀小,待人過于真誠,易信旁人,但她們可不一樣,都是內廷老人了,見過的內宅手段之多,足夠她們練就一身識人之術,對宮廷規矩也都如數家珍,我派她們來你身邊本就有讓她們在你識人不明時,為你分辨身邊忠奸,以作提醒之意。”

衛含章知道這四名女官品階不低,絕非常人,本以為他指來是為了給她在尚未成婚時,不叫衛平和柳氏他們借著長輩的名義為難她,能沒想到還有這層用意。

……真就方方面面都為她安排好。

真奇怪,這人是真把自己當她爹了嗎?

既擔心她受傷,又怕衛家給她受委屈,還怕她受身邊人蒙騙。

她心頭微微一跳,嘴下意識的張了張,最后還是靜靜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蕭君湛以為這姑娘還在不滿自己處置了她的人,耐心道:“她們當差并沒上心,連一個小小庶女,對主子是否懷有惡意都察覺不到,冉冉叫我如何能寬恕?”

他身邊從來不留無用之人,她身邊自然也當如此。

同樣的事情,若是發生在他身上,那碗被下了蠱引的青梅湯,根本不會有機會到他面前。

衛含章只覺得這人的確能言善辯,她竟然被他說服了。

上位者思維便是,自己永遠沒有錯嗎?

就算錯了,底下奴仆也該提醒,不然要他們何用?

“不說這些了,”蕭君湛見她面色不是很好,蹙眉道:“昨夜宿醉,冉冉還是睡會吧。”

“你能告訴我,是怎么處置她們的嗎?”衛含章想到他對衛含蘇動輒‘剝皮抽骨’的刑法,不自覺道:“她們還活著吧?”

這話才落地,蕭君湛便面色一沉,“在冉冉眼里,我就是肆意要人性命的暴君嗎?”

他如何能讓自己在她心里是這么個形象。

“不是的…”衛含章也察覺到自己誤會了,小聲道:“我沒覺得你是暴君。”

蕭君湛瞧她一眼,不置可否道:“她們當差不力,瀆職罪并不冤枉,你身邊她們是留不下了,從三品降為五品,內廷自有五品女官該去的地方。”

衛含章聽了,雖覺得連降兩品懲罰有些重了,卻也沒有開口求情。

人家是太子,都已經下了處置,她動不動求情的確不妥。

想到人家方方面面為著想,而自己方才卻誤會了人,衛含章略顯殷勤的為他斟了杯茶,道:“你昨夜也飲了不少,會不會難受,快喝杯茶醒醒酒吧。”

她方才就發現今日的茶,有醒酒之用。

兩杯茶一下肚,宿醉的頭疼,都減輕了不少。

蕭君湛拿了她放在案桌的團扇,輕輕的為她打風,另外一手端起茶杯飲盡,口中卻道:“你當人人都同你一般,不禁事。”

衛含章眨眨眼,真是奇了,這人真生氣了不成。

多難能在他嘴里聽見這種陰陽怪氣的話。

她再度為他斟茶,略有些不服道:“你酒量很好嗎?”

“尚可。”蕭君湛睨她一眼:“若以你為參照的話,那就是很好了。”

“……你能喝多少?”衛含章聽的心里不爽,她放下茶壺,目露不滿同他對視:“昨日那壺酒都被我喝了,你還說我不禁事。”

蕭君湛微微一笑,道:“咱們來日方長,你總有機會知道的。”

想到昨日這人給自己灌酒那樣,衛含章心頭一堵,生怕一不留神中了他的激將法,急忙扶額道:“我頭疼,我去休息了。”

蕭君湛信以為真,起身要抱她,衛含章卻先一步喚了綠珠綠蘭進來攙扶自己。

且,還當著二位婢女的面,對他道:“尚未成婚,殿下不可再如昨日那般妄為。”

知道這姑娘不是好相與的,蕭君湛并不介意,靜靜的望著她去內室休息。

良久,他喚了寧海進來,吩咐道:“從今日起,一直到回京,路上不許給劉家人食一粒米。”

寧海聽的愣了愣,小心的看了眼自家殿下的神情,急忙低聲應諾。

……這是他第一次見自家殿下,親自吩咐虐待囚犯,還是尚未判決的囚犯。

回京路上還有兩日,這兩日都不給飯吃,叫人見了,不免有稍顯刻薄之嫌。

至于水,那是押解的侍衛怕麻煩,昨日一天,也只有晚上將人放出囚車時,才喂了半碗,并不是蕭君湛吩咐的。

不過想到劉家所犯的事,殿下每同衛姑娘相處一刻,對劉家的痛恨怕就要深上一刻。

接下來的路程,蕭君湛再未同那日溫泉帳內般,失了分寸的輕薄人。

就連握她的手,都極為克制,夜間休息時,也不再同處一室。

他懂保持距離分寸,她便也逼著自己習慣白日里兩人在馬車上的獨處。

直到回京那日,衛含章望著車外的風景,心里實在高興,終于可以不用同他朝夕相處,能過上清凈的日子了。

心里歡喜,面上也遮掩不住,蕭君湛一眼就瞧了出來。

他定定的望著對面歡欣雀躍的姑娘,道:“我回去找你。”

衛含章發愣的抬頭:“你說什么?”

“一墻之隔,冉冉若是不來,那我便去找你。”蕭君湛握住她的手,輕輕一捏,面色溫柔道:“燕王府別院,你會來嗎?”

……會來嗎?

她已經打定主意回京后離他遠些了,會去才怪!

蕭君湛顯然也明白這一點,便輕笑道:“冉冉不來也無事,待我處理完政務,便來尋你。”

太子鑾駕停在衛國公府外。

衛含章下車時,人都還是懵的。

……怎么就一點喘氣的機會都不給呢?

難道他不知道她中了歡情蠱,同他相處心里是十分難受的嗎。

江氏同衛恒正在大門口等她,見女兒下車后一副呆呆怔怔的模樣,暗自一驚,還當被劉家人所害,當真傷著哪里了。

外頭人多眼雜,一家三口入了府。

衛含章同父母去了正院,一家人幾日未見,自有一番話說。

奴仆們在院中拆箱籠整理行裝,他們一家三口坐在內堂,婢女熱茶還未上好,江氏便迫不及待的拉著女兒上下打量后,道:“我兒可有傷到哪里?”

外頭只知道安國公府謀害太子妃未遂,并不知衛含章身中蠱毒。

聽見江氏關切的問話,衛含章便掐頭去尾,又將歡情蠱之事隱了,道:“并未有皮肉傷,七姐伙同劉婉寧想對我下毒,并未得逞。”

她這幾日面色養的紅潤有光澤,瞧著不是病容,江氏見了,便徹底放下心來。

隨即不免又罵了一通:“那黑心肝的玩意,真是待她再好都不曉得好歹,瞧著不聲不響,害起我兒來膽子倒大。”

“她已經付出了代價,阿娘勿要再惱了。”想到那日踏著晨光,拎著食盒來拜謝她的姑娘,衛含章嘆道:“都是男色誤人。”

庶女癡戀陳國公世子一事,衛恒兩口子本就知曉,在聽聞她伙同外人謀害自己女兒時,便猜測必是因為此事。

眼下確定了,江氏頓時惱道:“不知廉恥的東西,見過上桿子嫁人的,沒見過嫁不過去便要害自家姐妹的,她以為害了你,陳世子便能娶她過門不成?”

“是劉婉寧不知從何處得了陳子戍曾向我提親之事,說與她聽了……”衛含章道:“她嫉妒心過盛,便動了害我的心。”

“此事你祖父已經下了封口令,劉家竟然知道。”衛恒蹙眉道:“正院伺候的都是家生子,消息如何透露出去的。”

“家生子又如何,誰家后宅沒有幾個別人的探子。”江氏道:“況且這事兒又不止是衛家知情,陳世子既然來提親,陳國公府豈會不知情,還有永樂侯……”

她一個一個的數過去,這才發現知道這件事的人的確不少,就算一時不察走漏消息也無從查起。

衛恒道:“無論如何,也得同爹娘說一聲,今時不同往日,還有牽蟲粉一事,我之前書信回京,也不知爹可有查出些蛛絲馬跡。”

……就那位連衛含月被辱走一夜,震動京城的大案,都找不到幕后黑手半分證據的祖父,這個過了無數層人手的牽蟲粉,他能找出來才怪。

衛含章心里腹誹,面上到是如常般,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倒是衛恒看向她一眼,道:“離京月余,既然回來了,必定要去祖宅拜見長輩的的,冉冉可要隨爹娘同去。”

衛含章還未答話,江氏瞥了衛恒一眼,不冷不熱道:“你這爹當的,冉冉本就受了驚,又連著趕路回京,你不說請府醫來看看,叫她好生休息就算了,還要她同你去請安。”

聞言,衛恒苦笑不已,他只是想改善一下女兒同爹娘的關系。

都是一家人……

他還要說什么,就聽見門外傳來奴仆的稟告聲。

說曹操曹操到,衛平和柳氏來了。

一同來的還有世子衛洹同其夫人錢氏。

他們本就沒有隨駕前去行宮避暑,被留在京城的勛貴里,屬忠勇侯府最丟人。

畢竟,家中才出了個太子妃,隨駕卻沒他們的份,可想而知旁人會想什么。

偏偏這月余時間,在家里也不消停。

先是行宮那邊傳來牽蟲粉的事兒,衛平得了消息自是大怒不已,開國三百載,他們衛家才出了第一位太子妃,竟差點被蛇咬了,他如何能忍。

就算這個小孫女同家里不甚親密,但只要她姓衛,她便是衛家人。

她一日是太子妃,衛氏便一日不會沒落下去。

他日太子登基,衛氏便是后族,衛含章若是生下子嗣繼承大統,那衛氏便是皇上外家。

皇族嫡系血統,有了衛氏血脈混入。

這對衛氏這等傳承百年的家族來說,無異于免死金牌。

衛平絕對不容許這個小孫女出事,接到消息便探查起來。

不過,比他更快的是太子殿下派回來的長門候謝立,輪不到他出手。

謝立此人能力不凡,早年曾下放一方任知州,回來后又在刑部歷練過一段日子,審案手段衛平還是放心的。

結果這顆心還未放下多久,幾日前東宮親衛軍統領李越忽然提前回京,一回來連夜就帶兵把安國公府給圍了。

劉府上下幾百人,浩浩蕩蕩全部入了大獄,動靜之大,另世家扎堆的北城,當夜燈火通明。

——全是被驚動的勛貴們。

百年國公府說倒塌就倒塌,望之叫人膽寒。

對此,李越給出的理由是,劉家意圖謀害太子妃。

謀害太子妃!

太子妃是誰,那是他衛家人啊。

衛平笑看仇敵倒臺的好心情徹底熄了火,當即去向李越打聽具體情況,想探聽劉家謀害計劃成功與否,自家孫女可還活著。

可李越既然能成蕭君湛心腹,口風不知道有多緊,又知道忠勇侯并不得殿下臉面,便只道了一句,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探此案外,再不肯多說一字。

這下連帶著世子衛洹都提心吊膽。

就怕聽聞噩耗。

這不,今日聽聞二兒一家回來,衛平最愛擺的一家之主老父親的架子都端不住了,立即就領了嫡系一脈過來探望。

堂內,衛恒聽見稟告頓時止住話頭,起身前去迎接。

江氏就算對公婆再多不滿,面子功夫也不能叫人挑出理來,不過她起身時,特意交代幼女:“我兒若是身子不適,可回自己院中歇息。”

她知道女兒心里對那兩位長輩的隔閡,自然不愿意勉強她全了晚輩禮節前去相迎。

她的冉冉如今身份貴重,再也無需受那府里的‘長輩’拿捏。

衛含章倒沒有身子不適,但她知道這是娘親給她找的由頭,她當然沒有去同衛平柳氏他們打機鋒的心思,便順勢應下。

起身帶著綠珠綠蘭,回了雨軒閣。

這一邊,衛平和柳氏在正廳等了許久,只等來了兒子兒媳,他面色微變,急道:“娘娘如何了?”

……娘娘?

衛恒當真是愣住了,他疑惑道:“爹說的是冉冉?”

“當然是冉冉,”柳氏也沒了平日里慈愛端重,面上急的在這用冰十足的廳內都有了層薄汗,她一把扯過兒媳的手,道:“咱們家冉冉可還好,哪里受了傷?”

江氏微微一笑,客氣道:“冉冉并無大礙,只是舟車勞頓,加上之前受了驚,身子有些疲乏,已經回了她院子歇息,沒有來拜見,還請您二位不要責怪。”

聞言,衛平大松口氣,他并不介意已經是半個皇家人的孫女沒有來給自己請安。

在衛平眼里,小孫女既然入了皇室,的確該端著皇室的尊貴,不可叫人小瞧才好。(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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