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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明岳偷偷觀察白婉兒。
果然,自己挑的書,白婉兒看不懂。
自己已經挑了一本比較簡單的,但以白婉兒的修為,應該還是有疑問的,那就只能找自己請教了。
章明岳真的想教教白婉兒,她那么有趣,當學生應該會很有意思。
“章公子,婉兒還是回去細細看吧,就不打擾你了。”
不等章明岳開口,白婉兒拔腿就溜。
章明岳忍不住笑了。
白婉兒離開時的表情,好像有千軍萬馬在后面追,巴不得瞬間逃離。
不急,離取寶的日子還有好幾天,或許自己可以……。
想到這兒,章明岳嘴角笑意更深了。
白婉兒如果知道章明岳的打算,只怕會食不知味,夜不安寢。
白婉兒回去找碧眼火獅求教。
這家伙將架子端的足足的,白婉兒好話說盡,才勉為其難的教授。
白婉兒問多了,就說她笨,氣得白婉兒都不想理它了。
白婉兒苦心研究了好一會兒,看書看到一肚子火。
這時候門響了,響得很急促。看來敲門的人心情不是很好。
打開門一看,這一回是組隊上門吵架。江靜柔和云海蓉。
白婉兒把人讓進屋,連茶都懶得泡。怕對方喝了茶,嗓子潤滑變得話多。
“白道友為何要這么做,是要害杜師兄嗎?”云海蓉上來就一頂大帽子壓下來。
“婉兒做了什么,兩位能否先告知,再興師問罪。”
白婉兒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先喝一口潤潤嗓子。
“你攛唆杜師弟去參加簪花大會,是有何意圖。是想和杜師弟結伴闖陣,獲得好感結為道侶嗎?”
江靜柔已經發揮想象,把后續的情節都安排好了。
白婉兒放下茶盞,悠悠問道:“杜道友離開凌云殿,去參加簪花大會了?”
云海蓉怒氣沖沖:“對,前天就走了。你這么做有何意圖?”
“兩位道友認為,婉兒攛唆杜道友去參加簪花大會,是為了和杜道友結伴闖陣?”
“不然,你為何要這么做?”
“婉兒是不是還在兩位眼前?”
江靜柔和云海蓉一愣。不知道,白婉兒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我如果是想和杜道友結伴闖陣,為何不和杜道友一起離開。一路相伴不是更容易培養感情嗎?”
白婉兒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明白無誤的表露自己的蔑視。
“你……你為何要這么做?”云海蓉結結巴巴了。
“這個問題不應該問婉兒,要去杜道友,腿長在他身上,他要去哪里,婉兒可管不著。二位高看婉兒了。”
“更何況,兩位憑什么認為,是婉兒讓杜道友去簪花大會的呢?”
“兩位不想杜道友去,自己去攔啊,你們是同門,杜道友總會賣同門幾分面子吧。”
江靜柔冷笑道:“前日杜師弟和你見面后,就去和三師兄告假去簪花大會了。不是你教唆的,還有誰?”
“江道友這話就錯了。杜道友也可能是要去簪花大會,特意來和婉兒告別的。”
白婉兒一番話,讓江靜柔和云海蓉直接啞火。
“白道友如果不心虛,沒有攛唆杜師兄去簪花大會,自己應該不會去吧。”
白婉兒冷冷一笑:“婉兒去不去,自己決斷。杜道友去不去,他自己決斷。好像和兩位無關吧。”
江靜柔和云海蓉說不過,又被懟。氣的臉都紅了。
江靜柔拳頭都握緊了,硬生生忍了下來。白婉兒還在凌云殿做客,自己奈何不了她。
兩人氣呼呼地走了。
“師姐,我們就這樣放過白婉兒嗎?”云海蓉心里憤憤不平。
江靜柔說道:“我們先去簪花大會,你總不希望杜師弟和別的女修搭檔破陣吧。至于白婉兒,總有一天,我還要她好看!”
白婉兒剛打了個勝仗,春靈又來請了。
白婉兒只能拿著書去見章明岳。
章明岳笑容可掬地問:“兩日了,白道友這本書學得怎么樣?”
“這……”白婉兒把書握緊,“婉兒看了些,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為何不問在下?”
“婉兒想把書都先看一遍,有了大概的了解后,整理出問題,再向公子請教。”
章明岳嘴角一牽:“白道友初次學習煉丹會有些困難。如果在下知道,白道友對煉丹之術有多少了解,就能更好指點道友。”
白婉兒愣住了。章明岳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自己有點懵。
章明岳笑著拿出一張紙,遞給白婉兒。
“在下列了幾個關于煉丹的問題,白道友可以答一答。這樣才能有的放矢。”
白婉兒的臉僵住了。
還要考試!
章明岳簡直是魔鬼教師,比宇文澤霖的親身示范指導,差遠了。
自己收回原先的評價。
“這……”
白婉兒覺得,手中薄薄的紙有千斤重。
上面題目是章明岳親筆所寫的,字體俊雅飄逸。但在白婉兒眼中,每一個字都叫囂著挑戰自己。
看著白婉兒手不停地打哆嗦,章明岳一轉頭,繃緊臉。不然,自己會笑出聲的。
誰讓這個家伙都不來問。
“白道友請坐。”
章明岳將白婉兒引到書桌旁,非常紳士的拉開椅子,讓白婉兒坐好,又很貼心的將蘸好墨汁的筆遞到她手中。
“白道友慢慢答,不急。”
然后自己坐在一旁,拿起書。
白婉兒看看桌案上的卷子,看看悠哉悠哉的章明岳,手中的筆有千斤重。
白婉兒把紙上的問題看了一遍,發現每一個字自己都認識,可是合在一起,自己都不懂。
雖然寒玉軒溫度適宜,但是白婉兒額頭上的汗下來了。
這樣一對一的監考,鬼才寫得出來。
章明岳看到白婉兒差一點把筆都掰斷了,嘴角忍不住翹起。
筆落下,又提起,起始反復,筆尖始終離紙有一寸距離。
白婉兒一個字都沒有寫,長嘆一聲,將筆放在筆架上。
宣布放棄。
章明岳走了過來,站在白婉兒身后,俯身看向桌子上的紙。
“白道友為何不寫?”
“婉兒慚愧,一點都不會。”
白婉兒低著頭,身后章明岳俯過來的身影,有太大的壓強,讓自己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