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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1章 游錯岸了,下輩子注意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09日  作者:黃文才  分類: 科幻 | 進化變異 | 黃文才 | 清末的法師 


普提洛夫吹牛逼和傲慢,就是想讓喬治·林奇能在報紙上為他揚名。

他要是知道喬治·林奇寫了些什么,估計會氣的吐血。

因為總走彎路,俄兵行軍速度緩慢,到了夜幕四合,他們才走到車和札伏擊哥薩克騎兵的位置。

只能原地駐扎休息。

他們休息,趙傳薪也是。

他席地而坐,不生火,舊神坩堝烙印加熱平底鍋煎牛排。

四面煎黃,切碎了繼續煎。

他可不愿意吃一點生的。

正吃著,就聽見隆隆馬蹄聲。

那是哥薩克騎兵巡邏。

他們也擔心趙傳薪夜里會偷襲。

趙傳薪隱入黑暗,不為所動繼續吃。

“你聞聞,是不是有肉香?”

“可能你太餓了吧,我沒聞到。”

幾個騎兵匆匆而回。

趙傳薪藝高人膽大,距離這么近還能安之若素的大快朵頤。

換別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他豎起一道墻,飯后一支煙。

這個時候的呼倫貝爾草原上,晴天多刮西風和西北風,雨雪天氣就是東風或東南風。

風起云涌時,趙傳薪知道要下雨了。

周圍沙化,但沙層淺,他翻開《舊神法典》,傳送來一堆沙。

先建了基座,延伸成“匚”字形雨棚。

剛弄完雨點落下,斜風細雨不須歸。

趙傳薪只避雨不遮風,俄軍處更慘,只能鉆進海拉爾河旁的林子里,生著了火強行驅散水汽和取暖,雨勢還不能大,否則火堆就被澆滅。

趙傳薪躺在石板上,伸出手試了試雨點又縮了回來。

他忽然想起,勝福說宋小濂讓他們出人抓捕野豬和野雞朝貢,野豬的數量是10頭,野雞的數量是30只。

之前就聽說了,現在又重申一遍。

關外的旗人獵戶,哪怕是索倫人每年也最愁獵豬。

林子里,草原上,什么都能獵,唯獨野豬、老虎和熊最難獵,哪怕是小一號的狗熊也非常難獵。

搞不好就要被這三種猛獸反殺。

有時候利箭還真射不穿野豬的粘了松脂的硬殼。

但偏偏滿人貴族喜歡吃這些東西,每年都要上貢。

起初趙傳薪不以為意,后來才知他們將這些視為大事要務。

他忽然心里生出了惡趣味。

這時候雨變成了雨夾雪,聲音小了,空氣愈發寒冷。

趙傳薪起身,扣上頭盔,摸著黑跑向了海拉爾河旁林子附近。

別人夜里看不遠,他卻偏偏能夠夜視。

林子里開炮效果不佳,他取出了水連珠,悄悄靠近后躲在一棵樹后瞄準。

一個霸占距離火堆最近位置的軍官被撂倒。

“敵襲,敵襲……”

毛子那邊嚷嚷起來。

又一個軍官倒下。

這次槍聲卻從另外一個位置傳來。

眾人爭先搶后起身占據附近的掩體。

幾個人為搶奪一棵還兜不住一個人身體的小樹大打出手。

因為這里的樹木多半低矮。

又換了位置的趙傳薪看的直搖頭。

又倒一個。

以為躲起來就打不到了?

他不怕涉水,縹緲旅者掠過水面繞后,繼續開槍。

打沒了子彈,取出彈橋壓進膛內繼續射擊。

一槍一個不吱聲。

為了能看清楚周圍環境,查找敵人藏匿處,有人拎起篝火中的柴火瓣子朝周圍丟去。

幸好雨雪不停,沒有燃起枯草。

然而沒有卵用。

普提洛夫立即集結部隊,用白日里的方法,每十幾個百人隊為一組從兩邊拉網地毯式搜索。

槍聲停止,他們無功而返。

列昂尼德說:“少將,我們不能待在林子里了,摸黑出去吧,反正雨已經停了,挨雨澆也總比被趙傳薪打死的好。”

外面至少視野開闊。

普提洛夫黑著臉點頭同意,讓人拆解自己的軍帳,反正再冷冷不到他。

他們出了林子向南挪了一里多,圍著一處沙丘休息,派多個巡邏隊四面八方警界。

馬克沁的聲音響起。

夜里能看見西邊爆出耀眼的火舌,巡邏隊發出一陣陣慘叫。

火舌暴露了敵人的位置,普提洛夫心里發狠,吼道:“都看見了吧,給我往死里打。”

頓時槍聲大作,俄軍方面有步槍也有機槍一同開火。

槍口的烈焰甚至能點亮夜的黑。

看起來好像雙方你打伱的,我打我的。

但如果從高空俯瞰,就會發現一方的火舌左右搖擺,另一方的光點卻從外圍迅速向內消失,那是因為俄兵被擊中倒地。

打光帆布彈鏈后,趙傳薪的火力有剎那的停頓,然后略微抬高槍口繼續開火。

他有三層防護,外面一層巖石掩體,后面還有一層,馬克沁本身也有防彈盾防止漏網之魚跳進窗口。

這次趙傳薪掛的是6米多長的333發的帆布彈鏈。

列昂尼德察覺不對勁,找到普提洛夫說:“少將,對方似乎一直沒動,火力卻不停。剛剛明顯是換彈鏈了,說明有人在操作。”

他說的很詭異,什么叫有人在操作?

但普提洛夫并未覺得不妥。

對戰趙傳薪一切皆有可能。

他問:“那邊有掩體嗎?”

“據我所知沒有。”

普提洛夫握緊了拳頭,此時要是有炮就好了,趙傳薪哪里還敢如此囂張?

“向后撤,全撤到沙丘后。”

不撤不行,不知道為何趙傳薪不怕他們集火,但馬克沁槍口下人人平等,他們撐不住了。

很快槍聲停止。

趙傳薪打完了333發的彈鏈,對方也停火了。

這么劇烈的槍戰,獅子老虎棕熊狼群野豬……無論什么猛獸都得躲得遠遠滴。

夜里除了傷者哀嚎,剩下的只有雨夾雪的簌簌聲。

趙傳薪將石墻推倒,耗時三分鐘繞了五公里到他們后面,取出沙子豎基座和石墻,架好馬克沁,續上彈鏈。

對方看不見他,他卻能看見五百米外,躲在沙丘后探頭探腦的俄兵們。

普提洛夫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

第一,現在趙傳薪開火的位置,和剛剛開火處直線距離將近四里,可最多六分鐘的時間槍在他們身后響起,趙傳薪是飛過去的?

第二,這次他也在沙丘后,自己也暴露在趙傳薪槍口下。

甚至剛剛他附近的一個侍衛被自家生產的7.62mm口徑機槍彈打中身亡,就發生在他眼皮子底下。

連他這個主帥都怕了,更何況普通士兵。

俄兵潰散了。

撂下了幾十具尸體后,普提洛夫在侍衛保護下狼狽逃竄。

他又回到了海拉爾河旁的林子里。

列昂尼德回頭,見火舌不止,就說:“少將,我覺得在這里并不安全,我們過河吧。”

過河?

海拉爾河不深,初冬水流也不湍急,估摸著一米甚至更淺,但這種天氣蹚河多遭罪?

普提洛夫稍一猶豫,列昂尼德已經跳進河中。

“焯……”

普提洛夫過河前還不忘招呼殘兵敗將:“過河。”

他剛邁進水里,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回頭一看:“林奇,你怎么不過河?”

喬治·林奇把頭搖的好像撥浪鼓:“我留在這里,我想趙傳薪應該不會傷害記者。”

“蘇卡不列!”

普提洛夫不管他了,自己往對岸蹚。

潰散俄兵不光是往這邊逃,除了趙傳薪所在的方位,南、西、北全都有。

盡可能的殺傷后,趙傳薪收起了馬克沁,四下里打量,最后朝海拉爾河跑去。

在林子里他看見了一個洋人。

看穿著,這人似乎不是士兵。

“有武器自己交出來,別找不自在。”

趙傳薪取出麥德森冷冷說。

喬治·林奇舉起雙手:“我不是士兵,我是記者,《泰晤士報》記者喬治·林奇。”

趙傳薪微微詫異,不再看他,端著仿麥德森朝著過河的士兵半渡而擊。

之前喬治·林奇從挨揍一方視角觀察戰爭,沒想到竟然有幸又從進攻者角度觀察了一遍。

趙傳薪體型高大,身材魁梧,頭盔有些嚇人。

手里的朝天椒火舌沖出二十公分,無情收割生命。

他看趙傳薪太淡定了,就好像這種烈度的戰爭如同吃飯喝水一樣不值一哂。

清空彈夾,趙傳薪取出新的,搪著舊的掰了下來,順便插入,舊的沒落地就已經回收進空間。

千錘百煉早已不能再嫻熟。

趙傳薪也算不上天才,但這些年久經沙場,各種環境戰斗技巧深入骨髓,效率高到各種動作不假思索使出,仿佛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普提洛夫會水,他蹚到一半聽見身后槍聲,一個猛子扎進水里順流而下游去。

列昂尼德就沒那么幸運了,肺部中彈呼吸困難,落水又嗆了幾口水沉底了,和普提洛夫一樣順流而下……

趙傳薪將仿麥德森收起,甩出飛魚脊骨鞭踏著縹緲旅者進了水中。

飛魚脊骨鞭彎成三米多長的彎刀,在趙傳薪高速帶動下切割血肉。

一個來回海拉爾河就紅了。

“投降……”

有人用漢語高呼。

趙傳薪這才停止殺戮,回到岸邊,以發聲器官發音:“投降者上岸,有通漢語者翻譯,交槍不殺!”

有人抱著僥幸心理,往對岸游。

趙傳薪取水連珠就射。

“你游錯岸了,下輩子注意。”

旁邊的喬治·林奇:“……”

他此刻覺得,比起趙傳薪,普提洛夫又蠢又笨好像一坨屎。

就算這個時候,他還不忘作記錄,借著也不知道哪里的火光,他快速記錄:我終于確定,沙俄的敵人只有趙傳薪自己。可憐的普提洛夫生死不明,趙傳薪卻不負遠東屠夫之名,今夜我見到了一個軍事奇跡——一個人如何擊垮一個師。

等河水中的俄兵陸續上岸,趙傳薪上前踹了一腳:“焯尼瑪的,還不放下武器?”

那人被踹了也沒脾氣,雖然聽不懂,但大概懂了趙傳薪想要表達的意思,趕緊丟槍、腰畔匕首,甚至將水壺也解了。

趙傳薪看了一圈:“往外走。”

喬治·林奇跟著一起出了樹林。

趙傳薪將地上的裝備收入空間。

剛從沙俄國內運來的精良裝備都已經被趙傳薪偷了,他們此時拿的槍都是老槍。

出了林子,趙傳薪取出戰弓,朝天射了一支響箭。

尖利的哨聲刺破漆黑天穹。

記者喬治·林奇不明所以,難道這是趙傳薪勝利后一種慶祝方式?

然而過一會兒他就明白了。

遠處有馬蹄聲傳來,越來越響。

漸漸地,夜色中顯出一隊穿著棉大衣的騎兵,手臂上縫制了個灰斧章。

這些人臉上的兇悍,看著絲毫不比俄兵弱。

帶隊的人正是車和札。

原來他并沒有遠遁,而是在附近徘徊。

趙傳薪早和他約好,一旦射出響箭,就代表召喚他們前來。

所以前面又是槍又是炮,車和札一直都沒出現。

“知府大人。”

車和札抱拳。

他已經徹底服了。

從槍炮聲推斷,趙傳薪整整和俄兵纏斗了一天。

戰果呢?

俘虜了數百人。

“押解他們去額魯特部,張總辦自然明白怎么做。”

車和札撓撓頭:“下雪了還修路?”

地凍硬后真的難以施工。

“他們能在西伯利亞冬天施工,就不能在咱們海拉爾干活嗎?”趙傳薪摘掉頭盔,點上一根煙淡淡道。

灰色牲口是白叫的嗎?

喬治·林奇總算見到了趙傳薪的廬山真面目。

這是個長相算得上英俊的東方男人。

讓他驚奇的是趙傳薪的年輕。

即便胡須滿面,他依舊細心看出趙傳薪臉上沒一絲皺紋。

他的頭發和胡須一樣濃密,就是有些凌亂罷了。

這個中國人和他見過的其他人都不同。

從趙傳薪身上,喬治·林奇看不到丁點叫作“畏縮”的氣質。

車和札領令,帶人押解俘虜離開,留下了幾騎供趙傳薪驅使傳信。

趙傳薪望向了喬治·林奇:“怎么著,你不走?”

“我……”

喬治·林奇有些懵逼。

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他要么跟著車和札他們離開,要么跟著趙傳薪走。

“你說你是《泰晤士報》記者?英國鬼子膽子就是大。”

“額……”被罵了,喬治·林奇不敢露出丁點生氣的樣子。“是,我是記者,專門撰寫戰事。”

趙傳薪眼睛一轉:“好得很。你能將這里的戰事登報是吧?能讓全世界看到對吧?”

“是的,先生,我有這個能力。”喬治·林奇膽子不小,他問趙傳薪:“趙先生,你能讓我見識更多么?最好讓我為你拍張照片,我的設備放在海拉爾了。”

“照片別想了。”趙傳薪直接回絕:“但我可以讓你見識一些東西。”

戰爭是手段,不是目的。

目的是錢,是土地。

這個記者主動送上門來了,不用白不用。

“留下兩人護送他去臚濱府,剩余人去陳巴爾虎候命。”

“是,知府大人。”

喬治·林奇問:“趙先生,你去哪?”

“睡覺。”

趙傳薪真是去睡覺。

他回到額爾古納河的山腰小屋,兜頭就睡。

這一天累得不輕。

但在凌晨三點左右,他被槍聲驚醒。

他出門,上了一棵樹向遠處張望,又聽見一聲槍響和烏拉烏拉的吼叫。

他不放心,越過額爾古納河去看,發現河對岸有幾個俄兵正在打獵。

應當是從別處來馳援滿洲里的部隊。

趙傳薪回頭看看,覺得山腰小屋也不是那么保險,須得另覓他處。

恰好有一只起早的野雞,可能因為冷,肢體有點僵硬,撲棱棱剛飛上樹就讓趙傳薪一箭給射了下來。

這一折騰睡不著了,他回去切了點白菜拌個小咸菜。

用醬油、耗油腌了野雞肉,干蘑菇泡水切丁,南瓜切細丁,將這些放入鍋中翻炒片刻,加淘好的米和水進去煮粥。

就著白菜咸菜,趙傳薪連干了四碗野雞肉粥,碗是二大海碗。

吃飽喝足,朝臚濱府趕去。

此時太陽還沒冒頭呢。

到了臚濱府,看見姚冰和麗貝卡·萊維站在院子里練平衡術。

“師父!”

“先練完,別岔了氣。”

晨光熹微,姚佳等人陸續起來。

趙傳薪取出熔融石英玻璃鍋,滿滿一鍋粥冒著熱氣,他大言不慚道:“都來,我起大早為你們抓的野雞熬的粥,稀爛。”

要不是有人把他吵醒,高低也得睡到天蒙蒙亮。

沒什么比一大早起來就有熱乎乎的飯菜更美好了。

“知府大人英明。”

“知府大人真是勤政愛民。”

“知府大人體恤下屬那是出了名的……”

彩虹屁可勁兒吹。

粥呼嚕呼嚕的喝,白菜嘎吱嘎吱的嚼。

聽著這些聲音,趙傳薪覺得又有了進食的欲望。

正準備拿碗再摟一碗的時候,一個巴爾虎漢子匆匆進來:“知府大人,滿洲里俄軍正在集結。”

趙傳薪悻悻放下二大海碗:“麻痹的,狗日的早不來晚不來。”

姚佳見趙傳薪沒盛粥,趕忙將最后一點底子劃拉自己碗里。

趙傳薪披掛好,出門。

姚冰顛顛跑出來:“師父,俺也想打仗。”

趙傳薪本想拒絕,可想了想說:“好,為師帶你去看看也好。”

麗貝卡·萊維吃了一驚:“不行,太危險了。”

趙傳薪根本沒勒她。

你算老幾,管老子教徒?

見趙傳薪拎著姚冰出門,麗貝卡·萊維對姚佳說:“你勸勸啊?”

姚佳撮著牙花子:“勸啥勸?有知府大人在的地方,豆包掉一根頭發算我輸。”

臚濱府在西大橋南邊3公里處,而俄兵兵營在西大橋東北方向2公里左右,臚濱府距俄兵兵營直線距離大概4公里。

這個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M1904炮最大射程4200米。

理論講已經能打到臚濱府來了。

但那只是理論值。

而且現在滿洲里沒炮了。

趙傳薪帶著姚冰去了西大橋。

胡大和胡二在這里安置了三挺馬克沁,安排了人手布防。

趙傳薪戴上泥抹子手套,在一個相對安全位置造了基座,前面厚厚的石墻中有個通道,通道兩個角安裝水銀鏡。

就是個簡單的潛望鏡折射原理。

趙傳薪將姚冰放平臺上:“你看看,能不能看清前面?”

姚冰看了一眼:“啊!”

這怎么就能看到外面呢?

好神奇!

趙傳薪分別又打了偏斜角度的潛望口,讓他能換角度總覽全局。

麗貝卡·萊維騎馬來了,她實在不放心姚冰安危。

“正好,你陪他一起在這看。”

麗貝卡·萊維擔心趙傳薪訓斥他,就說:“重要文件我已經安置妥當。”

“原本我以為他們會提前發動攻擊,現在我來了就沒事了。”趙傳薪叼著煙胸有成竹道。

普提洛夫原以為今日他們能到,與滿洲里的俄兵夾擊臚濱府。

只是沒想到中途被趙傳薪一人伏擊,將部隊打散。

胡大跑了過來:“知府大人,滿洲里的俄軍中校米哈伊爾準備進攻了。”

臚濱府知道他們進攻,他們也知道臚濱府在這里布置防線,雙方的探子已經探清彼此底細。

趙傳薪對麗貝卡·萊維說:“你倆藏好了,就在這里看,這個厚度的墻,除非穿甲彈,否則火炮也打不穿。”

姚冰興奮喊:“師父,打俄人,打俄人……”

“哈哈……”趙傳薪大笑:“看師父怎么收拾他們。”

剛要走,胡二又來了:“知府大人,有個英國記者叫喬治·林奇,他說你答應讓他觀戰。”

趙傳薪微微一愣,這老小子能在此時趕到,怕不是跑了一夜的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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