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緲回到住處,想著剛才的事心中恨極了許之遙,等她平復好心情再次出去后那件事早就傳遍了宗門,說什么的都有,但說的最多的還是她自私小氣,卻非要裝成一副熱心腸的樣子。
她都快氣瘋了,二話不說轉頭就走,這人設她不要了,反正說這些話的都是些普通弟子,崩就崩吧,她決定先去給許之遙下個毒,然后直接閉關,等這件事淡了再出來,反正等毒發作也得幾個月后了,到時候即便是追查起來也牽連不到自己,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等她過去后人早就跑的沒有影子了,這讓云水緲氣不打一處來,回去就宣布閉關了。
沒了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的云水緲,清秋過的越發自在,每日除了燒火打雜便是修練,上午打坐下午練劍,時不時的還去藏經閣轉轉,日子別提過得有多愜意了,如此便是五年已過,而她的修為也穩定在了練氣中期。
想起這個她就想哭,難,真的太難了,她連不睡覺都在卷但還是慢的要死,別說那些天之驕子了,她卷得這么厲害修煉速度也就比四靈根快上一點,所以說有些事真的不是努力就能成功的,天賦同樣很重要。
某日清秋剛從無為峰練劍回來就看到自己的東西被扔在了門外,她眼神瞬間變得鋒利,大步向前,聽著里面的呻吟用力推開門板,房間里桌案上正疊著兩具身體,她進來時兩人正蠕動著。
“啊!”
李珍放聲尖叫,一把推開身上的人跑去了床上將自己裹起來。
那個領事弟子本就在關鍵時刻,被清秋猝不及防的推門而入,又被李珍一叫一推直接給嚇得沒了感覺,他看著腹下某物一張臉又青又紫,他將褲子提上,眼中透著陰狠,
“不知道里面有人嗎,誰叫你進來的?”被這樣一嚇萬一留下后遺癥怎么辦?想到這里他狠狠瞪了清秋一眼,甚至對剛得到手的李珍都產生了不滿。
清秋看著這個尖臉猴腮的陳領事,言辭犀利,“這里是我房間,應該是我問你為什么在這里和女弟子茍合吧!”
她敢頂撞自己!
陳管事大怒,“這里是我的地盤,我想去哪去哪,想做什么做什么,我勸你現在就跪著給我賠罪,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是領事,她一個練氣期的雜役弟子不巴結他就罷了,還敢頂撞自己,簡直不知所謂,他決定了,不管怎樣自己都不會放過她,否則豈不是叫人看笑話。
看著仗勢欺人的陳管事,清秋挑了挑眉,頗有些玩兒味,“你的地盤,掌門同意了嗎?”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他狠狠剮了她一眼,“不敬前輩,不服管教,今天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頂撞自己不說還敢威脅他,陳管事眼中狠意一閃而過,一道金芒直直朝著清秋丹田而去,竟是出手就想將人廢了!
清秋眼神凌厲,也是一道靈力打出去,隨后快速躲開,等到再次回頭剛才她站的那個地方已經被一分為二。
“哼,認命吧,我乃筑基后期你一個小小的練氣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收手說不定我還能看在你這張臉的份上下手輕一點。”話是這么說,可他心中卻不是那么想的,這人他肯定是要廢的!這張臉確實好,可修士就沒有丑的,像她這樣的一抓一大把,那些雜役弟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想送上門給他睡呢。
見她不為所動他冷笑一聲,再次出手,直接上殺招,清秋看著那股包裹著巨大威力的靈力快速朝旁邊跳開,但還是被打中了右肩,連帶著她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唔~”
一口鮮血噴出,感受著體內肆意沖撞的靈力她忍著痛意想著破解之法,這就是境界的差距嗎,她竟連他一擊都抵抗不了。
“哇,陳管事你好厲害!”
李珍此時已經穿好了衣服,見清秋被打傷臉上帶著興奮,“叫你之前欺負我,哼,如今得到報應了吧!”
五年前她將自己打傷,讓她被人嘲笑,之后她過的小心翼翼的,如今可叫她找到機會了,她一道靈力朝著清秋的臉打過去,只是卻被她避開了,“管事,你看她~”
她嬌滴滴的開口,順便還拋了個媚眼,惹的陳管事眼熱的不行,他本就沒盡興,如今哪里把持得住,當下手就朝著她上半身襲去,感受著手里的觸感他瞇了瞇眼,“沒關系,我幫你把她廢了,你想怎么處置她都可以。”
一個雜役弟子罷了,又沒死,根本不會有人追究。
“管事你真好~”
她嬌笑著將自己的身子送了上去,她資質不好,這么幾年下來也才不過練氣初期,可不得找個人依附嗎,內門精英她接觸不到,人家也看不上她,也只能選這個好色的小管事了。
清秋看著這一幕本想趁機逃走,可是對方完全不給她機會,眼見陳管事越來越近,她干脆召喚出靈劍迎了上去,兩人纏斗在一起,索性他近身作戰不行,這讓清秋看到了機會,帶著靈力的劍虛晃一招趁著他抵擋的時侯跑了出去。
就在她剛出院子時,一柄靈劍從后面襲來,等她感到不對時已經躲不開了,只能側了側身子勉強躲過致命傷,來不及查看便御劍逃了。
屋內,陳管事看著那個穿著灰色服飾背后插著一柄劍的人,眼神明明滅滅,見她即將跑出最遠御劍距離連忙將靈劍給召喚回來,他眼神陰狠,她最好不要被自己抓到,否則自己定將她斬殺了。
筑基對練氣竟然讓人跑了,這簡直是對自己實力的侮辱。
“我的眼睛…”
李珍捂著眼,指縫中不斷有血滴落。
“陳管事你救救我。”
陳管事眉頭緊皺,就是這一劍才讓那人給跑了,本以為是沖著自己來的,不曾想是對著她。
傷口從左眼劃到右嘴角,深可見骨,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也就是一個顆丹藥的事,可這眼睛都被劃破了他能有什么辦法?當下便轉身離開了。
都不成樣子了,他也沒了胃口,留下做什么?
“陳管事!”
李珍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