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唉……”他知道此刻任何生硬的拒絕都可能給這個敏感的女孩帶來巨大的傷害。
于是,他只能選擇沉默,握緊鄭楠楠的手,繼續向前走。
兩人來到了一處古城的角落,這里少了幾分喧囂,多了些許寧靜。
老舊的墻壁爬滿了不知名的藤蔓,墻角綻放著幾朵不知名的小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鄭楠楠松開葉雨澤的手,走到墻邊,輕輕撫摸著那些粗糙的墻面:
“大叔,這里的一切都好美好,就像我希望的我們的關系一樣,簡單又純粹。”
她轉過頭,看向葉雨澤,眼中滿是期待。
葉雨澤走上前,站在她身旁:“這里是很美,就像你一樣,充滿了生機和活力。但有時候,太美好的東西,可能會因為一些不切實際的期待而破碎。”
他的話里滿是隱晦的暗示,希望鄭楠楠能理解他的意思。
鄭楠楠卻似懂非懂,她突然靠近葉雨澤,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
葉雨澤身體一僵,臉上滿是驚訝與無措。鄭楠楠紅著臉,小聲說:
“大叔,這是我的心意,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會后悔。”
說完,她轉身跑開,留下葉雨澤獨自站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心中一片復雜。
過了一會兒,葉雨澤追上鄭楠楠,兩人又恢復了并肩而行的狀態,只是彼此的心里都多了一份難以言說的情緒。
他們來到了一家街頭咖啡館,點了兩杯香濃的咖啡。
鄭楠楠捧著咖啡杯,熱氣氤氳在她的臉龐,讓她的眼神看起來有些朦朧:
“大叔,你就不能試著接受我嗎?我會很乖,很聽話的。”
她的語氣里帶著一絲哀求,聽得葉雨澤心疼不已。
葉雨澤放下咖啡杯,認真地看著鄭楠楠:
“楠楠,我對你的好,是真心的,只是和你期待的那種喜歡不一樣。我希望你能找到真正屬于你的幸福,那個人會和你年齡相仿,會和你一起經歷青春的喜怒哀樂。”
鄭楠楠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可我就想要你,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讓葉雨澤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他伸出手,輕輕為鄭楠楠擦去眼角的淚水:
“傻孩子,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心疼的。給彼此一點時間,好嗎?”
鄭楠楠抽噎著點頭,她知道,此刻不能逼得太緊,否則可能會適得其反。
從咖啡館出來,夜幕已經悄然降臨,喀什城換上了另一副璀璨的模樣。
街頭巷尾燈火通明,熱鬧非凡。葉雨澤和鄭楠楠繼續在城中漫步,偶爾聊起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試圖緩解那略顯尷尬的氣氛。
他們路過一家賣特色樂器的店鋪,葉雨澤停下腳步,走進店里,挑選了一把小巧的都塔爾。
他輕輕撥弄著琴弦,發出悅耳的聲音:“楠楠,這個送給你,以后想我的時候,就彈彈它。”
鄭楠楠接過都塔爾,眼中滿是感動:“大叔,謝謝你,我會好好保存的。”
在這個充滿異域風情的夜晚,兩人就這樣糾結又“恩愛”地相處著,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暗藏著復雜的情感。
他們一起看街頭藝人的表演,一起品嘗當地的美食,盡管心中的矛盾沒有得到解決,但這一刻的陪伴,對他們來說,都是無比珍貴的。
直到夜深,兩人回到酒店。站在各自房間門口,鄭楠楠望著葉雨澤,眼中滿是不舍:
“大叔,晚安。”
葉雨澤微笑著回應:“晚安,楠楠,做個好夢。”
看著鄭楠楠走進房間,葉雨澤輕輕嘆了口氣,他知道,這一天只是他們情感糾葛的開始,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而他,必須小心翼翼地守護著這份脆弱又珍貴的感情,不讓它受到一絲傷害,同時,也希望鄭楠楠能早日找到真正屬于她的方向。
在喀什的這幾天,鄭楠楠和葉雨澤之間的感情愈發深厚,卻也被復雜的現實纏繞。
葉雨澤堅守著自己的底線,鄭楠楠也沒有癡纏,最終,他們決定離開喀什,至于去哪?還沒有想好,路上再說吧。
離開喀什后,他們開著車行駛在通往遠方的公路上,窗外的風景不斷變換,如兩個人的心情一般。
當車子行駛到一段公路時,遠處的戈壁灘像一幅雄渾壯闊的畫卷鋪展開來,那粗糲又蒼茫的景象深深吸引了他們。
鄭楠楠興奮地指著窗外:“大叔,你看那戈壁灘,多壯觀,我們去看看吧!”
葉雨澤本有些猶豫,但看著鄭楠楠眼中閃爍的光芒,終究還是點了點頭,方向盤一轉,車子駛離公路,向著戈壁灘進發。
車子在崎嶇的戈壁灘上顛簸前行,剛開始,他們還為眼前獨特的地貌和從未見過的景色而歡呼。
可隨著深入,四周的景色變得單調而相似,怪石嶙峋,黃沙遍地,狂風時不時卷起一陣沙塵。
當葉雨澤意識到情況不對,想要原路返回時,卻驚恐地發現,來時的車轍早已被風沙掩蓋,他們迷路了。
葉雨澤嘗試著用手機尋找信號,可屏幕上始終顯示無服務。
車子的油表指針也在不斷下降,最后,隨著一陣突突聲,車子徹底停了下來——油燒完了。
兩人坐在車里,看著四周茫茫戈壁,心中滿是絕望。
太陽漸漸西斜,戈壁灘的夜晚來得格外迅速,氣溫也急劇下降。葉雨澤從車后座翻出一件外套,輕輕披在鄭楠楠身上。
鄭楠楠縮在座位上,嘴唇微微顫抖:
“大叔,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
葉雨澤伸手握住她的手,試圖傳遞溫暖:“別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的。”
戈壁灘的晚上很冷,沒有了暖風的車,就跟冰窖一樣。
萬幸的是,這幾天葉雨澤給鄭楠楠買了一些衣服,雖然都是夏天的,但都蓋在身上,還是有作用的。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進車內,卻沒能驅散兩人心中的陰霾。
食物早就吃完了,只剩下半瓶水。葉雨澤看著鄭楠楠干裂的嘴唇,把水遞過去:
“楠楠,把這水喝了。”
鄭楠楠看著他同樣干渴的樣子,搖了搖頭:“你喝,大叔,我不渴。”
葉雨澤佯裝生氣:“聽話,我還有辦法找到水,你先喝,保存體力。”
在他的堅持下,鄭楠楠半信半疑地接過水,喝了下去。可她不知道,這已經是他們最后的水源。
時間一點點流逝,兩人越來越虛弱,只能無力地靠在座位上。
鄭楠楠的眼神變得空洞,她緩緩轉過頭,看著葉雨澤:
“大叔,我好害怕,我不想就這樣死去。”
葉雨澤心疼地把她摟進懷里:“別怕,有我在。”
在生命的絕望邊緣,鄭楠楠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感。
她望著葉雨澤,眼中滿是深情與決絕:“大叔,在這最后的時刻,我想把自己交給你,我不想留下遺憾。”
葉雨澤聽到這話,身體一震,他望著鄭楠楠,心中五味雜陳。
他一直把鄭楠楠當作需要保護的人,從未想過在這樣的情況下接受她的心意。
“楠楠,你別這樣,我們會沒事的。”葉雨澤試圖安慰她。
“不,大叔,我知道我們可能沒有機會了,我不想再等,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
鄭楠楠眼中含淚,堅定地說。
葉雨澤望著眼前這個勇敢又深情的女孩,心中防線徹底崩塌。
他輕輕捧起鄭楠楠的臉,看著她的眼睛,然后緩緩低下頭,兩人的嘴唇輕輕觸碰在一起。
在這狹小的車內,時間仿佛靜止,他們忘卻了外界的危險與絕望,沉浸在彼此的愛意之中。
楊革勇急了,他已經兩天沒有打通葉雨澤電話了,他們已經形成了習慣,那就是隔一天必須聯系一次。
一旦聯系不上,那就肯定是有事兒了。
鄭倩也開始不停的撥打女兒的手機,快急瘋了,楊革勇一直安慰她,告訴她,有雨澤在肯定不會有事兒。
而此時的葉雨澤和鄭楠楠已經徹底沒了體力,一天沒有喝水,嘴唇都干裂了。
現在他面臨兩個選擇,一是在這里等死,也可能被人救援。
第二就是兩個人走出去,沿著一個方向,當然這個選擇并不好,因為沒吃沒喝,兩個人都沒有體力了。
這樣走出去,很可能就是找死!
不過葉雨澤向來不是個喜歡等死的人,哪怕有一絲可能,他也會去爭取。
本來他想把鄭楠楠留在這里,等他找到人再回來救她,但是鄭楠楠死活不同意,非要跟著他。
說兩個人死活都要在一起,葉雨澤無奈,只能帶著她。
在熾熱的戈壁灘上,葉雨澤和鄭楠楠相互攙扶著,每邁出一步都顯得無比艱難。
腳下的沙地滾燙,好似要將他們僅存的力氣也吸走。
四周除了單調的黃沙,便是偶爾可見的干枯植物,在狂風中瑟瑟發抖,發出細微的聲響,仿佛也在為他們的處境哀嘆。
望著幾近昏迷的鄭楠楠,心中滿是焦急與自責。
他努力扯下自己衣角的一塊布,在附近尋找著哪怕一絲潮濕的痕跡,試圖能擠出點水分來濕潤鄭楠楠干裂的嘴唇。
可戈壁灘太過干燥,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勞。
狂風呼嘯,揚起的沙塵不斷灌進他們的口鼻,讓呼吸都變得困難重重。
鄭楠楠的腳步越來越虛浮,終于,她再也支撐不住,緩緩倒在葉雨澤的懷里。
“楠楠,你醒醒,我們一定能出去的!”葉雨澤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可回應他的只有呼呼的風聲。
葉雨澤果斷的擼起袖子,狠狠在自己手腕上咬了一口,看著鮮紅色的血液流出來,湊到鄭楠楠嘴邊。
昏迷中的鄭楠楠夢到了清泉,下意識的張開嘴吸吮起來,這甘甜的泉水讓她的體力迅速地恢復起來。
睜開眼,看見了一條胳膊,然后那殷紅的血液格外的刺眼。
“啊……”
鄭楠楠一聲尖叫,推開葉雨澤:
“你瘋了,我情愿自己死,也不讓你為我死!”
葉雨澤笑笑,想拍拍胸脯證明一下自己的強壯,手倒是能抬起來,但使不上勁了。
鄭楠楠哭著扶起他,兩個人繼續開始跋涉。
楊革勇直接撥打了葉雨季電話,然后動用喀什這邊的警力開始尋找葉雨澤下落。
很快,葉雨澤他們住的賓館被查到,然后車子出城的錄像也被查到,終于確定了大概方向。
此時,楊革勇正心急如焚的坐在直升機上,這是一架軍用直升機,性能非常好。
直升機在戈壁上空盤旋,螺旋槳的轟鳴聲打破了戈壁長久的寂靜。駕駛員全神貫注地盯著下方,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點。
楊革勇不斷的指揮著駕駛員飛行方向,并且用望遠鏡仔細搜查。
“再仔細找找,往東邊飛,那邊地勢相對較低,也許他們會去尋找水源。”
他的雙眼布滿血絲,緊緊盯著屏幕上顯示的地圖,心中默默祈禱著能快點發現兩人的蹤跡。
北疆地廣人稀,占全國領土總面積的6%,特別是茫茫的戈壁灘和沙漠地區,在這里找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但此刻的楊革勇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撈針也得撈!
葉雨季不僅動用了警力,也動用了軍隊,無數人鋪開了一張大網,在他們失蹤的區域內開始尋找。
天空的,地面的,還有騎馬的,只是這么多人,撒在戈壁灘上,根本不起眼。
鄭楠楠幾乎是拖著葉雨澤在走,葉雨澤早已經成了強弩之末,無論多么想逞強,此時也無能為力了。
而鄭楠楠卻不知道哪里來的力量,扶著葉雨澤一步步朝前走著。明明已經腳步蹣跚,但每一步都那么堅定。
她不知道走了多遠?更不知道前面還有多遠?
不過心中的目標很執著,那就是一定要讓這個男人活著,讓這個把自己血放出來喂她,哪怕自己死也要讓自己活的男人活著……
汗都已經流不出來了,身上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
鄭楠楠在想象,如果身體內的水分流干了,會不會成木乃伊?想想那干癟的樣子,她就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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