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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永成這些年一直都在掙扎地活著，只不過智腦對于萬機域的掌控實在是太強了。
強到劉永成的一舉一動全部都在智腦的控制下。
甚至劉永成的命運都在智腦的掌握之中。
可以說劉永成連掙扎的機會都是別人給出來的。
劉永成也很清楚這一點，他緊盯著顧息一臉認真地說道：“你想要些什么？”
“忠誠。”
顧息淡淡地說了一句，“你也知道我的職業，一開始我是不怎么相信忠誠二字的，在我的眼里，只有亡靈才是忠誠的。
但是到了我這一步，不管手上的事情再怎么忙，人類這邊有需求，我就必須頂上去。
以后肯定會有一個星域落到我手上，需要我去管理。
我不能把人類送來的人口全部送到黃泉路上，讓他們變成亡靈。
我需要有玩家可以幫我打理這一切。”
“你選擇了我？”
劉永成盯著顧息的臉問道。
“最少你的實力足夠強，見識足夠廣，而且你也差一點到了這一步。
就我現在挑不出更好的人選來。”
顧息淡定地說著。
“也是，我差一點就成為智腦的掌握者，差一點就可以管理一個星域了。
你所說的，都是我十年前必須要做的事情。
這些事情其實不難。”
是啊，這些事情就像是一扇門，門關著的時候千難萬難，但是只要門打開了，真的不難。
“那你的意見呢？”
“我能有什么意見，再不答應，過兩年你就只能在下水道找我了。”
“別開這種玩笑，我真的可以找得到。”
顧息淡淡地說一句，如果他認真去找的話，就算變成肉泥，他也能把人給找回來。
“哦，我忘了你是亡靈法師了，不過我這樣離開是不行的。
我需要解除智腦的順序位繼承權，雖然十七已經算是相當邊緣的數字了，但他們不會不防的。
另外我需要解除掉知識傳播者這個身份與權限，這個身份可以給我帶來好處，但是我死后，我的一切全部都會被收回到智腦里去。”
聽著這話，顧息也不由地笑了一下。
解除順序位繼承權，這一點是肯定的。
否則的話顧息完全可以把其他幾位繼承者給殺了，硬推劉永成上位，到時智腦的歸屬就說不清了。
這件事就算劉永成不提，薪火也不會讓顧息這么做的。
倒是所有知識傳播者死后都會被收回到智腦里去這一點讓顧息有些意外。
他們這是比亡靈法師還要亡靈法師啊。
“也行啊，但你現在可以嗎？
需要我為你出頭嗎？”
“不用，解除這一切并不是找上一任或是現任的智腦，而是要找第一任智腦。”
“第一任，聽說那是和薪火一個年代的存在，他還活著嗎？”
“還活著，只不過已經成為了智腦的底層邏輯，平時都在支撐著智腦的運行，一般是不管什么事的。
這也是智腦持有者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