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戰就這么發生了,所有人都未曾想到情況會如此,百官們均是被嚇的渾身顫抖不敢說話,甚至一個個的眼神里都藏著額深深的恐懼,盡可能的躲避著所有的危險。
蘇嬌也在第一時間被蘇炳榮給護在了身后,蘇炳榮擔憂的看向混戰的方向,隨后轉頭看向蘇嬌,問道:“閨女啊,你說你爹我這個時候要是去的話……”
蘇嬌聞言,當下不由得翻白眼。
“爹,您是大榮人,所以到底是有什么非去不可的理由,要讓您孤身犯險了?”
蘇炳榮聽了這話后,倒是不由得咳嗽了一聲,隨即略微的有些尷尬。
“那個,倒是也沒有……就是你爹我這人比較熱血……咳。”
說完了之后,更是不好意思的看向蘇嬌。
其實說白了,就是蘇炳榮手癢了。
這老爹有的時候,蘇嬌是真的無力吐槽,甚至都搞不懂自家老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難不成老婆爹就因為個喜歡打架,而什么都不顧了么?
說實話,大多數的時候蘇嬌都不知道該說自家老爹什么才好了。
但這人又是自家的老爹,蘇嬌又不好說什么,所以也只能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老爹啊,熱血可不是在這個時候用的,我勸您還是控制一下自己,畢竟這些事兒現在對咱們來說,現在是沾惹不得的。”
就憑借傅予白與蘇嬌之間的關系,蘇嬌自然是希望傅予白不要出事兒的好,但你當蘇嬌是個沒腦子的人么?
她自己可以以身犯險,但自家老爹卻不可以。
這是蘇嬌的底線。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蘇嬌并不想要讓自家老爹去碰觸這些。
而另一邊,顧青山也是在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一時間卻也是不由得詫異的看了一眼蘇嬌。
畢竟,他是真的未曾想到蘇嬌會如此的理智,甚至在這種事兒上,在顧青山看來,情況既然都已經是變成了這樣,那么日后誰也不敢保證會鬧出來什么。
這本就不是一件小事兒。
但是顧清風山是真的未曾想到,在這種事情上,人家蘇嬌卻是把一切都給看的很是清楚,甚至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現在想來,倒是有些好笑。
而同樣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顧青山在看向蘇嬌的時候,眼神里充滿了贊嘆。
是真的很欣賞蘇嬌。
蘇炳榮原本還打算想要趁人不注意上去揍兩下李彥暨呢,但是誰能想到自家閨女竟然是被太子殿下給盯住了,當下這蘇炳榮一瞬間也只感覺到了無奈。
他可不想要讓自家閨女去接觸宮里的那些破事兒,若是蘇炳榮早有這心思,那么就不會隱姓埋名的留在大元這么多年了。
所以蘇斌榮咳嗽了一聲,給了自家閨女一個微妙的眼神后,這才點頭說道:“行了行了,爹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蘇嬌:???
不是,前面打架呢,她有什么好去忙的?
真讓她上前,那不就是在等死么?
自家老爹的腦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
這可真是讓蘇嬌一時間極其無語。
嘆息了一聲后,蘇嬌本來是還想要再說點兒什么的,但突然察覺到了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時間倒是也不由得瞇了瞇雙眼,但卻沒有去看。
因為蘇嬌清楚的知道那個位置的人是誰。
為了沒必要的麻煩,蘇嬌并不會去過多關注一些沒必要的事情。
只因為蘇嬌的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某些事兒上若是一個不小心被有心人給注意到了,那么結局將會很危險。
蘇嬌可不想要去因為旁人的某些好奇讓自己陷入一些無法去脫離的麻煩之中。
而另一邊,顧青山也似乎是察覺到了蘇嬌的心思,當下不由得擰眉,半晌后呵的一聲笑了,隨后沒有再說任何的話。
畢竟人家現在是并不想要與自己有牽扯,那么顧青山也自然不會去多說什么。
場上,傅予白跟趙睿二人如同小貓逗狗一般的在跟李彥暨周旋,畢竟就按照他們的身手,自然是可以很快制止李彥暨的
但他們都沒有選擇這么做。
因為,若是想要讓百官們厭惡這個帝王,那么就得讓百官們看清李彥暨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這樣的帝王,他們到底還有沒有必要去再效忠。
這才是最關鍵的。
但李彥暨本身就不是一個厲害的人,眼下也不過是強弩之弓罷了,即便是傅予白與趙睿再是放水,他到了最終卻也仍舊是狼狽的摔倒在地上,傅予白的劍,直指他的咽喉。
“你敢如此對朕!”
李彥暨頓時怒喝!
而傅予白聽了這一番話后,也不過是眸色冰冷的看向傅予白,半晌后呵的一聲笑了,甚至在看向李彥暨的時候都帶著一絲嘲弄。
“李彥暨,你認為現在……還有人會管得了你么?”
他這個帝王怕是真的就要做到頭了,難道李彥暨自己不知道?
現在說這些,又是有什么意義。
而李彥暨也是在聽了這一番話之后,整個人的臉色都白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點健兒什么才好了。
他看向了百官們,而百官們卻根本就沒有人去搭理李彥暨。
甚至在李彥暨看過來的時候,百官們都刻意的避開了她的目光。
李彥暨張了張嘴。
可是卻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最終,李彥暨呵的一聲笑了。
手里的匕首,就這么掉在了地上。
他敗了。
李彥暨不是傻子,甚至在這個時候也清楚的明白了這一切最后的命運,雖然心中不甘心,可是卻又能如何呢?
他徹底的敗了。
而接下來的進展很是順利,百官們雖然未曾說什么,但卻有侍衛請了帝王離席,而李彥暨就這么被囚禁在了宮殿之中。
這位帝王,似乎已經徹底成為了一個傀儡。
或者說,若是這大元眼下還需要帝王,那么百官們或許根本就不會留下這樣的一個帝王。
畢竟這在他們的眼里,這樣的帝王是羞辱。
蘇嬌等人離了宮。
但傅予白卻未曾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