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龍幫,馬二爺,青島赫赫有名。多少人想成為他家的座上賓。
讓馬二爺親自開口邀約,這得多有面。
這要是換作旁人聽了,鐵定要激動萬分,畢竟馬二爺的門檻不是那么好攀的。
可陸六順與馬二爺那是多年的交情,聽了這話,自然的很。
不過,叫瞞姑來看病?
陸六順盡管信服女兒的醫術,可到底維明是獨苗苗,他還是怕出意外的,忙道:“叫瞞姑來肯定可以,只是你別真就指望她。”
馬二爺很是‘啐’了他一聲,“你我兄弟,做什么還顧忌這那的,我心里有數,你只管帶了孩子來,她伯母也想她了。”
邵韻詩來青島,陸家宴請了通家之好們,所以,該認識的人都認識了。
看來,馬二爺也是想多和陸家聯系聯系,并非指望邵韻詩一定能看好兒子的病。
陸六順知道了馬二爺的意思,安心了幾分。
不過,說起馬二嫂,他才想起自己失禮之處,忙問道:“我嫂子還在維明那邊守著?一直沒拜見,叫嫂子知道,該罵我了。”
馬二爺搖頭道:“你老弟何時這么在乎虛禮了,行了,你嫂子回她娘家了,也沒敢告訴她維明的事,怕她急出病來。”
馬家的事也是一團糟,陸六順也不好再提,只道:“那我等你的信?”
馬二爺便道:“成,你嫂子也該回來了,一到家,我就給你信。你帶著孩子來,不單是瞧病,主要是大家聚一聚。”
這話說到了實處,人家確實沒拿瞞姑當大夫使,陸六順是真松了口氣。
既然只是隨常的走動,陸六順應的也快捷,“行,回頭我就帶著孩子們來。”
馬二爺見他爽快,心頭高興,提醒道:“到時別忘了叫上弟妹。”
“這個自然。”陸六順很隨意地應了聲,便又和馬二爺合計起了刀口幫的事。
到底都是辦大事的主,一說到對付刀口幫,馬二爺和陸六順點子多的令人發憷。
陸六順能和馬二爺商量如何對付刀口幫,至于金老板那邊,他倒是沒打算麻煩馬二爺。
馬二爺自然聽出了他的意思,很是豪氣地道:“六順老弟,金老板那邊我也會留意的,一有什么動靜,我就通知你。若是你想動他,老哥哥二話沒有,直接帶人操家伙上。”
金老板可不比刀口幫,人家背后勢力大的很。
陸六順被馬二爺這話弄的很是熨帖,自覺這朋友沒交錯。
不過,他是不會坑朋友的,便道:“別,金老板那邊我自己處理,你只管揪出刀奔那兔崽子就好。”
馬二爺也不是不自量力之人,聽了這話,點頭道:“也成。不過,若是你需要幫手,可千萬別客氣。”
陸六順呵呵一笑,“咱兩家什么關系,老弟我是不會和你客氣的。”
“這就好,這就好。”馬二爺為人重義氣,也喜歡別人不客套。
陸六順和馬二爺自然不會客套,說了會話,他便急忙告辭,趕往岑公館。
去岑家為的是對付金老板。
陸六順為了下午發生的事,一路奔忙。
而,回了陸家前院客房的羅叢柏,送走生子后,也沒得閑。
圣大胡子小瞇了會,聽到院子里有了動靜,當即睜了眼。在陌生環境里,他可警醒的很。
羅叢柏耳力更佳,屋里一有了聲響,他就知道某人醒了。
一撩門簾,人還沒進屋,他就開了口,“胡子,你沒睡?”
見是羅叢柏回來,圣大胡子松了口氣,眼一翻,“我這能睡得著嗎?”
知道他的意思,羅叢柏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今兒多虧了你,回頭我請你搓一頓好的。”
軍中兄弟不慣客套,也不用客套,有事,一頓酒了結。
圣大胡子一聽有酒喝,便露了笑,“自從和你一道出來,都好久沒聞著酒味了。行,沖著你這話,今兒這茬我就放過你了。”
羅叢柏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咱們在外出任務,哪里能沾酒,這也就是在陸家,不然我是不會請你喝酒的。”
提起這,圣大胡子忙追問道:“你小子可給我老實交代,什么時候定的弟妹?對了,你怎么還有這么厲害的親戚了?”
這話要是放在以前,圣大胡子也不會問,可如今兩人同生共死般的渡過那么多危險,關系鐵的很,故而也就無所顧忌了。
羅叢柏經過這么些日子的相處,也知道圣大胡子是個極守信用的,且,為人也不執拗,有些話說與他聽也行。
遂,羅叢柏也不藏掖,去客房的洗漱間簡單梳洗了番,便坐到圈椅上,解釋道:“陸家是瞞姑的外家,若不是碰見瞞姑,我都沒想起來。”
說完,他接過圣大胡子遞過來的茶水,喝了口。
瞞姑?陸小姐嗎?圣大胡子也沒多想,更沒留意什么外家,只笑了道:“陸小姐就是你的青梅竹馬?”
羅叢柏白了某人一眼,點頭道:“嗯,你可別瞎咧咧出去。”
見他承認的這么痛快,圣大胡子樂呵呵地道:“看在你還算老實交代的份上,這話我替你保密。不過,你怎么同陸小姐認識的?這家一瞧就是個大資本家呀。”
圣大胡子這么說,既是好奇,也是替羅叢柏擔心。
畢竟兩個不同階級的人,這婚事能輕易成了?
再說了,部隊上的領導對這事怕是有些不贊同。要知道,羅叢柏在隊伍上可是顆好苗子,重點培養的軍事干部。
羅叢柏自然明白圣大胡子的好意。
他轉頭看了看這處裝修齊整的客房,各處放置的精致擺設,真正是有錢人家才能弄得出的,也難怪圣大胡子擔心了。
不過,對陸家人的品性,為了瞞姑,他也是了解過的,確實不是那等黑心肝的奸商,不僅不是,還暗地里盡量幫襯弱小。
在陸家做工的人,不僅薪水合理,且還有額外的分紅。如今這世道,到哪里去尋這么好的民族資本家?
可這些話,他說還是不說呢?
羅叢柏看了眼一臉關切的圣大胡子,突然就定了主意,帶了笑地將陸家的事簡單地說了說。
圣大胡子越聽越是敬佩,自然感嘆為多,“沒想到陸家如此仁義,陸小姐瞧著也不差,你小子有福了。”
羅叢柏見他又說陸小姐,有些為難地想了想,便小聲道:“胡子,她不姓陸,姓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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