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商經略的生意,都是大乾的命脈生意,這些要么與大乾帝族有著莫大干系,要么就是本身的實力極強,南宮家身為大乾帝后一脈的外戚,其本身實力不強。
相比較于其他動輒千年的大族,南宮家屬實沒有多大的底蘊,家族新晉,憑帝后而貴,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分潤了一部分大乾的鹽鐵生意,據說也插手了一小部分的大乾軍備生意,只是比重很小。
這次運送的就是一部分嶄新軍備,這才以摻和了隔絕神識查探物質的油布覆蓋,帶隊的是南宮家第二梯隊的最強一人南宮守拙,陽神境巔峰武夫,算上他在內,一共是二十五人護送,其中二十四人最低的也有陰神境修為。
修為最高之人與南宮守拙不相上下,南宮守拙躍下青鱗馬,將手中韁繩遞給了那幾乎將自己的腰折成了九十度的小廝,臉上那股子傲慢之色絲毫不加掩飾。
“顧好本座的馬,否則就用你這一身賤肉給本座的馬當草料。”
青鱗馬因其更容易馴服一些,江湖中只要有些實力的勢力和人都喜歡,但它雖然名字上帶了個馬字,可畢竟也算是半個妖,不只吃素,它更鐘愛的是血肉,尤其是人類的血肉,若不是這畜生在認主之后,無法反抗其主人意志的話。
整個大乾那么多的青鱗馬,吃過人類血肉的絕對不在少數,早就出了亂了了。聽到南宮守拙的話,小廝嚇得腳下一軟,手中韁繩差點都握不住,整個人險些倒在地上,南宮守拙顯然很滿意小廝這個樣子。
大笑出聲,邊上的一眾護衛也是哄然大笑。
一直站在柜臺后的美艷婦人搖曳著豐T走上前來,迎面便帶來了一陣香風,“這位大人,可別嚇壞了我的人,外面風大,各位大人快快進來,你們放心好了,我們自在客棧一定會照顧好各位的好馬的。”
看到這女掌柜的時候,南宮守拙的眼睛一瞬間就直了,跟著一起直了的還有其他地方,要知道,南宮家先前也不過就是一座道城內的小富之家,比之于江湖上的三流宗門都還不如,在那個時候,在三流家族面前,他們都得點頭哈腰,竭力討好。
而后在短時間內一躍成為黃商不說,還成了帝后一族,經略命脈產業,插手軍備生意,很快累積了巨大財富,江湖上更是無人敢惹,沒有多少底蘊,卻占據了如此龐大的資源,不膨脹是不可能的。
這潑天的富貴,但凡放到其他人身上,或許做的只會比南宮家更過分。
南宮守拙哪里想得到,在這荒郊野嶺的,還能遇到這般風韻的女子,比之于神都內的多少紅牌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容貌上或許差別不大,但那些個欲拒還迎、故作矜持的清倌人又如何與這千嬌百媚、七竅玲瓏的女子相比。
“喲,大美人這是在責怪本座嗎?”
“小女子哪敢吶,只是大人這等身份,欺負一個小廝賤民作甚,要是大人您實在還想欺負人,你這面前不就有一個現成的嗎?”說著給了這南宮守拙一個羞怯而期待的眼神。
南宮守拙一把將女子攬入懷中,也不顧周圍還有其他人,直接伸手入懷,掌中握住了一物,臉上帶著Y笑,“這可是你說的,本座行走江湖,見過不少D俯,但還沒見識過你這么Y蕩的。”
“還不是因為大人您足夠的英勇神武,讓小女子欲罷不能嗎?大人先別急,小女子先去后廚吩咐他們做菜,夜還很長,咱們有的是時間。”
得到了女人的回答,南宮守拙這才不情不愿的放開了女人,將那大手放到了鼻息間輕嗅,露出了陶醉的神色,一眾護衛調侃著,整個客棧的大廳內,一時間盡是這下流言語。
“我們之前也從這里路過,為何從未見過這么一家客棧,難不成是新開的嗎?”南宮守拙也沒有完全喪失理智,色歸色,但膨脹起來的傲慢,讓他從未將這些女子放在心上過,對他來說,這些女人就是一個排遣的工具而已。
護衛們若有所思,其中一人抬起頭,“大人,看這客棧的年頭,可不像是才剛剛建立的,要說是幾百年老店都有可能,這位置確實是偏了點,若是沒有那橘紅色燈籠指引,我們恐怕也發現不了,視線完全被山體擋住了。”
“很有可能是因為我們之前都是白天從這里過,沒有注意到。”
南宮守拙想了想,確實有這種可能,行商路上,沒有人會一直用神念查看周圍,這么長的一段官道,誰會注意路上的一座小客棧。
女人離去后不大一會,連一刻鐘都不到的時間內,便有二十四名衣著清涼的妙齡女子從后方撩開簾子魚貫而入,六名店小二手里托著美酒和凡俗食物擺到了桌面上,這些食物雖說只是凡俗菜肴。
但勝在色香味俱全,又有周圍的女子作陪,這些本就勞途的護衛們,也是一時間食指大動,即便不需要,也想嘗一嘗。
就在南宮守拙四下觀望的時候,女掌柜走了出來,坐到了南宮守拙的大腿上,仰著臉,素白纖細的手輕輕摩挲著南宮守拙的胡須。
“讓大人久等了,我這小店,位置偏遠,平日里也沒有多少客人,這已經是店內已經拿得出來的最好的食物了,就是些凡俗食物,還望大人不要見怪才是。”
南宮守拙嘿嘿一笑,一手已經掏上了,臉上渾然不在意,“吃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未曾想,在這荒山野嶺的,居然還有這么一處人間仙境,是我應該代兄弟們感謝老板娘才是,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南宮大人說的是極!”一眾護衛連聲高和著。
喝酒、笑鬧,客棧大廳內一時間可謂是亂做了一團,然而這只是對于下方的這群人來說如此而已,對于樓上的人,好像自從他們進了大廳之后,就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的那種。
整座客棧有隔絕神識查探的能耐,但是正常的聲響是不會阻斷的,就像南宮家的人還在客棧院子內的時候一樣,聲音即便沒有那么大,卻也不會小。
酒是凡酒,卻也醉人,而且似乎酒勁要比尋常大了一些,酒至三巡,菜過五味,一群人早已經是醉眼迷蒙,只覺得面前的女子更加美艷動人,鮮甜可口了,有些甚至直接就將身邊的女子摁上了餐桌。
有了第一個,很快就有了第二個、第三個,便是南宮守拙也不例外,他們盡情的宣泄著獸Y,卻絲毫沒有發現,自身的修為正在快速跌落,采補之術本是邪道,也是小道,本身就需要有著修為的壓制。
又或者是另外一方的自愿配合,才能完成,但面前這一幕,卻是完全打破了這樣的規律,一群看起來無甚修為的女子,正在采補一群最低也有陰神境修為的武夫,等他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身體提不起絲毫的氣力,只能任由這樣的情況發生,南宮守拙面色驚恐的看著,原本的痛快和舒暢都蓋不過自身的恐懼,修為在一個境界一個境界的往下跌,數年乃至十數年累積而來的修行,在旦夕間流逝。
身下就像是有了一個無底洞一般,再看這些女子,這那是什么美艷女子,這些分明是他們修為的掠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