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絕對不會嫌棄自己實力的強大和勢力的壯大。
如果可以的話,亞瑟甚至希望可以無限的膨脹下去。
但很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
資源有限!
就好似這次全新升級的溺愛之血一樣,已經達到了‘史詩之上’級別的溺愛之血,算得上亞瑟手中第一梯隊的道具了。
可就算是這樣,能夠制造的血奴、血斗士、血腥戰士、血新娘總共加起來也只有143人。
如果是在白銀年代,那個講究騎兵沖陣的年代,亞瑟這個時候已經可以高呼終于有了‘自保之力’了。
因為,在白銀年代,即使是最富有的內灣也無法打造出一支萬人的重騎兵。
事實上,在白銀年代的內灣巔峰時期,3000重騎兵就是一個極限。
就這,亞瑟也懷疑里面有水分。
可就算沒有水分,又怎么樣?
143個神秘側人士不要臉的搞偷襲、暗殺,足以讓3000重騎兵束手無策,哪怕對方也有高階神秘側人士,但己方也是有的。
所以,面對‘血之一族’的難纏,也得頭疼不已,而這就是曾經‘血侯爵’所在家族的傲人之處。
可惜隨著時代的進步,生產力開始更新迭代,火藥的興起更是打破了某種平衡。
一支火槍足以讓一位普通的神秘側人士汗流浹背。
而在軍隊里,更是早就放棄了所謂重騎兵沖陣的策略。
成排的火槍才是現在的主流。
而這種成排的火槍更是讓大部分神秘側人士束手無策。
除非高階神秘側人士出手,但己方有,對方也有。
雙方都不可能輕舉妄動。
一種詭異的平衡再次出現。
因此,某種暗戰就成為了主流。
至于真刀真槍的拼殺?
一次七年戰爭足夠了。
再來一次?
恐怕神秘側就不單單是元氣大傷這么簡單了。
畢竟,和訓練八周就能夠走上戰場的火槍手相比較,講究‘天賦’的神秘側人士真的是太稀少了。
而且,神秘側人士的成長也太需要時間了。
哪怕那種天資過人的神秘側人士,沒有日以繼夜的學習也是不堪大用的。
‘火藥的出現,讓神秘失去了光輝!’
不少神秘側人士都聽過了這句話。
哪怕不愿意承認,但事實就是事實,是不會改變的。
亞瑟對此不置可否。
此刻的南洛斯靈媒只關心一些屬于自己的事情——
‘亞伯,當你變得完整后,能夠制造多少血裔?’
‘回稟主人,血新娘依舊是3個,但是制造起來會容易很多,血奴、血斗士的數量可以翻一番,血腥戰士也不會增加,依舊是10個,但是實力會大幅度的提高。’
面對亞瑟的詢問,身有二十七張契約的亞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而且,那尊稱根本沒有不情不愿。
從亞瑟這里獲得了好處的亞伯,可是牢記自己的身份。
‘3個血新娘、10個血腥戰士加強版,還有200血奴和60血斗士嗎?’
亞瑟沉吟著。
這個數量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
但是,亞瑟是什么人。
秉承了‘靈媒’價值觀的亞瑟,總想著在泥土里攥出油來。
所以,亞瑟沉吟了一下后問道。
‘亞伯你有沒有辦法擴大制造血裔的規模——我的意思是,不需要真正給予那些人血裔的正式身份,他們不會是血奴、血斗士、血腥戰士或者血新娘,但是他們擁有一次性使用‘血之一族’秘術的資格,類似于更加方便的卷軸、咒印之類。’
‘一次性?
如果是完整的我,可以做到這種事情。
只是主人,這么做會有些得不償失的,相同的力量之下,我們可以制造一個完整的血奴了。
而血奴這種消耗品,死亡的話,再制造一個就好。
比這種一次性的要強太多了。
畢竟,普通人使用一次性秘術所承受的代價并不低,短時間之內,不可能使用第二次!’
亞伯話語中帶著不解。
亞瑟卻是嘴角一翹。
年輕的靈媒似乎已經看到了成百上千人,乃至是萬人每日里高呼他名字獲取力量的情形了。
誠如亞伯所說,這種事情有點得不償失。
但那是對別人而言,對于亞瑟來說……
是絕對值得的!
因為:XP!
大量的XP!
有什么是比萬人每日里高呼他的名字為他提供日常XP更讓人期待的?
自然是讓好幾百萬、上千萬人看到這萬人的變化!
亞瑟都不敢想象,那個時候,他的XP收入將會是多么夸張的!
尤其是,當他讓更多的人明白,呼喊他的名字,就會得到這種奇異的力量后,那種情形,絕對會是讓人感到瘋狂的。
沒有天賦?
不要緊。
只要你足夠虔誠!
至于代價?
面對立刻死亡,這種有藍耗藍,沒藍耗血的代價,算得上是代價嗎?
不算的。
更何況,還有……
羨慕與嫉妒。
你有,他沒有。
還天天見面,這就注定了結果。
想到這,亞瑟翹起的嘴角愈發燦爛了,深邃的眸子中更是浮現著一抹令常人顫栗的興奮,但是在心底,亞瑟的聲音依舊是平靜的。
‘亞伯,完整的你能夠制造多少‘一次性使用者’?’
‘如果鮮血或者黃金足夠的話,我能制造五百人左右,超出這個數量的話,那些‘一次性使用者’會發生自爆。’
亞伯如實回答。
‘五百?
有點少,但夠用了!’
亞瑟在心底輕聲自語著。
而這個時候,殘缺的吸血祖蟲終于有點回過味來。
‘主人,您想要……
成神?’
雖然是疑問的語句,但是亞伯卻是十分肯定的。
因為,在它那碎片般的記憶中,有不少家伙就是這么干的,他們為‘信徒’降下‘神跡’,獲取更多人的信仰,接著,再利用這些信徒的信仰之力‘登階而上’,但是,這些家伙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雖然實力增加極快,但是瘋的更快。
他、她、它變為祂的剎那,就不再是他、她、它了,但是祂還認為自己是他、她、它。
這是矛盾的。
且時不可調和的。
結果,自然是瘋了。
就好似‘米哈伊洛’!
在成為‘痛苦女士’的時候,就瘋了!
但也比那些當場自爆的家伙好的多!
一想到這,亞伯就想到了自己的二十七張契約。
二十七張契約,堵住了它所有的路。
它有事,亞瑟沒事。
亞瑟有事,它必死。
想到這,殘缺的吸血祖蟲馬上喊道——
‘主人,求您,您別這樣!’
而那聲音中,充斥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