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的法師第196章 李光宗來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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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李光宗來了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黃文才  分類: 科幻 | 進化變異 | 黃文才 | 清末的法師 


小說:、、、、、、、、、

總之,趙傳薪必須脫身了。

剛想開口,忽然一道身影閃現過來。

“趙先生,這位是你朋友?”

趙傳薪轉頭,見竟然是李梓寧。

“怎么哪都有你?”

他頓時沒好氣。

澤娜·基思狐疑,偷偷溜進來,還能碰上熟人?

尤其還是一個明顯受西風影響甚深的女子,長相秀麗,臉蛋記憶點頗高,讓人很容易記住。

李梓寧更氣,她好心過來打招呼,為啥就不能對她禮貌些?

貌似,她也沒做錯過什么。

趙傳薪說:“那邊有漢堡,哎呀,我真是餓了,你們聊,你們先聊。”

說著,一溜煙跑了過去,從侍應生手里將漢堡奪過。

澤娜·基思一頭霧水。

而李梓寧也搞不清楚狀況。

拿了漢堡,趙傳薪直接出門,去了走廊拐角吃了起來。

一來他擔心朝海光懷疑,二來他也怕澤娜·基思糾纏不休。

反正今天主角不是自己。

清末民初,男女情愛什么的一般都很固執的,而且也很謎。

比如眼前這位澤娜·基思,自己分明都說破產了,以她的人設,特么竟然不知道退避三舍,還主動倒貼?顯你錢多是嗎?

比如后面民國時期的某些高知綠茶,渣人無數偏偏有人愛她們愛的死去活來。

而趙傳薪,換成是他,呵呵……隨便來渣他。

但他要是動一絲感情,趙字倒過來寫!

才剛琢磨這些事,就見李梓寧竟然也跟了過來。

趙傳薪這個氣啊:“你怎么陰魂不散呢?”

李梓寧也發飆了:“你是大英雄,你是有錢人,可你也不能如此眼高于頂吧?我除了第一天,咱們有些誤會外,哪里得罪你了?我只是想跟你道個歉而已!”

說著說著,她自己眼睛先紅了。

“誒,你這人的內心戲可真是豐富呀?我用得著你道歉嗎?你該干嘛干嘛去就得了。”趙傳薪莫名其妙。“滾吧。”

說著,兩口便吃一個漢堡,堪稱深淵巨口。

“你憑什么讓我滾?”

趙傳薪手里多了一瓶格瓦斯,干了一口,將漢堡順下腹。

“你崇洋媚外,你不滾誰滾?”

李梓寧可沒覺得自己崇洋媚外,她非常憤怒,被李梓鈺慣出來的小性子發作,猛地推了趙傳薪一把。

哎我擦,趙傳薪能慣她這毛病?

當即猛的一推她,將她推的背后撞墻。

這下撞的不輕,經過兩秒時間,李梓寧一口氣才搗上來。

“你,你,你推我?”李梓寧以為趙傳薪是那種不打女人的男人。“你再推個試試?”

趙傳薪樂了:“長這么大,我頭一次聽這么奇特的要求。”

于是,他伸出手臂,一下接著一下的推,將李梓寧后背撞的duangduang響。

遠處,有個侍應生鬼鬼祟祟來到餐廳門口,正想進去,忽然聽見拐角處傳來奇怪的咚咚聲,好奇一伸頭……

我曹,啥情況?

他只隱約看到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穿著露背洋裝,頭發燙成西洋式的大波浪,后背一下一下的撞墻,嘴里不斷的發出悶哼。

他看的臉羞臊的彤紅,憤怒又壓抑自己聲音嘟囔:“真是道德淪喪,敗壞風氣,品質惡劣,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價值扭曲,臭不要臉……”

罵了半分鐘,也定定的看了半分鐘,然后他猛然反應過來:我還有要事,怎么能耽誤在這種腌臜事上?

于是,整理一下侍應生的制服,直起腰板,推門而入。

他的目標是——趙傳薪!

進門后,他徑直朝李光宗走去。

當李光宗和彌墩說的口干舌燥的時候,去一旁找酒水,侍應生趕忙端著一杯紅酒過來。

李光宗一愣:“多謝。”

然而,侍應生忽然小聲道:“趙先生,孫公武先生想見您一面。”

這下李光宗真的愣住了:“誰?”

侍應生見李光宗似乎沒聽過這個化名,就湊到近前,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而李光宗立即瞇起了眼睛。

眼鏡后面閃過一道精芒。

侍應生小聲說完后,為了避免麻煩,他挪開些保持正常距離,壓低嗓子說:“孫公武先生想要和您談談。”

李光宗先掃視一周,卻沒找到趙傳薪的身影。

這人顯然誤以為他是趙傳薪了。

不過這也沒關系,他略做思考就答應下來:“時間,地點?”

“時間是明天上午,地點您定。”

“可以,那就在石澳半島,咱們龍脊上見吧。”

侍應生如釋重負,臉上露出笑意,沖李光宗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出門后,他歪頭瞥了一眼,那邊已經不見了奇怪的身影和動靜。

其實,奇怪的身影和動靜還在,不過換了個地方。

趙傳薪將李梓寧推的后背都麻了,生疼生疼的。

李梓寧哭了。

趙傳薪煩她,見狀轉身就走。

而李梓寧呢,也不知道咋想的,竟然一邊哭著一邊又追了上來。

這樣哭哭啼啼,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趙傳薪就往黑暗里走,女人肯定都怕黑。

可李梓寧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一直跟著。

“你必須給我道歉。”

趙傳薪頭也不回:“道個幾把,快滾!”

“你真是衣冠禽獸,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呸,老子就是真小人,誰稀得當什么偽君子?”

“你不是人。”

“你還是狗呢,賴巴狗!”

“你不是男人!”

趙傳薪霍然轉身:“你試過?我咋不記得了?”

李梓寧一愣,旋即怒火中燒,手揚起來,就想要打趙傳薪:“你這個潑皮無賴!”

顯然她搞懂了含義。

呸,還以為什么純潔人士呢!

小細胳膊小細腿的,還敢動手打人?

趙傳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嘴巴過去。

李梓寧被打的一愣。

趙傳薪正手又一巴掌。

見李梓寧還發愣,反手又一巴掌。

當然并未盡全力,可也啪啪作響,李梓寧的臉立刻就紅了。

她是真的驚呆了,這個男人,是真的不慣人啊!

管你女人不女人的,說打就打!

什么好男不跟女斗,什么大丈夫不打弱女子,在趙傳薪這里是不存在的。

他連鹿崗鎮潑皮的老娘一把年紀了,敢撒潑他都照踹不誤。

要是惹到他了,王母娘娘也薅下來扇倆嘴巴子。

更別說李梓寧了。

“你他媽可真是煩人啊,你再煩我,我就抽死你,聽見沒?”

本以為這女人要么嚇傻了,要么會瘋掉。

可最令趙傳薪想不到的是,李梓寧竟然低頭,訥訥的:“嗯。”

見狀,趙傳薪腦瓜子嗡嗡的。

今天出門沒看黃歷,碰上精神病了?

“懶得理你!”

說著,反身又往回走。

他故意邁大步,畢竟身高在那擺著,他快走的速度,一般女人就是小跑也跟不上。

等李梓寧小跑著跟上來,發現已經不見了趙傳薪的身影。

她推開餐廳門,餐廳內三兩交談,觥籌交錯,到處是高腳杯碰撞的清脆聲音。

她看見了剛剛趙傳薪接觸的那個洋婦。

那女人正和彌墩交流著什么。她快步走過去偷聽。

澤娜·基思面帶充滿成熟風韻的笑:“彌墩先生,感謝今日的邀請。”

彌墩聽她口音,知道她是英國人,也生了親近之心。

“基思小姐客氣了,朝海光先生此前說過,你最近的畫展辦的十分順利,看來基思小姐的技藝又有所提高。”

“叫我澤娜就好。”西方不流行過于謙遜,澤娜·基思大大方方的說:“是啊,這還多虧了一個人的指點,那人的繪畫天賦和造詣非常高。對了,彌墩先生,他叫伊森·趙,不知道你是否認得?”

她旁敲側擊的問,盡量掩飾自己的情緒。

伊森·趙?

彌墩沒聽過。

趙傳薪他就認得。

他搖搖頭,說:“不認識,聽名字,像是中國人?”

澤娜·基思松口氣,看來趙桑沒有騙她,他或許真是溜進來的。

不過以他的身份,雖然現在破產了,可認識幾個上流社會的人也不足為奇。

“是的,他是中國人。”澤娜·基思點頭。“很少有中國人,對西方的藝術了解的這般透徹。如果有機會,我會給您引薦他……”

旁邊聽著的李梓寧,揉了揉自己已經不痛但發熱的臉頰。心說這個洋婆子和那個可惡的趙傳薪,肯定有些骯臟的關系。

要不然,她為何旁敲側擊的總是打聽趙傳薪。

彌墩作為男人或許粗心聽不懂,可她作為女人,卻從澤娜·基思每每說到趙傳薪時,表情上的蛛絲馬跡看出些門道。

通過談話,她又得知澤娜·基思有個日本人丈夫,而且今天就在場。ωωw.

那這種關系,就更加齷齪了!

正在這時,有個魁梧的西裝革履的白人來到李梓寧身旁。

“哈嘍。”

“你好。”

李梓寧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回道。

“自我介紹一下。”男人說。“鄙人埃德加·李,美國海軍少校。”

要換做以前,李梓寧還是很愿意交流一下的,畢竟海軍少校也是個拿得出手的銜兒了。

可今天被趙傳薪抽了一頓后,再聽這人自我介紹,她莫名的煩躁:“好的,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

這人有點懵。

他還是繼續說:“那個高大的男人,就是跟著鹿崗鎮慈善會一起來的,對你不太禮貌的那個人,他叫趙對么?”

李梓寧忽然警惕:“你問這個做什么?”

她哥哥李梓鈺曾經給她講過,關于美國間諜機構的事情。

美國獨立戰爭時候,就已經有了情報機構,叫作莫爾頓。

可獨立戰爭勝利以后,美府開始不重視對外情報工作,連從事密碼破譯的“黑室”都關閉了。

時至今日,美國的情報工作早已陷入混亂,對外由國務、陸軍和海軍等多個部門共同管理,許多情報開始變得重復,瑣碎,沒有效率。

許多來到中國的美海軍,

其實從某方面來講,也都是間諜。

而趙傳薪身份過于敏感,李梓寧見這人打聽趙傳薪,立刻警惕起來。

她并非無知的市井婦人,可不容易被糊弄。

那少校一聽,露出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你誤會了,我其實有事找他,想讓你牽線搭橋,我只是想先了解了解他,若事成,我不會讓你白白幫忙的,那不是朋友之道。”

這就是想出錢買通李梓寧了。

許多交際花,也是掮客。

信息的流通,其實也是一種貨幣。

少校露出個你懂的眼神。

李梓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恕不奉陪!”

說完,轉身離開,找李梓鈺去了。

她相信,這人絕非什么海軍少校。qqxsnew

此時的英國和美國,因為日本的原因不算和睦。

她甚至懷疑,這人是偷偷溜進來刺探情報的。趙傳薪在美國干的那些事,足以讓美國人對他恨之入骨。

于是,將這件事悄悄地告知了李梓鈺。

果然,那人見李梓寧冷淡的走了,神色有些慌張,轉身離開了宴會廳。

李梓鈺找了一圈,沒找到趙傳薪,就去李光宗那打小報告去了。

李光宗看他神色焦急,安慰說:“你不了解先生,沒事的,別說一個美國間諜,就是來一百個,也是有來無回。”

這么自信的么?

趙傳薪的確很自信。

作為男人,可以沒錢,可以沒權,但是沒了自信前二者皆不可得。

他已經離開港島大飯店了。

走在臨海街道,海風拂面,少了車水馬龍的雜音,還是挺享受的。

有個胡須濃密頭發卷曲的矮個男人,背著一把樂器,挨個的進出街邊餐廳酒館,然后一次次被人趕出來。

趙傳薪朝他走了過去。

“嘿,你背著的是吉他么?”

那人用蹩腳的英文回答:“是的,先生。”

趙傳薪來了興趣。

此時在國內,想看見一把吉他幾乎不可能。

就算是在美國的時候,他也沒見過有人玩吉他。

吉他發展歷史很曲折,十九世紀中葉由于鋼琴和提琴樂器出現了一批名震青史的演奏大師,吉他進入音樂歷史低潮期。

吉他的塞戈維亞時代還未到來,而過去輝煌已經落幕,此時正是吉他遭受冷落的時候。

也就是西班牙人玩吉他玩的最多。

看看眼前這個男人相貌特征,應該就是個西班牙人。

“把吉他賣給我吧。”

“啊?那不行,莪需要它,我靠它生存。”

西班牙人見趙傳薪人高馬大,有點緊張的說。

“你多少錢買的?”

“很貴的,先生,買一把吉他要30元!”

樂器一直很貴,即便后世也是如此。

趙傳薪掏出兩摞銀元:“這里差不多有40,賣給我。”

“不是錢的問題。”

“50塊,這是最后價格,不賣我就走了。”

“成交!”

趙傳薪接過吉他,扒拉兩下,有聲音。

至于音色,他根本不懂。

但是他會彈僅僅一首半歌。當初死記硬背下來的,教他的妹子恰好用的就是古典吉他。

西班牙人交了吉他,道了聲謝喜滋滋的跑了。

趙傳薪拎著吉他在海邊散步,不多會兒到了船屋那。

海映星稀,露凝月華。

夜色里,他看到了坐在船頭,呆呆看著他的船屋的漁家姑娘。

當趙傳薪腳步落在船上的時候,動靜很大。

漁家姑娘轉頭,語氣帶著些驚喜:“你回來啦?”

趙傳薪笑了笑:“你做什么呢?”

“我幫你看船呢,這段時間有很多賊。”

小姑娘心眼太實在了。

這些小船,每天都要出港撈海貨,雖然走不遠,可每次回來停泊的位置都不同。

但小姑娘家的船屋,卻始終靠在趙傳薪這邊。

趙傳薪看看周圍,發現今晚上這邊孤零零的就兩艘小船。

怪不得小丫頭在這看守著。

他在船舷坐了下來。

小姑娘好奇問:“你拿著的是什么?”

“這個?這叫吉他,是一種西洋樂器。”

說著,趙傳薪橫放吉他,輕撥琴弦,找了找感覺和回憶。

手指頭從生疏到嫻熟,用了至少幾分鐘。

小姑娘雙手拄著下巴靜靜的聽著,看著,她也聽不懂好壞。

找到些感覺,趙傳薪開口:

并沒要求有誰能體會,更別善作慈悲。同情才不會給我安慰,反而讓我流淚……

然后,停下了。

小姑娘等了半天,大眼睛忽閃忽閃:“怎么不唱了,很好聽呢。”

趙傳薪很“靦腆”的一笑:“這首歌我就會彈開頭。”

當初聽這歌的時候,覺得前綴相當棒,后面就不感興趣了。

此時,多數人缺乏娛樂,聽戲,或者勾欄聽曲,那得是家境殷實的人家才有本錢干的事。

窮苦人拉拉家常,嘴里嘰里咕嚕的說某些人閑話,這大概就是娛樂了。

當趙傳薪彈吉他唱歌,竟然有船屋主動靠攏,幾個漁家人在附近停泊下來,都圍在船舷望著這邊。

“再唱一個!”

“唱得好。”

當一個人鼓噪,其他人也幫腔。

他們太閑了。

趙傳薪沒理會他們,朝小姑娘眨眨眼:“還想聽嗎?”

漁家姑娘點點頭,扎的辮子隨之甩動。

再次撥動琴弦,這次節奏緩和了些,同樣的前奏他彈了兩遍。

眾人聽得眼睛一亮。

此時聽曲兒,都是戲腔,大家哪里聽過趙傳薪彈的這個?

鐘聲響起歸家的訊號,在他生命里,仿佛帶點唏噓。

黃色肌膚給他的意義,是一生奉獻,膚色斗爭中……

經趙傳薪一番歌詞魔改,在這個時代還挺應景的。

而遠處,有一群人結隊而行,似餐后散步。

他們也被歌聲吸引,緩緩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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