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罡霸主:、、、、、、、、、!
一年前,在射日城大戰中,副城主常貴和巴石力戰身亡,戰后嚴祺和袁忠上位副城主,這兩人雖任職時間都不長,但修為高深,境界僅次于云里子。
而四門總管皆為金丹后期頂峰高手,連副總管也都是金丹后期,如何能服氣一個同境界的娃娃副城主!
“多謝城主,屬下不敢當!”周揚客氣道。
“來人,帶周副城主去他的住處。”云里子向屋外喝了一聲,又將副城主令牌丟了過去,便自顧自閉目養神,不再理會周揚。
周揚接過令牌,暗自搖頭,卻也沒說什么,便跟著來人而去。
按理說,云里子應該給周揚分管一些射日城的事務,況且周揚還是第一副城主,分管的事務較嚴祺和袁忠更加重要才對,但他就是不放權給周揚,就是來一個下馬威。
周揚懶得理會這些,權不權的無所謂,他只要能使用超級傳送陣便行。
他的副城主居所還不錯,是一座三層的樓閣,一層還有地火,地下也有修煉密室。院子里奇花異草,靈氣濃郁,在射日城也算是豪宅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真正的副城主居所要比這里豪華的多,但凡修者所用應有盡有,而且還有眾多的護衛和奴仆侍候。
而他這里,至多相當于四門的副總管待遇罷了。這自然也是云里子故意為之,目的就是冷落他,打壓他。
周揚徑直來到帶地火的密室,還不錯,地火品階很高,足以支撐他煉制五品丹藥所用。
若是其他用途的五品丹藥,周揚可以直接上手煉制。但提升修為的上古五品丹,那可是相當于現今的六品高級丹藥,還得有玄妙的封印符陣,他必須得熟練掌握同等功效的四品丹藥才行。
玄塵丹只是上古三品丹藥,一下子便跨越到五品,成功率定然極低。
可四品玄陽丹的材料還缺好幾種,療傷用的大還丹同樣如此,所需材料還不定何時才能找到呢。
若實在不行,他都想好了,可先行煉制現今通用的五品丹藥,待手法純熟了,再行煉制玄神丹。
“不對呀,我可是射日城第一副城主,有權利調動城內的資源。有權不使,過期過廢,絕不能浪費這種特權!”轉念一想,周揚眼前突然一亮。
射日城可非尋常城池,這可是帝國極西之地的巨城,城主府管理這樣一座巨城,可調動的修煉資源數量可想而知。
況且巨城內光修者便有數億之多,店家商鋪數不勝數,大小拍賣行也有不少,如果在城主府內實在找不到,也可以副城主的名義征調嘛!
當然了,提升煉丹水平并非一朝一夕之功,目前最為緊迫的是趕回極北之地,所以煉丹之事只能以后再說了。
“我剛到便要走,會不會引起茶王的猜忌呢?”這是他的顧慮,必須得有靠譜的說法才行。
休息了一晚,周揚再次來見茶王。
“王爺正在閉關,不方便見客。”云里子卻擋了駕。
人家在閉關,周揚也沒辦法,想了想,他便道:“城主,屬下的家鄉乃是極北小城屠燕,而屠燕已被黑暗大軍攻陷,但屬下父母的靈位還在那里,屬下心中焦急,恨不得插翅飛回去。如今殿下閉關,屬下便向城主告假一段時日,待取了父母的靈位便回,還望大人成全!”
“這……現下射日城形勢緊張,副總管以上修者有事告假,都要王爺同意才行,本座也不便作主啊!”云里子面現難色。
雖然嘴上如此說,其實對于周揚的離開,他是樂見其成的,這個所謂的第一副城主總在他面前晃悠,他看著都心煩,最好是走了便別回來了。
一年前他還很看重周揚,但如今就是看周揚不順眼,事事都想難為一下,此時同樣如此,即便最后成行了,也得膩歪一下才行。
“父母之恩,作孩兒的終生都不能報達。若是屬下父母靈位遭到黑鬼破壞,那屬下便罪莫大焉了!我想對于此事,殿下會理解的。“周揚沉聲道。
“對于此事,本座也深表同情,然則國事重大,家事自然要放一放了,我想周副城主是理解的,而且這點擔當還是有的!”云里子一臉的鄭重。
“天大地大,不及父母恩大,城主也是父母所生所養,豈能不知此理?”周揚瞥了他一眼,語氣加重。
“哼!國事為大,一切都要為之讓路!況且周副城主剛剛榮升,此時便要遠去,這恐怕于理不合吧?”云里子臉色一沉,直接挑明。
“城主屢次三番的阻止屬下盡孝道,屬下實在不解,莫非城主大人自幼無父無母,從未感受過父母之恩嗎?”周揚譏諷道。
“你放肆!”云里子慍怒,厲聲喝道,同時半神氣息洶涌而出,直接碾壓向周揚。
周揚冷冷的望著他,任憑那股撲天的威壓作用在身上,巋然不動,眼都不眨一下。
而那些半神氣勢卻仿佛泥牛入海,不起半點波瀾。
云里子一愣,遂將十成氣勢全數放出,但周揚仍然面不改色,依舊橫眉冷對,不禁變了臉色。
“煩請轉告殿下,周某回極北盡孝,事畢即回!”周揚留下這句話,轉身便走。
“你!”云里子氣的臉色鐵青,指著周揚說不出話來。
“讓他去吧。”片刻之后,從密室中傳出茶王的聲音。
“王爺,可他……”云里子眼中充滿了不甘。
“算了,射日城內除了本王,你們……”茶王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然很明顯了,城內的幾位半神,哪個都不是周揚的對手。
“王爺,這不可能!”云里子臉色漲紅,自是不服。
他也看出周揚實力的不弱,但修為擺在那里,區區金丹后期罷了,充其量有金丹大圓滿戰力便頂天了,還能與他這個真正的半神過上幾招不成?
況且自己才是射日巨城的城主,城主之下所有人都應聽命于自己,周揚卻如此讓自己下不來臺,他豈能甘心。
密室中此時卻沒有了聲音。
云里子臉上陰晴不定,略一猶豫,便躬了躬身,而后一臉陰沉的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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