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在精神病院第60章 血流成河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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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血流成河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掠過的烏鴉  分類: 都市 | 戀愛日常 | 掠過的烏鴉 | 戀愛在精神病院 
61.第61章

第61章

蘇晴無不無辜,可能她自己都不清楚,就像顧然白天流鼻血一樣。

人是有很多死法的,比如說在客廳看顏色片被父母逮到,上課睡著忽然說了夢話,囈語著‘好爽,嗯’之類。

流鼻血無法確認是否無辜,但顧然擋不住肯定不無辜。

可這也不能怪他,蘇晴為了堵住鼻血,雙手松開了抱枕,T恤貼在鼓囊囊的胸脯上,勾勒得秋毫畢現。

顧然轉身就走,一只手捂著腹部的沙灘褲,一只手擋住屁股,往衛生間走去。

“屁股!”何傾顏站在沙發上,“蘇晴快看,顧然的屁股露出來了,好翹啊!”

“別說了,蘇晴的鼻血越來越多了!”陳珂著急道。

“都說了不是!”

顧然剛到衛生間,門還沒關,就被蘇晴撞開。

她雙手捧著下巴,邁步前沖,顧然捂著腹部,驚恐后退。

蘇晴在洗手盆前彎下腰,用手腕轉動嵌入式水龍頭,水嘩嘩而下。

“咚!咚!咚!”何傾顏鞋也不穿,拿著手機快步走來。

“完美構圖!”何傾顏興奮到了極致,“衛生間、蘇晴在清洗口腔、顧然光著屁股,是蘇晴剛吃了顧然的什么嗎?是什么呢?”

蘇晴頭也不抬地把腳伸過去,轟的一下,衛生間的門合上。

何傾顏要擰門鎖,顧然一個箭步,用背頂住門,同時騰出一只手把門反鎖。

衛生間很人性化,所以隔音很好,拉肚子也不害羞,一瞬間,顧然耳朵里只有蘇晴清洗鼻腔的水花聲。

她彎著腰,沒有文胸的胸部自由垂落,隨著她清洗的動作輕微搖晃。

顧然喉結滾動,移開視線。

他乘坐長途大巴來海城,做了許多心理準備,病人發瘋自殺、家屬鬧事、自己因為長時間接觸精神病人而抑郁、治不好一個病人被莊靜嫌棄等等。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現在這種情況——自己不穿衣服、蘇晴不穿文胸,兩人躲在衛生間里。

“把褲子穿上。”蘇晴忽然道,聲音略顯沉悶。

但不管如何,她的聲音始終好聽,哪怕只是為了一直聽到這聲音,已經愿意和她在一起一輩子。

“哦!”顧然這才反應過來。

他轉過身去,背對蘇晴,面對墻角,抬腳穿褲子。

“.穿好了。”他說。

“出去。”

“出去。”

“晴姐,你不要強人所難——我就當你是醫生,你把我看成病人,我實話跟伱說吧,我下面不方便。”

“咳!咳!”

“你沒事吧?”顧然回頭看了一眼,“聽說有鼻血倒流嗆死的,你小心點。”

確認蘇晴沒事,收回視線的時候,他還是沒忍住,多看了一眼她的胸。

如果實成熟般垂落,誘人直接上去咬一口,吮吸甘甜的汁水。

顧然脹痛啊!

水聲忽然消失了,他心里忽然驚醒:蘇晴只要止住鼻血就能出去,他呢?他的血可還沒止住!

他努力分散自己的心神。

抽紙巾的聲音,然后是紙巾丟進垃圾桶,又是抽紙巾的聲音。

“.我好了。”蘇晴說。

“哦。”

“.你讓開。”

顧然面對著墻壁移動,離開廁所門。

蘇晴走過去,手搭在門把手上,忽然,顧然抓住她的手腕。

“你做什么?”蘇晴的心咚咚直跳,顧然的臀線在她腦海中一閃。

“晴姐,等等我,幫我掩護一下!”顧然哀求道。

如果蘇晴不出去,他還能裝作自己被蘇晴鎖在里面。

可蘇晴出去了,他還留在衛生間,那所有人都知道他為什么留下來了。

蘇晴遲疑,她也明白。

她看著他的背影問:“你要多久?”

“.不清楚。”

蘇晴沒說話了。

她的心沒辦法安靜下來,一想到在這個封閉的房間內,在這么近的距離,顧然的東西豎著,她

過了一會兒。

“好了沒有?!”因為羞澀,她用責罵的語氣問。

“.沒。”

“你覺得流鼻血需要這么長的時間嗎?你是想讓我流鼻血流死?”

“我也.不想,我都在腦袋背《夢的解析》了。”

《夢的解析》?

蘇晴壓了一下嘴角,沒讓自己笑出聲,她說:“干脆你用冷水沖一沖?”

“這種手段我還真的只有在小說里看過,現實真的會有人這么冷靜嗎?”

“這還算冷靜?”

“能用冷水沖,證明有私密空間和時間,男人特別珍惜時間,比起用冷水沖,都會選擇嗯。”

蘇晴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但下一刻知道他指的什么了。

“你敢!”她急道。

“我當然不敢!”顧然用最義正言辭的聲音說出最慫的語言。

“.好了沒有?”蘇晴忍住笑意。

“.沒。”

“陪你聊了這么久還沒好?”

“現在你是心理醫生·蘇晴,我是病人·顧然——”這樣顧然才敢說實話,“其實蘇醫生非常的性感,只是聽著你的聲音,我就能吃三碗飯。”

沉默好一會兒,才聽見蘇晴說教蘇小晴似的訓道:“去用冷水!”

不等顧然說話,她又說:“你要是敢亂來,或者有不該有的想法,我現在立馬出去。”

她又說:“還有,我欠你的麥當勞取消,你欠我兩頓麥當勞。”

顧然沒反駁,“至少,等我發了工資再請你。”

這次蘇晴真的忍不住了,笑出了聲。

可很快,她沒辦法繼續笑下去了,她聽見布料摩擦身體的聲音、光腳走在地面的聲音、嘩啦啦的水花聲。

“你真洗?!”蘇晴震驚了。

“我你.”顧然比她更吃驚,“不是你讓的嗎?”

“你怎么這么沒用?連這個都控制不了!”

“一般男人反而會因此驕傲。”

蘇晴欲言又止,最后捂上耳朵,放棄了什么似的說:“趕緊吧!”

就算有冷水,一開始也不順利,據說過度疲勞也會堅不可摧,或許冷水也會導致反作用。

但疲勞下的堅不可摧,必定損耗身體,不可持久。

而水本就可以滴水穿石,何況還是冷水,顧然也被澆滅了心火。

兩人走出去時,何傾顏立馬道:“這么快就出來了?第一次吧?”

菲曉曉對陳珂耳語:“這還是雙關呢!”

“咦?”何傾顏看向顧然,“你怎么把褲子穿上了?等等,你是不是還洗”

“陳珂!”顧然忽然喊道。

“怎么了?”陳珂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喊自己。

“別裝傻,”顧然說,“之前我是不忍心,不想大家太尷尬,但現在我已經什么都無所謂了——”

“你只是想轉移火力。”蘇晴說。

顧然像是沒聽見,繼續盯著陳珂:“——第十一局,懲罰是我們兩個隔著紙牌接吻,你是不是還沒完成?”

“嗯?”菲曉曉困惑了一下,猛然醒悟過來,“對哦!因為當時提議改規則,我把懲罰都忘了!”

也沒人指望她記住。

菲曉曉是南城大學的學生,記憶力或許不是頂尖的,但絕對不會拉后腿。

可也正因為她是南城大學的學生,過于專注也是她的品質之一,哪怕是玩游戲也不妨礙她投入。

之前她就曾在第二次投票中,投了已經在第一輪投票出局的陳珂。

“逃避懲罰,罪加一等,”何傾顏笑起來,“陳珂,你現在有兩個選擇——1,完成懲罰,但這次不能隔著撲克牌;2,一次性脫兩件。”

“你不會一直知道,就等著‘罪加一等’吧?”顧然目光懷疑地看著她。

“人家哪有那么壞。”何傾顏不滿地嘟起嘴,“當時我一直在想怎么讓你光屁股,還有,你!為什么把褲子穿上了?脫!陳珂,還有你,這次別想再躲了,也脫!”

“脫!脫!脫!”菲曉曉才不管其他,反正只要大家都脫衣服,她就開心。

“我以為你們不會想起來了。”陳珂笑得有些氣餒。

“去脫!去脫!”菲曉曉催債似的。

陳珂已經沒了外套,再脫兩件,也和蘇晴一樣中空了!

“我為什么一定要脫?”陳珂卻忽然說道,“我可以選擇和顧然接嘴碰完成第一個懲罰。”

她連續換了‘接吻’、‘嘴碰嘴’兩種說法,都沒好意思說完整。

“行了,看你那副黃花大閨女的樣子,”菲曉曉瞧不起處男似的瞧不起陳珂,“趕緊去脫,別在這里犟嘴了。”

陳珂像受氣的小媳婦,一言不發地去了衛生間。

蘇小晴糊涂了。

怎么今天上廁所的人這么多,還這么勤?她開心死了,笑瞇瞇地又跟著跑過去。

關上衛生間的門,陳珂對著鏡子楞一會兒。

她一次要脫兩件,沒什么可選的,只能選擇內衣。

當她脫下T恤時,她忽然發現,浴缸里竟然是濕的。

眾人吃完火鍋當然洗了澡,可那已經是兩個小時左右之前的事了,就算有水殘留,也不該是眼前這么“新鮮”。

蘇晴在浴缸里清洗的鼻血?

事發突然,不太可能舍近求遠,放棄距離更近的洗手臺,難道.

蘇晴和顧然真的在衛生間做了需要洗澡的事情?!

陳珂的臉一下子紅了,呼吸間似乎都能聞到魔芋的氣味。

她連忙脫去內衣,匆匆穿回T恤和睡褲。

她之前脫掉的外套,和睡褲是一整套,非常可愛的睡衣,如果是在家里或者出租屋,里面是不會穿文胸的,但今天大家還要繼續一起玩,她就穿上了。

幸好穿上了。

不然她現在就不是和蘇晴一樣的中空,而是和顧然一樣的放蕩不羈。

因為懷疑衛生間就在一分鐘之前發生過難以啟齒的事情,所以她匆匆就離開了衛生間。

“這么快?”菲曉曉疑惑,“你真的脫了?”

外面幾人還站在原地,顧然一副‘讀書人的事怎么說偷呢’的硬撐摸樣。

再看蘇晴,大體鎮定,可細微處也能看出一些羞澀。

看來真的發生了什么!

“檢查。”何傾顏對陳珂道。

陳珂一只手背著——另外一只手擋著胸口,那一只手在身后折疊著、整理著,像是要給眾人猜‘球在哪只手上’一樣準備著。

何傾顏忽然看向陳珂的腳后跟:“陳珂,你內褲掉了。”

陳珂下意識微微轉身,扭頭看向地面。

這下子,她身后的藍白色內衣,隨著身體的扭動,輕盈地甩入眾人視線中。

而當陳珂在地上什么也沒發現,她發出害羞到極限的驚呼聲。

“啊!”

她迅速跑回沙發,將東西埋葬似的藏在一個抱枕后面,又摟住另外一個抱枕。

“藍白色,溫柔的少女感。”何傾顏點評。

“下面款式的有點色色哦。”菲曉曉促狹地取笑道。

陳珂不理,越反抗,越是會被調戲,這些人越是興奮。

她看向顧然:“你怎么不脫?”

顧然:“.”

“珂珂!”菲曉曉一臉驚訝,她跪在沙發上,雙手捧起陳珂的臉。

她問:“你怎么了?不會真的喝醉了吧?你剛才就像男歡女愛的時候,女人脫了,不滿男人還穿得整整齊齊一樣!”

“我只是就事論事。”陳珂拿開她的手。

“我已經因為舉報你獲得特赦了。”顧然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

他已經冷卻過,不需要再坐在地毯上了。

眾人也都回到自己的位置。

“還要玩嗎?”蘇晴問。

“怕了?”何傾顏取笑道。

“不是怕了,是想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蘇晴說。

“口氣不小。”何傾顏打量她,“要不這樣,我們也別玩‘誰是臥底’了,拿五張撲克牌,選定其中一張為‘國王’,抽到‘國王’的人可以讓任意一個人做任意一件事,如果那個人不想做,可以選擇‘脫一件衣服’。”

“如果只剩一件衣服呢?”菲曉曉問。

“還能怎么辦?自己運氣不好,只能繼續脫咯,或者.”何傾顏拿起紅酒,往杯子里倒,直到杯子幾乎全滿。

她放下酒瓶,指著酒杯道:“喝完這么一杯。”

“同桌喝酒有人喝死了,其余人也是要擔責的。”顧然試圖用法律阻止這件事。

“放心,我能擺平。”何傾顏示意這種小事不用在意,她看向蘇晴,“敢不敢?”

“你準備脫衣服吧。”對于戰爭,蘇晴沒有怕過。

“等等!”顧然忙道,“我能退出嗎?”

“你確定?”何傾顏問他。

“.五局,五局后結束。”

“就玩五局吧。”菲曉曉也道,“我看珂珂快醉了。”

“我沒醉。”陳珂說出醉鬼的經典臺詞,“來,我要讓你們脫光!”

連顧然都擔憂地看著她。

蘇晴選了五張牌,四張黑色,紅桃A作為‘國王’牌。

眾人伸出手指,一人按住一張。

顧然和何傾顏按住了同一張,何傾顏就用那根手指撫摸顧然,顧然觸電似的拿開手,按住另外一張牌。

“我數三二一,大家把牌打開。”蘇晴道,“三、二”

菲曉曉深呼吸。

“.一。”

五人掀開牌。

第一局國王游戲

“啊!!!”菲曉曉尖叫,“我是國王!我是國王!”

她激動了好一會兒。

“想好要讓誰做什么了嗎?”蘇晴笑著問。

她覺得菲曉曉不會對她亂來。

“我想想、我想想!”菲曉曉緩了緩神。

“蘇晴和陳珂上下都只剩一件衣服,顧然只有一件。”何傾顏妖女蠱惑人心似的低語。

“我才不上你的當!”菲曉曉很清醒,“我要發布國王命令——何傾顏,你脫一件衣服!”

“英明!”顧然道。

蘇晴也贊賞著點頭。

“傾顏,”陳珂問,“你是打算喝酒,還是脫衣服?”

“脫衣服算什么,我不知道你們為什么害怕。”何傾顏直接把上衣脫了。

眾人都嚇得微微愣住了。

“這是?”菲曉曉看著何傾顏的文胸。

“比基尼泳衣。”何傾顏說。

“你好狡詐!欺君之罪,這是欺君之罪,大家,我們繼續讓她脫!”菲曉曉道。

“等你贏了再說吧。”何傾顏梳理因為脫衣服而弄亂的浪漫卷發。

天鵝似的雪頸,精致的鎖骨,瓷白的肌膚在燈光中亮得晃眼,胸前的肉顫顫,鼓鼓的。

顧然目不斜視。

必須目不斜視。

不然又要用冷水了!

牌被洗亂,眾人再次抽牌。

這次顧然和蘇晴的手指按在同一張牌上,蘇晴看了顧然一眼,顧然松手,自覺地去選了另外一張。

“三、二,”擔任過一次國王的菲曉曉,占據主動權,開口倒計時,“一!”

第二局國王游戲

眾人掃了一眼各自手里的牌,這局的國王是何傾顏。

“啊”菲曉曉的聲音毫無生氣,她不敢相信世事竟然變化如此之快。

何傾顏捏著那張紅桃A,打量蘇晴、陳珂、顧然,她的表情愜意、囂張、得意、感嘆。

三人全身繃緊。

蘇晴面色從容,可也不例外。

菲曉曉摟緊了抱枕,緊張地盯著這一幕。

這時,何傾顏忽然問顧然:“小弟弟,你看過女人的胸嗎?”

“陳珂、蘇晴,你想看誰的胸?”

“二桃殺三士的道理我還是懂的。”顧然拒絕回答,“我已經做好慷慨赴死的準備,來吧,小妖女!”

“嘁,給你機會你不把握。”說完,妖女輕飄飄宣布道,“陳珂,全脫了。”

菲曉曉立馬道:“可以選脫一件,也可以喝酒,你還能喝嗎?”

她擔憂地看著陳珂。

陳珂望著那滿滿一杯紅酒,本能地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這里有解酒藥,”何傾顏說,“信號槍也在,明天還是周末,你死了我保證你父母拿到巨額賠償,蘇晴家里有錢。”

陳珂看向菲曉曉:“菲菲,我不會真的死吧?”

“要不,”菲曉曉也被何傾顏說得怕了,“咱們還是脫衣服?”

“不能喝的話,最好還是脫衣服。”蘇晴也說,“就怕喝到一半喝不下去了,到時候還要脫衣服。”

陳珂又看向顧然。

“呃我爭取下一局是國王,讓你把衣服穿回去。”

陳珂看了看滿滿一杯的酒,又看了看衛生間。

最終,她還是決定去了衛生間。

“激動嗎?”何傾顏笑著問顧然。

顧然不說話。

激動、不激動,都不是什么好答案。

“我問你呢!”何傾顏的腳真靈活,竟然能用腳指頭掐顧然。

顧然面不改色地躲開。

衛生間的門緩緩打開,陳珂先把臉探出來,紅得嚇人。

菲曉曉實在憋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幾聲;“哈哈哈!”

陳珂緩緩走出來,右手在胸前按住T恤,左手在腹部按住T恤,如同月球總是以其固定的一面對著地球,她也始終將T恤的一面對著四人。

“珂珂,”菲曉曉說,“你就沒想過,其實你對著我們這一面更不妙嗎?”

陳珂沒回答,她像是頭頂放著一碗水,連呼吸都不敢絮亂地緩步走來。

“到了沙發,只能用抱枕啊。”何傾顏笑得太狡詐了,“如果違反規則,那就只能用手,嗯——,你的胸用手遮好像也可以。”

“不要再羞辱珂珂了!”菲曉曉道。

“那你倒是把手機放下啊。”顧然道。

他沒敢看陳珂的方向,也不好意思瞧何傾顏,她說是比基尼,可布料大小和文胸沒有區別。

尤其是,她上身只剩“文胸”,下身卻好好穿著,半遮半掩地更有誘惑。

陳珂坐在沙發上,菲曉曉連忙遞抱枕。

何傾顏見了立馬道:“別人幫助直接取消使用抱枕的權利!”

陳珂不需要菲曉曉幫忙,她自己也能完成‘T恤’與‘抱枕’的值班交接。

直到摟住抱枕,她才稍稍松了口氣,敢看向眾人。

“顧然,”何傾顏又踢了顧然一腳,“現在只要把抱枕從她懷里抽走,你就可以大看特看少女的胸部了,如果再獸性大發,還可以扒掉蘇晴的褲子,那你人生將一片無悔。”

“你當我是你啊。”顧然沒好氣。

牌再次打亂。

這次顧然和陳珂按在了同一張牌張,兩人同時松手。

“請。”顧然讓她先選。

陳珂選了另外一張。

“如果我是‘國王’,會讓你把衣服穿回去。”顧然手指按住兩人一開始選中的牌。

“等你是國王再說吧,別自己被脫光了,”何傾顏道,“三、二,一。”

第三局國王游戲

顧然手指夾著‘紅桃A’,舉起燈塔一般將它舉起。

“呼。”陳珂松口氣。

“你真的要讓她把衣服穿回去?”何傾顏急忙道,“你可以繼續讓陳珂脫衣服,她一定不愿意,會選擇喝酒,我早就看出來了,她酒量不行,那么一大杯灌下去,接下來兩局游戲肯定會不小心把抱枕弄丟!”

“男人就應該信守承諾,蘇晴,脫衣服。”

蘇晴愣了一下:“你說什么?”

顧然放下‘紅桃A’,雙手撐在膝蓋上,對蘇晴鄭重地鞠了一躬:

“對不起,我是流氓。”

《私人日記》:八月十二日,周六,無人島,夜。

不玩‘誰是臥底’,改玩“誰是國王”了。

最后五局游戲,當開始游戲的時候,我就告訴自己,這或許是我唯一次能看見兩位以上的美女只穿一件衣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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