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第661章:
有些事情無法改變,就像是李彥暨做過的那些錯事兒一樣,旁人便是想要去為他開拓都不能。
一切也只因為李彥暨實在是把事情給做到了極致。
極致的過分。
兩個人這會兒也沒有什么事兒,便在御花園里賞花看景。
時嬪得了消息過來的時候,便瞧見了他們二人這般,當下便不由得笑著道:“瞧你們倒是開心啊。”
見到時嬪過來,李如詩當下便招手。
“時嬪娘娘快點過來。”
等時嬪坐下后,這才問道:“剛剛宮人給我消息,說你們去了養心殿,怎么了?”
說完目光便看向了蘇嬌。
旁的事兒時嬪不知,但卻知道這蘇嬌對陛下可并不喜歡,但今日卻偏生的去了養心殿,若是說這其中沒事兒那她也不會相信。
同樣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李如詩很好奇,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李如詩挑眉,也看向蘇嬌。
蘇嬌卻也是微微勾起了嘴角,笑著道:“倒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是宣王進宮了,我們這不是也是擔心陛下的安危嘛,所以就去看了一眼。”
宣王。
時嬪娘娘擰眉。
“他怕不是想要弄死陛下吧?”
三個人到一處,說話什么的,倒是也頗為無所顧忌。
而且就眼下的這個情況,時嬪的心里也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就眼下的這個情況絕對不會是好事兒。
而時嬪的這一番話也真是叨到了點子上,蘇嬌對著時嬪豎起了大拇指。
“還真是?”
時嬪是真的未曾想到過情況會如此,一時間也是不由得震驚到了。
而李如詩也是不由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皇兄眼看著就不行了,他自然是想要趁此機會想要徹底讓皇兄讓出來位置,也算是成全了他啊。”
說完,李如詩也是不由得冷笑。
這李榮浩可很是敢想啊,這種事情都能想得出來,的確是讓人很震驚。
但時嬪娘娘在這個時候卻對此表示有些疑惑。
“不對啊……我瞧著那李榮浩也不像是一個沖動的人,怎么現在這么著急?”
畢竟,此事也不可能持續拖下去,再說國不可一日無君,陛下都已經如此了,那么便是文武百官們想著要護著李彥暨,但大元的百姓們也不會依的。
只要李榮浩再安靜的等一段時間,那么就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可李榮浩卻偏生的搞了這么一出,難道就不是打草驚蛇?
蘇嬌聞言也不由得聳肩。
“旁人心里的想法,我們也始終都沒有辦法去參透,或許……他認為這樣比較具有挑戰性唄。”
這一番話聽起來略微有些無厘頭,但細細想來,似乎除了這個解釋再也沒有其他的話可說。
想到了這些,時嬪娘娘也是不由得嘖嘖搖頭。
“這算不算是好好的一副牌被他給打的稀爛?”
李如詩聽了這話,頓時噗嗤一聲笑了。
“你若是這么說的話,我倒是感覺你說的很對哎!哈哈哈!”
而蘇嬌也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事實上李如詩的壓力很大,這一點蘇嬌也是清楚的,但這些事情蘇嬌也沒有辦法去多說什么,之前也曾勸過她,但是李如詩的性格本身就是善良的,皇宮里的任何情況,在她的眼中皆是枷鎖。
所以蘇嬌不會再多勸,只想要盡可能的在使其能夠上護著點兒李如詩,不讓她去經歷太多。
另一邊,當李榮浩離開皇宮回到宣王府后,他竟然憤怒的直接打砸了書房內的所有東西!
“放肆!她們放肆!”
李榮浩大喊大叫,活脫脫像是一個瘋子一般!
近侍見此也不敢說話,就這么小心翼翼的瞧著自家王爺。
等李榮浩終于是把書房內的所有東西都給打砸了個干凈后,他這才算是徹底的冷靜了下來。
近侍也在這會兒走上前。
“王爺,可是發生了什么?”
他雖然是近侍,但是自家王爺在陛下的時候,他身為一個奴才是沒有資格進去的,而自家王爺出來后便是一臉的陰沉,也是在克制到了自家的時候才會如此憤怒,所以這其中的情況近侍是真的不知道。
李榮浩深吸了一口氣。
他不想說,只感覺到了憋屈!
但這心里越想便是越發的憤怒,半晌后這才開口道:“給我查!查小七與那蘇嬌到底是什么關系,還有讓蘇家在盛京別那么安穩!一個區區大榮人膽敢在我大元如此放肆,是真當我大元沒人了么!”
李榮浩只要想到今日在養心殿被那般的針對,這心中便恨得要死!
這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誰又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近侍聞言也不敢耽誤,急忙點頭稱是,隨后轉身去處理此事。
可即便是如此,這李榮浩的心中卻也仍舊是充滿了陰郁,甚至只要想到了今日在養心殿發生的一切便怨恨異常。
竟然膽敢如此對待自己,他們真是放肆!
可便是如此,李榮浩的心中也清楚,現在自己也實在是不好再多說其他,可是這心里卻始終都咽不下這口氣。
然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李彥暨若是不死,那么自己始終無法登上那個位置,那么他就還是一個王爺,李如詩跟蘇嬌那般的與自己作對,他也只能忍著。
單單是想想這種情況李榮浩就忍不了,心中也是越想越是憤恨。
可針對于此事李榮浩的心中卻也是比任何人更加的清楚,一切也都是因為自己沒有辦法,若是還有更好的辦法,那么李榮浩也不會這般生氣。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因為在這里發怒是最為無用的表現。
隨即他便讓人把所有幕僚均聚到一起開會,勢必要把此事給處理得妥妥當當!
而宣王府這么大的動靜,想不被人注意都難。
傅予白在得知了這個消息的時候,倒是也不由得微微挑眉。
“他如此大張旗鼓?”
趙睿也是不由得詫異的瞪大了雙眼,震驚的看向傅予白。
他這擺明了便是一點都不藏了,是受刺激了,還是真的以為自己可以有能力坐上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