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大橋這些天也是憋了一肚子火氣。
辛辛苦苦籌辦的宴會卻被兩個兔崽子給搞得一團糟。
然后被人議論紛紛。
有的人還落井下石,說他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還有人說是海大小姐的魂回來了,回來報仇來了。
這個他倒是不相信的。
在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和人心。
活著的時候他都不怕,等她死了怎么會怕呢?
但就是這些個議論紛紛,讓人很生氣和惱火。
薛美柔這幾天也總是在和他鬧,說他對鐘少青太縱容了。
還說他現在看鐘少青背后有人了,所以就后悔了。
以前的種種,其實是故意演的戲,想將她和兒子都趕走。
簡直是沒有一點道理可言。
為了他們母子兩個,他是怎么對待海明珠和鐘少青的,她就看不出來嗎?
說到底,少青不也是他的兒子嗎?
只不過是他和海明珠生的而已。
他因為痛恨海明珠,所以也一起痛恨鐘少青。
說到底那也是他的骨血。
可他卻從來沒有將這個孩子放在心上,還不是準備將所有的東西都留給天賜嗎?
怎么就一點都不理解他的心呢?
他和太太幾乎沒有吵過架,這一次因為那場宴席還有鐘少青對他們兩個的毆打就吵了好幾回了。
當時的鐘少青就是無差別攻擊。
他去打鐘大橋的時候,順便薛美柔也挨了好幾腳和一巴掌。
本來薛美柔能還回去的。
可是好巧不巧的被宋玉暖給擋住了。
拉偏架的宋玉暖讓他們夫妻兩個人吃了很大的虧,可是他們兩個敢怒不敢言。
只想著這個瘟神快點走,快點離開香江。
所以怎么可能惹到她?
鐘少青說犯了瘋病,那就犯了瘋病,他當爹的一聲都不敢吭。
過后宋玉暖打電話要醫藥費,他又乖乖的給打過去了十萬。
還想怎么樣啊?
所以上官恒問他的時候,他也是一肚子委屈。
將這些事兒說了之后,鐘大橋告訴上官恒,最近這段時間他是一點都沒有招惹到宋玉暖。
然后鐘大橋又責怪上官恒:“都怪你,當初你要是對夏新東好一點,像對待其他人一樣,哪里會有現在這些破爛事兒?”
上官恒反唇相譏:“你要是對鐘少青好一點,兩個兒子一視同仁,你也不會有今天。”
短暫的沉默之后,兩個人一起摔了電話。
但上官恒可以確定,應該不是鐘大橋。
上官恒氣呼呼的又將電話打給了王董。
這不得不挨個問下去。
了解清楚了之后也好知道怎么應對。
王董聽了問話之后是有些心虛的。
但他已經將電話打給了宋玉暖,而且這事他沒有告訴另外兩個人,是想著等宋玉暖同意之后再告訴他們兩個。
于是不得不將準備邀請宋玉暖去大游輪游玩的事告訴了上官恒。
上官恒氣急敗壞的說:“不要以為宋玉暖只有武力值沒有腦子,那是篩子成精了,一肚子心眼,渾身上下都是心眼。
再說了,她又不傻,你和她又不熟,如今還有過節,你突然邀請她到海上去玩,她能不害怕嗎?”
王董想了想,心里確定了,宋玉暖其實真不害怕,她不去應該是嫌麻煩,或者說她不愿意搭理自己。
但是卻沒有感覺到一點害怕的樣子。
“我也是好心邀請她,是她不知好歹,我王董在香江也不是普通人。接到我的邀請不都應該高興嗎?”
“你要是正常的邀請她能不去嗎?你肯定沒安好心,然后被宋玉暖給察覺到。
都怪你自作聰明,為什么做這件事之前不和我們兩個商量一下?
我們三個是命運共同體。
不知道嗎?
不要以為宋玉暖只對付我一個,你們兩個誰都跑不過去。”
王董在電話那邊直跳腳,破口大罵:“最應該怪的是你這個老東西,如果不是你當初不干人事虐待夏新東,能有今天嗎?我兒子就是被你帶壞的。”
上官恒也跳腳臭罵:“你兒子就是一個壞種,一個天生的壞種。
那玩意用我教嗎?他是無師自通,我他媽的擋都擋不住。
子不教父之過,這都是你的錯,你還好意思來找我。
我告訴你王董,宋玉暖今天要是找我麻煩,我都算到你的頭上。”
王董氣急敗壞的道:“我雖然邀請她去游輪玩,可她又沒去,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她說不去,我都沒強迫她必須去。”
上官恒嗤笑出聲:“你強迫她必須去,你有那個能力嗎?
你也就是自作聰明。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小九九。
你肯定暗中有部署了,說不好連定金都交了吧。
你為什么就不想想,做成了還好,要是做不成呢?
你又不知道她有多邪門,她是普通的小姑娘嗎,如果是普通的小姑娘,她現在墳頭草都長得一人高了。
說了一萬遍了,不要輕視她,而且張二姑告訴我,現在已經看不透她的面相了,這人不但有大氣運還有詭異的能力,你惹到她了怎么會有好下場?
抓緊讓你兒子出面說出賀云非的下落,不管是死是活,你給對方個交代,你這么拖著,你以為她就能讓你拖延下去嗎?”
那邊王董氣得臉色鐵青,心里卻也知道,上官恒有句話說的沒錯。
的確不讓拖,宋玉暖已經給了他期限。
這回兩人又是一起摔了電話。
上官恒這次確定了,是王董惹了宋玉暖。
心里恨得不得了。
可不得不告訴太太好好給安排。
千萬不要惹了煞星。
上官婉知道宋玉暖來了,心里又怕又恨,上官恒找出性格最溫柔的四女兒上官欣欣。
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好好的接待宋玉暖,將她哄好了,到時候給她一套珠寶。
這樣的條件其他幾個女兒都動心了。
都來爭這個差事。
她們了解的沒有上官婉多,上官婉和她們關系不好,也不會將自己在北都的遭遇和面對宋玉暖的狼狽告訴她們。
這些女孩子們就以為對方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大陸姑娘。
上官婉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笑的一臉溫柔的上官欣欣,這個女人就會裝腔作勢,動不動就掉眼淚。
她是那個寧肯死都不給媽咪騰位置的二太太生的。
最是討人嫌。
她媽咪死了她就跟沒事人一樣,該干嘛干嘛,生怕爹地生氣將她趕出上官家去。
就連她的哥哥上官文志也是如此。
她最瞧不起的就是這兄妹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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