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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 江郎才盡?國獎提名(求訂閱)


更新時間:2025年02月04日  作者:小小魚蝦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小小魚蝦 | 從小鎮做題家茍成大醫 
正文卷

正文卷

“子業,你確定這樣搞有用?你不是在借機報復?”

翌日,九月二號,周一。

袁威宏早早地來到了科室里后,就鉆進了主任辦公室里,提前把方子業電話叫醒過來一起喊了早餐,熱干面還在路上。

“師父,我報復您干嘛呢?您難道覺得還有對不起我的地方?”方子業泡好茶后,雙手端送到袁威宏身前,語氣恭謹。

“真的有用啊?那要練多久才能見效?”袁威宏倒不是追究方子業是在整他的問題,眉飛色舞,眼皮跳動靈泛。

“短則五年,長則十多年。”方子業開口后,往后跳了一步。

袁威宏已經做起了打人的手勢。

方子業馬上用右手推開安全距離,道:“師父,鄧老師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依舊沒跨過去那一步。”

“段宏教授與鄧老師同齡,也只是在止血術上,略勝一籌,您今年才三十七歲……”

“您不能打我。”

袁威宏將手一收,背在身后。

方子業說的是實話,只是這是通用的道理,方子業身上的‘道理’從不通用,因為如果按照正常的發展邏輯,方子業還得二十年才能摸到那種層次。

方子業就算是天賦異稟,也應該有一定技巧。

袁威宏就想自己可以有捷徑。

“那就算不按照你所說的來練,我也有可能到那一步……”袁威宏低聲嘀咕。

方子業看到袁威宏的表情已經收斂,不再猙獰,再次靠近:“師父,您說的可能,有信心嗎?”

袁威宏又癟氣了。

要在省內有一定的地位,登堂入室的技能是必備的,跨越不過去,就算是你的資歷再老,年齡再大,別人對你的尊重就是形重意不重的對付。

換言之,如果想要在全國都有重量級的地位,擁有國手級的實力是必備的前提,沽名釣譽沒用,關系戶也沒多大的用。

醫學是一個特殊的行業,是嚴謹的科學。

不管是誰,都不會任由他人‘合法’玩弄自己的性命。

“那按照你所說的備受折磨,可能性就真的會增加嗎?”袁威宏的語氣幽幽,頗為酸澀。

這一刻,他是多么希望自己的天賦可以更好一些,打破傳統的桎梏囚籠。

不僅僅是為了江湖地位,也是為了自己可以窺見更高的高峰。

醫學一定是越學越害怕,越學越覺得自己不會,越無能為力的科學……

“應該會。”

“但師父,我也不能確定,以我目前的見識,我自己的經歷,我只能說應該會。”

“而這種應該,在京都三醫院、積水潭醫院、華山醫院里,很多前輩們肯定也都以自己的理解添加過。”

“我也不知道這些骨科名院一直后繼有人是不是單純又傳承的因素,還是單純因為他們收的學生平均資質更高。”

“以我們醫院的平臺,做不了后者的試驗,短期內,我們招收不到國內最頂尖資質的學生,就只能另尋他路了。”方子業回道。

方子業如今不僅僅是副主任醫師,還是副教授。

副教授是教學職稱,承了這個位置,得到了副教授的津貼,方子業也覺得自己有義務要為這個虛榮頭銜做點事情出來。

哪怕是失敗的嘗試,方子業也得試一試。

畢竟,方子業知道自己目前的清創術和止血術的等級是6級,6級這個等級的基本功境界,在國內目前都無從去描述它。

因為6級不是常規出現,不是一個階段必然出現。

6級在整個醫學史上,都只是偶爾出現,這是需要絕對絕對的天賦才能達到,資質積累都不夠。

“所以師父也只是你教學試驗的試驗品。”袁威宏目光平視向方子業。

方子業聞言笑道:“師父,您要不覺醒一個什么超能力,就是那種可以copy別人技能的金手指,就像里的那樣?”

“馬上就成。”

“滾!”袁威宏罵道。

方子業笑呵呵地安撫著袁威宏坐下,接著道:“這種提議,我也給鄧老師提過,但鄧老師說,他年紀大了,已經沒機會再繼續去闖了。”

“所以,他可以偷懶不去吃這個苦。”

“但是,鄧老師并沒有直接和你聯系,因為這是你的個人選擇。”

“同樣的選擇,我也會給陳芳副教授和彭隆副教授,張子曦大哥他們。”

袁威宏的心態逐漸平靜。

“廣撒網,守株待兔,因緣際會,這樣的破繭重生,果然很痛苦……”袁威宏道。

“出闖將容易,守將者難!”

“師父,那我們就這么定下來了,我們科室,未來幾年,都不去再開拓什么技術革新,就是在已有的技術上,做一些微創新。”

“站穩自己的腳跟,把毀損傷保肢術先做到極致,把我們創傷外科的基本功先夯實到無能為力。”

“完成了這些前期積累之后,看能否自研出一條帶有我們科室自己屬性的教學模式,完成后傳承。”

“這般之后,我們便可以再去想其他了,我們可以不著急的。”

“已經釀造出來的酒,就只要等發酵了……”

“師父,今天我得去陳芳教授組那邊的手術室看一看。”方子業道。

“嗯,去吧。今天他們手術日。”袁威宏點頭。

“哦,外賣到了,你出去拿一下……”

大方向定下之后,其實科室里的變數就不算很多。

科室里的病人量也不算少。

毀損傷患者的轉運時間本來就足夠長,中南醫院的毀損傷保肢術早就在省內有一定的知名度,因此轉診過來的附近急診患者并不少。

毀損傷保肢術是急診手術,以前常規可以開展這種手術的人不多,但經過了一年的積累和學習。

如今科室里的主治以及副教授們,都已經可以常規開展。

病區里要處理的是保肢術后的功能重建術和保肢術后的療養工作。

因為業務足夠常規,變數也少,要面臨的風險自然更低,手術比較專精之后,手術耗時也會變少。

相對而言,自由支配的學習時間就會增加。

袁威宏、陳芳和彭隆三人成了一個第一梯隊的學習小組,為了那神秘而浩瀚的國手級基本功進發。

張子曦、秦葛羅、聶雪華幾位主治,則是第二梯隊朝夢想進軍的人。

金宏洲住院總依舊很忙,忙著管理和打理科室里的病人,管著與謝晉元副教授一起學習毀損傷保肢術的急診手術,忙著分配好各種任務……

科室里的博士,該為畢業籌備的為畢業籌備,為就業準備的李源培等人則繼續為就業籌備。

沒有任何變數。

整體的氛圍看起來就是擺爛、古板,一板一眼,規規矩矩。

大概一周之后。

九月八日。

骨病科,副高辦公室里,寧海青教授看完了好幾篇文章后,才對著身側的竇新元副教授問。

“新元,方子業回來之后,創傷外科最近在干些啥?”

“有沒有新的課題方向?”

“這個方子業的一些點子格外清奇,就算不是我們骨病科的方向,我們也要多關注一二。”寧海青教授摘下了眼鏡,認真地沉思著。

方子業有一句話說得沒錯,方子業絕對對得起醫院的骨病科。

因方子業帶隊提出了微型循環儀與骨科腫瘤聯用化療的理念,中南醫院分到了最優質的三塊骨腫瘤蛋糕。

目前課題正在通過倫理學會審批,走其他的審核程序,中南醫院的骨病科則是要為第一批臨床試驗做各種籌備。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調整優化化療方案,化療劑量等,這需要查很多資料和文獻,甚至請教國內的專家,互通有無……

竇新元副教授就是查資料任務的主要承擔者,這會兒也是雙眼疲憊:“寧教授,方子業回來后,創傷外科什么都沒做。”

“一切的一切都照舊。”

“我聽陳芳說,本來袁威宏還想做點東西的,但被方子業在科室的交班會上,絲毫不給情面地拒了。”

“就只做原來的手術,只收治原來的病人。”

“比如說簡單的骨缺損、毀損傷急診和骨搬運術……”

竇新元也有些疲憊,說完伸了一個懶腰:“創傷外科自己內部,都有一些學生傳言,方子業對自己科室不夠友好,都不把好東西分過來。”

“也有人說方子業是江郎才盡了,現在就想著吃老本,連去研發新課題的想法都不想了……”

“所有的工作重心,全都是在收尾之前的課題,還有他在療養院里的課題。”

寧海青聞言,用手指點了點桌子:“懂得急流勇退,這個方子業是一個很不錯的管理人才啊?”

“即便他真的帶了人,也不會犯大錯。”

“不在最適合撈功勞往前闖的時候冒進貪功,屬于是非常心細的人,小心無大錯。”

“胡老師推測的另外一種可能性,完全不存在了。”

竇新元聞言則苦笑道:“寧教授,這個方子業挺有意思啊?年少有為四個字在他身上可謂體現得淋漓盡致,他是怎么忍得住不大張旗鼓的?”

“你看以前,他多囂張,幾個課題一肩挑,橫跨兩個亞專科。”

“基本就沒歇停過,產出不斷!”

“回來后卻突然?”

“他難道不覺得現在的局面,就是拉屎的時候不得不被憋著夾斷那么難受么?”

“如果我是方子業,我肯定會乘勝追擊,再想幾個課題方向去猛攻。”竇新元的語氣有些羨慕,滿臉的向往之色。

“也可能是子業自己也意識到自己目前的積累已經足夠吃很久,所以就不再冒進了吧。”

“闖的時候,肩膀上是挑著擔子的,挑擔子是很沉的,竇新元。”寧海青倒是比較欣賞方子業。

竇新元聽到這里,拍了拍大腿:“哦,對了,寧教授。”

“上個月,也就是八月份,鄂省今年的自然科學獎和科技進步獎的頒獎儀式上,方子業都沒有親自去。”

“是讓人代領的。”

“那時候,場面上其實并不是很好看,大家都以為方子業是在和省里面的領導置氣。”

“如今看來,好像不是這么回事。”

寧海青聞言愣了愣:“子業他拿到了一等獎他也不去領?鄧勇沒踢他屁股?”

去年的方子業只是拿了個二等獎,但今年,鄂省覺得方子業的貢獻足夠強,所以又給了兩個一等獎。

分別是自然科學一等獎和科技進步一等獎。

這種殊榮,按照道理來講,鄧勇和醫院是絕對不會置之不理,讓方子業直接耍流氓的。

而且寧海青海知道,方子業八月份是處于‘請假’狀態,方子業完全有這個時間。

“寧教授,方子業應該是在全力跑國獎的手續。”

“國家技術發明獎二等獎,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二等獎,自然科學三等獎。剛傳出的內部消息,九月末就要去開會領獎了。”(此處是平行世界,日期略作修改,評選也是一年一次,各位讀者請勿完全較真)

不管是省級獎還是國家級的獎,其實都是提前評定好了的,但是在全國科技大會、國家科學技術獎勵大會時才會予以公告,并舉行頒獎儀式。

漢市大學這一次獲獎的份量很重,所以提前得到了內部消息。

“鄧勇這是秦始皇吃花椒,贏麻了啊。”寧海青格外羨慕。

“不過自然科學才三等獎,如果是二等獎的話,就更好了。”

寧海青覺得頗為遺憾,接著又道:“但畢竟不是基礎理論的突破,想要在自然科學獎上拿到不錯的位次,是不容易的。”

“寧教授,也夠了啊!”

“至少,在鄂省的醫學界完全夠用了!未來十年二十年,方子業的地位都不會有人敢動。”

“拿到了這個獎之后,位次和地位與我們這樣的普通人就完全不一樣了。”

作為我國科技領域最高的國家級獎勵之一,國家科學技術進步獎的授獎等級根據候選人、候選單位所完成項目的創新程度、難易復雜程度、主要技術經濟指標的先進程度、總體技術水平、已獲經濟或者社會效益、潛在應用前景、轉化推廣程度、對行業的發展和技術進步的作用等進行綜合評定。

在真實世界面前,任何地方都是唯成果論。

方子業目前的這些獎項一拿到手后,基本可以穩定方子業在漢市大學、中南醫院的位次。

說得更加牛掰一點,現在就不是杜新展主任可以換,但方子業不能換了,中南醫院的副院長都可以換一個,但方子業不能被換掉。

之所以不是院長可以換掉,是因為王院長比方子業提前了幾年拿到了‘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也是屬于頂牛的老前輩了!

“方子業肯定早就得到消息了,所以他才不慌不忙。”竇新元說。

寧海青聞言,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后把眼鏡戴上:“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的獎金是多少來著?”

“十五萬。”竇新元記憶深刻。

“哦,對。”

“才十五萬……”寧海青搖了搖頭。

“太少了。所以很多人不想拿。”

竇新元聽到這話猛地一陣激靈,你竟然是這樣的寧海青?

莫說獎金十五萬了,倒貼五十萬,排隊的人可以從中南醫院排到湘雅醫院去。

九月八日,周日。

漢街,飯店里。

方子業走進包廂后,發現里面就只有兩人,劉煌龍以及劉煌龍的博士陳湘軍。

“方進步,現在約你一次可比登天還難啊?今天方教授終于是賞了臉。”劉煌龍一邊伸手示意方子業坐下,一邊道。

“劉老師,登天只要做最簡單運動,見劉老師您得彎彎繞繞地走路是吧?”方子業開著半吊車。

劉煌龍就是外科醫生,不必方子業解釋什么事最簡單運動。

很快就收斂了表情:“你果然還是被威哥帶壞了。”

“點了單,你看看要不要加菜。”劉煌龍把平板遞了過來。

“方老師。”陳湘軍與方子業同齡,整個人方方正正,肌肉塊頭很大,看起來頗為壯實。

“不用加了,劉老師。”

“吃不完也浪費。”方子業一邊扇著風,一邊道。

“今天周末,子業你可以小酌一杯的啦?”劉煌龍今天找方子業無他事,就只是來吃飯的。

“可以少喝一點,昨天我的那些師兄弟被我師父沖過了頭,今天早上起來都覺得頭疼!”方子業摸了摸鼻子。

得知方子業拿了這么大的獎,科室里還是傳承著既往的江湖規矩,那就是方子業得請吃飯。

吃飯歸吃飯,蘭天羅他們不在,袁威宏就慫恿李源培等人灌酒,沒想到這些牲口是真的沒把方子業當人。

三挑一方子業都被灌趴了。

后果就是大部分人都跟著方子業一起趴下了。

“那是方教授你受歡迎,大家都想敬你一杯嘛,人之常情。”劉煌龍道。

方子業則笑著說:“我們這些師兄弟對劉老師您也是頗為敬仰的,不知道劉老師愿不愿意給個機會啊?”

“我在群里面喊他們過來?”

劉煌龍直接暴發了,扯了扯方子業的耳朵:“你現在是越來越跳了啊。”

好吧,劉煌龍直接不講江湖規矩倚老賣老,方子業果斷地玩不過他。

“劉老師,最近骨病科的幾位教授與您來往頗為密切,不知道劉老師可不可以給我說句實話。”

“現在我們醫院的骨病科,到底有沒有提前開展臨床試驗?”方子業的眼神變得平靜。

“這話可不興說假的。”

“不然的話,劉老師您可能也會有比較大的麻煩。”

劉煌龍聞言臉色瞬間肅然起來:“怎么?方子業,你不會還要帶著‘錦衣衛’殺到家里來吧?”

“劉老師,規矩就是規矩啊。”

“我自己都沒破規矩,其他任何想破規矩的人,不都是想踩在我的頭上拉屎么?”方子業回道。

臨床試驗和臨床治療方式提前的審批規矩,都是歷史上用數百萬乃至上千萬條人命堆積起來的經驗和教訓。

任何人都不得打破這個規矩。

有的人為了招惹眼球破了這個規矩后,結局就是在橘子里唱鐵窗淚,哪怕他覺得自己的研究成果很先進很震撼。

因為臨床試驗的規矩,是對最普通的百姓最低線的一層保障,不會讓他們無端地淪為“違規試驗品”!

不是所有的人都懂醫學試驗的風險的。

“沒有。”劉煌龍搖頭,他知道方子業說的是真話,并不是在開玩笑。

“沒有就好,也恭喜劉老師您喜提大獎。”方子業道。

微型循環儀的研發,就是以劉煌龍為主導的,方子業拿到的獎項,劉煌龍也被提名了進去。

只是劉煌龍并未以此自居,不在科室人面前‘耀武揚威’地摘桃子。

也許想過,但是考慮到方子業的戰斗力,他又不敢。

“嗨,我這就是坐上了子業你的順風車。”

“不過心情也舒暢,等會兒說不得可以多小酌幾杯……”

“在今天之前,我已經請袁威宏還有鄧勇老師喝了好幾頓。都喝得蠻開心的。”劉煌龍是非常會為人的。

這個事情讓他占了便宜,他自然會在另外的層面回饋給袁威宏和鄧勇兩位方子業的師父。

劉煌龍自己懂人情世故,方子業反而就少了很多累贅,否則自己的兩位老師說不得會在自己的耳邊念叨。

“劉老師,您打算什么時候進軍功能健復術啊?”

“我聽湘雅醫院的周彥教授說,他與您蠻熟。”方子業問道。

“前幾年去學過,只可惜后來周彥教授更改了賽道。”

“子業你怎么又和周彥教授勾搭上了?什么時候的事情啊?”

“你能聯系上周教授?那你能不能請他過來再給我做幾臺示范手術?我總覺得還差點。”

劉煌龍本能地說著,發現方子業昂首挺胸,嘴角泛起微笑。

“臥槽…”

“你又會了。”劉煌龍的喉結開始上下鼓動,吞咽的動作格外用力。

“劉老師,那我也可以不會!”方子業道。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你不在你們自己的亞專科發展新課題和新術式,你來找我干嘛?”

“又要讓我給你當前鋒啊?”劉煌龍的眼皮橫跳。

“先說好,不管你說什么,我現在也要采取保守政策,我們專科目前的底蘊也不弱……”

十五分鐘后。

劉煌龍示意自己的學生去把門反鎖了,語氣恭謹:“方教授你再詳細嗦一嗦你的想法。”

“劉老師,您已經有規劃了啊,同濟醫院的趙樂教授之前和我提了幾次,您實在沒空的話,我就不招惹您了。”方子業開始演了起來。

哪里有人不‘壞’的,要么是積累不夠,要么就是氛圍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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