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第431章
嗡——
沒有浪費時間，見獻祭之門對面傳來聲音，阿芙洛狄忒伸手一指，點燃了堆積在這座荒蕪星球上的血肉祭品。
滾滾煙氣當中，數不清的血肉精華模糊了此地的規則秩序，連接兩面的時空隧道也跟著穩定起來。
神力震動間，封印有一具無神軀體的晶石當即向著獻祭之門緩緩移動。而隨著它的接近，原本穩定的門戶再次震蕩起來。
獻祭的力量與四周的法則對沖，不斷抵消晶體穿梭界外的影響。
而在晶石里面則封印著阿芙洛狄忒最近的作品，一具融合了深淵魔神之力與美神神性神力的強大軀殼。
只待身體被送入深淵，惡魔之母便可以立即前去面見那位遠道而來的客人。
要知道，不久前莫亞可是再次收到了來自86211雷池的傳信。
盡管信息的內容很繁雜，不過有關神王化身更具體些的消息是一點都沒少……顯然，在和宙斯徹底敲定了合作以后，惡魔王子本來也沒打算在這方面反悔。
并非因為它有多守信，單純是為了避免麻煩。
畢竟等它獲得了足夠的深淵眷顧，惡魔王子也不能肯定踏上征服道路的它究竟會不會迎來莫亞的阻攔。
換位思考，如果它是莫亞，那它大概是不會允許深淵中誕生第二位具備偉大力量的惡魔的。
也就是惡魔之母本身無緣深淵之王的寶座，如若不然，他們早就是天生的敵人了。
“……不過人間的雷霆之神，這說的不就是奧林匹斯的神王嗎？”
“神王宙斯……他還真來了？”
并不知道其中的彎繞，惡魔王子也沒有提過它和宙斯的交易。
收到傳信的惡魔之母只是心中微微一喜，連原本的些許悵然都瞬間被驅散。
看著那緩緩穿梭而來的軀殼，莫亞沒想到自己之前隱晦的心思竟然成真了。
人間的神王最終還是注意到了她，甚至還愿意親自派遣化身來。
只是這樣突然的拜訪，著實是讓她沒有做好準備。
要知道，對于神王宙斯，她可是真·慕名已久了。
早在許久之前從阿芙洛狄忒的口中聽到這位后世的神靈，再到對方描繪的神王的影像，以及戰勝地母蓋亞的戰績和風流多情的秉性，這些就已經讓如今思維已經有些偏向惡魔的莫亞感到欣賞了。
而之前宙斯短暫進入深淵的敗績不僅沒讓她失望，反而進一步確定了對方敵視地獄的立場，這讓她更加感到高興。
利益和情感在此刻達成了一致，以至于當阿芙洛狄忒和她決定溝通方式的時候，惡魔之母毫不猶豫的假公濟私。
她將一塊本該屬于深淵的時空碎片送了出去，哪怕她明知道深淵的東西進來可以，想出去卻困難重重。
這種行為幾乎必然會引起塔爾塔羅斯的少許厭惡，可她還是這樣做了，而且還準備繼續做下去。
如果僅僅只是為了阿芙洛狄忒，那她自然沒必要如此。
然而惡魔之母并沒有選擇放棄，于是在那些她自己都不太清楚的復雜心思的影響下，她最終選擇了矛盾的鴕鳥行為……（注1）
嗡……
“來了。”
心中的想法時隱時現，時間卻一直在緩慢流逝。而在數不清的邪物血肉的獻祭之下，封存著軀殼的水晶終究還是一點一點的從星空落入深淵。
心中期待，莫亞將目光投向晶體。在那里，阿芙洛狄忒的杰作如在沉眠。
無暇的膚色，雌性莫辨的臉龐，完美而動人的身材，一對彎曲而小巧的魔角，一條頂部環繞成心形的尾巴……
這一刻，看著這結合了神靈與深淵風格的樣貌，連莫亞自己都感到了些許心動。
只是這種波動只是一瞬，就被莫大的喜悅所取代了。
“好，阿芙洛狄忒，你做的很好！”
大喜過望，此時莫亞感覺自己的運氣真是不錯。
承載她意識的化身剛好在此刻完成……如果沒有它，那莫亞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去見宙斯。
這么多年過去，她依舊懷念著昔日身為泰坦神靈的自己，憧憬而畏懼自己強大而暴虐的父親。她想回到人間，想要諸神視她為同類而非異類……可另一方面，她又知道自己早已經不再是神了。
深淵不是冥土，若諸神知曉了她的存在，只會滿懷忌憚和排斥，哪怕她將來以強大的力量走出深淵也依舊如此，可現在不一樣了。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且讓我試試……”
心念一動，莫亞的意志當即涌入面前的水晶當中。
透明的晶體應聲而碎，露出了里面完美的軀殼。
強大的意志隨之流入體內，喚醒了這具深眠的肉身。
嘩——
雙目睜開，四周的混沌之色無風自動。
一種莫名的變化瞬間開始作用，那是來自莫亞本體的某種特性，這是她天然具備的獨特權能。
或者說作為惡魔之母，莫亞本身并非除了孕育惡魔之外沒有任何能力。準確的說，她那概念性的外表本身就是一種能力。
在這種力量的影響下，原本無暇的外貌開始似乎又要發生改變。不過在莫亞提心吊膽了一陣之后，由現世神力與深淵的類神力相結合而成的力量從這具身軀的每一寸肌膚中涌出。
只是片刻功夫，它就磨平了前者造成的影響，讓這具身體維持了之前的形貌。
“好，非常好，就是這樣——！”
艱澀干枯，比之用硬物劃過玻璃的聲響還要讓人不適的聲音也已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婉轉動聽，猶如歌聲般的嗓音。
打量著自己的新身體，莫亞的心情激動萬分。強大的力量無意識的向四周散發出來，可下一刻，她的臉色又微微一變。
“等等，這是怎么回事？”
“看來你已經發現了。”
“不過閣下，我之前說過的，我的力量目前也只能勉強承載你的意志，而且還不能接觸你本體具備的力量。”
“所以如果你不想讓它變成一個連一天都用不了的一次性用品，就盡量遠離你的本體——”
“——好。”
沒有猶豫，只是一閃之間，新的莫亞就消失不見，而那隱沒于混沌色氣流中的龐然大物也隨之失神。
有了新的身體，莫亞甚至已經不愿意讓另一具軀體處于蘇醒的狀態了。
她只記得給阿芙洛狄忒留下一句話，就匆匆離開了獻祭之門的對面。
“很好，人間的美神，我記住你的功勞了，我會狠狠的獎勵你！”
“不過這一切都要等我回來再說，你那邊就先等一等吧。”
不需要再多問了，借助本體的力量，莫亞能夠肯定這具軀體幾乎沒有幾個真神能夠看穿。
而根據惡魔王子的情報顯示，那位神王的化身連強大神力的水平都沒有，根本不值一提。
而除非掌握著特殊的權能，能讓真身與化身間的意識無視時空與規則間隔的保持唯一，那這具化身就不可能看穿自己的偽裝。
所以在對方眼里，這就是自己最真實的樣子。
“只是這樣一來，我現在也和尋常的魔神沒有區別了……”
雖然都在深淵里面，可此刻的莫亞同樣不敢接引本體的力量，除非她想要讓這具軀殼也被本體的力量所同化。
不過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畢竟她也不是去戰斗的。
“神王宙斯……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緣分，我自打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我們之間有什么關聯……”
“或許這就是命運的指引，現世的神王和深淵的惡魔之母，這是何等匹配的身份？”
忍不住的喃喃自語，心下又有幾分緊張。
可惡，我都忘了問，那位雷神宙斯……可有什么喜歡的東西嗎？
“……說起來，我還忘了問。”
“那位尊貴的深淵之母，不知道有什么喜歡的東西嗎？”
離開了86211雷池的邊界，繼續深入深淵的盡頭。
不知道被惡魔王子帶著走了多久，直到來到一處荒涼的位面，宙斯才被告知可以停下了。
魔神沒打算久留，它需要做的僅僅是把宙斯帶過來，之后再把他帶回去，因為莫亞并不想見它。
盡管這讓魔著實有點不爽，不過惡魔王子倒也不怎么在乎這個。只是見它要走，神王化身反倒是叫住了它。
惡魔之母喜歡什么，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畢竟他可不是波塞冬那種貨色，對方或許向來只會強迫，可宙斯則懂得技巧和手段。
對待弱者的時候，強迫很簡單。
但當面對另一個強者的時候，簡單粗暴的手段就沒什么用了。
為了能給這位未來重要的盟友留一個好印象，神王化身也試著想多做點準備。
甚至如果不是來了雷池之后才知道這件事情，那他恐怕能專門從人間帶來各種各樣的禮物過來。
然而很遺憾的是，面對宙斯的問題，惡魔王子一無所知。
或者說惡魔從來也關注這種事情，即使它與其他魔神有些不同也是這樣。
“……好吧。”
微微搖頭，只得接受這一事實，宙斯在這處荒涼的世界當中尋覓了一處地方坐下。
手中一道流光微微閃動，神王本打算開啟立即對本體的‘直播’，可在猶豫片刻后，還是暫且止住了。
現在還不知道莫亞要多久才能找來，為了防止那點本就不多的深淵之力提前用盡，他還是節省一點比較好。
等對方來了再找機會開啟吧，反正當聯系建立的時候，自己也會把之前的記憶一起同步過去的。
“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默默點頭，看著這處與荒涼卻少有污穢，與傳說中創世之初的卡俄斯十分相似的深淵層面，宙斯時刻保持著自己的儀態。
他不知道這有沒有什么用，可是他依舊做了……靜靜的等待，難分日夜。
而與此同時，在界面的邊緣，不知過了多久，匆匆趕來的莫亞終于悄然而至。
“呼……”
感覺此刻的自己和平時大不相同，緊張與遲疑不斷在心中堆積。
踏在荒涼的土地上，莫亞微微咬牙，鼓起勇氣向前走去。
這一瞬，她覺得自己不再是惡魔之母，而是泰坦神謨涅摩敘涅。
新的身體，虛弱的力量，不再飽含著深淵混亂氣息的血脈，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驅趕了她往日里的暴虐與瘋狂，變得像是一個踏入陌生世界的少女。
不停的向前走著，某一刻，神王化身的身影似乎就在視線的盡頭。
“那就是……雷神宙斯？”
高大，英俊，儀表堂堂，那怕孤身獨處也依舊如此的有風度。
冥冥中的吸引在心中浮現，讓心跳都不由加速。
莫亞并不知道，美神的力量終究是屬于阿芙洛狄忒的。為了阻擋她本身自帶的規則，幾乎每時每刻屬于‘愛與美’的力量都在她的這具新身體內激蕩。
而就像深淵的力量會潛移默化的影響她的心智，讓她變得暴躁與狂亂那樣，毫無防備的被她親近與接納的美之神力又何嘗不是如此？
也許是命運的指引，他們注定要找回這份天生的姻緣，引導出理應降世的九位繆斯女神的降生。
雖然不出意外的話，這世上是不會再有象征著藝術、聲樂、靈感的繆斯了，可誕生的是什么，宙斯和謨涅摩敘涅的存在都是必不可少的。
不同于燃燒了一切的克洛諾斯，惡魔之母可從來沒有用死亡之火與在紀元交替的關口斬滅過往的一切。
所以在不知不覺間，哪怕還一句話都沒有來得及說過，莫亞卻已經將視線盡頭的存在當成了讓自己心動的源頭。
‘我有這么容易被人撥動心緒嗎？’
莫亞不知道，不過在多方面的影響下，她很快就說服了自己。
深淵里墮落的惡魔又怎么能和現世的神靈相比，而作為物質世界的神王，貨真價實的偉大神力，自己會產生心動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如果曾經的自己有這樣一位伴侶，哪怕并不是他的唯一，那她又怎么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過去的遺憾在此刻好像被得到了滿足，這讓莫亞更加相信自己此刻的反應就是來自本心。
“嗯？”
“是誰……這？！”
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就在莫亞沉浸在自己世界當中的時候，神王化身心有所感，之前屢次產生的莫名感應此刻仿佛近在咫尺。
回首望去，盡管已經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見到莫亞的‘真容’，宙斯還是為之一驚。
完美，無暇，驚艷。
只是一眼，這難辨雌雄的面孔就仿佛長在了宙斯的心坎上，比他曾經見到的任何一位女神或者人間的美少年都更讓他感到心動。
怎么會，這莫非是什么幻術嗎？宙斯可以接受美貌，但他無法理解如此契合自己心理的美貌。
心跳慢了半拍，盡管呼吸已經變的沉重，可宙斯終究是宙斯。
沒有被美貌所迷惑，他暗中微微調動神力反復試探，可片刻之后，他最終沒有發現絲毫不對的地方。
眼前的一切就是貨真價實的，自己的懷疑完全站不住腳。可暗中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宙斯還是沒有妄下結論。
惡魔之母是偉大神力，她與地獄君主的交手就是證據。對方完全有能力瞞過自己，可她能在自己面前隱瞞，卻絕沒有可能在本體的面前隱瞞。
撕啦……
只存在于精神層面的動靜微不可查，一道單方面的信息傳遞建立了起來。
從深淵的深處到奧林匹斯山的山巔，化身的意志從這一刻起可以被它的本尊所感應了。
不過單純的如此沒有意義，因為宙斯知道，這道通道只能讓本尊了解自己的見聞，自己卻不能得到本尊的判斷。
所以縱使本體發現了不對，理論上也無法通知自己，然而這顯然難不倒他。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交流才能傳遞信息的。
所以在對本體同步的一瞬間，神王化身隨即將自己的想法發送了回去。
如果本體發現了不妥，那就單方面的斷開二人間的溝通。這樣盡管化身并不能接到任何消息，可思維的同步被本體主動切斷卻是他可以感受到的。
所以一旦發生這種情況，那就意味著這位深淵的偉大者恐怕已經影響了他的思維，所以才能讓他看到自己心中最想看到的景象。
而這一猜想若是被證實，也就意味著自己必須做好最好戒備了。
“假使真的如此，那這位惡魔之母就算不是敵人也差不多了。唉，希望不會如此吧……”
“說到底，我們之間還有著命運的聯系，她如此契合我的審美倒也不是不可能吧……”
暗自嘆息，眼睛卻沒有移開。
多多少少還是被美色影響了一點，神王露出了一個完美的微笑。
緩緩起身，宙斯微微欠身，如同一位有禮的紳士。
“真是驚世的美貌啊……無比尊敬的殿下。”
“很榮幸見到你……瑾以克洛諾斯之子，烏拉諾斯的后裔，統御天、地、海之一切生靈的君王之名——”
“——神王宙斯，在此向你問好。”
聲音溫和而富有磁性，宙斯敢以自己的名字起誓，這世上九成九的女性面對此刻的他，都一定會有所好感的。
之前有人對阿芙洛狄忒選擇在奧林匹斯和莫亞溝通提出質疑，我索性解釋一下吧，畢竟單純的回復未必都能看到。另，這是五千字以外的部分，寫多少也不收費的，只是作家說有字數上限，所以我就放這里了。
首先宙斯和莫亞之間的事情肯定有命運影響，這沒什么可說的，互相吸引屬于正常現象。實際上如果不是忒彌斯在宙斯出生前命運就有偏轉，出生后偏轉更大那她也跑不了。
而具體到這個界面碎片的問題上，其實涉及此事的三個人都產生了誤判，因此我對他們的描述實際上是互相沖突的。
之前喀戎上奧林匹斯的時候對宙斯的描述上寫過，他作為神王掌控奧林匹斯就像原始神掌控他們的領域一樣——這句話本身其實就夸張了，因為奧林匹斯是山神烏瑞亞的神體化成的（可能有人已經把這人給忘了），它上面還有三分之一撐天象征。宙斯能掌控它，但絕對沒有原始神對自己界域那么強。我在3311這么寫，只是因為這段描述是站在宙斯的角度，寫了‘正如阿瑞斯所說’‘不該有事情能瞞過他宙斯’，但宙斯和阿瑞斯以為的并不等于真理。當然，雖然這里面的確有夸張的部分，但宙斯對奧林匹斯的掌控確實很強，所以莫亞后來說的其實也是謊言。
莫亞這里，就是425章，她表示宙斯‘不是克洛諾斯’‘沒有時空神權’，以及‘阿斯加德不是他開辟的’，進而他發現不了這個時空碎片——這當然是假的，因為神王權柄在很多地方上是挺萬能的一種東西，我之前也寫過。那么莫亞知不知道這是假的，她當然也知道，只是敷衍阿芙洛狄忒而已。
至于原因也很簡單，就像這一章所說，她在各種因素的影響下對宙斯很有好感，可以她現在的情況又無法和其他神靈，哪怕只是交流也有可能因為出自深淵被歧視——這種歧視和實力無關，就像微弱神力照樣歧視百臂巨人一樣。所以她產生了一種‘鴕鳥心理’，一方面做點什么希望宙斯能發現她，然后主動找上門來，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宙斯發現，害怕結果和想的不一樣，所以她慫恿阿芙在奧林匹斯和她聯系，而不是去星空或大海這種地方，但同時又沒有故意要求也在這里獻祭，本質上就是矛盾心理的原因。
最后，阿芙這里，她就比較簡單了。她對偉大神力本身沒什么太深入的了解，也不知道這個惡魔之母原來還是個物質界的泰坦神，自然不會往這方面想。她只會認為對方藝高人膽大，并且以此表示自己的力量比神王更強，可以在對方眼皮子底下做事而不被發現。
阿芙對此自然順水推舟，你一個深淵魔神都不怕我怕什么，何況奧林匹斯與亂七八糟的家伙搞在一起的還少嗎，謊言、厄命神之流聽黑暗的概率遠大于聽宙斯的概率，原始海神那幾個是蓋亞的直系子女，從頭到尾沒有進入過神庭核心。赫拉暗中搞活人祭祀，使用邪物力量，還有就是被我刪了的支線，也就是宙斯了解魔鬼存在的開始也是從某個神那里發現的。她自己不想公然覆滅其他神靈的信仰國度，就指使自己的信徒在擊敗了別的國家后把全國神血貴族賣給魔鬼，順道連帶都城一起獻祭了，然后喜提一個無人管理的王國。總之阿芙沾染惡魔純屬小事，她都沒怎么用這玩意搞內斗，簡直是太善良了，最多別被發現她聯系的是個偉大神力就行。
當然，就結果看，阿芙的判斷也是錯的，和前面兩個一樣。不過錯歸錯，每個人卻都以為自己是對的。
宙斯看到了阿芙的小動作，覺得和其他神差不多，不影響自己就行，沒必要強行突破限制看看那個超小的碎片里有什么，畢竟對方都敢擺他臉上一看就不是什么了解偉大神力或者神王權柄的人能干出來的，他自己和深淵也沒什么恩怨。莫亞也覺得自己是對的，因為最終宙斯還真來了，她覺得對方正是被自己留下的破綻吸引而來，只是讓她意外的是對方沒有先聯系她，而是直接派了個化身，可見誠意十足。阿芙同樣覺得自己判斷沒錯，因為宙斯果然一直沒搭理她……
好了，以上注解結束，我昨天寫一半最終沒發其實就是在搞這個，寫了兩千字呢，希望以后不用再寫了emmm。總之很多地方看起來像bug的地方其實不是bug，站在不同人的角度上得出相反的結論是很正常的。有的時候我在文中增加大量心理旁白，其實自己也不想寫，問題是不寫就會出現這種情況。當然了，我畢竟也不是全能的，所以有的時候可能確實會出現因為我自己疏忽而非事先安排的bug，所以我也不排斥讀者提出問題，只要別像前幾天那個在我解釋之后不知道為什么情緒上頭直接換了個和內容無關的角度來罵我的家伙就行。看書就是消遣嘛，作者讀者都能心情愉快就好了，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