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某拿出背在身后的手,拔搶朝清秋打去,對著她的致命處就是一發子彈,隨即便轉過頭,再也不看一眼。
真男人從不看身后的爆炸!
實話實說他眼饞胖子那身防護服已經很久了,在這個瘟疫橫行的地方,什么最重要?是藥和防護物資啊!而那種東西在這個小鎮上向來是沒有的,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件他還能給錯過了?
所以對這圓溜溜的胖子自己一定要溫柔以待,萬萬不能將他身上那層防護服給傷著了。
吳某招了招了手,示意小弟們去將包工頭給抓起來,只是卻一直沒動靜,他感覺不對勁,立馬轉過頭,看到的場景卻讓他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這…怎怎么回事?”
他小弟呢,他那十來個小弟怎么一轉眼的功夫就只剩這么幾個了?
他們怎么死的,身上的彈孔是咋回事,自己也沒聽到搶聲啊,到底發生了什么?
吳某一副我是誰,我在哪里的表情。
“老…老…大,咱們跑吧,這人咱們干不過啊。”
小弟抖著腿,驚恐的看著清秋,說話都結巴,其他人也是同樣的表情,天知道他們剛才看到了怎樣神奇的一幕,就跟看科幻片似的,
原來就在吳某動手時清秋也同時朝他開了一搶,并且一個翻滾就朝著旁邊躲了過去,巧合的是兩顆子彈正好相撞,子彈瞬間四分五裂,那些小弟就這么被殘片給射殺了,就跟開掛似的,不止他們懵逼,清秋也一臉懵。
包工頭看著一地橫七豎八的尸體,對著她豎起了大拇指,激動道:“沈隊牛逼!”本來他都以為要跪在這里了,不曾想還有轉機。
清秋故作淡定,這大概就是主角的待遇吧!
大佬點煙jpg
吳某肉眼可見的有點慌了,開玩笑,人怎么沒的他都不清楚,這還怎么打?
“沈小姐,這都是誤會,我剛才就是走火了,都是武器質量問題,這樣吧,為表歉意這里東西我們就不跟您搶了,我帶著人立馬走,您覺得呢?”
他臉色的很難看,就剛才那情況換作自己是絕對不會將人放過的,將心比心他很清楚如今對方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她竟然同意了。
吳某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清秋笑瞇瞇的說道:“你沒聽錯,你們走吧,藥留下就行。”
吳某這才確認自己沒聽錯,但是就是因為這樣他心底更慌了,因為自己完全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過能走自然是好的。
“哪就謝謝沈小姐了,再會!”
他帶著人面對面朝著清秋,架著武器慢慢后退,就怕被人給陰了,直到出了門心里才放松一點。吳某眼中劃過一抹輕蔑,女人就是女人,沒魄力,他回頭望向藥房中的人,思索著反殺的概率。
他,吳某,道上出了名的不留隔夜仇,這要灰溜溜夾著尾巴走了豈不是自己墮自己名頭?
這樣想著,猝不及防間一股巨大的沖力襲來,心臟一陣劇痛,他低頭看向自己胸口,哪里破了一個大洞,正在汩汩冒血。
吳某抬起頭朝清秋看去,只見她揚起一抹惡劣的笑,“都是誤會,不小心走火了,這屬于武器質量問題,吳老大大氣,不會計較這點小事的對不對?”
“呃~”
吳某悲憤難當,神特么大氣,死老六,不講武德!
他不甘心的倒下了,死不瞑目。
“老大!”
“怎么辦?”
“跟她拼了,我還就不信了,這么多人還打不過不成,我們一人一搶都能把他們打成篩子,老大就是太慫了!”
死亡的威脅激發出了小弟們的求生欲,他們拿著武器蠢蠢欲動,一副要和清秋火拼的架勢。
“別介啊,你們想走隨時都可以走,上司的死活跟你們有什么關系,何必為了他將自己的命豁出去,你們說對不對?”
她一副要放他們走的姿態,甚至就連武器都放下了,有個膽小的穩不住了,小心翼翼道:“你真的要放我們走?”
清秋挑眉,“當然。”才怪!
都對自己動手了,這種人她怎么可能留著。
能安全離開誰也愿意去拼命,而且他們覺得她說的很對,老大的死跟他們有什么關系,幾人這樣想著,便有膽大的試探性的朝外跑,見她真沒動手剩下的人這才爭先恐后的離開這個地方。
包工頭見人走了,有些納悶,“不是,沈隊,你真將人放走了啊?”剛才她那表情和吳某想陰人時一模一樣,不應該啊。
清秋瞥他一眼,“不然呢?在這里你能打得過誰?”熱武器不長眼,速度又快,就自己現在哪點內力翻車的概率太大了,她才不去冒那個險。
“將地上那些手搶撿起來跟我上樓。”
兩人到了頂樓,她看著還沒跑遠的那些人,說道:“看見了嗎,這里才是適合放陰搶的地方。”
幾聲響聲過后,那些人只剩下一個,清秋將武器給收了,對包工頭道:“剩下那個你來試試。”在樓下他連武器都握不穩,怪丟人的。
包工頭看著一地的各式手搶,臉上了開了花,這種情況下他竟然能用這真伙練手,就問還有誰!
幾十發彈喂下去,包工頭終于將剩下那個人給打死了,啊不,半死不活。
道路上那個小弟渾身窟窿的躺在地上,時不時還抽抽兩下,雙眼空洞無神,想到剛才那波槍林彈雨抽得更厲害了,媽的,這么近的距離那么高的視野,他只打手腳和不致命的地方,他都懷疑那人是在調.戲自己。
小弟崩潰,給個痛快不行嗎?為什么要這樣折磨他!
藥房,包工頭將武器抱去車上,清秋開始拿藥,中藥西藥混合拿,拿的都是對瘟疫有用的藥物,她還特意留了一部分,鎮子附近好幾個村莊都靠著這幾個藥房呢,沒必要把別人的后路給斷了。
等她走后,又有一隊人來到了這里,他們和沈清陽的癥狀很像,身上潮紅,帶著紅斑,只是癥狀輕很多。
其中一個人壓著一個瘸腿男人,“看看那些藥是能用上的,都帶走,我可告訴你藥給你了,治不好就陪著我們一起死吧,馬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