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的法師第292章 才子和花姐到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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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才子和花姐到來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黃文才  分類: 科幻 | 進化變異 | 黃文才 | 清末的法師 


劉寶貴說:“這可不巧,傳薪他如今不在鹿崗鎮了。”

“額……趙隊長他去哪了?”劉寶貴指了指墻上掛著的地圖,指了指圈出來的間島區域:“在這里。你要是想去找他,我可以派人一路護送。正好,這里還有人也要去尋他,你們路上還能搭個伙。”李叔同自日本回國后便來鹿崗鎮,也算是千里迢迢。

讓他冒蒙去間島那找趙傳薪,他還真有些抓瞎。

“那多謝了。”……趙傳薪和一眾人來到老營外,遠遠地就看見米山和干飯朝這邊狂奔而來。

米山塊頭雖大,但速度卻更勝一籌。只見它奔跑如風,額前的劉海和頸后鬃毛飛揚,四蹄強健,李相卨、寧安和權尚秋等人見了感到十分震撼。

就好像看見一個肌肉特別發達的壯漢,跑的比短跑運動員還要快的感覺。

干飯見米山跑的快,有些追不上,就轉了個彎,邁步進了路旁的河水中,開始抄近路。

眾人發現,那條黑白相間的狗,竟然能在水面上奔跑。這就稀奇了。米山和干飯幾乎同時抵達。

米山大腦袋湊了過來,拱了拱趙傳薪的胸口。趙傳薪拍拍馬臉:“吃的膘肥體壯,該減減肥了,別跑不動就糟糕。”干飯:趙傳薪朝它聳聳肩:“這趟去韓國,沒帶回來啥好吃的,只有冷面,酸甜口,也不知道你愿意吃不。”干飯興趣不大:

“哈哈,拒絕了五條公狗?真是無情啊。”后面的李相卨懵逼,問劉永和:“劉營長,他這是在和狗說話?”

“呵呵。”劉永和表情古怪:“你要是把它當一條狗,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這狗比人還精……”看在趙傳薪面子上,干飯經常幫他刺探情報。

時不時地,它還指揮一群烏鴉到處飛,方圓幾十里內敵情勇怯強弱、進退疾徐、它可謂是洞若觀火。

除了不能和趙傳薪一樣和它無礙溝通外,這狗簡直比任何偵察兵都要厲害。

大致的講了一下干飯的神奇之處。李相卨、權尚秋和寧安等人聽得嘖嘖稱奇。

“原來奇人異士身旁的動物,竟然也這般聰慧靈性。”權尚秋感慨。葛云鵬忍不住插嘴:“奇人異士身邊的人,也很靈性的,比如俺。”劉永和踹了他一腳:“哪都他媽的有你。”眾人哄笑。

劉永和對趙傳薪說:“你在韓國的時候,干飯天天帶著米山去老營溝外面等你。”趙傳薪有點小感動,他翻身上馬:“你們在后面慢慢走,我先回去睡一覺。”也不見他牽扯韁繩,米山開始加速,片刻蹤影全無,只余下一道煙塵。

趙傳薪回到老營,先趁著午頭的烈陽正盛,脫的精光去河里洗澡。米山在下游飲水,趙傳薪拿水潑了潑它:“別喝肥皂水,彪么?”米山抬頭,又顛顛跑上游去喝,喝完水在河邊悠閑的吃草。

干飯在水面上轉著圈的跑,在趙傳薪說身旁來了個急剎車。趙傳薪說:“我要去美國,你去不去?”

“汪!”

“要不咱們去北美大草原去放牛放羊吧,等過幾年大清亡了再回來。”

“寧靜?它不能跟你走,它一大家子呢。”烏鴉有群居的習慣。趙傳薪的小學課文上,就看到過有什么羔羊跪乳,烏鴉反哺的小故事。

這在鳥類當中很不常見。

“花姐?她還有閨女要養,怕是走不得。你也不能想著把所有人都帶上吧,那豈不是要把鹿崗鎮都搬空?”和干飯扯了一會兒淡,趙傳薪曬干凈身體,穿衣服回去睡覺了。

他其實挺累的,在韓國時候,心總是懸著。睡覺都要睜一只眼睛。回到自己地盤,這一覺從當天,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當趙傳薪睜開眼睛的時候,朦朧中,看見屋里有個身影走來走去。他揉了揉眼睛:“花姐?你咋來了?我這是做夢呢么?”苗翠花穿著黑色七分袖,九分褲,白鞋。

頭發在后面挽著,額前兩側發絲垂落,依舊是那么性感。

“做啥夢做夢。”苗翠花來到炕旁,伸手隔著被子拍了拍趙傳薪的屁股:“日上三竿了,快起炕了。”趙傳薪笑嘻嘻的一骨碌爬起來,一點也不在意暴露在苗翠花面前。

以前他受傷的時候,該看的該碰的,苗翠花都經歷了,沒什么可扭捏。

穿戴整齊,趙傳薪看見昨天換下來的內褲,被苗翠花洗干凈掛在院子的繩子上。

他去洗臉刷牙。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嘶……趙傳薪笑嘻嘻說:“哎,花姐你一來,我又要開始墮落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真的美。

他又問:“你咋來了?”苗翠花坐在旁邊椅子上,盤著腿,露出了兩只白嫩的腳丫。

在趙傳薪面前,她也很隨意。

“俺怕你吃不飽穿不暖,這不就來了。”趙傳薪心里一暖。

“姜明辛呢?小丫頭咋整?”苗翠花兩手捂著小腹:“家里兩個老媽子,現在都成了伺候她的,她還想咋樣?再說,還有佳慧他們照應,沒關系的。”趙傳薪齜牙一樂:“行,那等我去美國,回頭給她帶點禮物,要不然小丫頭指定噘嘴。”趙傳薪坐在院里的小板凳,旁邊是個小方桌,方桌上擺了晶瑩的灌湯包和一碗清亮的米粥,一疊圓白菜拌的咸菜。

苗翠花知道趙傳薪就喜歡吃這一口。

“慣的她!”苗翠花眼波流轉:“俺跟你去美國,這次不是去打打殺殺對吧?”

“怎么會呢?我打小就以維護世界和平為己任的。”趙傳薪用筷子在灌湯包上戳個小口,吸了一口。

“……”苗翠花:“啥時候走?”

“就這幾天吧,說走咱就走。”苗翠花一拍大腿:“艾瑪,差點忘了個事兒。”她這動作幅度過大,趙傳薪看見一簇簇浪涌,上下推波助瀾,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什么事?”

“有個叫李叔同的,跟俺一塊來的,他還等著你呢。”

“李叔同?行,我吃完飯去看看這位老哥。”李叔同今天早上到的,有保險隊隊員護送,倒是沒有安全方面的擔憂。

那四個人在火車站,對日本人頤指氣使,那火車站日本工作人員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在李叔同是難以想象的。他能看出來日本人是打心里畏懼這些人,也能看出這保險隊隊員,絕非逞強好勝,而是打骨子里就沒將這些日本人放在眼里。

仿佛好像指揮下人那樣對待日本人,就是天經地義。保險隊里隨便叫出一個人,在日本人面前都有種高高在上的凜然氣勢。

然后是苗翠花。李叔同曾經的相好楊翠喜,被人稱為:豐容盛鬢,圓姿如月。

可和苗翠花一比,也頂多鞥稱

“嬌小妍媚”罷了。苗翠花身上發自骨子里的那種風情,簡直讓他不敢直視。

這給了李叔同很大的壓力。早上,他和背水軍一同吃了早餐。伙食對他這種常年流連風月場所的公子哥來說,算不得好。

饅頭,雞蛋,米粥,白菜咸菜而已。但勝在精細,管飽。吃完后,他被帶到了一處亭子。

亭子的中央有一個坑,坑里埋著一口缸。那缸上面蒙著一塊牛皮,隱隱地縫隙里散發出油脂味和煙火氣。

不多時,他聽見了馬蹄嘚嘚,一匹中原罕見的高頭大馬,身后卷起一股煙塵而來。

還有一條狗。馬未停穩,趙傳薪便按著鞍柱翻身下馬,卻沒有因為慣性而踉蹌,姿態恣意而瀟灑。

趙傳薪看著脫去西裝、穿回大褂的李叔同,哈哈一笑:“你老兄終于舍得回來了。”李叔同起身,拱手:“多虧傳薪傾囊相助,若非是你,家里人怕是要省吃儉用給我寄錢供我揮霍。”

“我就是怕你想不開,萬一跑廟里當和尚,紅塵里又少了個打滾的才子,那多無趣。”然后,趙傳薪回身對干飯說:“你倆去玩吧,我吹哨子再回來。”干飯帶著米山,一溜煙的跑了。

李叔同看的羨慕,恣意徜徉,英雄本色,合該如此。李叔同說:“鹿崗鎮出來的,各個都是好漢,叫人心折。我看日本人俯首帖耳,整個大清境內,能做到如此的,僅有鹿崗鎮一份,連慈禧都無法讓日本人打骨子里害怕。”趙傳薪不管亭子里的長椅是否有灰塵,一屁股坐下去,揮揮手豪氣干云道:“對鹿崗鎮來說,就好像《三國》里,只要不是己方陣營,那都叫無膽鼠輩,不值一提。”李叔同:“……”日本人中有許多人癡迷三國,經常有人找李叔同討論。

但他還頭一次聽有人這么說《三國》,仔細想想,倒是十分貼切。

“哎,回國后,不知為何,我發現舊日親朋故交都不再聯系了,可嘆可嘆。”趙傳薪眨眨眼:“你應該問問你自己,是不是家道中落的原因?是不是自己沒有努力賺錢?但凡你還有點錢,親戚朋友都不會跑的。”

“啊這……”李叔同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趙傳薪樂呵呵道:“讓你在日本把妹,你有沒有聽我的?”李叔同表情凝固。

本來他與一美術模特產生了感情,但反而是因為聽了趙傳薪的話后,他猶豫了。

本來可能會發生一段可歌可泣的新戀情,可自那以后,再接觸的時候,李叔同總有負罪感。

好像一旦和對方發生點什么,他就是在玩弄感情。他嘆口氣:“紙短情長,說來可嘆。倒是有一美術生,我曾對她說想要娶她,她卻一直在笑。我當時手足無措,不知她笑什么。”

“不知道怎么辦?”趙傳薪看傻子一樣看著他:“直接點,就問她,你笑雞毛?”這可真是大煞風景。

李叔同無奈至極。剛自心底生起的一點漣漪,好像被人粗暴的砸進巨石,水花翻涌間,什么意境都沒了。

他說:“不說這些了。這次回來,是還你人情的。你當時說要練習鋼琴,我小有所成,教不敢說,共同切磋技藝吧。”

“可以啊。”趙傳薪欣然同意,活那么久,不多學幾門手藝對不起那綿長的壽命。

“那鋼琴呢?”

“啊?”李叔同懵了:“你學習鋼琴,不應該準備一架嗎?”鋼琴在此時的西方被稱為——音樂之王。

價格高昂,尋常人家摸都摸不到。他家里敗落,哪來的錢買鋼琴?趙傳薪一看:“哦,感情你是來教我理論課的是嗎?”

“這個,如若不然,我想辦法找找朋友,看哪里有鋼琴,我們去練習兩天。”

“沒聽說過,練鋼琴去別人家練啊?管飯么?”趙傳薪無語。

“得了,你跟我去美國吧,正好讓你見見歐美的花花世界。到時候,我去樂器行里順一架鋼琴回來,那玩意兒挺貴的。”

“偷,偷一架?”李叔同聽的頭皮發麻。不由得又想起了在日本神戶的事情。

他腹誹:這是偷習慣了,沒糧了去偷,沒鋼琴還去偷。趙傳薪:“呸!虧你還是文化人,文化人那能叫偷么?莪這是為了世界藝術發展,略盡綿薄之力。好了,不喇李叔同期期艾艾:“可是,我才剛回國,這又出洋……”

“咋地?”趙傳薪斜眼打量他:“除了楊翠喜,還有別的相好的讓你牽腸掛肚?老李不是我說你,外面有的是大洋馬,隨便騎,到時候我請客。別在一棵樹上吊死,有點出息,昂。”李叔同聽的直撓頭發。

世上的人,多半都是如同摻了水的甜牛奶,入口雖好,回味寡淡;趙傳薪卻正好反過來,聞名時覺得偉光正,接觸了,才知道后勁十足。

“好了,別猶猶豫豫,就這么辦了。”趙傳薪其實就是在折騰他。也不是出家就有錯,只是趙傳薪看不慣和尚。

也不是看不慣和尚,他是看不慣嘴上慈悲為懷內里男盜女娼假惺惺的和尚。

見的多了,潛意識會覺得現在及以后的和尚都是如此。

“那,那行吧。”這個優柔寡斷的大才子,在趙傳薪連拖帶拽下,還是同意了。

趙傳薪就說:“那就這么說定了,準備一下,三五日出發。”仿佛又回到了曾經在鹿崗鎮,陽光被落地窗格子分割的懶洋洋的時光。

只是現在換成了院子。而這把躺椅的扶手還沒有包漿。干飯進進出出,苗翠花忙里忙外,米山經常把大腦袋伸進籬笆小門探頭探腦,見沒有什么事后又縮回去,不知上哪吃草去了。

趙傳薪心滿意足的拿出了日記。小男孩要從幽靈山谷,原路返回。但是地精說:那里已經不安全,每逢月中,幽靈山谷會有一場大霧。

幽靈消失后,沒了天敵的剝皮者會沿著彌漫的霧氣,將沿途的一切血肉啃噬干凈。

我說:如果不走幽靈山谷,我們就要繞遠路。地精說:我們可以向東走,進入暗影森林。

我知道一條密道,可以安全穿過暗影森林。趙傳薪聽說暗影森林眼睛一亮。

在那里可是有很多寶貝。我們向東行進,我給地精講述緣何來此救他。

聽說怪人想要研究生物余孽筆記,想要創造出一種生物智能,地精露出了極其反感的神色。

他說:這種東西,本身不具備善惡的屬性。但是一旦落入邪惡之人手中,會給世界釀成比生物余孽更大的悲劇。

我接了怪人的任務,前來營救地精,為的就是讓他成為怪人的助臂。

但他持反對意見,我硬著頭皮說:或許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怪人會掌握在可控范圍內的。

地精搖頭:勇者,你不懂。一旦生物智能面世,除人類以外的所有文明都將毀滅。

“我”或許沒明白,但是趙傳薪卻懂了。地球上被所謂的

“文明人”毀滅的種族,不在少數。貪欲,戰爭,奴役,毀滅……這種事屢見不鮮。

中原大地,要不是有底蘊在,下場也好不到哪去。他略有猶豫。他本身是想讓怪人研究出生物智能的,改造了星月后,可能對他有極大的幫助。

但是為了自己的私心,讓日記中的世界毀于一旦,即便他沒心沒肺,也多少有些負罪感。

算了,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我用蒼白的語言,和睿智的地精辯論著,說著男孩女孩兄妹倆聽不懂的話。

當我們抵達暗影森林邊緣的時候,我也沒能說服地精,反而快被地精說服了。

地精站在原地思考半晌,說:如果我記憶沒出錯的話,我們該從這里深入暗影森林。

男孩女孩臉上掛著遠離熟悉環境的惶恐。他們看著漆黑如墨的暗影森林,怯步不前。

地精見狀笑了笑,從懷里拿出一枚亮閃閃的石頭:這是螢火石,可以為我們照亮前路。

放心吧,兩個小家伙,有我在,不會讓你們出事的。地精的睿智,讓他的話具備令人信服的能力。

男孩女孩咬著牙,跟我們一起步入暗影森林。雖然我沒來這里,但我對暗影森林的環境和特殊氣息很熟悉。

我說:等等,我要嘗試著召喚一種神奇的植物。我拿出了鷹骨哨。

我不知道這里有沒有魔鬼藤生存,但我要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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