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腳步聲的剎那,‘痛苦教會’的祭司們全都面帶期待。
但是,當那扇雙開的木門被推開的剎那,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因為來的人并不是想象中的大祭司和圣女閣下。
而是他們只是見過寥寥數面的尤拉,以及一個不認識的年輕人。
“尤拉?”
不少人詫異出聲。
被‘絞刑之難’吊起的祭司,全身的皮膚就這么被撕扯下來。
鮮血紛飛如花,細碎的肉混雜在鮮血之中,飛濺在四周的祭司們身上。
而這些本就是被尤拉精心挑選而來的祭司,在那個刺頭被殺雞儆猴還吊在半空中點天燈時,怎么可能反對?
而站在尤拉身旁的盧修斯看著眼前的一幕,眼中卻滿是掙扎。
那火焰開始時只有豆粒大小,很快的就變為了拳頭大小。
“我贊成!”
然后?
更期待的是,那個時候的盧修斯會給她提供多少痛苦之力?
這種迫不及待的態度,讓那幾個反應最快的家伙,縮得更緊了,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好隱藏自己。
他們沖到了人群的最前面,開始振臂高呼。
“剝皮!”
‘痛苦教會’獨有的秘術之一。
有人給開頭了,不是嗎?
事實上,也是這樣。
沒有慘叫的這位祭司,只是身軀抖動愈發激烈了。
看到這些祭司們眼中的畏懼,尤拉滿意極了。
猛地挨了這一下的祭司們,猝不及防下,全都中招。
盧修斯不擅長管理。
那場面,對于尤拉來說,真的是期待。
死亡,在‘痛苦教會’之內一直是仁慈的代名詞。
立刻,刺啦一聲。
痛苦鞭撻!
看到這一幕的‘痛苦教會’祭司們瞳孔忍不住擴大,哪怕是剛剛還在哀嚎的祭司們也不由捂住了嘴。
尤拉笑吟吟地說著。
“尤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畢竟,這些人可都是他親自挑選的,為的就是現在這一刻。
以她現在的實力,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只剝離皮,而不傷到血肉的前提下,還能夠放大十倍痛苦。
就好似那被剝皮的祭司,血肉模糊的對方甚至連慘叫都不行。
但此刻,這位祭司萬分驚恐。
至于逃跑?
折磨,才是‘痛苦教會’的主旨。
立刻,這些祭司們臉色一白。
在一定范圍內可以攻擊目標,并且讓目標變得敏感,將疼痛放大十倍百倍。
幾乎是下意識的,這位祭司看向了人群中,他印象中腦子靈活,反應快的幾個家伙。
而有腦子反應快的則是一瞇眼。
在不久前,他們還在評價眼前會議的選址是那么的安全可靠。
那幾個剛剛縮起來的聰明的家伙第一時間站了出來。
如果可以的話,尤拉甚至想要多將幾個人剝皮的。
而現在,他們面對這種‘安全可靠’卻變成了拆翅難逃。
但是承受絞刑的他,根本呵斥不出聲。
而隨著這樣一聲脆響,剛剛開口的人全都紛紛栽倒在地,嘴里響起了痛苦的哀嚎。
自然是再來一次。
事實上,除去給她提供一下‘情緒價值’外,盧修斯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也是隨時可以丟棄的。
人群中的祭司們開口了。
但是,不需要的。
尤拉很清楚,她自己一個人做不到這么多。
因為這也是‘痛苦教會’獨有的秘術:絞刑之難!
但與‘痛苦鞭撻’這種依靠功勛就能兌換的秘術不同,‘絞刑之難’是不可能被兌換的秘術。
“請稱呼我為尤拉大祭司!”
尤拉抬手一揮。
可惜,她需要人手。
當看到這幾個家伙低著頭,恨不得將頭鉆進褲襠的模樣,這位祭司徹底明白了,他想要大聲呵斥。
這位女士就站在原地,笑吟吟地問道——
從高亢變為了微不可聞的嘶嘶聲。
話語中帶著詢問,但事實上自始至終都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
而沒有什么是比鮮血紛飛間的血肉更讓人敬畏的。
他不知道為什么尤拉可以掌握大祭司、圣女才能夠掌握的秘術,但是他并不算太愚蠢的腦子終于反應過來,尤拉是為了什么而來的了。
有客氣的,也有不客氣的。
而更大的折磨,則是剛剛開始。
被吊起來的祭司,自然是忠于大祭司、圣女的,也是尤拉特別挑選的。
誰贊成?誰反對?”
尤拉當然做不到放大百倍。
“尤拉你以為你是什么身份?”
尤拉點了點頭,眼中浮現著滿意。
“混蛋,你在褻瀆大祭司!”
而更恐怖的刑罰還在繼續著——
尤拉想象到盧修斯痛苦到絕望的模樣,心底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是我。”
尤拉眼角余光掃視了一下面帶不忍的盧修斯,心底愈發不屑了。
即使是加上身旁的盧修斯也不行。
我要告知他一切真相!
希望他能夠挺得住!’
虛空中響起了鞭子獨有的聲響。
被吊起來的祭司的慘叫聲,才剛剛響起,就變得戛然而止了。
而尤拉的笑容愈發燦爛。
一個自認為狠辣,卻始終猶猶豫豫的復仇者,自始至終都不可能擺脫棋子的宿命。
隨后,這幾個反應最快的開始挪動身形,讓自己盡量被其他人遮擋。
需要人手來應對‘內河教會’的人,接管‘內河教會’留下的產業,鞏固自己教會的產業。
但是,十倍還是能夠做到的。
“現在,我宣布我成為大祭司。
“啊……呃呃呃!”
這些都在尤拉的預料之中。
他們嗅到了遠超之前的危機。
‘等到這次事件結束,就讓他擁有自己的‘歸宿’吧!
不知道!
但真要是足夠可觀的話,尤拉希望自己還能夠再‘修補’一下盧修斯,等到盧修斯恢復的差不多了。
她需要的是敬畏。
在之前,也只有大祭司、圣女兩位閣下掌握。
隨后,所有人都選擇了服從。
“我也贊成!”
如果有?
那就將不敬者剝了皮。
她,當然是故意的。
一抹火焰出現在了對方的身上。
火焰從對方肚臍之內燃起,貪婪的吸允著這位祭司的脂肪。
尤其是那個開口咒罵的祭司更是被吊在了空中。
同樣的,也是極為高深的秘術。
面對詫異的‘痛苦教會’祭司們,一身黑色長袍的尤拉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但馬上的,這位女士就開始糾正自己的身份——
不對!
不對勁!
不應該是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