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諸伏景光的分歧
關于諸伏景光的分歧
八三看書!
(還沒寫完等等我湊個全勤嗚嗚嗚對不起otZ)
安島靖彥的理智告訴他,那個人不一定真的是諸伏景光,說不定是組織設下的什么陷阱。
但是——
安島靖彥的直覺告訴他,那就是他那位曾經深入敵后,為他們帶回組織信息的手下!
除了調查可能有‘蘇格蘭’出席的場合,安島靖彥也一直沒有放松對屋吉會的盯控。
那段時間剛好是森由羅根據赫蘭德提供的需求,給手下研究員派發不同研究方向的時段,實驗室從屋吉會購入了不少研究用的儀器,因此讓這位調查能力高超的刑警抓到了馬腳。
雖然沒給跟蹤到實驗室的具體位置,但在專業人員的幫助下,和仍然專注于組織行動具體內容的調查組不同,手里只有屋吉會走私儀器信息的安島靖彥摸清了不少組織正在研究的方向。
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身份暴露后的諸伏景光。
安島靖彥將身形藏在紛亂的人群中,小心地變換角度躲避諸伏景光的視線。
這場追思會沒有邀請身為警察的安島靖彥,但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刑警,他總有自己的辦法潛入會場。
三年前,安島靖彥被迫從針對組織的調查組中退出,被平級調職轉去了周邊警署,負責其他治安工作。
但他從沒有放棄繼續對組織進行追查。
警署沒有像警視廳里那樣,知根知底又值得信任的下屬,安島靖彥就親身上陣;失去維持消息網的項目經費,安島靖彥就自掏腰包收買線人。
然而,只通過線人了解情況是不夠的。
離開調查組后,因為權限原因,安島靖彥失去了從警視廳獲得組織相關情報的途徑——或許如果詢問曾經的同事或上司,對方出于對他的信任,會向他提供信息,但安島靖彥不想因為泄露消息導致對方違紀。
這讓安島靖彥往往只能在組織行動結束之后,才能從黑道上的線人嘴里聽到零星痕跡,等他收到消息去現場調查的時候,線索早就被組織清理干凈了。
但即便如此,如此幾次之后,組織似乎也意識到有人正在追查他們的行動痕跡。
在一次行動后,組織設下埋伏,準備看看這位追查他們的神秘人物是何方神圣。而安島靖彥在線人那里買到的信息準確度太低,毫無防備踏入了陷阱,和組織成員當面沖突起來!
如果不是安島靖彥勢單力孤,看起來沒有什么威脅,組織沒有派代號成員參與這次埋伏,他說不定就直接被組織弄死在當場,回不來了。
只是,安島靖彥雖然命大的從組織的埋伏中脫身,卻也明白,以后恐怕沒有辦法一直這樣追著組織的行動痕跡調查了。
對追查組織毫無頭緒,安島靖彥只能采用最后的辦法——盯著屋吉會,試圖從這個和森由羅有所合作,幫助組織走私醫用儀器的黑道組織的行動中,獲得一些組織行動的蛛絲馬跡。
這本來就是一條間接到不能再間接的調查途徑,就連安島靖彥自己,也只是盡人事,并不真的認為自己能夠從中獲得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但兩年前,一位官職遠在警視廳高層之上的大人物卻因此找上了他。
對方十分有誠意地用真面目和安島靖彥見了面,并告知了他一條和組織有關的絕密情報——
“有人似乎在暗中打聽這個組織,想知道對方關于藥物研究的能力是否真實。”那位大人物并沒有透露獲得這條消息的具體渠道,但告知了安島靖彥,“據說,有一位代號‘蘇格蘭’的組織成員經常會參與有政界名流出席的活動,是組織放出來的誘餌之一。”
安島靖彥眉心一跳。
主動和安島靖彥接觸的大人物并沒有隱瞞自己對安島靖彥曾經經歷的知情:“這個代號,我記得是警視廳曾經派到組織中,那位已經犧牲的臥底擁有的代號吧?”
隨著諸伏景光的暴露,曾經與他相關的機密信息保密程度已經下降,伴隨著之后的警視廳調查,這些情報不可避免地在參與了調查的人群中擴散開來,安島靖彥并不奇怪對方知道這種細節。
“這件事我已經告知了調查組。”大人物說,“他們受限于保密機制,不能轉告你這條消息,但我并不受這些條例的約束,所以想把這件事告訴你。”
安島靖彥問:“您把這件事告訴我,是希望我做什么呢?”
“我只是想用到每一分可以針對這個組織的力量罷了。”對方似乎是沒看出安島靖彥的提防與試探,嘆了口氣,說道,“其他人我不敢說,但我經手過當初對警視廳的調查,知道你并不是因為能力不足而離開調查組。”
“而且,既然你還在盯著屋吉會,顯然也是希望繼續對組織調查下去的。”
對方十分體貼地沒有提到安島靖彥情報確實的窘迫現狀,但顯然對此有所了解:“我并不了解這個組織的其他情況,也不負責追蹤調查,這條信息在我手里不能發揮什么作用。”
“所以我把它告訴你,希望能夠對你有所幫助。”
安島靖彥當場沒有表現出什么情緒,只默默謝過對方后離開了。
因為在諸伏景光暴露事件中,安島靖彥發現高層中仍有組織安排的臥底,他在面對這位大人物時警惕心拉滿,并沒有第一時間相信對方。
再加上安島靖彥前不久才被組織的人圍過,這導致他在相當長一段時間中,并沒有對這條信息信以為真,而是懷疑這又是什么針對他的陷阱。
但隨著時間過去,那位大人物沒有要求他提供調查的信息或者便利,似乎真的只是好心,將這條消息告知安島靖彥罷了。
手頭沒有其他線索的的安島靖彥,終于還是決定順著那條信息,多次潛入有可能作為組織目標的活動現場,試圖找到相關線索。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安島靖彥一直一無所獲,直到他在某次拍賣會中匆匆一瞥,看到了一身保鏢裝扮出席的‘蘇格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