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的法師第818章 蘇卡不列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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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8章 蘇卡不列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09日  作者:黃文才  分類: 科幻 | 進化變異 | 黃文才 | 清末的法師 


這個德性,還打個雞毛仗?

從表面看,沙俄軍事改革十分震撼。

但從里子看,國內基建一塌糊涂,鐵路倒是一直向西鋪設,但太單一,比如向南的鐵路除了去滿洲里的外幾乎沒有,趙傳薪兩頭一掐,他們直接懵逼。

道路狀況看似大大改善,但同樣通往南部道路幾乎沒有。

他們想要建立一個總參謀部,但與原有的類似部門重疊,雙方不但不會協作,反而彼此掣肘,只因為舊的部門沒有裁撤。

內部派系爭斗嚴重,貪腐橫行,軍官決策、責任分擔,乃至于晉升都靠著個人突發奇想。

冷不丁冒出個想法就實施下去。

國防工業結構存在巨大缺陷,即便如今,他們也無法真正滿足士兵裝備需求。

哪怕7年后,圖拉軍工廠每個月也只能生產350挺機槍。

譬如伯倫斯基和他的副官,剛剛腦袋一動,就想到了鉆進西溝的主意。

火燎眉毛了,還想著去求援。

求援不成,拍拍腦袋——降了。

以前趙傳薪都往死里打,俄兵看這人根本沒有罷手的意思能不怕么?于是抵死反抗。

可這次不同,他們有喘息的時間,腦袋可以思考。

趙傳薪第一次發現,沙俄原來是個虛胖子。

這些人在前面走都不帶回頭的,也沒人跑。

趙傳薪將地上的槍支彈藥收了,跑去山頂藏起來,又去將六門炮一一帶上山頭。

做完這些,回來一看,步兵沒跑也就罷了,那些牽馬的騎兵也沒動。

仿佛忽然發現新大陸,趙傳薪心里瓦亮瓦亮的。

趙傳薪陪他們從上午走到了天黑,走到了東清鐵路的免渡河站。

這里歸索倫左翼管轄,因為站點太小,且距離海拉爾近,沙俄并沒有駐兵。

當地索倫人看見數百人的俄兵隊伍蔫頭耷腦而來,并沒有驚慌。

因為最近幾天總有大股俄兵過境。

只是這支隊伍看起來有些喪。

趙傳薪越過人群排眾而出:“我是臚濱府知府趙傳薪,你們派人去尋總管巴當阿,叫他帶人來看管俘虜。今夜在此扎營,先借些糧草,另外把這些馬匹給巴當阿帶過去。”

趙傳薪大名在海拉爾五翼旗人中很響亮。

那幾個索倫人見趙傳薪一人俘虜了幾百人,各個驚詫莫名。

沒聽說過。

晚上,各處升起篝火,埋鍋造飯。

趙傳薪帶著翻譯在人群中穿行,時不時地問幾句話。

“家哪兒的?幾口人?”

“我家在伊利爾,在一條寬寬的河旁,我妻子得了肺癆死了,連帶著肚子里的孩子都死了,就只有我一個。”

“真慘啊。”

“是的大人,我原本在河旁種小麥,雖然不富裕,但生活也過得去。后來征兵把我征進部隊,我聽說許多軍官都是普通士兵晉升上去的,我也想碰碰運氣,卻沒想到在赤塔蓋了三年房子。后來聽說軍隊要改變,我就被調動到海參崴,又幾經調動,去了扎蘭屯……”

趙傳薪靜靜地聽著,問他:“那以后你想要晉升軍官還是想種地?”

“回大人,以前我想做軍官,但是現在想要種地。因為我沒錢賄賂我的上級。”

趙傳薪說:“如果給你個機會,讓伱在礦上做工,或者去種地,掙的錢足夠養活家小,你愿意嗎?”

“我愿意。”這人毫不猶豫的說。

“如果不是在伊利爾的河畔呢?比如說,在海拉爾這邊?”

“那我也愿意。”

“那如果是在阿巴蓋圖伊或者后貝加爾斯克呢?”

“都行。”

主打一個隨意。

趙傳薪穿插著去問話。

逐漸勾起了許多人的情緒。

當有人不自覺的大吐苦水,而趙傳薪卻絲毫沒有不耐煩,不像沙俄的貴族那樣對待牲口一樣對待他們的時候,很多人都忍不住抱怨。

“我們伙食太差了。”

“每個月發的錢,甚至不夠軍中開銷。”

“我家里的妻兒快餓死了,我對軍官講,他說給他錢才能幫我晉升,可我哪來的錢?”

“有一天我低頭走路,沒看見一個擦肩而過的上尉,結果被打的鼻子都歪了,這幾年一直歪著……”

“我之前所在百人隊,軍官體罰我,說看我不順眼讓我一直跑,我累昏過去了……”

趙·政委就這樣聽了一路,最后被俄兵包圍,話密的翻譯已經來不及翻譯了。

趙傳薪干脆坐在火堆旁,聽他們激動的傾述。

其實啥幾把也聽不懂。

他此時就好像聽信眾懺悔的神父作用是一樣的。

等眾人說夠了,情緒逐漸平息。

趙傳薪取出吉他。

沙俄雖然同樣腐朽,雖然黑暗,但沙俄對近現代藝術造詣和追求卻是全世界名列前茅,比如柴可夫斯基上個世紀的《天鵝湖》到了二十一世紀依舊很經典。

見趙傳薪取出樂器,大家好像明白什么,聲音陡然消失。

炙燒的干柴,火光散發溫暖的光在趙傳薪的一側臉上閃爍。

火光和陰影交織的形狀,一會兒是貝加爾湖,一會兒是白雪皚皚的高加索山脈,一會兒又好像喀山大教堂最靈驗的圣母像。

趙傳薪粗大的手指頭靈活彈動。

“當火車開入這座陌生的城市,那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霓虹。我打開離別時你送我的信件,忽然感到無比的思念。看不見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我聽見有人歡呼有人在哭泣……”

趙傳薪的嗓音很獨特,他能把中低音的音量調高,那是聲帶強勁的效果。

原本他只是會唱,直到碰見了李叔同。都說才華,可近代唯一配得上“才華”兩個字的人可能就只有李叔同了。

所以趙傳薪就通了音律,不但會彈吉他和一點點鋼琴,唱歌也能卡在點上了,此時還不興的顫音等技巧給歌曲添了幾分別樣情緒色彩。

起初翻譯還幫忙解釋歌詞,后來被俄兵粗暴的推搡讓他閉嘴,大家這才得以安靜的聽歌。

當手指頭彈出最后一個音符,琴弦余聲潺潺。

俄兵狂熱的鼓掌。

他們也愛浪漫,但從來不被允許聽歌劇。

就算是流浪藝術家,也只往大城市里溜達,誰去窮鄉僻壤?

這個人們口中的“遠東屠夫”,不但聽他們訴苦,竟然還在篝火旁給他們演奏歌曲。

“太動聽了。”

“我長這么大,從來沒聽過如此動聽的歌曲。”

“別裝逼,你以前根本就聽過任何歌曲。”

“額……”

這真是那個屠夫嗎?

趙傳薪覺得,似乎有一種比槍炮更容易瓦解敵人的方式。

尼古拉二世會什么?

他殘酷,趙傳薪也殘酷。但趙傳薪懂得能做到的,他做不到。

優勢在我。

“再唱一個,再唱一個……”

眾人起哄,仿佛不是敵我關系。

趙傳薪還怕這個嗎?

琴聲悠揚:“Lifeisoldthere,olderthanthetrees……TotheplacewhereIbelong,LakeBaikal,M……”

趙傳薪慣會魔改,直接將西佛吉尼亞改成了貝加爾湖。

也別以為貝加爾湖一直是沙俄的,據說蘇武牧羊的北海就是貝加爾湖。

他們那點人,以前根本無法統治那么大的地盤。

就算現在,其實也很勉強,所以趙傳薪才好心的想要幫他們管轄。

逼養的尼古拉二世根本就管不過來,還心心念念總想著侵略。

唱了兩首,俄兵興奮異常。

想讓趙傳薪繼續唱,趙傳薪卻把吉他交給翻譯。

翻譯臉色漲紅,靦腆說:“我不會唱。”

“瞎幾把彈,瞎幾把唱。我去外面弄點肉回來烤著吃。”

說著他起身,鉆進北邊的林子里。

伯倫斯基等趙傳薪走了好一會兒,這才鬼鬼祟祟湊近裝模作樣彈的不亦樂乎的翻譯身旁,問他:“那個,他去哪了?”

直到看見伯倫斯基這個少校,翻譯才想起雙方身份。

他咳嗽一聲:“少校,他說去弄點肉回來烤著吃。”

伯倫斯基左右看看,低聲對周圍人說:“你們真的不打算逃跑嗎?”

他是軍官,軍官在沙俄軍隊中待遇較高,地位也高。

他自然不甘心做俘虜。

可他話剛落,周圍人紛紛垂下頭去。

伯倫斯基大怒,抬手給離得最近的士兵一巴掌:“你他媽才不到一天就變節了!”

這個士兵腦袋垂的更低,可眼中閃過一絲仇恨。

沒對比沒傷害。

趙傳薪也是帶兵的,可愛兵如子,聽訴苦給彈唱。

換做伯倫斯基這等沙俄軍官就截然相反。

所有人都不說話,現場出現詭異的安靜,只有一個個火堆的嗶剝聲。

伯倫斯基倒抽一口涼氣。

蘇卡不列,這些人怎么了?

副官拉了拉他的衣襟,用蚊子音說:“別管他們,我們跑吧。”

伯倫斯基眼看著說不動屬下,只好起身四下里張望,沒見著趙傳薪身影后,猶豫了一下,帶著副官起身就跑。

也不是所有人都無動于衷,也有一些底層軍官跟著兩人一起跑。

只是馬匹讓趙傳薪叫人牽走了,他們只能腿著去海拉爾。

等伯倫斯基一走,人群又沒心沒肺的熱鬧起來。

還有人因為搶奪一塊餅子大打出手,好些個人發力才將鼻青臉腫的兩人拉開,依舊兀自謾罵不休,可見俄兵脾氣之暴躁。

趙傳薪踩著縹緲旅者上山,讓智能陀螺儀尋找野豬蹤跡。

野豬氣味很大,彌久不散。

而且野豬有在領地中央定點排泄的特性,糞便能堆到一米高,臭氣熏天。

偏偏它們還喜歡群體行動,動輒五六頭。

智能陀螺儀對各種生物信號很敏銳,趙傳薪輕松就找到了一窩。

野豬視力一般,但嗅覺和聽覺敏銳。

趙傳薪一靠近,野豬的頭豬就察覺到了,一骨碌翻身而起,朝趙傳薪沖了過來。

趙傳薪背靠一棵大樹,靜靜等野豬靠近。

等它接近,趙傳薪忽然繞到大樹后。

野豬也不傻,它歪著腦袋,用肩胛撞在樹上,以防獠牙撞斷。

它抽動鼻子,準備繞樹驅趕入侵者。

卻不成想趙傳薪在樹后等著它呢,精靈刻刀揮下,豬頭落地。

趙傳薪踩著縹緲旅者,徑直沖向另外一頭野豬。

野豬頭子被殺,連聲慘叫都沒發出。

其余野豬不安起來,趙傳薪速度又快,手起刀落,連砍兩顆豬頭。

剩下野豬一哄而散。

夜里或許看不大清路,跑動起來排山倒海聲勢驚人,壓的草木東倒西歪。

趙傳薪也不去追,等三頭豬的豬血流的差不多,開膛破肚,將內臟全摘了,把豬肉納入空間帶回。

等他回到營地,營地的喧鬧聲為之一頓。

轟……

趙傳薪卸貨,把三頭六扇豬肉排在地上,問:“怎么了?”

翻譯吞了吞口水:“那個,伯倫斯基帶著一些人跑了。”

眾人此時才大氣不敢出。

俄人活的糙,沒心沒肺,有今日沒明日,基本都是死到臨頭才知怕。

他們以為趙傳薪和沙俄軍官一樣,會因為他們沒有互相監督而大發雷霆,然后體罰和毆打士兵。

但趙傳薪只是笑笑:“你們把肉洗了,分了烤著吃。我去去就回。”

本就天黑,大家都沒看清楚趙傳薪怎么走的,只是一眨眼隱入黑暗。

“啊……”

片刻就有慘叫聲從遠處傳來。

第一聲只是個信號,旋即慘叫不絕于耳。

俄兵各個臉色慘白。

這都跑不掉嗎?

一些想跑,但因為膽小沒跑的嚇壞了。

暗自慶幸,多虧自己明智。

前后沒用上十分鐘,趙傳薪回轉。

他丟下一物在地上翻滾,又拋過來一堆耳朵。

“數一數,都是左耳,看能不能對上人數。”

翻譯一看,人頭是伯倫斯基的,伯倫斯基死不瞑目。他又戰戰兢兢的將人耳數了數,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嘶……

“對,對上了。”

人群嘩然。

這黑燈瞎火的,居然一個都沒逃脫。

按說隨便找草叢和樹林一鉆還躲不開嗎?還是這些人愚蠢的只知道在路上跑?

趙傳薪發動舊神坩堝烙印,人頭、耳朵全部焚毀,化為骨灰齏粉。

這一手又是將眾人看的一呆。

“黑,黑魔法……”

“黑什么魔法,迷信!”趙傳薪抬腿,一腳將地上骷髏踩碎,骨灰飄進了篝火里。

翻譯:“……”

趙傳薪帶他們吃肉。

沒多久又其樂融融。

但剛剛的事,誰也忘不了。

只要不跑,大家都好。

誰跑誰死。

趙傳薪用行動告訴他們,自己不是老好人。

他們有的烤,有的拿鍋里煮。

有肉吃總比沒有強,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趙傳薪沒吃,他對翻譯說:“你們吃著,我出去轉一圈。”

有種說法,在大象小時候,栓在木桿上,小象無法掙脫。這樣一直栓到大,明明大象力氣輕而易舉能掙脫,但小木桿依舊能栓住它。

趙傳薪現在給他們豎一根木桿。

肅穆闌珊的夜色中,趙傳薪再次消失。

他去山上,定點檢查幾處藏匿武器火炮處,東西太多,秘境裝不下。

東西都撒在沿途兩側山上,多半用巖石蓋住,少數露天存放。

最重要那些鐵軌不能讓俄兵發現。

檢查了一圈,用了將近一個小時趙傳薪才回來。

野豬肉還沒吃完呢,氣氛如常,翻譯也不心虛。

趙傳薪身上沾著些水汽,看上去濕漉漉的。

他說:“巴林站那邊竟然下雨了,估摸著明天云彩就能飄過來,我們要快些趕路。”

翻譯聽的發懵,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從這里到巴林得有三百里路,來回六百里,而趙傳薪走了最多一小時。

如果說這是真的,太不可置信;如果說假的,趙傳薪身上水汽真實存在,除非他自己跳河里演戲。

他們都覺得趙傳薪會黑魔法,覺得是真的。

趙傳薪幾次出行、回歸,那根能栓人心的無形木桿愈發堅固。

最后他甚至回到額爾古納河旁山腰小屋睡覺。

以前總聽人說,光能喚醒人的睡眠。趙傳薪不以為然,即便不拉窗簾照樣日上三竿。

可今年他信了。

即便天氣不好,太陽也沒露頭,可只要灰蒙蒙的晨光透過落地窗照進屋里,那縷輕微的光線蒙住他的眼皮,他就能第一時間睜開雙眼,比鬧鐘更管用。

林中鳥開始鬧騰,它們不像春天叫的那么大聲。

在屋里能聽見它們啄食樹籽兒的咚咚聲。

趙傳薪刷牙洗臉,穿衣出門。

俄兵沒跑。

他們起早熱飯。

三頭野豬,最大一頭估摸著得三百斤,兩頭小點的二百斤。

去掉頭蹄下貨,這里每個人分不上一斤肉。

就這樣還分著兩頓吃。

可見這些人平日伙食不怎么樣。

見到了趙傳薪,翻譯莫名松口氣。

那種復雜心情他也說不上來。

趙傳薪感受到了,這似乎是巨大的生理和心理應激狀態下的特殊情緒。

死亡的威脅和趙傳薪的平易近人形成巨大的反差。

而且這種情緒蔓延,成了群體情緒。

趙傳薪覺得很有趣,他正在做一個此時幾百人、未來可能幾千上萬人的大型心理實驗。

“出發,巴林那邊的烏云快飄到咱們這里了,不想被雨淋就快點。”

這種冷雨,最多下這一場,恐怕凜冬將如期而至。

趙傳薪向西走,巴當阿帶人向東來迎。

趙傳薪讓翻譯喊話,帶著隊伍喊著口號前進。

“戰爭過后是和平。”

“戰爭不是目的,活著才是目的。”

“我們不是灰色牲口。”

“我不畏縮也不尖叫,我只想得到尊重。”

趙傳薪狡猾的改編了些電影臺詞,用符合俄語發音習慣來喊口號。

口號絕非強行灌翔讓他們背叛祖國,強調的有兩點:第一戰爭能達到和平目的,第二是尊嚴。

第一點如同寫作的草灰蛇線伏脈千里,這場戰爭趙傳薪贏,那就是趙傳薪帶來的和平,反之則不然,一切看結果。

等戰爭結束,一切將有分曉。

第二點暗示俄兵他們在沙俄活的沒尊嚴,但趙傳薪卻不明說。他們要爭取尊嚴,只能靠他趙傳薪。

趙傳薪讓翻譯喊話,待他們反復喊著幾句口號,走了一路,許多人嗓子都喊的嘶啞,但也逐漸由參差不齊喊到了流利。

一半口號應在當下,一半口號應在未來。

所以當巴當阿風塵仆仆的來時,聽見了整齊的口號直接整不會了。

翻譯看見來了一隊人,他們穿著棉大衣,各個袖子大臂上帶著灰斧標記,背著的是他們沙俄產的水連珠,軍官腰上還有納甘轉輪,馬上掛著哥薩克騎兵刀。

但臉孔和制服表明他們不是俄兵。

“知府大人。”

“嗯,這些是我的俘虜,你帶人押送到額魯特部。”然后趙傳薪壓低聲音:“如此這般如此這般……”

巴當阿聽了詫異:“當真如此?”

趙傳薪齜牙笑:“你看我像開玩笑嘛?我要你絲毫不差的照辦。另外我在你們部的免渡河站處借了些糧草,你出錢運糧草去還給人家,然后去臚濱府會計所報銷。”

“那以后他們消耗的糧食怎么辦?”

“呵呵,由毛子提供,忘記了咱們還有好幾座糧倉呢,找人鑿開石頭取糧。”

巴當阿錯愕,難道說趙傳薪早就為今日局面謀劃了?

那也太可怕了些。

感謝兄弟們打賞,這樣我真的會驕傲的,真的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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