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的法師第813章 未解之謎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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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3章 未解之謎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09日  作者:黃文才  分類: 科幻 | 進化變異 | 黃文才 | 清末的法師 


沒過太久,后面又響起輕微的嘎吱嘎吱聲,還有樹枝斷裂的聲音。

可惜前面聊的熱火朝天,并沒有聽見動靜。

這種事從斗矬子站開始,向西的東清鐵路沿站不斷上演。

凌晨兩點,在牙克石南邊的山顛,趙傳薪滿臉疲色的將兩門1904山炮隨意的丟在這里,又取出破片彈、穿甲彈、煙霧彈、燃燒彈若干。

他躺在了雪地上,望著星空,躺下了就不想起。

可歇了會兒,他仍舊掙扎著爬起,翻開《舊神法典》,傳送來沙丘,胡亂的凝聚巖石將兩門炮蓋上。

強忍著困意和疲憊,還剩下最后一站沒有光顧。

滿洲里有過一次軍火庫失竊的經歷,這次嚴加看守。

但沒有俄兵能抵得住下半夜兩點一刻鐘的困意,再冷的天,也能靠墻攥著兩只袖筒打盹。

他們沒聽見躡手躡腳嘁嘁喳喳,沒聽見新裝玻璃割裂發出輕微的聲音,直到天亮換班甚至都沒有察覺不妥。

當麗貝卡·萊維醒來,習慣性的去那屋看了一眼,驚喜發現趙傳薪在炕上呼呼大睡。

這屋晚上只燒了一灶火,會不會凍著他?

麗貝卡·萊維趕忙又去燒了一灶,動作小心翼翼,還告誡睡眼惺忪的姚冰不要吵醒趙傳薪。

她想讓趙傳薪多睡會兒,可偏偏張壽增不開眼,進門嚷嚷著問:“知府大人可回來了?”

只一嗓子,趙傳薪就醒了過來。

他下地穿衣,身體如同嚴寒中凝固了的變速箱,緩慢的舒展僵硬肢體:“回來了,進來吧。”

張壽增可不管趙傳薪是否熬夜,都干了些什么:“知府,昨日我去會談……”

他將昨天的事情講了一遍。

趙傳薪點上一根煙,靜靜地聽著,時不時打個哈欠。

說完,張壽增看著趙傳薪:“知府大人如何看?”

“睡眼朦朧的看。”趙傳薪打個哈欠說:“既然他們要繼續談,你就繼續談去吧。”

“這……”張壽增不可置信。

對方話說的那么難聽,你就不了了之?

“快去吧。”

趙傳薪回去將衣服補全,系上扣子刷牙洗臉去了。

等洗漱完,麗貝卡·萊維問他早餐想吃什么。

趙傳薪披上大衣:“不吃了,你們吃吧,我去車和札那里喝奶茶。對了,伱把緊要的票據,這兩天麻煩些,都收拾好,一旦出現什么狀況,就藏在我之前挖的那個地下密室,不可丟失。”

為了節約時間,他必須得這么干。

在車和札的蒙古包里喝奶茶的時候,趙傳薪順便下令:“備好馬匹,足夠臚濱府公職人員騎乘的數量,你們巴爾虎兩翼來準備,草料錢去會計所支取。”

五翼總管中,車和札和勝福是最聰明的兩個。

他愕然:“要打仗了?”

臚濱府毗鄰滿洲里,打仗極大可能會受到波及。

“要有心理準備,不用你們當主力,但我要用這次機會練兵。”趙傳薪喝完奶茶抹抹嘴說:“你們此時只需要盯著滿洲里俄兵軍隊動向,一旦他們有所異動,立刻去臚濱府讓公職人員撤退,退到你們兩翼領地。等開戰前,我卻需要你去陳巴爾虎處隨我作戰,這里交由扎那總卡官負責。”

“可我覺得目前似乎不必與沙俄打仗吧?”

“就算你擺放很多燭臺,也照不亮太黑的夜。”

“……”車和札聽懂了:“知府的意思是?”

“讓海拉爾上空亮的連星星都要躲起來。”

趙傳薪早就惦記滿洲里,準備學著列強的樣子步步蠶食。

沙俄受不了就打一仗,他這邊刮痧磨血,尼古拉二世早晚受不了要大動干戈報復,海拉爾地區今后會是個養蠱地。

到了勝福那,趙傳薪說:“你們額魯特和索倫部密切關注海拉爾駐防的俄兵動向,有異動就派人去臚濱府通知。你們距離呼倫城近,他們要是敢冒大不韙來攻打你們兩部,我會幫忙牽制。”

勝福感受到了危險,他咬咬牙:“誓與知府共進退。”

嚴格來說,五翼總管相當于正三品官兒,副總管五品。

而知府才是從四品,像臚濱府這樣自治知府頂多算四品。

但在海拉爾,趙傳薪就是爹,其他都是兒。

離開勝福那,趙傳薪又去了巴當阿部。

他叫來一些人,把從毛子那竊取的彈藥取出。

地上擺了一箱箱的彈藥、彈橋和納甘轉輪。

巴當阿見了大吃一驚,但又沒多嘴多舌的去問,只是眼饞的看著納甘轉輪說:“知府大人,能送我一把七星子嗎?我看能配這種短槍的,只有沙俄軍官。”

“士兵也能配,早期單動的配給士兵,雙動配給軍官。送你一把雙動的吧。”

以前是這樣,但現在基本都是雙動的。

少數單動被趙傳薪挑揀出來供自己用。

找人來,主要為了讓他們裝彈。

那些彈橋,全部塞上子彈。

所有的單動納甘轉輪,全部裝滿。

人多好辦事,趙傳薪給打了個樣,告誡他們:“不要扣扳機,不要扳擊錘,只是裝彈,誰要是走火了誤傷自己人別說我抽他。”

槍是兇器,巴當阿也大聲呼喝幾句。

“知府大人,可是要打仗了?俄軍有火炮,還需小心行事。”

趙傳薪齜牙樂:“現在他們沒炮了。”

俄兵人數多,有火炮,趙傳薪就把他們拉到自己同一水平線。

天上飛。

本杰明·戈德伯格進了餐廳,身后老狼想要跟著,被他踹了一腳:“出去出去。”

老狼:“……”

憑啥那條叫作干飯的狗就能進屋?

他一進餐廳,眾人連忙起身:“小先生回來了……”

王改名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劉艾。

劉艾收到眼色,起身說:“小先生,你去漢口事情辦的怎樣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拍打身上的灰塵:“中國人鉆研學習和吃苦耐勞的勁頭,真是令俺嘆服。全世界,無有出其右者!”

劉艾勉強笑了笑:“這么說,造槍的事情成了?”

“造槍比造車簡單多了,俺已經幫他們將設備調試好,工廠設在租界,無人敢管,估計用不多久,他們就可以給俺師父提供快槍。”

劉艾咳嗽了一聲:“那個,小先生,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陸富基,死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眉頭一皺:“如何死的?”

劉艾說:“官府捉拿當日參與抗捐的百姓要挾,陸富基帶人去周旋營救,人沒救出來,他反而被捉,旋即讓官府處死。”

本杰明·戈德伯格沉吟良久:“俺師父說過,被人要挾一次,敵人就會一直惦記著要挾你,此言不虛。今后你們都記住了,拿誰要挾都不要理會,敢殺人咱們就報復回去。誰撐到最后,誰就是贏家。”

“怎么辦?”大家都等著他拿主意。

“怎么辦?”本杰明·戈德伯格摩挲下巴:“第一,咱們煤炭快用光了,須得用駱駝馱一批煤炭回來。第二,眼瞅著要下雪,須得割些羊草準備過冬。第三,涼州城的幾個鋪頭,須得把貨清清,關門大吉。”

啥玩意兒?

大家都懵了。

這跟陸富基被殺有什么關系?

劉艾問出了大家的心聲:“那梅樹楠呢?不報仇了嗎?”

“俺師父有個朋友,叫唐國安,要在來年大年十一于上海開辦萬國禁煙會。那人俺見過,是個有能耐的,估摸著能成。咱們這里肯定也要減種鴉片,乃至于禁種鴉片。你們想,百姓會是何等反應?”

王改名憤憤地拍了拍石桌:“鴉片是害人的東西,收稅又多,大家肯定樂見其成。”

“屁。”本杰明·戈德伯格嗤之以鼻:“正好相反,種植鴉片收益是種糧食數倍,百姓定然不允。到時候咱們派人在涼州城煽風點火,就夠梅樹楠他們喝一壺了。”

王改名:“……”

是這樣嗎?

眾人心驚。

別人想事情只能想表面,小先生卻總能夠看清全局。

劉艾問:“那為何要關鋪頭呢?如今生意正紅火。”

本杰明·戈德伯格坐下喝了一口水:“不是馬上關,但賣完年貨后必須關。黃河兩岸地區早已對鴉片經濟產生強烈依賴,突然禁煙,必然反彈。各地督撫就要自己補財政窟窿,所有危機依舊會轉嫁百姓身上。你猜到時候是怎樣一番場景?”

眾人想了想,倒吸一口涼氣。

事實上,清廷滅亡原因有很多,但為了長治久安而禁煙也是其中很關鍵的一條。

編練新軍,大部分軍費都來自于鴉片。

湖北槍炮廠,一直到1905年,經費有30%來源于鴉片。

一旦禁煙,槍炮廠舉步維艱,而朝廷甚至還得縮減新軍的俸餉。

到了1911年,即辛亥年,甚至要消減四成餉銀。

于是新軍士兵和軍官心里頓時不平衡,與清廷離心離德,這也是孫公武能成事的關鍵之一。

除了這些,不讓種鴉片的百姓,心里也不平衡,有的造反,有的加入革命軍。

茍延殘喘的清廷真的是在為續命努力,但所做的努力,卻將自己推到了軍民的對立面。

總而言之,唐國安為民做了件好事,鴉片是必須禁的,但卻間接的坑了清廷一把,只是雙方現在都還沒料到事情的嚴重。

到時候涼州城肯定也要受到波及,經濟將迎來前所未有的萎靡。

再創業那就是找死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拍拍手,不滿道:“好了,行動起來,俺只是走了不到一個月,你們怎地懶散成這樣。”

英國,倫敦東部。

萊姆豪斯是華人的聚集點。

此時這里還沒有被拆除。

劉寶貴帶著一行人來這里的餐館吃飯。

老板死乞白賴的要給免費,因為這些人為華人面上爭光了。

但劉寶貴卻非要給錢,稱得上是一道奇景。

劉寶貴說:“錢收了,我們下次還來。你不收,下次我們不敢來了。”

餐館老板卻說:“這次不收,下次來了必須給,這總成了吧?”

劉寶貴見他情真意切,就與餐館老板握了握手:“你是不知道,白人最是卑鄙無恥。起先我們射擊拿了一塊金牌,3500米競走拿了金牌,女子射箭拿了一塊金一塊銀,撐桿跳高拿了一塊銅牌,這些洋人便嫉妒的眼珠子通紅,在參加拳擊比賽那天,他們竟然在我們飯菜里偷偷下藥,全體中招,王龍上臺搖搖晃晃根本比不得賽。到了八百米和馬拉松比賽,更是頻頻使壞,最后僅拿了銅牌。自行車比賽的時候,這些狗娘養的,居然在半道上忽然拉起繩索,讓咱們運動員摔的鼻青臉腫……”

餐館老板聽得怒發沖冠:“如此小人行徑,這奧運會還有何公平可言?我看不辦也罷。”

此時的運動員,比后世差遠了,都不怎么專業。

鹿崗鎮保險隊的成員,身體倍棒,在家就勤練不輟,在跑步一項上,尤其是長跑占許多優勢。

關鍵是這里沒有那些天賦出眾的黑人。

所以劉寶貴之前覺得,拿三五塊金牌是手拿把掐。

結果……

到了游泳比賽的時候,幾個國家仿佛商量好,奧地利、波西米亞和丹麥的選手聯合在一起給搗亂,他們贏不著獎牌,也不讓中國隊贏。

劉寶貴氣炸了。

好多人都按捺不住,想要跟他們拼了。

但劉寶貴很清醒,生氣歸生氣,這些大好男兒的生命,沒有獻祭在戰場上,更不能死在這里。

如今已經到了尾聲,拿了三塊金牌一塊銀牌兩塊銅牌。

以小小鹿崗鎮體量,能取得這個成績,已經出乎劉寶貴意料。二十個國家,竟排上了中游。

劉寶貴覺得這算是一個鎮子勝了十個國家。

走路都想要飄起來。

等開席,劉寶貴舉杯:“等10月31日閉幕式結束,我們就回國了。如今洋人再也不敢小覷我等,從中作梗才能阻撓我們繼續拿金牌。傳薪當初策略是對的,我們冬天滑雪夏天游泳平時爬山,每天實彈訓練,每天長跑,吃好喝好,我們果然就比他們全都要強大。別國運動員看到我們眼睛里帶著畏縮,這就是勝利,這就是我們來奧林匹克運動會的意義。一共3金1銀2銅,你們驕傲吧。回去以后,不但我們練,讓娃娃們也練,愿鹿崗鎮越來越強大,愿中國永遠強盛,喝!”

幾桌人痛飲,而餐館其他華人起身鼓掌。

激動的滿臉彤紅。

他們甚至連會場都進不去,但照樣覺得揚眉吐氣。

此時海外華胞更愛國,更向往自己人出人頭地。

此時的國內無人敢說他們香蕉人,因為有事他們真上,捐款捐人,為抵御外敵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劉寶貴他們在倫敦奧運會比賽,就收到了許多來自海外華胞的好意,伙食、水果、衣服……去華人開的餐館吃飯,基本上不會有人收錢。

還有人想給錢,但劉寶貴一概不收,只是說:“還沒到我們需要收你們錢的時候,如果將來真到了那一天,肯定是國家危急存亡之秋,那時候我們都不會拒絕。”

紫禁城。

慈禧氣色不怎么好。

“昨夜我做噩夢,夢見趙傳薪來京城,說我把他放在苦寒之地,百姓與他作對,地方官不聽其號令,沙俄向他施壓,想找我討個說法。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可知北邊情形如何了?”

慈禧既不稱“哀家”,也不稱“本宮”,當然更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稱孤道寡,她一直就是“我”這樣自稱。

愛新覺羅·載灃知道慈禧為他們父子著想,才將趙傳薪弄到了海拉爾地區。

距離生命終點越近,慈禧就越擔心會鬧出各種亂子。

最近她對光緒的態度都好了許多,有次光緒來問安,之后她責怪宮女太監命令他們今后不得讓光緒在外面候著,不必行禮。

因為光緒身子骨弱,久病纏身,經不住折騰。

愛新覺羅·載灃抿了抿嘴說:“老佛爺,趙傳薪正與沙俄談判,他擅自將界碑挪到額爾古納河右岸地區,還想在滿洲里設卡收取陸關關稅,沙俄不同意,雙方正在僵持。吳薩締、沙俄普提洛夫陸軍少將和東清鐵路公司總辦霍爾瓦特電傳外務部,聲稱如果趙傳薪不予妥協,將以武力解決事端……”

慈禧這次非但沒怕,還問他:“外務部怎么回的?”

“外務部回電,說趙傳薪服從朝廷轄制,已然失控,他所為不能代表朝廷,朝廷依舊以‘鞏固邊界,崇尚和平’為主旨行事。”

鞏固邊界,崇尚和平,這八個字在海拉爾地區說了好多年,說的沙俄膽子越來越肥,肆意占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現在還是這一套說辭。

而慈禧卻沾沾自喜,滿意點頭:“極好,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關外俄兵數萬,他趙傳薪怕是擰巴不過沙俄。如此,我也能睡幾宿安穩覺。”

“只是……”愛新覺羅·載灃吞吞吐吐:“調派委任的對俄交涉局總辦張壽增,似乎有些不穩。周樹模電傳,說宋小濂親眼所見,張壽增目下為趙傳薪奔走做事,完全起不到掣肘作用。”

慈禧冷哼:“既然他不愿為朝廷效力,那便去了他的頂戴,永不錄用!”

誰跟趙傳薪是一伙,那就是跟清廷作對,跟她慈禧作對。

愛新覺羅·載灃點頭:“這就去辦。”

自從白音大賚被張作霖擊斃后,陶克陶胡逃脫,一路輾轉如同喪家之犬。

后來他又得知,兒子被一個叫趙傳薪的人殺了,一時間心如刀絞。

一路上在蒙人幫助下,逃竄到了車臣汗部,碰見了從海拉爾地區鎩羽而歸的海山。

海山得知了陶克陶胡身份后,感慨說:“你的體內,竟然流淌著黃金家族血脈。你的事跡在我們蒙人間傳唱,英雄不該落得如此地步……”

一番暢談,兩人彼此引為知己。

陶克陶胡是抗墾,海山卻是想要搞獨立,但總的來說算是不謀而合。

又聽說陶克陶胡的兒子被趙傳薪所殺,他心里一動,就說:“趙傳薪其人狼子野心,威懾呼倫貝爾草原上五翼旗人抬不起頭,大家都怕他。他幫助張作霖,還殺了你的兒子,他就是我們所有蒙人的敵人。我聽說,俄人就快用兵討伐趙傳薪,不若你在這里復起,帶兵去助俄人剿殺趙傳薪,也算是幫咱們草原去了一害。”

有趙傳薪在臚濱府坐鎮,他在海拉爾地區無法展開游說活動。他與沙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得到了消息后,心里不禁盤算起小九九。

只是陶克陶胡心灰意懶:“原本與我互為犄角的白音大賚已經被張作霖殺死,我的手下也被殺散,如今還如何能東山再起?我正想著從車臣汗部,逃亡沙俄境內避禍,張作霖再也找不到我了。”

海山搖頭:“若是你有心為你的孩子復仇,我可以幫忙。吉噶爾牛錄的人因在甘珠爾廟廟會,偷竊俄商錢財,卻被趙傳薪抓住。吉噶爾牛錄的佐領,和趙傳薪同樣是四品官兒,趙傳薪卻不讓他帶人走。不如就從吉噶爾牛錄開始招募人手,用不多久,便能聚齊上千人隊伍,聯合沙俄軍隊圍攻趙傳薪,我們從西、南兩方向進攻,沙俄自北、東兩方向包抄,想來趙傳薪在劫難逃。”

陶克陶胡猶豫了一下:“光有人也不成,還要有武器、馬匹和糧秣。”

“呵呵。”海山成竹在胸:“只要你愿意做事,我會幫忙聯絡,從沙俄那討要一批武器彈藥,馬匹更是好說……”

沙俄和日本一樣,向來擅長在關外拉攏土匪隊伍幫忙作戰。

只要肯戰就給武器給銀元。

海山心中頗為自得,他聯絡了很多王公貴族,這些人也并非心向朝廷,說白了只是膽子小。

但是讓他們提供些馬匹,那還是可以的。

沒想到事情竟然有了轉機!

張壽增帶人和吳薩締等人繼續談判。

宋小濂和黃仕福也在。

剛見面,吳薩締對張壽增說:“我們昨日有大批軍備失竊,張總辦你可知道此事?”

張壽增吃驚道:“我如何能知?可有傷亡?”

“傷亡倒是沒有,賊人有通天的本事,神不知鬼不覺將武器彈藥以及若干火炮盜走,呵呵……”吳薩締冷笑連連,沒了昨天的從容淡定。

麻痹的,剛運來武器在嶺東沿途布置,同時聚集了大量的兵力,結果軍火庫再次被盜。

而且不是一處兩處,是沿途十余站一夜之間全部被盜。

簡直聳人聽聞。

怎么被盜的,武器火炮如何運走的,都是未解之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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