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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7章 老賊瞄準女人錢袋子


更新時間:2024年06月30日  作者:黃文才  分類: 科幻 | 進化變異 | 黃文才 | 清末的法師 


而且一個奇點公理,能開發出兩種符文甚至更多。

怪不得都說海市虛境強大。

精靈斥候去了海市虛境,不知現在有沒有混出點名堂。

我將事情向工匠、兄妹、嘟嘟他們講述一遍。

工匠不無擔憂:如果真如舊皇所言,人類將迎來一場巨大的災難,我們先鋒伙伴避風港也應當做些準備才是。

但我想不出還能做什么準備。

趙傳薪電光火石間思考。

如果真到了末世,人類命運成為共同體,于私于公趙傳薪都該救亡圖存。

他默默做了個決定。

他要略微改變一下《舊神法典》世界的科技樹走向。

他要造槍。

如果什么事都沒發生,那再好不過,造出的槍械,趙傳薪笑納了。

如果真到了危急存亡之秋,趙傳薪就……賣槍。

合上《舊神法典》,趙傳薪走出地下堡壘。

這時候阿居雷·伊達才剛醒。

趙傳薪見他要吃昨晚上剩下的干巴巴的玉米餅子充饑,就說:“今天早上你和我一塊吃晚飯吧。”

阿居雷·伊達:“……”

趙傳薪取出發好的面,教阿居雷·伊達怎么揉面、活餡、包包子。

雞胸、耗油、淀粉,用甜椒粉、洋蔥粉、大蒜粉、五香粉、鹽糖、雞粉配置的奧爾良粉,加上生抽、香油等佐料制餡。

滿滿一鍋包子出籠,奧爾良風味雞肉包子,讓阿居雷·伊達垂涎欲滴。

這玩意兒無論華洋都難以抗拒,甚至就連狗都無法拒絕。

阿居雷·伊達吃的滿嘴流油:“好吃,愛吃,希望享受美食的時候,無人來打攪……”

趙傳薪心里一緊。

敲門聲響起。

“康斯坦丁先生,在家嗎?”

趙傳薪看看阿居雷·伊達。

阿居雷·伊達滿臉無辜,他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個臉上長著痦子男人,年紀在四十上下。

他手肘拐著籃子,里面裝著兩瓶一夸爾的純白酒瓶子,幾塊名為碧雅達的可食用仙人掌,一點美國產的薄荷糖。

“哈哈,阿居雷,是你啊?”來人是米格爾·埃斯特萬。“我來找康斯坦丁先生,哇,好香的味道。”

趙傳薪趁著阿居雷·伊達去開門,將最后兩個雞肉包子塞進嘴里,這才起身:“你找我?”

米格爾·埃斯特萬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外,探探頭看向趙傳薪,有些難以啟齒:“康斯坦丁先生,我來看看您……”

趙傳薪似笑非笑:“來就來,還帶什么禮物真是的。現在你看見我了,東西放下你可以離開了。”

米格爾·埃斯特萬:“……”

阿居雷·伊達回味著奧爾良風味雞肉包子的滋味,問:“米格爾,是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米格爾·埃斯特萬依舊緊緊拎著籃子,卻沒放下。

不達成目的,東西怎么可以留下呢?

斤斤計較的他不見兔子不撒鷹。

他訕笑著說:“康斯坦丁先生,我找您有事。”

趙傳薪在這里舉目無親,也就胡斯蒂諾那個傻子為了認同感巴巴上門送溫暖。

可有幾個那樣的傻子呢?

他料到,來人不是找茬,就是有求于他。

趙傳薪臉色忽然一變:“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你如此的不尊重我,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聲教……不愿意叫我堂約翰·康斯坦丁!”

“啊這……”米格爾·埃斯特萬心說,堂那是隨便叫的嗎?但禮下于人確有所求:“堂約翰·康斯坦丁,還務必請您幫幫我。”

“哦,是這樣啊?”趙傳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是的,是的。”米格爾·埃斯特萬點頭如搗蒜。

“如果是母豬產后的護理、羊生羔子、小雞不下蛋……如果是這些事,伱盡管說。”趙傳薪表現得十分慷慨,只是后面又加了一句:“反正我也不懂。”

米格爾·埃斯特萬:“……”

這時候,阿居雷·伊達用狐疑的目光看著米格爾·埃斯特萬:“米格爾,你該不是為了你家的地來的吧?”

米格爾·埃斯特萬:“正是,烏爾基迪·戈麥斯的手下,把我逼的走投無路,堂約翰·康斯坦丁,請您幫幫我吧,看在上帝的份上。”

“啥?看在上帝份上?我從來不賣他面子,還是請回吧。”

“……”米格爾·埃斯特萬開啟訴苦模式:“堂約翰·康斯坦丁,您看,這是我自己釀的布爾克龍舌蘭酒。我有兩塊祖傳的田地,山地種龍舌蘭,用來釀酒。一塊種玉米。這兩塊地是我賴以為生的本錢。可卡米洛·托里克看好了地,派烏爾基迪·戈麥斯和他的手下逼迫我賣地。您知道龍舌蘭要好多年才能成熟,如今還沒熟呢,賣了的話,我要怎么活?”

龍舌蘭要825年生長成熟,熟了以后只能收割一次。

趙傳薪剛想拒絕。

話到口邊又止住:“你會釀酒?把酒打開,我嘗嘗。”

米格爾·埃斯特萬猶猶豫豫。

似乎擔心趙傳薪喝了酒不辦事。

但最后還是一咬牙,將瓶塞拔開。

趙傳薪一把奪過,見這酒液竟然是乳白色,聞著有股淡淡酸味,這是發酵酒。

現在流行的是蒸餾酒。

趙傳薪看了看籃子里,另一瓶是淡淡稻草黃色的蒸餾酒,他不客氣的打開聞了聞。

然后先喝蒸餾酒,再喝發酵酒。

米格爾·埃斯特萬張張嘴,究竟沒說什么。

這是傳統的先發酵,再用發酵汁進行蒸餾的方法釀酒。

口感十分柔順,帶著淡淡的橡木味道,還帶一丁點甜味,有些像熱帶水果的風味。

有點意思。

趙傳薪將瓶塞塞好,瓶子放回籃子里,問:“米格爾,這酒是你釀的么?”

“是的,堂約翰·康斯坦丁,這是祖傳的手藝。”

趙傳薪本來不想管。

別說國外,就算國內,這種事也屢見不鮮。

哪還沒點地主呢,真是的。

便是后世,也是有許多“地主”存在的。

但有兩點,第一他在這里已經開了殺戒,殺一個是殺,殺一群也是殺。

第二他如今對酒很感興趣,需要個釀酒人,同時還想在墨西哥搞點產業,掙點現錢花花。

“說說看,去找你麻煩的具體是誰?下一次他會在什么時間過去?”

米格爾·埃斯特萬一聽,有戲啊?

他趕忙說:“堂約翰·康斯坦丁,是烏爾基迪·戈麥斯的手下,薩爾瓦多·溫貝托,那是一個強壯蠻橫的男人,手腕的力氣很大,曾經徒手掰斷了一根牛角。”

徒手掰斷牛角?

趙傳薪眉頭一挑。

如果是一整根取下的牛角,他都不敢吹這樣的牛逼。

米格爾·埃斯特萬哭喪著臉說:“薩爾瓦多強暴了我的妻子,把我孩子的肋骨打斷了一根,威脅我說下次會殺了我。或許,待會兒他就會去我家。”

盡管是異地他鄉,但這種壞到骨子里的人,讓趙傳薪多少有了以德服人的沖動。

趙傳薪取出一枚銅眼交給米格爾·埃斯特萬:“你把這個擺在你家院墻上,只要薩爾瓦多來了,你就大喊——有種來打我啊?這時候,你就會得救。”

米格爾·埃斯特萬滿腦門問號。

阿居雷·伊達抿著嘴,極力掩飾想笑的沖動。

米格爾·埃斯特萬有些生氣道:“堂約翰·康斯坦丁,我已經對您表達了尊重,為何要如此戲耍于我?”

“誰他媽戲耍你了?老子閑的嗎?”趙傳薪不耐煩的罵罵咧咧:“你要是想活命,就這樣講。好了,別叨逼叨了,趕緊回去吧,晚了妻兒都被人打死。”

米格爾·埃斯特萬覺得自己被耍了。

但是人心很奇怪。

即便覺得大概率被人涮,可心里猶自抱著一絲僥幸,接過了銅眼轉身離開。

反正酒都已經讓人家喝了。

他回到家,想了想,將銅眼擺在墻上。

之后沮喪的進屋。

他妻子問:“怎么樣了?”

“哎,別提了,讓人騙了酒和糖,真是晦氣。”

“都說外鄉人富有,他會騙你兩瓶酒?”

“只有上帝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剛說完,大門外就傳來薩爾瓦多·溫貝托的破鑼嗓子:“米格爾,我來收地了。”

米格爾·埃斯特萬和他妻子面色劇變。

“糟了!”

兩人第一想法是逃走。

但是人可逃,地拿不走。

還必須出去面對薩爾瓦多·溫貝托。

米格爾·埃斯特萬鼓起勇氣,兩股戰戰出門。

他妻子不離不棄的跟著。

薩爾瓦多·溫貝托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兩條小臂尤其粗壯,挽起袖子后肌肉是條狀的。

他背著一桿槍,腰間還掛著一把彎刀,色瞇瞇的看了一眼米格爾·埃斯特萬的妻子:“嘿嘿,咱們有過一段美好的回憶。你有沒有告訴你丈夫,當時你沒怎么抗拒?”

米格爾·埃斯特萬聞言臉都綠了,狐疑的回頭看了看妻子,見了她的反應臉色由綠轉黑。

“我沒有,他騙人。”米格爾·埃斯特萬妻子辯解。

薩爾瓦多·溫貝托獰笑著走向兩人:“今天,你只有兩個選擇,要么死,要么賣地!”

米格爾·埃斯特萬心若死灰。

上午的陽光,在墻頭的銅眼反射,閃到了米格爾·埃斯特萬的眼睛。

他一愣。

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猶豫了一下,然后下定決心,大喊:“有種來打我啊?”

他妻子都懵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完了,還沒怎么著呢,先瘋了一個!”

薩爾瓦多·溫貝托腳步一滯,臉上橫肉抖了抖:“你再說一遍?”

米格爾·埃斯特萬顫顫巍巍,但扯著脖子,臉色堅定大聲吼:“有種來打我啊?”

“媽的,你都這樣要求了,不打你連上帝都不會原諒我。”薩爾瓦多·溫貝托覺得這是一種挑釁。

他抽出彎刀,氣勢洶洶而來。

他已經舉起了刀。

米格爾·埃斯特萬嚇得僵在原地。

就在這時,薩爾瓦多·溫貝托的手腕被捏住,無論他如何用力,手中的彎刀就是揮不下去。

他愕然回頭,看見外鄉人正齜牙朝他樂:“手腕力氣好大,我就快要抓不住啦!”

薩爾瓦多·溫貝托的確以臂力著稱。

他不服氣的又一用力……

紋絲不動。

他咒罵:“媽的,放手,多管閑事連你一起殺!”

趙傳薪依舊嬉皮笑臉道:“力氣真大,我就快抓不住啦。”

“我……”薩爾瓦多·溫貝托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手腕都被他掙的發白,被趙傳薪捏的不活血了。

但還是紋絲不動。

米格爾·埃斯特萬驚呆了。

薩爾瓦多·溫貝托想用另一只手去拿刀。

這時候,趙傳薪發力,向后掰。

咔嚓。

“唔……”

在薩爾瓦多·溫貝托慘叫出聲前,趙傳薪將一塊抹布懟在他口中。

薩爾瓦多·溫貝托很堅強,居然還能舉起另一只拳頭,朝趙傳薪揮拳相向。

趙傳薪伸手,張開五指,輕松拿捏薩爾瓦多·溫貝托的拳頭。

向上一撅!

咔嚓!

“唔……”

趙傳薪照著他肋骨一拳下去。

咔咔咔……

這一拳,打斷其數根肋骨。

“唔……”

趙傳薪松開手,繞到薩爾瓦多·溫貝托身前,在他脖子上連擊三拳。

咣咣咣。

三拳下去,喉骨、舌骨、氣管軟骨、甲狀軟骨、環狀軟骨……能碎的都碎了!

氣管、食道管、動脈全都破了。

薩爾萬多·溫貝托跪在地上,捂著脖子,嘴角不斷地往外嗆血沫子。

趙傳薪不管他,來到墻邊,將銅眼回收。

米格爾·埃斯特萬夫婦嘴巴張的大大的。

趙傳薪轉頭說:“尸體上的東西,你們自己看著處理,贓物可以去埃卡特蘭村去找一個賭局,那里的二道販子有回收業務。我只管殺,不管埋。米格爾,記得,你欠我一個人情。”

趙傳薪轉身出了院門。

留下一對夫妻,做賊心虛的看了看左右鄰居。

之后米格爾·埃斯特萬來到還沒死透的薩爾瓦多·溫貝托跟前,顫抖著說:“你快死吧,千萬別喊,算我拜托了,你死了我才敢埋你……”

薩爾瓦多·溫貝托眼神渙散的盯著他,嘴角繼續溢血,不再囂張,還伸了伸手似乎想要向誰求助,那方向是米格爾·埃斯特萬的妻子。

于是,米格爾·埃斯特萬老臉又是一黑。

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回屋拿宰羊刀,一刀捅進了薩爾瓦多·溫貝托的胸口!

趙傳薪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但麗貝卡·萊維一直在等他。

趙傳薪殺戮的興奮勁還沒過,麗貝卡·萊維得到了一次深深的教訓。

那是一種緊鑼密鼓的、永動機般的懲罰。

響鼓須重槌!

之前趙傳薪因為新星級代謝影響,身體狀態不佳,總給人一種拿著多蘭之刃補絲血小兵的感覺,多少帶點技巧在里面。

這次卻扛無盡穿狂徒,能沖血厚。

無限火力。

麗貝卡·萊維服服帖帖。

第二天早上,麗貝卡·萊維罕見的差點遲到。

是唐群英敲門叫她起床的。

見她走路不大自然,臉色和嘴唇微微發白,唐群英皺眉問:“你怎地了?”

麗貝卡·萊維做賊心虛的說:“我很好,我什么問題都沒有,我一點都不虛。”

唐群英:“……”

你要是說的再多些,更有說服力。

麗貝卡·萊維起床的時候,趙傳薪已不知去向。

趙傳薪的新星級代謝差不多已經完全好了,又回歸到精力充沛狀態。

老早起來,洗漱后出門練一整套平衡術,又練了練劍術中的基本功。

可惜混沌覺的內外翼和翼膜被燒成了灰,趙傳薪才剛剛克服恐高,放后世非紅牛贊助一般人可玩不起翼裝飛行。

當然,這種幸存率極低的運動,尋常人敢不敢玩另說。

他去臚濱府吃了幾個奶酪包,喝了點奶茶后精神抖擻,滿血復活。

他飛快的去府衙,完成積壓的公務后,大家才堪堪來上值。

“大人早。”

“大人精神頭很足。”

“大人老當益壯。”

趙傳薪:“滾。”

他們來,趙傳薪卻恰好干完活離開府衙。

他傳送到白房子,讓升級后的掘地傀儡將白房子北邊的山頭連挖帶切削,變得陡峭,坡度達到等閑之輩爬不上去后,又在山頂造了個玻璃頂。

這里連通白房子地下堡壘。

星月操縱黑色傀儡工匠用靈魂轉子和靈魂定子做實驗,趙傳薪則拿研缽研磨胭脂蟲蟲干。

這個時代,大多東西都是純天然的多,科技與狠活反而價值高昂。

他將胭脂蟲磨碎后,拿目數高的籮篩一下,倒入燒杯中加水熬煮。

切蜂蠟,胭脂蟲熬煮物,橄欖油加熱,充分攪拌。

在一塊炮鋼上種出圓柱體模具,將混合液體倒入。

趙傳薪制作口紅托,口徑與模具吻合,以精靈刻刀雕出螺紋。

下面的底座是用木頭造的,趙傳薪又在上面進行微雕。

他所雕的花紋奇異,有的似植物,有的似動物,但很抽象。

這其實都取自于古時的各種器皿與絲織物花紋,是當時的奢侈品。

因為苗翠花正在創業,趙傳薪離開鹿崗鎮時,給苗翠花留下了幾張設計稿,為了幫苗翠花設計衣服趙傳薪翻閱了不少古文獻。

西漢時期的《急就篇》記載:錦繡縵旌離云爵,乘風懸鐘華洞樂,豹首落莽兔雙鶴,春草雞翅鳧翁濯,半見郁金半見緗白……

老趙的藝術造詣這幾年突飛猛進。

主要是兩個時空的見聞碰撞,讓他腦袋里的靈感火花四濺。

趙傳薪去繁復為簡約,傳統藝術用在當代,正所謂——半見離宮出,才分遠水明,積翠煙初合,微黃葉未生。

一個口紅上面,可見晨起暮落,柴米油鹽,歡笑煙火,恬淡靈動,凈柔簡約。

等模具中口紅固化,趙傳薪沉穩卻有力的套上底座,旋轉之,口紅會上升沉降。

口紅雖古已有之,但這種金屬管口紅,卻要好幾年后才會面世,且精美度絕不會超過趙傳薪造的這幾支,這幾支甚至能和后世的款式掰掰手腕。

這時候,星月在眼鏡上寫出一行字:璀璨綠洲的自然科學術士能夠所提煉的香精,味道豐富多樣,層次分明,我認為你在這個里面添加香精效果更佳。

趙傳薪齜牙:“你是懂女人的,但只懂一半。先出基礎款,然后出新款,這樣新款才能賣上價。”

星月:……

這老賊,怕是要掏上女人的錢袋子了。

然后趙傳薪又和星月研究,該如何在先鋒伙伴避風港造武器流水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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