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
易柏降臨此處,他來到昔日那幽冥城關處,本想直接入內,進入陰司之地。
可他剛剛來到此處,入目就見得那幽冥城關處,站著一隊天兵,為首神將在與幽冥城關上的陰神爭論不休。
“本將乃奉天帝之令,前來陰司傳達旨意,爾等,敢抗旨不遵不成?”
那神將遙遙指著城關上的陰神,大聲質問著。
“陰司只認東岳帝君之令,若有東岳帝君之令,我可放你入內,若無,請回。”
那陰神不懼,就那么遙遙望著下邊的神將。
“爾,當真不懼天庭之怒?”
神將怒了。
“你問此話時,何不燒香拜北州,問問那真龍,懼不懼你這天庭之怒?”
陰神嗤笑一聲,毫不留情的揭開了天庭的傷疤。
“你!”
“你當真以為天庭怕了那北龍?”
“天庭很快就會收拾了那北龍,到時候就輪到你這個陰司了!”
那神將留下一番話,轉身就要離去。
可他剛剛轉身,迎面就碰到了走來的易柏。
“你說,天庭很快就會收拾我了?”
易柏瞥了一眼那神將,他只需要一招這些神將天兵就得亡。
“你,你是北龍……”
那神將感受到了易柏強大的氣息,頓時驚慌失措,再一想到他剛剛所說,被易柏全都聽到了,一瞬間腦海便空白了下來。
“北龍?這是誰給的稱呼?”
易柏臉上掛著些許笑容,但目光之中的寒意卻是令人心顫。
“是,是天庭……”
神將聲音顫抖著回答。
“天庭?你回去,替我問問玉皇,是不是位置坐得太安穩了,亂給我取外號,如果是,那我可以去天庭走一趟。”
易柏漫不經心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是,是,我定回去轉告!”
那神將慌亂不已,轉身就要帶著那一隊天兵離去。
他們一個個走得極快,似乎生怕被追上。
可他們走沒多久,一道聲音便是幽幽的響起。
“走那么快做什么?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敢口出狂言,那就付出點兒代價吧。”
這是易柏的聲音。
聲音落下之時。
那神將神色大變,馬上就想要逃離。
可一股法力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擊而來。
幾乎片刻間,那法力襲擊而來,正中神將。
那神將氣息瞬間虛弱了起來,臉色蒼白,跌倒在地。
“將軍!”
周圍天兵迅速走了上來。
“走!”
神將咬牙,半是惶恐半是怨恨。
周圍天兵忙是將神將扶了起來,帶著神將匆忙逃離。
易柏目視著天兵離去,沒有要阻攔的意思,他抬起頭望向幽冥城關。
那城關上的陰神也認出了易柏,忙是走下城關,將城關大門給打了開來。
“拜見真龍!”
陰神朝其禮拜,敬畏不已。
距離易柏大鬧天庭,已過千年,但哪怕過去千年,他們也不曾遺忘,當年那真龍震撼人心的舉動。
無論是易柏的身份,還是易柏的舉動,都值得他們尊敬。
“我可能入內?”
易柏轉頭問道。
他對于陰司陰神好感度是很高的。
畢竟他地府可以算是他的后臺之一。
他師父東岳大帝是這兒是主宰之一。
“真龍要入內,自是可以的,真龍,可需要我等先入內通報,令閻王前來迎接您?”
陰神問道。
“無需,我師父可在陰司里?”
易柏起身走入內,一邊行走,一邊望著跟在他身后的陰神,輕聲詢問。
“真龍,帝君在行宮之中,已有數百年未曾出來,一直在閉關修養傷勢。”
陰神忙是出聲答道。
“可能帶我去行宮?”
易柏問道。
“自是可以。”
陰神忙是答話,而后來到前邊帶路。
易柏笑了笑,跟在其身后。
不多時。
易柏來到了東岳行宮之中,他朝里一瞧,見行宮外諸多陰神守護,這些陰神之中不乏有先天神圣級別的陰神,可謂是守護森嚴。
“北州真龍到來!速速去里通報帝君!”
不等易柏開口,那跟他而來的陰神已經開口了。
此話一出。
頓時引起了諸多陰神的注意。
那些陰神在望向易柏時,皆是眼神之中帶上了敬意。
“請真龍少待,我等這就進去通報帝君!”
有陰神回話,而后迅速離去,入了行宮之中,進行通報。
易柏有心說些什么,可根本沒機會開口,只能愣愣的看著那陰神離去,索性什么也不說,站在原地等候。
過了片刻。
東岳大帝行宮大門大開。
有陰神從里走出,在陰神身后,是東岳大帝。
“弟子,拜見師父!”
“師父以性命相搏,助弟子大鬧天庭,弟子卻久不曾來探望,弟子有罪。”
易柏雙膝跪地,叩首行了大禮,感激涕零。
“玄慎,你無罪也,你與那元始天尊大戰不敗,已是實屬難得,身受傷勢,好好養傷方為正道,沒事來我這兒做什么。”
“此番玄慎你前來,可是傷勢已經好了?”
東岳大帝快步走上前,將自己這位弟子給扶了起來。
“師父,弟子傷勢已悉數恢復,倒是師父,您的身子,可還安康?”
易柏忙是問道。
“傷勢已恢復八九,玄慎不必太過擔心,來來來,且隨我入行宮。”
東岳大帝輕聲說道。
他說完,單手拉著易柏的衣袖子,就帶著易柏往里走去。
易柏陪同走入。
入了行宮。
東岳大帝坐上了主位。
易柏則是坐在其下首處,他將諸多帶來的藥材取出,讓東岳大帝收下。
東岳大帝在推辭無果后,只得以收下這些藥材。
在收下藥材后。
東岳大帝才拉起易柏,交談了起來。
“玄慎,此番你前來地府,除了探望為師之外,可還有其他事情?”
東岳大帝輕聲問道。
“并無其他事,硬要說,那便是瞧一瞧,地府情況如今了,但此番看來,很是不錯。”
易柏所指,是地府自立之事。
現在地府名義上歸屬天庭,但內部早已不歸天庭管了,天庭對此似乎很不甘,但根本不敢攻打地府。
他也不清楚,天庭為什么不甘打地府。
若是不打,那天庭威信就真的一塌涂地了。
“地府自立之事,自是不錯,說來,這件事,還是從玄慎你這兒開了頭的,如今的三界,可是到處都在自立,就連那佛門也是如此。”
東岳大帝說道。
易柏聞言,愣了片刻,佛門也自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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