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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調查一下這位的來歷,看看能不能幫忙吧?”上官靜說道。
白婉兒說道:“那就去調查一下,傅員外的大嫂是怎么死的吧?”
上官靜一愣:“為什么?”
“女鬼就是傅家大嫂。如果是病死的,為何執意不愿離去,她又沒有兒女牽掛。”
上官靜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女鬼喊的傅郎就是傅員外的大哥,在京城當官的那位。”
“這夫妻看起來很恩愛啊,傅家大嫂又是臥病幾年病死的,是有何執念如此之深呢?”
“問問不就清楚了。”
恩愛不是看出來的,秀恩愛死得快。現代資訊讓白婉兒有了,能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覺悟。
白婉兒甩頭就走,時間還早,可以補個美容覺。
白婉兒和上官靜一早就去見傅員外。
傅員外施禮問道:“二位仙長,可曾看到鬼怪?”
“是個女鬼”
傅員外點點頭:“別人也說是女鬼,不知是何方的女鬼?”
白婉兒把女鬼的容貌樣子說了一遍。傅員外越聽臉色越沉。
最后傅員外嘆了口氣說道:“如此看來,這個宅子就這樣擺著算了。多謝二位仙長了。”
上官靜連忙說:“員外,這個女鬼如果不超度進入輪回,遲早會出事的。”
傅員外說:“此乃家事,就不勞二位仙長了。”
“既然如此,我等先告辭了。”
白婉兒拉著上官靜就告辭出府了,連傅員外給的酬謝都沒有拿。
到了街角,上官靜一把甩開白婉兒。
“白道友為何這么做,此鬼明明是傅家大嫂,看著本性善良。我們為什么不幫忙?”
又是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家伙。
白婉兒好言勸道:“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剛剛提起女鬼容貌,傅員外明知是他的大嫂,卻不愿提及,里面肯定是有隱情的。我們為何要多事?”
“萬事有因果,此鬼遲遲不入輪回,在人間遲早會異變成害的。”
“她成害了,我們再把她形銷魂滅也來得及。將來不確定的事情,現在不用管。”
白婉兒盡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道友此言差矣”上官靜正色道,“我觀此鬼,生前定是良善之人,早入輪回說不定還能投個好胎。為何要讓她異變后形銷魂滅?”
這樣的道德帽子扣下來,白婉兒不說話了。
上官靜義正言辭:“我等學習法術,提升修為證道成神,不就是為了有更大的能力去維系人間道義嗎?”
“修行之人,本……”
上官靜真的很有教導主任的風范,一句連著一句,一套接著一套。
白婉兒耳朵發疼,腦袋發漲。
“好,我聽上官道友安排。”白婉兒投降了。
“真的,在下果然沒有看錯,白道友就是行俠仗義之士。”
上官靜臉上瞬間樂開了花,一把牽住白婉兒的手,勾肩搭背。
上一刻還是義正言辭浩氣凜然,下一個像是撿到五百萬的彩票。翻書都沒有她變臉來得快。
“白道友,接下來,我們如何做比較好。”上官靜笑瞇瞇地問。
白婉兒嚴重懷疑,自己上當受騙了。
“上官道友有何意見?”
“我們是搭檔,當然齊心協力共同應對。所以想問問白道友有何高見?”上官靜賴上白婉兒了。
白婉兒現在確定,上官靜和丁綺彤絕對不是一路人。
白婉兒說道:“傅家大嫂不愿離去,是因為有執念,所以我們要先調查她如何執念不斷。”
“傅家大嫂父母已亡,又無子女。傅員外又不肯告知,我們如何知道她的隱情。”
“大宅院中生活的人,是沒有秘密的。”白婉兒抬頭看了一眼傅府高高的圍墻。
“白道友有主意了?”
“上官道友請在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白婉兒越過高墻,進入了傅府。
不一會兒白婉兒出來了,肩上還背著個大大的包裹。
“快走”
白婉兒扛著包裹,幾個縱身就消失在街角,上官靜連忙跟上。
兩人來到了老宅子,白婉兒將包袱放到臥室的角落,然后施法布置好結界。
整個房間都昏暗了,看窗外也是天黑了一樣。
上官靜好奇地問:“白道友這是做什么?”
“這里是傅家大嫂的臥房,上官道友施法變出個身影,和傅家大嫂一樣即可。”
上官靜打量了一下周圍,打開柜子,角落里還有些破舊的衣物,應該是以前留下來的。
找了一件衣裙,上面依稀留著精美的刺繡,和女鬼身上穿的很像。
上官靜將衣裙抖開,口中默默念訣,一團火焰燃起將衣裙吞沒,很快燒成了一堆灰。
上官靜拿來一杯水,倒在灰上,用手一指,向上一牽。
灰凝結成了一個身影,和傅家大嫂一模一樣。
“讓她學我說話。”白婉兒說道
上官靜把傅家大嫂的傀儡一推,傀儡就飄到了白婉兒面前。
白婉兒在傀儡額頭上一點。
傀儡點點頭。
白婉兒和上官靜飛身到屋頂,通過瓦片看著屋內的場景。
放在角落里的包裹早就打開了,里面的婆子躺在地上還暈著。
白婉兒輕輕揮手,婆子就慢悠悠地醒了過來。
婆子看著四周,越看眼睛瞪得越大,最后尖叫一聲,哆哆嗦嗦爬起來就往外跑。
剛跑到門前,人就僵住了。
傅家大嫂,自己以前服侍的夫人,正站在門前看著自己。
婆子膝蓋一軟,跪倒在地磕頭不止。“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老婆子可沒有對不住你。”
“李嬤嬤,怎么這么久都沒有來看我呀!”
傀儡往前飄了一步。
李嬤嬤嚇得癱倒在地上。
“夫人饒命,二老爺說不能提起夫人,府里誰都不敢說。不然會被趕出去的。”
“為什么,你們都這樣對我?”
傀儡飄起一尺高。
婆子嚇的磕頭不敢看。
“大老爺高中,被京城小姐看中也是福分。夫人不肯合離,大老爺和二老爺才想出這個法子。讓夫人呆在家中不要出去。”
“他們這么對我,良心不會痛嗎!狼心狗肺的男人!”傀儡嘶聲吶喊。
“夫人瘋了兩三年。日日唱歌跳舞送夜宵。我看著也痛心。可惜我們做下人的,沒有法子幫夫人。夫人饒過我吧。”
婆子不停磕頭。
白婉兒手指一點,婆子就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