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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滴,好人卡
第594章滴,好人卡
魯夫人當然不情愿出去,奈何國公府兩房對她積怨已深,抓緊機會就將她請了出去,還在心里暗呼痛快。
早知道請沈小姐來這么管用,他們早把沈小姐請來了。
無言間,國公府眾人對蘇幼月的感激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若非蘇幼月現在不在這,他們高低給她表演一下什么叫熱烈歡迎。
饒是如此,在國公府后院游園的蘇幼月也感受到了他們的熱情。
一會兒的工夫,下人們來問了三次是否需要奉茶,兩次送來茶點。
最后宇文景都覺出不對了,見這些人三番五次來打擾,實在掃興,索性拍了拍赫連凜的肩:“赫連兄,你等著,我去叫那些人別再來了,真是掃興!”
說罷,他一溜煙去轟人。
一時間,蘇幼月身邊除了赫連凜,只剩下折影和青蘿二人。
宇文景這個話癆跑了,幾人站在廊下,一時間顯得無比清靜。
蘇幼月倒不是不想與謝淵說話。
雖眼下四下無人,但她不能確定,這附近到底有沒有平陽公主府監視謝淵之人。
她怕說話露餡,于是沉默不語,只是用眼神光明正大看著男人。
青蘿在旁邊看著,越看越不對勁,
她可從來沒見過小姐這么盯哪個男人呀。
難道小姐真瞧上這赫連凜了?
小姑娘正想著,就見赫連凜忽然朝著蘇幼月伸手,就在她以為,男人是想給蘇幼月什么東西,想幫忙去接時,卻見他拉住了蘇幼月的手。
青蘿兩眼都瞪大了。
這赫連凜,沒想到,居然是個登徒子!
就在她滿心以為,自家小姐會給男人一個大耳光時,卻見蘇幼月毫無反應,任由男人攥著她的手動作,再看折影也閉口不言,小姑娘才勉強把呵斥咽下。
正在化雪,空氣里的熱度稀薄,冷得厲害,男人掌心的熱度無聲將寒冷驅散,裹挾著蘇幼月的手,到了他的面具邊上。
蘇幼月指尖一顫,有幾分不可置信地看向對方的眼神。
她的指尖隨著他的動作扣在了面具的邊緣,只需稍稍一用力,那面具就能被她揭下來。
“囡囡……”他見她不敢動作,俯下身來,在她耳畔低語,那聲音飽含情深、無奈,和令人聽一個字就克制不住心臟發酸的心疼。
剎那之間,蘇幼月忽然感覺自己的心臟忽然被人狠狠拽緊了,迫使她整個人的魂與身體分離了那么一瞬,聽覺盡然失蹤,耳朵里
聽不見任何聲音,魂魄卻還沉浸在那一聲令她魂牽夢縈的囡囡里。
眼前人雖然還戴著面具,可她的眼睛似乎也得到了穿透性的能力,看到的分明是謝淵的面龐。
男人抓著她的手,在那隔著兩人的面具上稍稍用力。
漸漸的,那熟悉而又凌厲的下顎線延伸向上,緊接著,是高挺的鼻梁骨,蘇幼月不止一次摸過,想不明白男人的鼻梁怎么生得那樣高,陽光照下來,便能留下一道線條流利的陰影線。
真好看,這么一點,根本就看不夠。
饒是男人從小到大的樣貌,她早已熟識,可依舊覺得不夠看,反而越看越喜歡,她總感覺這一次是她最喜歡謝淵的時候,然而下一次看,才知道她還能更喜歡。
“謝淵……”她極輕地喊了一聲,聲音里幾分心酸,幾分無奈,更多的是心酸到心痛的思念。
就在她要揭開面具的那一瞬,男人卻按住了她的手,眨眼間,便將面具叩了回去,一雙眸子掙扎了一瞬,又恢復了先前那副對任何事都漠不關心的神情,眼瞳掃向院外。
蘇幼月離得近,亦看得分明,男人眼瞳分明出現了點點赤紅之色,但因為后退,那零星的赤紅
只是一閃而過,又恢復了墨色。
一瞬間,她的腦海終于清明起來,想起母親對圣藥的描述。
不可動情,若動情,加快藥的毒發速度,最終五臟六腑潰爛而亡,痛苦不堪……
蘇幼月呼吸緩慢了一拍,一時間,眼中殺意泛濫,恨不得此刻能將那些人全殺了。
“赫連兄,我回來了,嘿嘿,不會再有人來打擾你們了。”
宇文景的身影這才從園外出現,樂呵呵跑來,還擠了擠眼睛:“你放心,公主府那些人也被我擺平了,一時半刻來不了。”
男人微微一笑:“你做了什么?”
宇文景甚是驕傲:“我讓他們教訓方立去了,那小子,方才還沒走,站在院子里嘴臭得很,居然放話說拓跋梟快回來了,說你算個什么東西,到時候還不得被打趴到地上云云,我對跟著你那幾個說,這還不打?他們就上了。”
聽著宇文小公子的一番話,蘇幼月的情緒終于轉好了幾分。
不過聽到拓跋梟這三個字,她就皺了下眉頭。
那個瘋子,終于也要來了。
她必須加快動作了。
因為她有把握如今的假面能瞞得過貝王爺,但沒把握能瞞得過拓跋
除非她能完全換一張臉。
可那也就意味著,她得再換一個身份,實在麻煩。
宇文景說完,左看看拓跋梟,右瞧瞧蘇幼月:“咳咳,剛才我沒在,你們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
兩人幾乎是同聲回道。
宇文景卻一副磕到了的表情,夸張地張了張嘴,又飛快捂住怕自己太夸張:“好好好,沒說什么沒說什么,對了沈姑娘,你別光聽別人說,我跟拓跋梟打過,他雖然的確有點東西,但我覺得肯定不如我赫連兄厲害,到時候誰輸給誰還真不一定呢。”
蘇幼月認同地點點頭。
那是自然。
她的男人,她還不清楚么。
拓跋梟早就是謝淵的手下敗將了。
看到她認同,宇文景就更來勁了:“那等他們兩個人大比時,你可千萬要來看,我跟你說,我等人把拓跋梟那小子打趴下等得可太久了,你都不知道那人有多囂張!氣死我了!”
蘇幼月又點了下頭。
這她也知道。
這天底下,拓跋梟要是不囂張,就沒人囂張了。
囂張到她一度都想親手剝了他的皮。
宇文景見她一直認同自己,忍不住感動:“沈姑娘,你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