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樹林面積不小,想要通過要花不少時間。
另外現在還下著雨,樹林內的路況要比平時糟糕多了。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現在進入樹林,雖然著急想要盡快通過,但路況不允許,只能慢一點通行。
雨從天而降,落在樹上,被樹葉擋住,有一些地方淋不到雨。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在樹林中通行的時候,盡量選擇雨小一些的地方行走。
雖然他現在身上穿著蓑衣,但并不能百分之百的擋住雨水。
選擇在雨小一些的地方或者雨淋不到雨的地方通行,可以盡量減少身體被雨水淋濕。
「嘶……」
有聲音在不遠處的草叢中響起,剛聽到這聲音,還以為草叢里有蛇。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以前經過這種樹林的時候,多多少少會遇到蛇類的攻擊。
現在聽到嘶鳴聲,他立刻心生警覺,握緊手中的匕首,警惕的看著不遠處的草叢。
前方的草叢是必經之路,所以沒辦法,只能繼續往前走。
如果草叢里的蛇主動來攻擊,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不介意送對方一程。
然而事情與想象中的不一樣。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站在草叢外耐心的等待了兩三分鐘,草叢里發出嘶鳴聲的蛇一點攻擊的跡象都沒有。
他不想繼續跟對方耗了,于是主動撥開草叢走了進去。
結果才走幾步,他就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植物在搖晃。
這些植物長得像喇叭花,搖晃的時候會發出蛇類的嘶鳴聲。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看到這些植物,臉上警惕的神情有所緩解,然后罵了一聲。
「靠,原來不是蛇發出的聲音,讓我白白浪費好些時間。」
這時候風雨聲突然變大,雨水從天而降,量要比之前大了一倍。
風倒是沒辦法對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造成很大的威脅,因為他現在已經在樹林內了,有這些樹木阻擋狂風,落在他身上的風變得很小。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跨過發出嘶鳴聲的植物,快速往前行進。
片刻后。
在樹林中前行了一個多小時的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終于從樹林中走出來了。
遠處的大山感覺近在咫尺,不過望山跑死馬。
現在看著大山很近,真要跑到大山的山腳下所要花的時間要比想象中的要多許多。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現在心里有些后悔選定遠處的大山,尋找新的庇護所。
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都已經花了不少時間來到這里了,現在就放棄的話沉沒成本太大了,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了。
額頭上有著一道褐色的胎記的豬頭人隊長抬起頭看了一下陰云密布的天空,心里祈禱接下來的天氣不要繼續惡化了,然后他邁開腳步,繼續往目的地前進。……
風聲雨聲交織在一起,在空氣中回蕩,在這樣惡劣的天氣下,野外幾乎看不到人影。
一些并不知道澤城發生過異獸襲擊事件的商隊,因為天氣過于糟糕,都選擇暫停趕路,躲在一些安全的地方,等待天氣好轉再出發前往澤城。
「站住,別跑。」
一道身影在雨幕中狼狽的狂奔,他的身后緊追著幾個手持武器的士兵。
一些居民聽到外面的動靜,探出腦袋觀望。
他們看到士兵正在追
人,連忙把目光收回,將家里的大門和窗戶緊閉,生怕惹到麻煩。
逃跑的狼狽身影護欄摔了一跤,撲倒在地上,濺起很多水花。
緊追不舍的士兵終于把人追到了,看到目標爬起來想要在逃跑,一個士兵上前就是一腳將其踢翻。
「啊……」
被踢了一腳的狼狽身影發出慘叫,痛的五官扭曲,臉色慘白。
掙扎著想要在起身逃跑,這個時候士兵已經撲上來了,將他控制住。
「大人,我是冤枉的啊!」
「你如果是好人,跑什么?」
「我,我家里有事。」
「少啰嗦,跟我們回衙門一趟。」
士兵給了對方幾拳,凄厲的哀嚎聲在街道上響起。
有一些居民偷偷的透過門縫看外面的情況,看到被抓到的嫌疑人挨了好幾拳,嚇得混身發抖,不敢再往外面張望。
經過一個早上的搜查,士兵抓了不少人。
幾乎每一個被抓到的嫌疑犯都在喊冤,對此士兵充耳不聞,把他們抓到囚車上送往衙門審問。
一片老舊的居民區,這個地方的房子有幾十年的歲數了。
生活在這里的居民條件都不好,一個月吃不了兩頓肉。
此刻,有一間看上去還像點樣的房子里,一名叛亂分子坐在桌子前悠哉悠哉的喝茶。
「轟隆。」
突然驚雷炸響,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雷鳴盡在耳邊。
生活在這里的普通人都嚇得瑟瑟發抖,一些小孩子直接被這道可怕的雷鳴嚇哭了。
叛亂分子神色淡定,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左手摸了摸臉上的刀疤,嘴里喃喃自語道。
「今天雨還在下,看來計劃得做出一些更改。」
話音剛落,門口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聽到動靜,平靜的臉色消失,眼神變得銳利,轉過頭看向門口,手按住腰間的武器。
「是我。」
門外響起熟悉的聲音,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起身往門口走去,然后打開門。
一個矮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門打開之后馬上走了進來。
「你怎么來了?」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將門關上,然后對同伴問道。
根據一開始的計劃,進入城內,眾人各自分開行動。
現在主動找上門,應該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身材矮小的叛亂分子將身上的蓑衣脫掉,掛在不遠處的架子上,然后他來到桌子前坐下,拿了一個空茶杯,給自己倒上一杯水。
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不著急,他來到桌子前坐下,耐心等待對方的答復。
喝了一杯熱茶暖暖身,因為大雨帶來的寒意快速消退。
身材矮小的叛亂分子開口道,「我回去的路上遇到很多士兵,他們守在各個路口,我沒辦法回去,所以只能來你這里了。」
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聞言,眉頭皺了起來,「不知怎么回事,今天早上那些士兵的搜捕力加大了。」
身材矮小的叛亂分子聞言笑了一聲,對方看到他笑,不爽的說道,「這有什么好笑的?」
「那些士兵之所以加大搜捕力度,是因為我早上干掉了幾個人。」
「不就是干掉了幾個人嗎?沒必要這么大動干戈吧!」
「***掉的那幾個人是武器供應商。」
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得知死掉的幾個人的身份,頓時沉默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士兵***掉,官府方面雖然會暴怒,但不至于像現在這樣加大力度搜捕。
畢竟每一個武器供應商背后都有靠山,現在他們***掉了,背后的靠山肯定很生氣。
從而給官員施加壓力,使得負責這方面事務的官員抽調更多的士兵來搜捕叛亂分子。
「你這么做是否太沖動了?」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說道。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計劃中有解決武器供應商的任務,不過那也是計劃快要結束的時候再執行。
現在一行人潛入城內,計劃才進行了三分之一不到,現在把武器供應商干掉,對之后的一些任務實施會造成不小的難度提升。
矮個子叛亂分子是個桀驁不馴的人,聽了同伴發出的質疑,他不在意的說道。
「沒事,對大局影響不大,要是你覺得壓力太大了,你可以現在找個機會離開,你的任務我來幫你搞定。」
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聽了這話,心里有些生氣,臉上頓時露出不快的表情。
「哼,我是怕其他人受到影響,對于我來說,就算任務的難度變大了,我也能輕松搞定。」
兩個叛亂分子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著天。
街上響起一陣吵鬧的聲音,聽動靜就知道有士兵來到了這片街區。
有一些房屋被敲響,房屋內的人一開始沒有回應,裝作人不在家里。
門外敲門的士兵耐心被耗完了,直接抬起腳踢開門,然后幾個士兵沖入房間內搜捕叛亂分子。
哭鬧聲接連響起,有些人被士兵抓走,有些人雖然沒被抓走,但是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也不禁流起了淚。
這些普通人也只能一邊哭泣一邊喊冤,反抗什么的都不用想了。
一旦違抗這些士兵,等同于叛亂分子。
到時候這些士兵就可以痛下殺手,丟了命也無處申冤。
兩個叛亂分子聽著街上的動靜,平靜的神色有了一些波瀾。
這個時候,士兵開始靠近他們所在的地方,如果對方進來搜捕,有一些概率會將他們抓走。
「待會兒要是搜捕的士兵要把我們帶走,你打算怎么辦?」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說道。
「還能怎么辦,把他們干掉唄。」身材矮小的叛亂分子說道。
「……」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沉默不語,他不怎么喜歡跟士兵正面沖突,但真到了那種地步,只能動手干掉士兵,然后逃到其他地方隱藏起來。
街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兩個叛亂分子將武器藏在天花板的隔層里。
正當他們想著士兵馬上就要敲門,距離他們不遠的一大堆士兵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后轉身離開。
腳步聲漸行漸遠,兩個叛亂分子對視一眼,心里很是疑惑。
「他們怎么走了?」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說道。
「你問我,我哪知道啊?」身材矮小的叛亂分子說道。
房屋的門打開。
兩個叛亂分子從房間中走出來,站在屋檐下向遠處眺望。
雖然現在下雨,雨幕讓視線受阻,看不清遠處的情況。
可是站在屋檐下,還是可以看到一大堆士兵離去的身影。
來這片街區搜捕叛亂分子的士兵,不知道什么原因都離開了,連剛才抓捕的一些嫌疑人都沒有帶走。
由此可見,必然是發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如果不是特別重大的事情,這些好不容易抓捕的嫌疑人,士兵是不可能丟在原地直接離開。
沿街兩側的房屋很多都打開了門,好奇的竊竊私語。
有個別幾個人上前,將被抓走的親人解救,有人先這么做了,其他人有樣學樣。
一會兒,被抓走的人全部回到了家人身邊。
兩個叛亂分子皺起了眉,他們想到了一種可能。
「難道我們的人被發現了?」臉上有刀疤的叛亂分子說道。
「能讓那些士兵這么著急離開,大概率是這樣的。」身材矮小的叛亂分子說道。
「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嗯。」
兩個叛亂分子穿著蓑衣離開了房間,在一些房屋的屋檐下快速前行。
他們前往的位置正是那些士兵離開的方向,為了不引起士兵注意,保持相當遠的距離。
憑借自身強大的實力,兩個叛亂分子自然不會跟丟目標。
一路跟隨士兵前行,大概過去了六七分鐘,穿過了好幾條街,兩個叛亂分子聽到了戰斗聲。
「轟。」
「砰。」
「咔嚓。」
激烈的戰斗聲響徹四方,隔著老遠的距離都能聽見。
許多士兵從四面八方趕來,將正在爆發激烈戰斗的現場包圍。
更遠一些的地方,還可以看到一些士兵帶著重型武器。
兩個叛亂分子見這種陣仗,臉色變得很難看。
現在可不是晚上,一旦與這么多士兵產生沖突,就算兩個叛亂分子實力高強,也有不小的概率會被死死的纏住,沒辦法逃脫。
「這下可如何是好?」
「如果沖進去救援,我們說不準會落個同樣的下場。」
「你的意思是靜觀其變,如果有機會再去救援?」
「是的,目前只能這么做了,如果他被抓,我們之后多殺幾個爪牙為他報仇就是了。」
兩個叛亂分子低聲商議,最后放棄了沖進重重包圍營救同伴。
倒不是他們冷酷無情,來之前,對這樣的情形已經商量過了。
能救則救,不能救也不勉強,這是所有叛亂分子的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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