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白的所有決定,都是根據蘇嬌來判定的。
只要他們不打蘇嬌的主意,那傅予白也根本就不會搭理他們,但同樣的,若是他們膽敢算計蘇嬌的話,那么傅予白也不會再容忍一絲一毫。
畢竟,蘇嬌是他傅予白最后的底線。
“此事暫且不要告知嬌嬌。”
趙睿聞言倒也是不由得蹙眉,半晌后不由得瞇起了雙眼,看向傅予白的眼神帶著一絲的疑惑。
“錦書,我承認你是想要護著蘇姑娘……但此事可大可小,你若是不告知蘇姑娘的話,那日后真的鬧出來了什么,咱們可都沒有辦法控制的啊!”
趙睿的這一番話,可是說的十分清楚,畢竟眼下的情況不論變成了如何,那么蘇嬌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若不然的話,到時候真鬧出來了什么事兒,趙睿也真是擔心傅予白會爆炸。
傅予白自然清楚。
他是絕對不會拿蘇嬌的安危開玩笑的。
但眼下之事,并不是這么簡單的。
“這一次南嶼來的人是耶律齊,而他這樣的人,我也曾有過接觸,他不過是個沒腦子的莽夫罷了。”
說白了,那耶律齊根本就不是個有腦子的人。
他怕是一時間想不到蘇嬌這邊,而同樣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傅予白也不打算讓蘇嬌先知道這些。
若不然的話,嬌嬌也會跟著擔心。
至于耶律齊,既然來了大元,那么他的目標必然是自己,只要傅予白稍微用點手段,那么耶律齊也根本就不會有時間去想其他的。
而趙睿聽了傅予白的一番話之后,倒是也不由得點頭。
“既然如此的話,那么我也不多說什么,總之你還是要小心。”
趙睿清楚的知道這傅予白是個什么人,若是沒有蘇嬌的情況下,那錦書必然是無敵的,但如果要是涉及到了蘇嬌,那么傅予白一定會比任何人都瘋。
同樣也正是因為這般,所以趙睿才想要小心一些。
傅予白不是傻子,在這種事兒上,那傅予白自然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事兒。
所以也同樣是因為如此,傅予白才會選擇不把此事告知蘇嬌。
但傅予白想的很好,卻忘記了,這有的人卻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就比如那耶律齊。
他是想要算計傅予白的,所以自然是盡可能的會想要利用某些事情來讓傅予白徹底崩盤。
眼下自然也是如此。
所以那耶律齊也是打探了一番,在得知了傅予白現在有一個喜歡的姑娘,是個大榮人,名喚蘇嬌的時候,耶律齊頓時就展開了心思。
“蘇嬌……長的漂亮么?”
侍衛也搖了搖頭。
“回稟二殿下,這也不過是咱們的聽聞,至于人如何,屬下也不曾了解。”
那蘇嬌他們也未曾見過,自然是不能給自家殿下回饋更多的訊息。
耶律齊聽了這話,一時間倒是也不由得蹙眉,半晌后這才點頭。
“派人打探一下,看看人現在在哪兒,本皇子就不信了,就憑借本皇子這風流倜儻的模樣,還能拿不下一個小小的女人!”
“二殿下!您可是要三思啊!”
這下屬聽見了自家殿下的一番話后,差點兒被嚇死!
不帶這么嚇唬人的。
這還能隨便來?
“據說那位可是大榮戰神將軍的嫡女啊,此人,咱們惹不得。”
侍衛急忙勸解。
這可不是小事兒。
若是真的因此而得罪了那位大榮的將軍,對他們南嶼來說,可謂是滅頂之災啊。
但張狂的耶律齊又怎么可能會聽這些?
甚至在耶律齊看來,自己堂堂南嶼皇子,能瞧得上一個女人,那就是她的福氣!
別管這女人的身份,便是公主自己那也是配得起的!
所以耶律齊冷冷的掃了一眼侍衛后,這才呵斥道:“本皇子需要你多嘴?去調查!”
那侍衛真真是有苦難言,最終也只能是轉身離開去調查。
耶律齊卻絲毫不認為自己這般,有什么不對的。
他哼了一聲,繼續逛著盛京。
這種事兒,對耶律齊來說從來都不是什么大事兒,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那又是能如何?
倒是也巧,蘇嬌今日也閑著沒事兒去逛了盛京,主要是最近她最近閑著沒事兒,在家里待的本來也很是無聊,就打算出來轉一轉,然后……就很巧的碰見了這位張狂的南嶼二皇子。
其實在蘇嬌第一眼看到人的時候,蘇嬌就已經知道了這人的身份,不是因為其他,而是這人一身的外族服飾,加上前一段時間李明軒回來的時候說過此事,所以蘇嬌幾乎是在被人攔住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他是誰。
“美人兒,去哪兒?”
耶律齊裝作是一副很是瀟灑的模樣攔住了蘇嬌的去路。
甚至還對著蘇嬌飛了一個自認為迷人的媚眼兒。
膈應的蘇嬌那一瞬間幾乎就要吐了出來!
但蘇嬌卻還是忍住了。
畢竟是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蘇嬌多少還是要給人點面子的。
可蘇嬌是這么打算的,但是那耶律齊卻并不是這么想的。
甚至耶律齊還在瞧見了蘇嬌那好似是面癱一般的模樣之時,只認為人這是被自己無限的魅力給吸引到了,當下便是伸出手要去挑蘇嬌的下巴。
下一刻,蘇嬌就狠狠的拍在了他的手背上。
而蘇嬌的眼神里,也流露出來了冰冷的厭惡。
“請自重。”
多的話,蘇嬌根本就不需要多說。
自重就好。
耶律齊被打了一下,但這點兒疼痛對他來說,完全就是不疼不癢。
甚至這小辣椒的脾氣,更是讓耶律齊喜歡的不得了。
思及此,耶律齊便是哈哈一笑,眼神之中更是有著狂熱。
“脾氣火爆,我喜歡!哈哈哈!”
說完了之后,甚至還得意的大笑了起來,隨即便是把人狠狠一拉,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本皇子就不信了,不過是一個區區的女人,本皇子還拿不下你!”
他張狂慣了,在南嶼的時候也是個欺壓良民,霸占民女的混蛋,到了大元后,自認為是客人,旁人不敢對自己做什么,更是無所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