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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枝抬起頭來,很是無辜出聲:“凌姑娘這句話就說得不對了,另外兩個人也都沒有受傷,怎么就只說我偷懶呢?”
“你還敢頂嘴?”凌煙高高的揚起了手掌。
一陣冷冽的風襲過。
“啪。”的一聲。
江枝甩了甩自己的手掌,淡淡笑著:“我不僅敢頂嘴,還敢打你呢。”
凌煙僵住了,似乎是不敢置信自己被甩了一巴掌,還從來沒有人敢打她巴掌呢。
一時間,她氣得臉頰漲紅,渾身顫抖了起來。
“啊!賤人!”凌煙手心出現了一把長劍,隱隱約約透著紫光。
‘我敲,裝逼一時爽,事后難收場。’
江枝可是沒有忘記,她只有煉氣初期而已啊。
長劍帶著靈氣的風刃刺過來。
“鏗鏘!”一聲。
凌煙的長劍刺中了一個鐵大碗,發出一聲刺耳的聲響。
江枝雙手捧著變得比她臉盆還大的鐵碗,微微訝異了下。
這個是師尊給她的法器,擋住了凌煙的這一攻擊,這也是她反應迅速吧。
凌煙被這一擊震得手臂發麻了下,詫異又恨恨的看向了江枝。
她像是不相信打不到江枝一樣,繼續手腕一轉,繼續向江枝襲擊了過去。
地面突然劇烈的晃動了起來。
凌煙的身形一晃,沒能使出這一劍。
江枝的身形也晃了下,她趕忙把碗放進了手鐲里面。
“怎么回事?”凌奇扶住了旁邊的樹木,臉色難看。
遠遠,她們便看到醫丹宗的人快速的御劍飛了過來。
而醫丹宗她們身后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焰緊緊追趕著她們,但是仔細一看便發現,并不是火焰,而是一群火焰獸!
火焰獸的上半身像一團火焰燃燒著,下面的四肢是深紅色的,身形似猛虎,但是卻比猛虎大了兩三倍。
因為數量過多,看起來就像一團團巨大的火焰沖過來一樣。
江枝她們都感受到了一股灼熱的燙意。
“快跑!”于途大驚失色的喊道。
江枝心想著‘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她快速的抓住了白軟軟的手臂。
與此同時,那名青年抓住了江枝的手腕,然后扯著她撒腿跑著。
江枝只是愣了下,就抓著白軟軟的手臂跟著對方一起跑了。
南域舟發現江枝越來越跟不上他的腳步了,他看出了問題,這人根本沒有把靈氣運轉到腿上提速嗎?
也就是空有靈力,卻什么都還不會,她怎么敢就這樣進入秘境的?
不過他想到她現在只有煉氣初期,依照師尊的方法,估計還沒讓她學相關靈力運用呢。
“把你的靈力運轉到腿部提速!”南域舟極快的說了句。
江枝一時間領悟過來,速度果然快了起來。
白軟軟一直都在用靈力提速,聽到青年的話,這才意識到江枝竟然沒有運用靈力,那她剛才怎么還能跟她們同頻跑了這么久的?
她不得其解,但是現在她也沒空想這些東西。
因為兩只腿的畢竟還是跑不過四肢腿的。
那些火焰獸不僅修為比她們高,還更善于奔跑,與她們的距離越拉越近了。
江枝只感覺旁邊像風一樣掠過的醫丹宗的修士。
“火焰獸數量太多了,分開跑!”司庭對著醫丹宗的人道。
盡管他們都注意到江枝她們了,但是他們并沒有把她們放在眼里,也沒有打算管她們的死活。
‘我敲,這些賤人,路那么多,怎么就把怪引我們這邊來了,故意的吧。’
醫丹宗的人很快兵分三路跑開了。
司庭離開的時候,目光在江枝身上劃過一瞬,身形立馬消失在原地了。
他們的確錯估了火焰獸的數量還有實力,這些火焰獸竟然都是筑基期了。
但是他們采了淬焰植也是不可能放回去的,逃這邊來自然也是故意的。
雖然凌奇這些人實力很差,但是也能拖延一下這些火焰獸,他們也就這點作用了。
因為醫丹宗的人分三路走了,而江枝她們因為在淬焰植旁邊站過,而淬焰植的氣味粘度很強,不會輕易消散。
所以她們身上還殘留淬焰植的氣味。
這些妖獸一下子把她們當成偷淬焰植的同伙了,醫丹宗的人分三路走,那么這些走得慢的就成為它們攻擊的第一個對象了。
凌奇的臉色極差,醫丹宗這些人就是故意的把妖獸引過來的。
他們修為沒有醫丹宗那么人那么高,肯定是跑不過他們的。
“疾風符!”凌奇拿出了疾風風拍在身上。
下一瞬他的身形就仿佛一道快速的風飛奔離開。
于途和凌煙也學著拿出了疾風符拍在身上。
這下四個土黃人成為最后的了。
白軟軟想了想,江枝現在還不能死在現在,她的直覺覺得江枝應該能在后面能發揮更大作用。
所以她很快拿出了兩張疾風符:“師姐……”
她的話沒有說完,江枝就拿走了她手里的兩張疾風符,還給了一張旁邊的青年。
而青年也沒有任何猶豫的接過,然后拍在了身上。
白軟軟愣了愣,她只想給一張江枝,并沒有打算給那位青年的,她的內心在肉痛,最后她自己還是再拿出了一張疾風符給自己。
她們逃跑的方向自然也是凌奇她們逃跑的方向。
凌煙看到江枝她們竟然也有疾風符,而且還引著那一群火焰獸跑向她們,牙齦都要咬碎了。
“賤人,你去死吧。”凌煙拿出了一只小鈴鐺,臉上帶上了一絲殘忍的笑意。
凌奇和于途都看到了,并沒有阻止。
“叮鈴!”小鈴鐺搖晃了一下。
江枝渾身微微一震,猛的甩開了青年同白軟軟的手,向火焰獸飛奔而去。
‘我敲,這些老陰比,那些補氣丹應該不是吞下,而是碰到了都會被控制。’
‘不,控制人不可能這么簡單,對了,是這一件土黃衣服!’
南域舟愣了愣,他本來下意識要沖過去救江枝的,但是身形卻是往反方向沖去的。
他聽到江枝的心聲也頓時明白了過來。
沒想到,他自己也有濕鞋的一天。
“執扇,去!”
一把金邊的扇子從南域舟身旁出現,然后向江枝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