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147.
25日，周五，圣誕節。
倫敦整個城市已經披上了銀裝，而女貞路這樣的郊區更是覆蓋上了厚厚的雪。
天色微亮，哈利便走出門來，手拿著一把鏟子，開始鏟雪。
距離他們從土耳其回來已經過去了兩天，沐恩在洛雷頓的建議下，將休克爾頓幾人的記憶修改。
將他們變成普通人的原因，改為了被卑鄙的海爾波留下的陷阱所造成。
現在秘境已經被深海淹沒，這樣的謊言無法證實，所以——這就是事實！
至于光榮之手這么多年盜竊的東西，則需要戰神山議事會進行審判和調查。
所幸，已經變成普通人的休克爾頓等人，對希臘魔法部的調查完全沒有反抗之力，想來很快就可以得出結果。
并且希臘魔法部保證，在他們將那些被盜竊的東西收回后，他們會第一時間邀請沐恩，對那些被盜竊的文物、藝術品進行“鑒定”。
而一開始的報酬，在洛雷頓的運作下，希臘魔法部也給出了最大的誠意。
一根金蘋果樹的枝丫。
金蘋果樹是希臘魔法部在十五世紀時發現的，世間僅存的一顆。現在已經被希臘魔法部收容保護了起來。
其自然脫落的葉子、樹枝以及果實，一直被希臘魔法部作為國際交流中的重禮贈出。
在貴重程度上，果實為一級國禮，隨后便是樹枝和樹葉。
可在實際應用上，果實因為其易腐敗、不可種植的特點，完全沒有樹枝樹葉有價值。
起碼，樹枝可以做魔杖。
是的，做魔杖！
沐恩將這根樹枝扔給了哈利…他一上手就發現這東西和神話傳說中的金蘋果樹差了不是一點兒。
當然，也很好。
不過于他無用。
正鏟著雪，很快的，一只貓頭鷹飛了過來，腳下抓著一個方形的包裹，包著彩紙，系著繩。
魔法界的貓頭鷹是巫師們一代代選育出來的，它們非常聰明，并且身上時刻散發著一種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小魔力。
嚴格來說，巫師們的貓頭鷹，已經是半魔法生物了。
哈利放開雪鏟，對著有些僵硬的雙手哈了口氣，隨后接過包裹。
“謝謝。”他先是對著那只灰撲撲的谷倉貓頭鷹道了聲謝，隨后看向包裹上的小條子。
for.沐恩·瓊斯，祝貓貓教授圣誕快樂——禮物不是圍巾！！
“好膽。”哈利扯了扯嘴角，帶著禮物和雪鏟回到屋中。
屋子暖洋洋的，壁爐發出噼啪的聲音，樓上盥洗室正放著水，以及沐恩叔叔的歌聲。
哈利將禮物放在圣誕樹下。這里有許多禮物，有他的，也有沐恩的，大大小小占了好一片空間。
按捺著心中期待，他先是打開留聲機，選擇了一張皇后樂隊的唱片放上，隨后才伴隨著悠揚的樂曲聲，走入廚房之中。
不多時，沐恩梳著毛發，緩步走了下來，先是打了個哈欠，隨后將目光放到了圣誕樹旁的禮物堆中。
“快幫我看看，有我的禮物嗎？”路西法一下躥了出來，期待的說著。
沐恩詫異的看著他：“你？”
“什么眼神？我就不能有嗎？！”路西法兩只手叉著，一臉不爽的說道。
沐恩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隨后…“嗤！”
“什么聲音？你是不是笑了？！你嘲笑我？”
沐恩沒理他，將那些禮物翻看了一遍，片刻之后，在路西法的不斷嚷嚷中，他詫異的回過頭，手中拿著一個小盒子。
“還真有…”
“當然。”路西法火苗高了些，很是得意，隨后又道：“伱幫我拆一下…”
沐恩將包裝打開，隨后從中，取出了一根有些細微的金紅色羽毛。
看來他知道是誰送的禮物了。
“哦，天哪！我就知道。”路西法咯咯咯的笑著，手直接化作長長的火繩，伸出壁爐將羽毛拿了過去。
看著路西法一臉的陶醉樣，沐恩笑了笑，將紙盒扔在他身上，任其燒去。
隨后，他重新看向了那些包裹……
片刻后，當哈利端著早餐從廚房走出來時，便看見沐恩正盤坐在圣誕樹旁，發出咔巴咔巴的聲音。
湊近一看，赫然發現沐恩正有些不爽的嚼著小魚干。
“現在的學生，實在太壞了！居然給我送魚干！！”他不爽的嘟噥著，
而且，這還不是少數，好多小巫師都送了大差不差的東西。
不算貴重，但富有心意…一種很詭異的心意。
譬如有個小家伙就給他送了一把鐵梳子。
在信中，那個小巫師說，這是專門給貓用的梳子，因為貓的毛發比人的更濃郁，所以用特制的梳子，會有更好的效果。
同時又拆開了一個盒子，是博金博克送來的，里面是一把…定制型號，帶著洋薊藤紋，表面鍍鎳的轉輪手槍。
看起來好不精致！
而在信件中，博金則是為沐恩介紹著，他在美國，晚上在街上閑逛時，差點沒被這叫做“槍”的玩意兒給弄死。
沒想到麻瓜們還有這么厲害的家伙事。
沐恩突然有些疑惑…這家伙會不會明年給自己送一組rpg火箭炮來？
沐恩把玩了一下這把手槍，在指尖轉了轉，隨后將其收好，拍拍手站起身來。
來到餐桌前，他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將鄧布利多隨著果送給他的信件展開。
本來，他以為這會是一篇講純血世家或者魔法部和以前冤案之類雜事進展的信件。
卻沒想到，這里面不僅沒有提到這些事情。
相反，鄧布利多只是在信中提及了一些福克斯的狀況。
不過關于福克斯，沐恩卻是了解了更多，在小矮星自爆的時候，剛剛破殼不久的他，其自身御使的火焰，便抵擋了彼得的魔焰。
這可不應該是一個剛出世的小鳳凰能做到的。
而在信中，鄧布利多也講述了福克斯的改變，生長速度變快，火焰更有生命力，眼淚的療傷能力更強等等。
就像是完成了一次生命層次的躍遷一樣，雖然步子不算大，但確實和普通的鳳凰有了一些區別。
而在信件的最后，鄧布利多還隱晦的問了一下路西法曾經的感情史。
這算什么？要問路西法以前是不是個渣男？！
對于這個問題…
沐恩看了一眼正在傻樂的路西法。
這還真沒有，路西法作為一個宅火，能遇上福克斯…只能說是緣分。
吃過早餐，將餐廚垃圾收拾了后，哈利也開始拆起了禮物。
赫敏給他寄來了一個奧地利那邊的小玩意兒，而馬爾福則是在自家書房里面挑選了一本書給他。
《高端魔法揭秘1》
并且留言：“我八歲就看過這本書了，給你看看吧。”
另外還有好些禮物，譬如鄧布利多的一罐蟑螂堆，韋斯萊雙子送來的動物面具，戴上之后是一個蛇頭，并在信中調侃他“斯萊特林傳人”。
還有…一份沒有署名的禮物。
哈利將其拆開，隨后一個老舊的筆記本從中掉落。
“這是…”哈利將其拾起，翻開書頁，當即便看見了著名。
莉莉·伊萬斯。
同時，一張夾在其中的便條也落了出來。
“不要浪費你身上的天賦，為她蒙羞。”
哈利怔怔的看著便條，隨后將目光轉移看向沐恩。
此時，沐恩正拿著一個小瓶子嘟噥著：“怎么又是福靈劑這種沒什么用的東西。”
而在沐恩的手中，也有著一張小條子。哈利很快便注意到，那張條子的色澤、厚度和大小…似乎與自己手上這張，別無二樣。
“沐恩叔叔，這是誰送給您的？”哈利連忙問道。
“西弗勒斯。”沐恩將便條隨意的攥成一個團向后拋去，紙團徑直落在壁爐中燃起。
上面就寫了一句話——我欠你一次。
這可太西弗勒斯了，你完全不能指望這個人口里面能蹦出來“謝謝”之類的詞。
所以沐恩打算到學校后提醒他，是兩次！
同時，他也看見了哈利手中的老舊筆記本和便條。
“看來這是斯內普教授送你的？他以前的筆記嗎？”
哈利呆呆的點頭，隨后又搖搖頭：“確實是斯內普教授送我的，不過…這是我媽媽的筆記本。教授警告我說——別浪費我媽媽的天賦。”
“哦，是的。我曾聽鄧布利多提到過，你媽媽魔藥課成績很好，而且你爸爸的家族還是靠著魔藥起家的，話說你現在魔藥課如何？”
“正在嘗試煉制五年級的魔藥。”哈利點點頭，隨后重心又放到筆記上。
“沐恩叔叔，斯內普教授和我媽媽他們是…”
“這個我也不知道。”沐恩無奈搖搖頭：“這個問題的答案，可能得你自己去尋找了。”
“好吧。”哈利無奈點點頭，然后突然想道：“對了，赫敏說她圣誕節后兩天想過來，與格蘭杰先生一起，您知道嗎？”
“當然。”沐恩點點頭，拆開了最后一個包裹。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里面是一份果和三兩張裝訂在一起的草稿。
“尊敬的沐恩·瓊斯先生。
圣誕快樂，不知閣下喜歡什么，所以買了些果，聊表心意。
感謝您沒有向魔法部和其他組織舉報我是個阿尼瑪格斯的事實，給了我改過的機會。
我已經深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如您所言，我確實不是一個合格的記者。此前我已誤入歧途，幸好有您，將我從錯誤的道路上糾正。
關于霍格沃茨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報社的其他下屬以及撰稿人們，意欲發表一些帶著誤導性質的報道。
由此，我意識到了因為我的成就，造成了一個錯誤的榜樣，進而危害了整個新聞行業。
所幸這一切不算太晚，我攔截了那些稿件，并與鄧布利多校長溝通后，將報道朝著事實上引導。
同時，我也寄來了數份我自己所作，關于霍格沃茨近日事件的稿件，想請您幫忙斧正其中的錯誤。
期待您的回信。
再一次，祝您圣誕快樂。
麗塔·斯基特。”
看著麗塔的這封信，沐恩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整篇信句句不提詛咒，反倒是將錯誤都歸于自己。
同時還借著這事兒，說到了自己在報社里面，攔截了預言家日報對霍格沃茨的負面報道。有功而不邀功。
最后，還給出了草稿，請他斧正修改。換言之——她甘愿做沐恩的喉舌，為他在社會輿論上發聲。
“有意思，算是個聰明人。”沐恩站起身來。
這種人，留著有益無害，倒也不錯。
“哈利，幫我給這個地址回個信。”沐恩將信封扔給哈利。
“好的。”哈利點點頭：“內容是什么？”
“豬頭酒吧。”他隨意的將草稿和信紙扔進壁爐中。
“豬頭酒吧這個地址就夠了，其他的時間什么的，她會自己去問到的。”沐恩再一次說道。
“好。”
做完這一切后，他便躺在沙發上，看起了海爾波留下的手稿。
海爾波，也算是一個功成名就的古希臘巫師了，實力很是強勁。
尤其是…
“…我的老師泰勒斯…”
“泰勒斯。”沐恩眉頭上挑，有著驚詫。
沒想到海爾波是泰勒斯的學生，難怪他的秘境會出現在米利都。
海爾波也在水之道上研究頗深，而蛇這一標志，在魔法元素論上，更是早早就和水相互綁定。
譬如斯萊特林，就是最標準的水與蛇作為主要元素的。
特里同…泰勒斯…海爾波…
似乎這幾者中間，有一根隱晦的線在其中穿行著。
一邊思慮著，他一邊繼續翻看著手稿。
直到哈利將所有的禮物包括沐恩的都收拾好，然后又將包裝和彩紙殘渣打掃干凈，站到了他的旁邊。
“怎么了？”沐恩問到。
“沐恩叔叔，我想…我想問問關于魔杖制作的事情，還有壓縮魔力的科赫雪我也遇到了些難點。”哈利連忙說道。
“魔杖制作？”沐恩略微正色了些，他點點頭站起身來，帶著哈利朝地下室走去。
“首先，我是一定程度上支持奧利凡德的言論的。一把魔杖是否與巫師契合，這是很關鍵的一個事情。
尤其是在大家的魔杖檔次都差不多的情況下，一把魔杖是否契合于主人，便更顯重要。
這也是我為什么說，要你自己制作一把魔杖的原因。
你制作的這把魔杖，不需要太多的引導符文，更多的，是需要增大魔力效能的符文，也就是…”
說著，沐恩打開地下書房的門，一本老舊的大部頭書從書架上自動飛到他的手上。
“這些——”
說著，他將書本翻開，指著上面一行一行的符文。
“都是公式，只需要套用就可以，簡單到要了老命了。”
說著，他將書放到哈利手上：“金蘋果枝呢。”
哈利接過書，隨后又連忙從腰包中將金蘋果枝抽了出來。
這樹枝有兩個彎折，不過到時候將其曲直，應該比他自個兒還高，粗細只比手腕略細一些。
因為去除了樹皮的原因，木質部更是呈現著燦燦金光。
“對材料的粗制，你已經記下了對吧。”沐恩問到，這些知識他前兩天便給了哈利。
“嗯。”哈利點點頭：“但是我還沒準確抓住這個材料的特性，所以不知道該用什么處理方式。
還有書中的一些炮制材料，我查詢資料后發現它們…并不存在。
所以又要額外去尋找這些材料的特性，然后在對角巷的藥店找到合適的替代品。”
找不到就對了，有些材料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
顯然，難住哈利的，就是這一步了。
步步都說不上有多難，可結合再一起，那工作量以及復雜度，可就不是一般難了。
沐恩思量了片刻，他很少直接給出答案。不過在聽完哈利的講述之后，確實他也發現了一些難度。
既然如此…
想著，他接過這金燦燦的金蘋果枝，說道：“接下來，我可以給你一些建議和方向。
隨后你再來依據自己的目標，搭配接下來的工作吧。這可以減少許多不必要的程序。”
“好。”哈利連忙點頭。
隨后，沐恩便來到工作臺，拿出了一張紙。
“首先，金蘋果木的魔力特性以及傾向，我想不用多說，在這一點上，四大元素它都可以完美契合。
所以接下來，我們首要探究的一個問題就是，它適合什么樣的第五元素。”
“第五元素？”哈利有些驚訝，他只聽過四大元素論，而且還已經被現代巫師們逐漸放棄了。
畢竟有了熊熊燃燒和清水如泉，誰都能放火控水。
“古代學者們將地水風火認為是構成物質世界的四大元素。其中風是無形無質之物;火是有形無質之物;水，無形有質;地，有形有質！
而四大元素的結合體，就是——生命。
由此，誕生了所謂的第五元素，也就是我們的精神。”
說著，沐恩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你還記不記得，奧利凡德會說什么‘魔杖選擇巫師’‘魔杖也會有喜歡不喜歡的人’之類的話。”
哈利點點頭，這可太難忘了。奧利凡德那樣的姿態和話語，就像一個老瘋子一樣。
是的，雖然這么說可能不太禮貌，但那種言論…真的很癲狂。
沐恩的聲音再次出現：“其實這話沒錯，只不過擬人手法太強了些。
這句話的含義其實是，不同的材料，適合哪些第五元素——即為適合什么樣的精神特質。
就像白蠟木適合堅定忠誠者，山楊木更青睞決斗尚武的欲念一樣。
而金蘋果木，我們可以從神話中溯源，尋找出神秘學中，對該材料的指代意義。
而在希臘神話中，金蘋果被意味智慧的象征，確切的說，是求知欲、好奇心。
所以我們可以大膽推測，用它制成的魔杖，天然的便契合更加有求知欲，更加理性的學者型巫師。”
“所以…沐恩叔叔，我需要改變自己的想法去契合它嗎？”
“什么傻話！”沐恩笑了起來。
“你是人，你要去為了獲得一個死物的青睞而改變自己？這可就本末倒置了。
你要做的，是讓它適合你。魔杖不是只有木頭這一個材料，對吧。”
“哦，原來如此。”哈利恍然的點點頭：“我們要知道金蘋果木的特性，是為了改變中和它，而不是我們自己去將就它。”
“當然，不然就像穿不合身的衣服，弄不符合臉型的發型一樣。怎么都不會好看的。”
這個比喻…
“而且金蘋果枝的特性，其實也挺符合你的。”沐恩說道：只是還要做更細微的調整。所以就涉及到魔紋陣列以及其他材料了。
在陣列上，還記得神話中，金蘋果樹的看守者是誰嗎？”
“蛇！”哈利當即回答道。
“沒錯，所以在符文陣列以及枝條修整上，你可以使用我給你的書上的數種蛇紋模板。
然后在材料上，我們優先選擇礦物和強力的神奇生物素材。
神奇動物素材，你可以自己去找海格問問，他懂得很多，可以給你很好的建議。
而礦物上，各式水晶便不需要考慮了，因為有更好的選擇。”
說著，他拿出一塊金燦燦的山銅。
“精金更加理性，讓人缺失一定的欲念。秘銀會強化靈性，讓人魂不守舍。這兩樣配合金蘋果枝只會將優勢過于擴大，轉而成為不必要的劣勢。
而山銅則正好，敦厚沉穩的同時，也有著保護、防御的意味。
可以很好的作為金蘋果枝的調劑，而且不會遏制人的尚武之心。”
“原來如此！”哈利點點頭，三大關隘都被指明方向，讓他倍感輕松。
“去吧，如果實在有拿定不準的地方，也可以繼續問我。”沐恩將金蘋果枝和山銅交到他的手上…
然而，這項工作的難度還是遠超哈利的想像，耗費著大量的時間…
咚咚咚——
“請進。”哈利頭也不抬，繼續在紙上作著符文陣列的組合。
就像是作一個個數學題一樣，不同的地方該用什么公式，該套什么模板。
而這些公式模板，又會因為他的數據以及需求，產生著萬千變化。
直到詫異的感受著鼻尖檸檬的香味，他才突然反應過來，抬起頭來，突然一張俏麗的臉撲了上來。
“嗷！！”
哈利呆呆的放下手中的筆，隨后莞爾一笑：“頂著這張紅彤彤的臉可嚇不了人，赫敏。”
“好吧。”赫敏揉了揉有些發燙的臉頰，月光堡的溫度比室外要高不少，確實有些熱。
她無奈的笑著：“我還以為終于可以報當時在休息室的仇呢。”
“克里斯先生呢？”哈利好奇道。
“他和瓊斯先生在外面園種樹呢，我姨媽送來了兩顆檸檬樹，所以他帶了一顆過來。”赫敏回答道，隨后好奇的問起了哈利在做什么。
哈利很快的便將這個假期的故事全部說給了赫敏，聽得小姑娘嘴就沒合起來過。
然而當故事說完，哈利敏銳的察覺到赫敏臉上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他連忙問道。
“不，沒什么。”赫敏有些勉強的聳聳肩。
然而哈利只是看著她，一言不發。
“好吧…其實，經過了假期前的事情。我想找瓊斯先生為我做一下特訓。我感覺自己…有些沒用。”
“沒用？！赫敏，你怎么升起這種想法了。”哈利不解道：“你學習成績年紀第一，這叫沒用的話，不知道多少人得哭呢。”
“不是這個沒用…”赫敏低下頭來：“是…弱小，就是我太菜了，是這個意思。就像你說的，我不會什么實踐，我就會看書得了些死板的知識而已。”
“這還不夠嗎…當然，我不是反對你找瓊斯先生特訓，我的意思是你不弱。”
“哈利，別把我當小姑娘騙。”赫敏氣鼓鼓的叉起雙手，臉蛋紅撲撲的。
“我已經知道自己有多沒用了。瓊斯先生在決斗課怎么說得來著…草履蟲，會進行簡單的生命活動，僅此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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