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叔他權傾天下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個兩個,都不怕死呢!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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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一個兩個,都不怕死呢!


更新時間:2024年03月31日  作者:今生愿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今生愿 | 我師叔他權傾天下 
135.第135章

第135章

孫夫人醒來后,直接請了數十個郎中來看,雖親眼所見孫珍沒有守宮砂,可她就是難以相信!

她的珍兒應該是冰清玉潔的啊!

她的珍兒日后所嫁,定是比孫羽那個小賤人更為風光啊!

她還等著看三年以后,孫羽因無法有孕被趙吝休棄,而她的珍兒風光高嫁呢!

怎么會這樣啊!

孫夫人根本不信,她執意找人一遍又一遍的為孫珍把脈,可這些郎中的說辭…

皆一模一樣!

孫珍,有喜了!

每聽到一次,孫夫人的心就往下沉了一分,看了數十個郎中,孫夫人險些又暈厥過去。

而孫珍簡直要氣瘋了,看著不翼而飛的守宮砂,便是她自己都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有孕了!

可…

可她當真什么都沒做啊!

她甚至懷疑,是不是哪日夜里,自己被…

被人迷暈,強行破了身子!

不然,自己當真什么也沒做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時間,因孫珍的‘有孕’,孫府簡直是雞飛狗跳。

而丞相府,也沒有好到哪里!

“志兒今日如何了?”

此時,蘇遠鶴坐在書房柔著眉心問道。

管家正站在一旁,為難道:“老爺,三少爺還是那般…”

瘋瘋癲癲,嘴里不知嘟囔著什么,一直吵著要殺了她,卻也不知,到底要殺誰。

蘇遠鶴只感覺頭疼愈重,他用力捏著眉心,仿若這般能減輕一些。

這幾日的時間里,他仿佛老了十歲,仔細看去,竟已可見幾縷白發。

唯一的兒子成了瘋子,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剛要做聲,卻聽見管家繼續說道:“老爺,二小姐昨夜,似乎…沒有回府…”

“什么?”蘇遠鶴猛然抬頭看向那管家。

管家急忙道:“也…也不一定屬實,娩楓院的丫鬟只說,昨夜二小姐要在府外透透氣,可今日一早,她們并未看見二小姐,也確定不得是一早出去了,還是…還是昨夜就未回”。

昨日可是乞巧節,二小姐深夜出府,若真是一夜未歸…

想也知道,是去做了什么!

蘇遠鶴緊皺著眉,娩兒自小聰慧,這般不知廉恥之事,應當是做不出來的。

這般一想,蘇遠鶴交代道:“娩兒回府就叫她來見我”。

就算是一早出去的,可眼下眼下志兒這般情況,她難道還有心出府閑逛么!

蘇遠鶴滿心怒火,卻不曾想,他等了一天,也不見蘇心娩來見他。

直至入夜,找來管家一問,竟是蘇心娩這一日都未回府,這下蘇遠鶴著了急。

這哪里像是幽會情郎,同過乞巧?

蘇心娩這分明是失蹤了!

他立刻派暗衛出去尋找,心里更是隱隱有些不安。

皇宮。

此時,寧禮琛‘失蹤’一事已傳遍后宮,雖悀州傳來的消息是寧禮琛失蹤未到,可明眼人誰還不知,歷來廢太子的下場,都是難逃一死!

延月宮。

‘砰’的一聲,寧可瑤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她猛然起身,滿眼驚恐向皇后宮中跑去,卻沒想到,竟會看到那般畫面。

此時…

皇后手中正拿著一支劍!

她渾身顫抖,死死靠著墻角,劍鋒直指向前,不停念叨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房間內,幾名宮女已經嚇得花容失色,猶豫著要不要去請太醫!

可皇后這般模樣若被陛下知道…

一名宮女哭腔道:“娘娘!娘娘您先把劍放下啊…”

皇后卻恍若未聞一般,她搖著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你們在騙本宮!在騙我!”

滿眼的不可置信中透著些許瘋狂。

“我兒還在!本宮的琛兒還在!”

皇后徒然喊道:“誰!是誰說琛兒走了?是誰!”

皇后揮舞著手里的劍,喊道:“琛兒好好的在東宮,是誰說他走了的!”

那幾名宮女嚇得魂飛魄散,不敢去請太醫,又不敢去奪皇后手里的劍,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寧可瑤闖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般畫面。

寧可瑤一驚,急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們怎能讓母后拿著劍!”

那幾名宮女卻終于找到救命稻草一般。

“四公主,是皇后娘娘拿著劍不許人靠近,奴婢們…奴婢們也不敢搶奪啊”。

“四公主!”一名宮女哭道:“娘娘得知殿下失蹤后就暈倒了,醒來后就…就…”

“什么?”

寧可瑤一驚,走上前去道:“母后,你先把劍…”

話說一半,皇后卻是突然刺了過來,厲聲道:“別過來!誰也別想害本宮的琛兒!我的琛兒是太子!是儲君!誰也別想害他!”

“母后…”寧可瑤后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著皇后道:“母后,你…你怎么了?”

“你是誰!”

皇后卻是厲聲道:“誰允許你叫本宮母后的!你不是我的琛兒!不是!”

寧可瑤心頭一震!

寧可瑤上前道:“你怎么了!我是瑤兒啊!母后你別嚇瑤兒啊!”

皇后警惕的眸中終于浮現出一抹疑惑,拿劍的手緩緩放下,喃喃道:“瑤兒…瑤兒…”

寧可瑤拼命點著頭,急道:“母后,我是瑤兒啊!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誰知下一刻,皇后竟是突然抬起劍,厲聲道:“是你!都是你!是你害了本宮和琛兒!都是你!一切都是你!本宮要殺了你!”

說著,竟直接向寧可瑤刺來。

寧可瑤一驚,躲開劍鋒,上前一把奪過劍柄扔在地上,握著皇后的手道:“母后!母后!你清醒一下啊!你到底怎么了!”

劍被奪走,皇后嚇得后退數步,驚嚇道:“滾開!別碰本宮!我要讓琛兒殺了你!讓琛兒殺了你!”

寧可瑤急道:“皇兄已經不在了!你清醒一點!”

‘啪’的一聲,皇后一巴掌打在了寧可瑤的臉上。

“放肆!”

皇后渾身顫抖道:“我的琛兒好好的在東宮!他是太子!怎么會不在!你竟敢詛咒本宮的琛兒!來人,殺了她!殺了她!”

寧可瑤卻是根本顧不上疼痛,她喊道:“我是瑤兒啊!你只記得皇兄!不記得瑤兒么!”

“瑤兒!”皇后卻說道:“都是她!都是因為她本宮才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那個不孝的女兒!”

說著,皇后竟又是撿起那劍,神色瘋狂,胡亂揮舞著劍鋒。

“殺了寧可瑤!殺了她!殺了她本宮和琛兒就安全了!哈哈哈”。

說著,皇后緩緩向內間走去,嘴里不停念叨著:“殺了瑤兒,琛兒…我的琛兒…琛兒一定能登上大位的,本宮是皇太后,哈哈哈…”

寧可瑤渾身一震,連瞳孔都有些顫抖。

母后…

分明是瘋了!

可便是這樣,母后心里,仍恨著自己!

甚至…要殺了自己!

寧可瑤看著瘋癲的皇后,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流下。

“母后…”寧可瑤哭道:“是瑤兒錯了么,真的是瑤兒害了皇兄和母后么…母后,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四公主…”那些宮女見此,害怕道:“可要…可要找太醫來看?”

寧可瑤淚眼模糊,她看向皇后,微微搖頭道:“你們都出去吧”。

母后…

并非是病了,而是受了刺激而瘋,太醫又有什么用呢。

寧可瑤已然不分不清,母后是因皇兄出事而瘋,還是…

因接受不了,失去了這滔天的權利而瘋!

入夜。

清風饜。

此時,蘇輕默正在清風饜,她坐在夜遷沉對面,那本平靜無瀾的的眸中,此時是深深的擔憂。

莫深站在一旁,回稟道:“寧禮琛的死訊,朝中已人盡皆知,皇后發瘋,方才險些傷了燕寧帝,被打入冷宮,四公主正在冷宮陪著”。

惠妃刻意引了燕寧帝去看皇后,結果可想而知,皇后被廢,打入冷宮,寧可瑤求了許久,連莫淺看著都有些不忍,卻只得到燕寧帝允她自由出入冷宮之權。

聽著莫深回稟,蘇輕默緩緩閉上眸子,心如針刺般的疼著。

她的確沒想到,皇后竟會發瘋。

瑤兒…

瑤兒…

一顆清淚流出,夜遷沉眸光微晃,卻到底未作一聲。

莫深見此安慰道:“蘇小姐放心,莫淺時刻在宮里瞧著,四公主安危無憂”。

蘇輕默眸子未睜,點點頭道:“多謝”。

“蘇小姐客氣”,莫深說完,便退出了房間。

孫府。

孫府一震雞飛狗跳后,孫夫人終于接受了孫珍已經有孕的事實。

此時,孫珍捂著臉,一口貝齒都要咬碎了,發瘋般的喊道:“我不知道!我沒有!沒有做過!”

孫夫人渾身發抖,實在控制不住打了孫珍一巴掌,她顫抖道:“直到現在你還不承認!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啊!”

若夫家尚可,大不了將孫珍嫁過去便是了!

可無論她如何問,孫珍偏是不承認,真是氣死她了。

正在此時,下人端著一碗藥湯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

“夫人,藥好了”。

見這般氣氛,那丫鬟放下湯碗便忐忑的離開了房間,生怕引火燒身,兩位主子會拿她出氣。

孫夫人看著‘嘴硬’的孫珍,咬牙道:“珍兒,娘最后問你一句,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如若你還不肯說,這一碗落胎藥下去,你便是想嫁,怕是也嫁不過去了”。

“啊!”孫珍大喊出聲,她幾乎要發瘋了,大喊道:“沒有!我沒有!我也不知道啊!我什么也沒做過要我怎么承認!”

她當真是要瘋了!

她什么也沒做啊!

這該死的孩子到底是哪里來的?

守宮砂到底是去哪了啊!

氣死她了!

孫珍是真的冤!

可到了孫夫人眼里,便成了孫珍死不承認。

“好!好!”

孫夫人氣的渾身發抖:“既然如此,你將這落胎藥喝了吧!日后…”

孫夫人緩緩閉上眸子,身子都一晃,咬牙道:“孫府養你一輩子!”

孫珍卻是拿起一旁的青瓷花瓶便摔了下去。

‘砰’的一聲摔個粉碎。

“啊!”孫珍大叫著。

憑什么!

憑什么啊!

她分明什么都沒做啊!憑什么要養在府里一輩子啊!

這與廟里的姑子有什么區別啊!

現在京城風言風語,都在傳她不知羞恥,水性楊花!

憑什么啊!

孩子!孩子!這該死的孩子!她根本不可能有孩子啊!

孫珍滿眼的狠戾,拿起那碗落胎藥便咕嘟咕嘟喝了進去。

孩子!

若她肚子里真的有孩子,那就去死吧!

這一日。

京城漸冷,今日倒是旭陽濃艷,一早便有金黃灑下,暖人心脾。

碧空院。

一早,槿夏如往常一般出府買吃食,蘇輕默正在房間內,卻聽院子里一聲輕響,蘇輕默猛然抬眸,便看見房門被用力推開,一名黑衣人赫然出現在房間之外。

一刻鐘后。

槿夏剛走進碧空院,就看見了四敞大開的房門。

“小姐!”

槿夏大步跑進房間,可屋內哪還有蘇輕默的影子。

霎時心頭一驚。

杜府已無,杜姨娘已死,蘇心娩身在窯子,便是寧禮琛也已經死了,燕寧之中,還會有誰要害小姐呢!

一個時辰后。

一個似乎是地牢的房間,蘇輕默緩緩醒來,看見的便是一片昏暗。

坐起身子,蘇輕默瞇起眸子,盡力適應這般光線,打量著四周。

方才自己被那黑衣人打暈,也不知昏迷了多久,只是…

正在這時,只聽‘咣當’一聲,似乎是大門被打開的聲響,而后腳步聲傳來,便見墻壁的燭火都被點亮,晃的蘇輕默睜不開眼睛。

“蘇大小姐醒了?”

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蘇輕默緩緩睜眼,發現這是一個極為尋常的地牢,而鐵欄外,正站著一人。

這人一身暗黃色衣衫,看起來六十左右的年紀,雖可見幾縷白發,倒也算中氣十足。

“小女見過姜尚書”,蘇輕默淡聲道,面上毫無慌張之色,更別說…見禮了。

姜權一怔。

他眸子一瞇,冷聲道:“蘇輕默,你很聰明!”

蘇輕默竟能猜到自己是誰!

蘇輕默卻是淡笑道:“姜尚書想知道,小女是如何猜到的?”

姜權陰冷的眸子盯著蘇輕默許久,才說道:“如何猜到的?”

他也很想知道,蘇輕默怎會知道是自己將她抓來的。

蘇輕默卻是淡聲道:“因為小女的仇人都已經死了,現在,就只剩下姜尚書了!”

蘇輕默說的平淡無瀾,姜權卻是氣了個翻江倒海。

蘇輕默的意思分明是在說…

他與蘇輕默為敵,也會死!

“好!”

姜權厲聲道:“蘇輕默,既然你承認與姜府有仇,便是承認,是你害的玥兒!”

他當真是沒冤枉了蘇輕默。

蘇輕默卻是冷聲道:“姜尚書的意思是,姜小姐設計害我可以,我以牙還牙,將計就計,便不可以了?”

姜靈玥卻一再招惹她,且手段一次比一次狠辣,姜權都絕口不提,眼下卻將自己的錯處說的理直氣壯,簡直可笑。

姜權卻是怒道:“玥兒縱使囂張跋扈了些,可罪不至死,你用如此狠辣的手段害死玥兒,就沒想過會有今日么!”

一想到姜靈玥那慘不忍睹的尸首,姜權就氣的渾身發抖。

蘇輕默冷眼看著姜權,暗道這姜府,還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囂張跋扈?呵!”蘇輕默冷笑道:“姜尚書怕是低估了你的好孫女吧!姜靈玥屢次害我,找乞丐毀女子清白,豈是名門閨秀所為之事?而姜尚書管這叫…囂張跋扈?”

蘇輕默眸光冰寒,冷聲道:“這分明是惡毒至極!”

那如枯井般的眸子看著姜權,眸如霜雪透著寒意,便是姜權看了,也是心頭一震。

蘇輕默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氣勢!

“強詞奪理!”姜權怒道:“你害死玥兒,本官便叫你以命抵命!”

姜靈玥是如何慘狀,他非要叫蘇輕默痛苦上千倍百倍。

蘇輕默卻是面色如常,哪有一絲害怕之意。

“姜尚書所為,二殿下怕是不知吧”,蘇輕默淡聲道。

“你要說什么!”姜權瞇著眸子看著蘇輕默。

這點小事,他自然不至于刻意通知寧毓的。

不過是丞相府一個不受寵的嫡女罷了!

誰知,蘇輕默卻冷聲道:“二殿下前不久幫了小女一忙,小女心存感激,故不愿與姜府為敵…”

蘇輕默那如深井般的眸子看向姜權,一字一句句道:“若姜尚書眼下收手,小女可以既往不咎!”

殺寧禮琛那日,她到底還是承了寧毓暗衛的情。

姜權對上那毫無波瀾,卻冰凍駭人的眸子,霎時心頭一震。

毓兒…

怎么會和蘇輕默扯上關系?!

而后猛然瞪大眸子,姜權臉色一變。

夏宗!

是夏宗!

蘇輕默何止是丞相嫡女?她還是寧國公府的養女!

毓兒是想要拉攏寧國公府!

姜權攥緊拳頭,陰鷙的盯著蘇輕默,心里在權衡利弊!

若毓兒當真有意拉攏寧國公府,自己殺了蘇輕默,毓兒定會不悅,可…

夏宗山高水遠,怎么可能查到蘇輕默的死因?只要夏宗不扶持寧湛,對他們便沒有影響!

寧禮琛已死,寧湛那個草包根本不是毓兒的對手,眼下后宮惠妃獨大,毓兒被立為太子,只是時間問題!

這也是為何,他突然對蘇輕默出手的原因!

丞相府也好,寧國公府也好,哪怕是蕭暮堯,此時,他也毫無畏懼!

姜權厲聲道:“拿毓兒來壓本官,蘇大小姐怕是賭錯了”。

誰知,蘇輕默卻是輕笑出聲,在這靜謐的地牢中格外突兀。

“你笑什么!”姜權厲色道,顯然給氣的不輕。

“自然是笑姜尚書太過天真!”

蘇輕默一字一句道:“小女從來不賭!”

她蘇輕默,不做無把握之事!

“蘇輕默!”姜權咬牙怒道:“本官便要看看,你這嘴皮子還能厲害多久!”

而后他對著大門處的守衛喊道:“抬進來!”

姜權陰鷙的看著蘇輕默,那模樣簡直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

而后,便見兩名黑衣人抬進來一個木桶,那木桶近一人之高,里面竟是可聞窸窸窣窣的聲響。

其中一人,正是去碧空院,抓蘇輕默的那名暗衛。

蘇輕默見此,眸光漸冷,唇角卻若有似無的上挑。

‘咣當’一聲,鐵欄被打開,那兩名暗衛將木桶抬到蘇輕默身前,蘇輕默便終于看清了里面的東西。

正是…

一桶蟲子!

那些蟲子身體暗黑,表面光滑,并不知是何蟲種,正密密麻麻的在桶內涌動,看起來十分駭人。

“蘇輕默!”姜權厲聲道:“當初,你…你就是這般折磨玥兒的吧!你可曾想到,自己也會有今日!”

姜權身子都有些發抖,姜靈玥的尸首被送回來,不知用什么法子被退了一層血肉不說,那身上奇怪的小洞之中,竟還殘留著許多死掉的蟲子!

觸目驚心,甚為駭人!

想也知道,是受了怎樣的折磨和痛苦!

“蘇輕默!本官今日便也要叫你嘗嘗,這鉆洞啃噬的痛苦!”

這密密麻麻的一桶蟲子,便是連一旁那兩名暗衛也看的頭皮發麻,心里打怵,可蘇輕默卻仍是那般淡如止水的神色,更別說,有要被扔進去的恐懼了。

她看著這些蟲子,那眸中無波無瀾,仿若是在看尋常的花草一般。

“蘇輕默,你不害怕?”姜權瞇著眸子問道。

蘇輕默為何還能這般平靜?

他不得不承認,單說這份沉著冷靜,他姜家的女眷便遠遠不及。

可到底,蘇輕默也是要死在這里了!

誰知,蘇輕默卻是瞧著那木通,淡聲道:“一些蟲子而已,有何好怕?”

“哈哈哈!”

姜權好似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他大笑出聲道:“好!蘇輕默,本官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這些蟲子的嘴硬!”

說完,姜權一擺手道:“把她給我扔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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