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顧如秉都沒有說話,魏延也很識趣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等到了營地里面后,魏延直接跪在了顧如秉的面前。
“主公,這次是我大意了,我違背的軍規,請主公處罰。”
顧如秉見狀冷哼了一聲,隨后立刻下令。
“來人啊,將魏延給我帶下去,重打二十仗。”
“是。”、
幾名士卒立刻上前將魏延給帶了下去。
張郃本來是想要為魏延說情的,但一聽顧如秉的出發竟然如此輕松,二十大板,這要是放在一個文臣的身上,或許能夠讓對方幾天下不來床,但對于一個武將來說,完全不是事。
顧如秉轉身看向一旁的張郃。
“立刻給丞相傳令,讓趙云立刻趕往涼州,我要去孫堅那里一趟。”
“主公,目前曹操和劉璋都在盯著我們的傳奇武將,要是這個時候調動的話,恐怕他們兩個不會讓我們如意的。”
“放心吧,他們只是想要一個平衡而已,只要傳奇武將不是調動到幽州,他們是不會管的,他們知道我們是往涼州調動的,要給孫堅找麻煩,他們不但不會攔著,甚至還會鼓勵我們。”
張郃點了點頭,立刻去找游弩校尉去傳令。
時間不長魏延齜牙咧嘴的回來了,而且回來之后,在一旁站著,都不敢坐著,可以看得出來這打板子的人,用的力氣可是不小。
“主公,我回來了,二十仗已經打完。”
“可有記性?”
“有了,主公您放心,我已經有記性了,絕對不會在擅自出兵。”
“嗯,二十大板有點便宜你了,在罰俸一年,作為警告吧,我要去一趟涼州,幽州是的事情就交給你和張郃了,張郃率領三萬人鎮守雁門關,而你則帶著五萬人,守住冀州,別讓士燮在往外發展就好,等我回來就行。”
“是!”
顧如秉交待完所有的事情后,便趕往了涼州。
這一次,他一定要讓孫堅給自己一個交代。
諸葛亮在接到顧如秉的命令后,就猜到顧如秉這是要去找孫堅的麻煩了,立刻讓趙云和黃忠,趕往涼州去增援。
兩人剛剛離開,曹操和劉璋就接到了消息。
不過兩人發現這趙云和黃忠竟然是往孫堅那個地方去的時候,兩人很默契的誰都沒有說話,要是能夠將孫堅拉進戰局里面,這是他們最愿意看到的。
到了那個時候,就是真正的四面戰場了,就算是顧如秉的實力,也經不住四面同時開戰。
顧如秉一路加快趕路,半個月后,終于趕到了涼州。
太史慈在得知,顧如秉要來后,身邊還沒有帶多少護衛,立刻出城百里,迎接顧如秉。
當看到顧如秉的身影,太史慈松了一口氣。
畢竟從幽州到涼州,這一路可不安全,路上有著不少的強盜。
“主公,子龍和老將軍已經到了城內,就等主公了。”
“好,子義辛苦了。”
眾人加速趕路,等回到城內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趙云和黃忠看到顧如秉后,立刻上前。
“見過主公。”
“起來吧,怎么樣,這一路上,可有曹操和劉璋的眼線?”
“有,不過我們按照丞相的吩咐,并沒有對那些眼線動手,而是讓他們將我們的行蹤全部匯報給了曹操劉璋。”
“嗯,丞相有心了。”
顧如秉知道,只要有了兩人的行蹤,確定了他們的目標,曹操和劉璋是絕對不會阻攔的。
只不過顧如秉沒有想到的是,曹操和劉璋確實沒有阻攔,但卻把顧如秉去找孫堅麻煩的事情,告訴了孫堅。
孫堅得到消息,直接躲了起來,說什么都不打算見顧如秉。
在涼州簡單的修整一下后,顧如秉立刻帶著趙云和黃忠,趕往了君士坦丁堡。
一路上顧如秉并沒有受到什么阻攔,這倒是讓顧如秉有些好奇,他們是大漢的人,不管從什么角度看,都跟安羅帝國的人不一樣,怎么一點盤查都沒有?難道自己來這里的事情,孫堅已經知道了?
很快,三人趕到君士坦丁堡后,就看到周瑜已經帶著眾人,站在了城門外。
“見過烈王。”
“周瑜?孫堅呢?為什么沒有來?”
“回烈王的話,我們家主公,因為一些事情,現在不再城內,所以您目前是見不到他了,不過烈王要是不著急的話,等幾天,我們家主公會趕回來與您見面的。”
“不再城內?孫堅一天都閑出屁來了,怎么可能離開這里?而且我進入安羅帝國的消息你們應該早就知道了吧?孫堅是什么時候走的?這是故意躲起來不想見我?”
“烈王您誤會了,真的是有事情比較著急而已,您先進城,我們給三位準備好了房間。”
顧如秉冷哼了一聲,帶著趙云和黃忠,跟著周瑜等人緩緩的進入城內。
時間不長,眾人就來到了驛站外。
“烈王,我們家主公為了表示歉意,您在君士坦丁堡的所有花銷都記在我們主公身上,最多五天,我們家主公就能趕回來與您見面。”
“好,我等他。”
有了顧如秉的同意后,周瑜帶著眾人轉身就跑。
周瑜可不想跟顧如秉待太長時間,不然一旦顧如秉問起士燮的事情,周瑜也不好交代。
等到周瑜離開后,趙云直接笑了出來。
“主公,這孫堅一看就是在躲著我們,難道我們就這么等著?”
“當然了,這畢竟是人家的地方,我們還是不要著急,另外人家不說了么?我們在這里的花銷都算在孫堅的身上,人家這么好說話,我們怎么能薄了人家的面子呢?”
聽到這話,趙云跟黃忠同時看向顧如秉。
這種話可不是顧如秉會說出來的話,不過當他們看到顧如秉臉上的笑容后,他們就明白過來,顯然這是要讓孫堅長教訓。
休息了一天后,甘寧來到了顧如秉他們休息的驛站。
剛走到門口正好碰到顧如秉開門出來。
“烈王,大都督讓我過來,陪你們逛一逛。”
“哦,原來是興霸啊,正好,我們也打算去逛逛呢。”
聲音落下,趙云和黃忠,從兩側的房間里走了出來。
甘寧看到黃忠的時候,冷哼了一聲,對于黃忠的存在,甘寧始終有著一種怒火。
不過因為顧如秉和周瑜的關系,他也只能強行壓下去。
在甘寧的帶領下,顧如秉將整個君士坦丁堡都逛了一圈,結果發現,如今這君士坦丁堡的管理,竟然跟大漢幾乎一致,一些地方的名字也跟大漢是一樣,由此可以看出來,孫堅這是要將安羅帝國,打造城跟大漢一樣的國家。
對于孫堅的這個想法,顧如秉倒是比較贊同。
匈奴也好,鮮卑也好,他們為什么一直都是大漢的隱患,就算是當初自己派了那么多人,將匈奴鮮卑的王庭全部殺絕,所有的高手,全部殺死,但他們依舊能夠死灰復燃,已久可以搶占幽州。
這就是雙方的理念是不一樣的,匈奴人始終感覺自己是匈奴,跟大漢并非一脈,而鮮卑也是如此。
要是匈奴的所有都跟大漢一樣,理念也是一樣的,或許如今的情況會好得多。
就像是這安羅帝國的人,如今一切都跟大漢差不多,一旦讓安羅帝國的人加入大漢,只要不改變他們現有的情況下,或許這些人也是會同意的。
至少目光顧如秉是這么想的,不過顧如秉清楚,孫堅絕對不想就這么加入大漢,成為顧如秉的手下,孫堅的野心一直都在,只是顧如秉有些不明白,既然有野心,也有實力,為什么一直要躲著,如果是曹操有整個安羅帝國的領地和人口的話,估計早就舉兵攻打涼州了。
甘寧帶著顧如秉轉了一天,隨后進入了一個酒館里面。
酒足飯飽之際嗎,顧如秉臉上的笑容突然收斂,看向甘寧。
“興霸可知道幽州的士燮?”
“士燮?他曾經在我們這里,不過有一天晚上,他跟著王越那家伙跑了,就連他的家產都帶走了,之后我們就不知道他們去了什么地方了,好像后來聽說,在幽州出現了的。”
說道這里,甘寧看向顧如秉,隨后尷尬的笑了笑,顯然這士燮在幽州都干了什么,他還是十分清楚的。
“真的是失蹤,偷摸跑了,不是你們送出去的?還有糧草什么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烈王您也清楚,我們是武將,怎么可能知道這種政治上的事情呢?”
聽著這話,顧如秉清楚,這肯定是周瑜教他這么說的,畢竟這話可不像是甘寧能說出來的話。
看到自己問什么都是白問,顧如秉自然也就不再詢問什么,不過對于甘寧和周瑜對于自己的敷衍,顧如秉已經想好要怎么整治他們了。
休息了一晚。
甘寧再次找到了顧如秉,今天依舊是他陪著顧如秉他們閑逛。
顧如秉自然是同意了。
不過這一次,顧如秉可不是閑逛,而是來到了米店。
老板看到來人是甘寧,身邊還跟著幾名大漢的人,立刻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甘寧此時一臉的茫然,他不知道這顧如秉來到這里干什么?
難道劉備是打算自己做飯?嫌我們這里的飯菜不好吃?事可真多!
甘寧在心中不停的吐槽,不過這臉上的笑容可是沒斷過。
“興霸,我問你,孫堅是不是說了,我在君士坦丁堡的所有消費,都是由他來買單?”
“當然,主公確實說了這句話,您想要買什么,直接放心買。”
“幾位客官,不知道你們需要什么?”
顧如秉沒有說完,而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老板,將你們城內所有的米店老板都給我找來。”
“啊?”
老板頓時疑惑的看著顧如秉。
“快去吧,放心吧,錢差不了你的。”
甘寧雖然也不知道顧如秉到底要干什么,但他知道,絕對不能讓顧如秉不滿,不然一個勁的要找孫堅的話,躲在暗中的孫堅,也就不得不露面了。
這米店的老板,不認識顧如秉,但他認識甘寧啊,對于甘寧的話他也不得不聽。
很快,在米店老板的帶領下,幾十家米店的掌柜的,都聚集在了顧如秉的面前。
“各位,我今天突然就想要發善心,將你們倉庫里的所有糧食都拿出來,發散給全城的百姓,記住全城每個人都要送到,送不到我可不給錢,至于這糧食的錢,就管你們的國王要吧,你們的國王說了,我的所有花銷都算作他的身上。”
這些老板以為自己聽錯了,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顧如秉。
“怎么的,我說的還不夠詳細么?吧你們所有的糧食都送出去,錢找國王要,就這么簡答。”
“這……”
幾個老板看向一旁的甘寧。
甘寧此時臉都綠了,他沒有想到,顧如秉做事情竟然這么絕,這些米店的倉庫里的糧食可不是小數,這一波下去,孫堅不知道要損失多少錢。
“烈王,您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我們只是說你的花銷算在我們的身上,但這給全城百姓的事情,是不是……”
“沒錯啊,這就是我買的啊,然后我在送出去難道不行么?難不成你們家主公這點錢都不愿意拿?那要是這樣的話,你還是將孫堅給我找出來吧。”
“不是,烈王誤會了,我現在就讓他們去辦。”
有了甘寧的示意,這些老板立刻動了起來,這可是大買賣啊,做完這一單,他們一年都不用做生意了。
看著這些老板離開的背影,顧如秉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喊道:“都不許打折啊,老子買東西從來都不用打折,誰打折我就跟誰急眼。”
甘寧聞言,差點直接摔在地上。
整整一天的時間,全城的糧食都被顧如秉散了出去。
甘寧也跟著忙活了一天,只不過顧如秉他們臉上全是笑容,而甘寧的臉上,則是一臉的愁容,畢竟這可都是他們的錢啊,沒送出去一斗米他的心都在滴血。
忙活了一天,顧如秉直接躺在床上,得意的笑了起來。
有人歡喜有人愁。
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