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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0章 疾風劍豪奧德彪


更新時間:2024年04月14日  作者:黃文才  分類: 科幻 | 進化變異 | 黃文才 | 清末的法師 


“啥事?”趙傳薪轉頭問他。

“趙先生,新的一期《漢口中西報》能不能暫緩停發?”卡普里維兩腿別扭的擰著,不知是累的還是疼的額頭汗流如瀑。

本以為趙傳薪會一口回絕,卡普里維已經做好了磨破嘴皮子的打算。

不料趙傳薪痛快點頭:“可以呀。”

“那……”

“可以是可以,不過人家已經印出來了,紙墨都要錢,你讓人家做賠本生意,人家能樂意嗎?”趙傳薪理所當然道。

銀子,又是銀子。

卡普里維心說幸好我頗有家資,否則單靠工資還真不一定能賠得起。

他家本就是德意志貴族。

他咬牙點頭:“好,我賠。”

趙傳薪眼睛一亮,招了招手:“遲一生,過來。”

狗腿子遲一生顛顛跑來:“校長,又有受害者了?”

卡普里維:“……”

趙傳薪吩咐說:“你去《漢口中西報》,找他們主編鳳竹蓀,讓他們不要發報紙了,印刷出來的報紙費用全部由卡普里維先生承擔。”

說話間,趙傳薪隱晦的給遲一生伸出兩根手指頭。

遲一生秒懂。

反正統計損失的人是他,如果《漢口中西報》損失三百塊,那他就報六百。

加錢居士,他做定了。

校長真是斂財高手,遲一生心中嘆服,這計謀一環連著一環。

卡普里維大概也猜到了,但他沒點透,破財免災吧。

然后他腆著臉說:“事已至此,趙先生,能繼續為我診治么?這種病很危險,我還不想死。”

趙傳薪一樂:“卡普里維,相信我,不必怕死,在你這個年紀,天國那邊早已賓朋滿座并虛席以待。”

“……”道理好像真是這么個道理,可卡普里維還是堅持:“我還不怎么想念他們。”

他還不想給別人吃席的機會。

“那行吧,待會跟我走。”

小乞丐有點激動的看著朝他走來的趙傳薪。

終于想起我來了嗎?

他打招呼:“趙先生,一別經年,您還好嗎?”

趙傳薪齜牙說:“呵呵,見到你我好多了。”

小乞丐:“……”

這時候,那些見證人也陸陸續續走出。

小乞丐開心的說:“經趙先生點撥,我發奮讀書識字,已經識得三四百字。”

他就是去年趙傳薪在漢口搶奪租界,開戰前碰上的賣煙的孩子。

“哦,我點撥后,你識字了,然后成功由賣煙小販,淪落街頭乞討了是嗎?”

“啊這……”小乞丐發懵說:“并非如此,只是人家不用我了,我也沒本錢去英國煙草公司拿貨。”

趙傳薪點頭:“乞討也是個有前景的行業,不要氣餒。你只是生不逢時,若是晚生一百多年,說不定能靠著乞討富甲一方。”

小乞丐不疑有他:“竟有這等事?不過我還是想做官。”

“從政?從政的話,你看你這位遲學長就是爾輩楷模。”

遲一生老臉一苦。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此時,漢口德租界工部局總董施立施廷走近,忽然插嘴問趙傳薪:“趙先生,去年美國華爾街金融動蕩,波及全球,我們德國也受到了影響,出現了失業潮。對此,伱怎么看?”

他其實是聽到了趙傳薪的話,看到了小乞丐,所以故意出言挖苦一下趙傳薪。

畢竟華爾街動蕩,趙傳薪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趙傳薪損人利己,讓全世界跟著受苦。

趙傳薪自然能聽得出來,他也不生氣,拿一頂高頂寬邊禮帽戴上,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說:“其實解決辦法很簡單。”

施立施廷和他身后一群人聽了瞠目結舌。

是這樣嗎?可好像有些道理,又有哪里不太對勁。

趙傳薪朝小乞丐壓了壓帽檐:“晴耕雨讀,得閑飲茶,孩子你繼續向著做官夢想挺進,天怪冷的,我先回去喝茶了。”

小乞丐:“……”

廣東,賴川淺之先給清廷外務部致電,污蔑廣東水師飛鷹號向日本商船四國丸號和日本炮艦矢風號開炮,發起攻擊,導致36人死亡,18人受傷,導致四國丸號嚴重受損,而矢風號幾乎被打成破爛損失慘重,就連艦長都被打成了碎塊慘不忍睹。

然后,立即氣勢洶洶登門找張人駿“興師問罪”。

“張總督,我想我們整個大日本帝國,都需要你們的解釋。”

恰好廣東士紳李兆會也在。

張人駿業已收到飛鷹號艦長黃鐘瑛的報告。

說實話,他和李兆會開心的一批。

李兆會還表示,此事當浮一大白。

沒想到轉頭苦主就登門了。

關鍵是,鐵鐵,你哭錯墳了。

張人駿嚴肅道:“我想,貴方應是誤會了。飛鷹號并未開炮,更無幾百桿快槍能同時開火。”

“你們還敢抵賴?當日晴空萬里,海上目力可及處不見其余船只,那么張總督請回答,矢風號與四國丸號如何遭受攻擊?除了你們飛鷹號,莫非神兵天降?”

賴川淺之“義憤填膺”,滿臉都是“受害者”的委屈。

旁邊的李兆會忍不住譏諷:“神兵天降,或有可能。畢竟多行不義必自斃。人在做,天在看。”

賴川淺之大怒,指著李兆會,質問張人駿:“此人可能代表了貴廷?張總督是想開啟戰端?”

張人駿針尖兒對麥芒回懟:“賴川領事,還請不要亂扣帽子。事情未經調查,你這算是污蔑。”

“還用調查什么?四國丸號和矢風號,軍民幾百上千,這么多雙眼睛還看不清楚真相嗎?”

張人駿冷笑:“巧了,飛鷹號的數百雙眼睛,同樣知曉真相。”

賴川淺之霍然起身:“張總督,你這是潑皮無賴的言辭,可還有大國風范?”

“呀!”張人駿胖乎乎的老臉全然是震驚:“上次,老夫也有這般疑惑,貴國雖只有彈丸大小,可畢竟能擊敗沙俄,老夫找你理論,你竟似頑童般胡攪蠻纏?”

賴川淺之傻眼。

沒想到,這老頭竟然放下了身段和面子,以其之道還施彼身。

他只能懊惱的威脅:“等著瞧,此事沒完。貴廷,必須為你們的莽撞付出代價!”

“想要代價,須得拿出確鑿證據,好走不送。”

等賴川淺之離開后,李兆會在那傻笑了半晌。

他忽然問:“大人,可尋到了證據?”

他說的是東沙島。

張人駿搖頭:“在浩如煙海書籍中尋找證據尤為不易。”

李兆會想起了一件事:“大人,我曾聽友人提到過,京城有個英國記者,名為莫理循。此人廣羅中外書籍、圖冊,且總是能立即找出所需書籍。”

“咦?老夫可求京中友人前去拜訪。”

只是,沒過多久,張人駿收到了清廷外務部傳來的電訊。

電訊內容讓沒得意多久的張人駿火冒三丈。

原來賴川淺之向清廷索要高達89萬元的經濟損失和傷亡人員撫恤。

如果清廷回絕還好,可張人駿收到的消息是,清廷外務部讓他和日本人討價還價,少賠付些銀子。

這真是敦倫汝母,彼其娘之!黑白顛倒,豈有此理!

趙傳薪在漢口露過幾次面,認識他的人不在少數。

遲一生去《漢口中西報》統計損失了,趙傳薪帶著卡普里維往回走,不時地有人與他打招呼,他一一回應。

“你好呀。”

“買賣還成?”

“下個風口是川地的郵船公司,你老小子可以合計合計參與一下。”

一路上說說笑笑吹著牛逼回到了巴公房子。

趙傳薪叫了個學生跟著上去端茶倒水。

然后對學生說:“你先陪著卡普里維先生聊聊天,我出去上個廁所先。”

學生有些局促的答應了。

人家是德國軍官,他只是一名不文的學生,能聊到一起去么?

可趙傳薪已經出門了。

出門瞬間,趙傳薪閃現。

昨天,他在東沙島存放海人草倉庫的棚頂插了個銅眼。

今日一到,果然,倉庫里又存滿了剛曬好的海人草。

雖然昨晚上刷新《舊神法典》的時候,只賣出了一棵海人草,但星月說這東西能掙大錢,趙傳薪就必須上心。

倉庫里沒人,趙傳薪將滿坑滿谷的海人草,幾乎一鍋端了。

只留下薄薄的浮皮。

這些海人草足夠消耗一段時間了,他剛取下銅眼,準備閃現回去,忽然順著窗戶,看見了島嶼附近的一艘破損的日本商船——四國丸號。

船尾有著明顯被炮彈擊中的痕跡,雖說沒沉,卻也要大修才行。

氣急敗壞的西澤吉次,將怒火撒在了島嶼當地漁民身上,拿著鞭子不斷抽打他們。

而島上幾面膏藥旗迎風飄揚。

趙傳薪眼睛一瞇。

他放出了黑色傀儡工匠,讓星月附身其上。

拿出天暖時穿的袍子和針線:“你給我將這件袍子和褲子魔改成日本風格的衣服,褲子要綁腿,帶個短斗篷。”

黑色傀儡工匠六條手臂齊齊操作,瞬間完成穿針引線,運針如飛,比制衣的熟工操作縫紉機速度還快五分,兩根針同時縫線,三只手輔助,剩一只手裁剪,動作與動作間的銜接猶如千錘百煉。

趙傳薪也沒閑著,他取出一塊布拿剪刀裁切做了塊遮面的面巾,同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等星月草草完工,趙傳薪又取出一頂斗笠戴上,遮住了臉,短短的斗篷,右袵的袍子,空空蕩蕩的褲管下扎了個綁腿,腳上還刻意穿了棉襪和一雙平日拿來偽裝的布鞋。

齊活。

趙傳薪取出和泉守兼定,扎在腰帶上,傳送到了窗外,來到海邊。

他的身高,注定在這群日本人中鶴立雞群。

他的裝扮,即便此時,在日本人當中也顯得有點中二。

現代的浪人和武士早都不這么穿了。

特立獨行的造型,頓時引起了注意力。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沒見過你?”

趙傳薪低著頭,斗笠的沿兒壓的低低的,用發聲器官模擬威震天的機械音用日語說:“小小年紀,竟然這么沒有見識,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年輕日本武士:“……”

他忽然轉頭朝隊友大嚷:“來人,這里有個可疑的家伙。”

他的叫喊,也吸引了正抽打漁民的西澤吉次。

西澤吉次丟掉了皮鞭,提了提腰帶,怒氣沖沖的帶人走了過來,靠近后發現這戴著斗笠藏頭露尾的家伙竟然那么高大,不由得上下打量:“摘掉斗笠,讓我看清你的臉。”

“你也配?”

西澤吉次大怒:“來,給我教訓教訓這個狂妄的家伙,在西澤島,沒人敢跟我這樣說話。”

年輕日本武士急于表現,當即抽刀上前,開始圍著趙傳薪轉悠盤道。

“死亡如風,常伴吾身。長路漫漫,唯劍作伴。”像金屬摩擦一樣的聲音傳出。

年輕日本武士:“……”

太能裝逼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舉刀沖了過來。

在與虛擬沙漠皇帝對戰的過程中,趙傳薪主要經歷了五個階段。

第一階段,他拼勁渾身解數,邊學邊進步。

第二階段,他融合傳統劍術和西洋劍術。

第三階段,因為經常卡在某個級別的沙漠皇帝難以寸進,星月便給他回放過往的低級別沙漠皇帝。

那時候趙傳薪才赫然發現,當他隨著難度提升自己后,卻忽略了低級別沙漠皇帝的一些普通而簡單的打法,經常被出其不意的一劍刺中。

就像“三山”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于是,難以突破的沙漠皇帝,后來被他輕易突破。

直到遇到新的瓶頸。

后來,星月又讓他學習了一些步法,和其它武器運用原理,將能用的都用上。

然后再次遇到了瓶頸。

后來,就結合了熱武器,冷熱武器交替上陣……

西澤吉次捻須而笑:“不錯,三船滿的劍術又有所精進……”

他說話間,年輕日本武士已經持刀沖鋒陷陣。

話沒說完的時候,趙傳薪身形一閃。

單邊麒麟步,量天尺。

帶鞘的和泉守兼定戳中了年輕日本武士舌骨。

咔嚓……

“額……”

你別看刀比棍短了一截,可也要分怎么用。

南拳里的麒麟步讓趙傳薪使的明明白白,百忙中也絕對不會并步。

看似險,實則神機妙算,恰好避開刀鋒。

活是活不了,這年輕武士雙眼暴突捂著脖子,就看幾時死。

“……”西澤吉次大驚:“媽的,開槍!”

在島上,他無法無天慣了。

不但屬下人人佩刀,還有很多持槍者。

距離趙傳薪最近的一個武士,將背后的快槍取下。

趙傳薪腳一勾,年輕武士掉落的刀被勾起,他轉身鞭刀。

嗤……

大好頭顱沖天而起。

剛拉好栓的快槍,還在無頭尸體的手中將要掉落,被趙傳薪一把奪了過來,橫伸出手臂,朝側面看也不看的開了一槍。

一個想要偷襲他的武士被一槍爆頭。

正中十環。

全程,趙傳薪都沒抬頭,斗笠的帽檐始終低垂遮擋自己和敵人雙方的視線。

趙傳薪口中吹起了《命運蕉響曲》的口哨。

西澤吉次傻眼了。

敵人又快又利落,接連弄死了他們的三個人。

嫻熟的和工地搬磚工人沒啥區別,就是該用力的時候用力,該抻著省力的時候省力,甚至還有精力吹起悠揚的口哨。

西澤吉次吞了吞口水:“你究竟是誰?”

口哨聲暫緩,金屬摩擦聲響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區區在下——烏木威爾維恩恩耶爾吐溫威烏溫穆本歐薩斯,哦,你可以稱我為——疾風劍豪奧德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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