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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廳,主客三人都含著小心思,各自思量著權衡著,內心燥熱的都不知道此時還是寒冬了。
被惦記的邵韻詩,并不知曉自己即將被祖母權衡倆家。
此刻,她正經歷著大驚嚇。
廖家花園東側的洗手間里。
邵韻詩被突然出現的某人,嚇得一把捂住了嘴。
“噓,別怕,是我。”羅叢柏滿臉正色地看著邵韻詩道。
邵韻詩被他弄得很是哭笑不得,拍下他的手,平復了下受驚的心情,嗔怪道:“我當然知道是你了,這里是女士洗手間,你怎么到這邊來了?”
羅叢柏聽的這話,多少有些尷尬,俊臉一紅,也不怕告訴邵韻詩實情,小聲道:“我是來探廖家密庫的。”
“你……,你還真是大膽,這里可是官邸。”邵韻詩無奈地翻了個白眼。
羅叢柏今兒來前可是十拿九穩的,沒想到半路還殺出了幫人。遂,這才無奈之下綴著邵韻詩的身影,躲入了女廁。
好在廖家的女廁并不似外頭的那些簡易女廁,而是裝修設施皆不差的加強版更衣室了。
不然,兩人這么一見面,可就尷尬了。
羅叢柏邊和邵韻詩說話,邊分了一半的心神監測外頭。
邵韻詩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很是稀奇。她可是知道,憑著木頭的本事,想走的無影無蹤那是再簡單不過了,今兒這是?
大概知道邵韻詩的疑惑,羅叢柏小聲道:“我被調查科的發現了,先躲一會。對了,一會你得出去吧?”
“廢話,我總不能老待在廁所里吧。”兩人如今早就好的如一個人了,這等話邵韻詩說的自然極了。
羅叢柏也知道自己說了傻話,對著自己的心上人,他也不窘,只暗暗皺了皺眉頭,道:“看來我還是要出去。”
邵韻詩見他皺眉,擔心上了,不由的沉了臉,壓著聲音,訓道:“你個傻子,遇上了對頭,你不知道往外走呀。”
羅叢柏仗著身手好,很想今天就將事情解決了。畢竟,眼看著秦政委要走了,若是不能如期帶了貨回去,想來秦政委這次的任務算是不完滿了。
本來,他打算剩下的貨拿錢買,可惜運輸實在艱難,這才又打起了廖家剩下槍支的主意。
見邵韻詩皺眉,羅叢柏也不想她擔心。
索性,槍支彈藥的事,小妮子也知道,他便光棍地道:“秦政委要走了,我想叫他帶足了貨走。”
“那你來廖家做什么?”邵韻詩還記得某人和自己說要去別處買的事。
羅叢柏嘆了聲,道:“這不外頭查的嚴嗎,所以,只能又回過頭來,從廖家買了。”
邵韻詩多少猜到木頭和廖家有買賣,只不過,不太清楚。聽了這話,她蹙眉道:“這不與虎謀皮嗎。”
“唉,沒法子。”羅叢柏皺眉解釋,“廖家還有三分之一的貨不知藏在哪里?外頭我們都找遍了,沒有。”
“全找過了?”邵韻詩看了看官邸,不覺得這里能有。
“所以,廖家這處官邸很可能就是最后的藏匿地了。”羅叢柏斷定道。
聽了這話,邵韻詩無語地看向羅叢柏,青蔥玉指這么一點,道:“你呀,也不知是傻還是笨?誰家將東xz這兒。”
“這里這么大,怎么就不能藏了?”羅叢柏不信。
邵韻詩搖頭,“這可是官邸,萬一突然被接管,你叫廖司令上哪哭去。”
啊?羅叢柏聽了這話,還真有些傻眼,他根本就沒想到這點。
邵韻詩見他呆愣住了,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個腦瓜崩,輕嗤道:“在一個,官邸里四處皆有眼線口舌。若說安全,這里怕是最不安全的。”
“那照這么說,咱們又該到哪去尋?”羅叢柏棘手了。
“所以,你們該當往廖家祖宅想法子。”邵韻詩看向羅叢柏,忙問道:“廖家祖宅你們可去過了?”
邵韻詩的話仿如夜空中的明燈,一下就點亮了前路。
在一個,她這話也不是隨便說的。
廖家本籍雖不是這里,可廖司令征戰這么多年,早就另外立了宗祠。
揚州城里,也有處大宅子作為祖宅,廖家寡嫂領著侄兒就住在廖家大宅里。
羅叢柏理會過來,頗有些不自在地道:“我們都沒往廖家祖宅想過。哎,虧的今兒遇上了你,不然,我們幾個大老爺們還得轉悠呢。”
他這話不白說,在遇上瞞姑之前,他可是滿廖府的轉悠了一圈,就是尋不到密庫的蹤跡。
見羅叢柏露出清明的樣子,邵韻詩松了口氣,她就怕木頭一根筋地耗在這里。
遂,她又推了把正想事情的羅叢柏,道:“你打算怎么出去?對了,你怎么被調查科的人發現了?”
憑著羅叢柏的身手,確實不該被旁人察覺。
可今兒廖家人多,羅叢柏便松了些警惕,又因為要護著同伴,所以,被來廖家查探的調查科發現了跟腳,這才躲到了這里。
具體的羅叢柏沒有時間同邵韻詩解釋,只道:“正想著呢。”
邵韻詩無語,“都這會子了,你還不知道自己出了啥紕漏?”
羅叢柏見邵韻詩怒瞪自己,忙道:“調查科的人也是來暗查廖司令的,所以兩下里遇到了。”
“你露臉了嗎?”邵韻詩驚道。
羅叢柏老江湖了,自然是不會出現這等事,忙安撫道:“沒有,我遮了面巾。”
邵韻詩看了眼羅叢柏,倒是想起一物,忙拉了他,道:“你若是沒想到好法子出去,那就弄個面皮,換個身份,如何?”
弄個新面皮,誰的?不會是喜妹和曉冬那倆丫頭吧?他可不能裝女孩子。
羅叢柏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忙搖頭道:“不必,我想起來了,我師弟田晨那小子也在這,你若是能將他叫來,我就有法子出去了。”
邵韻詩見他怕成這樣,一想就明白了,不覺憋了笑道:“真是的,亂想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易容的本事有多大。”
羅叢柏哪里敢質疑瞞姑的水平,忙道:“我沒有懷疑你的水平,就怕變成曉冬或是喜妹的臉。”
邵韻詩想到了什么,挑眉一樂,“我只是想將你弄的大眾化些,旁人看了,只當是廖家的下人護衛不就成了,你可真是自己嚇自己。”
羅叢柏小時候,可是被邵韻詩所謂的易容術,坑過好多次,今兒他可再不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