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苦笑道:“大帥,您覺得老夫還有什么隱瞞的必要?”
“本帥如何知道?”容安往后一靠,神色淡漠,“國丈啊,要知道,如今可不是你我合作,而是你有求于我。
“有求于人,便要有該有的態度。”
陳啟閉了閉眼,“這些日子老夫已經把自己所知的全都寫了出來。
“您是知道的,在陳家,長房一家獨大,因為皇后的關系,他們處處防著我們,便是要用我們也用在無關緊要的地方,又怎會讓我知道太多秘密?”
容安冷笑幾聲,吩咐容金,“送陳國丈回去吧,往后咱們也不必再見了。
“啊,對了,后日會有一批繳獲的物資運送回京,國丈隨同一起離開吧。”
“不!”陳啟撲跌在地,往前跪爬幾步,“大帥,不要!若是讓我回去,不光我一個人性命難保,整個二房……”
他眼中落淚,哭得凄凄慘慘,“求大帥網開一面!”
容安淡淡說道:“國丈,本帥不是沒給過你機會,之前這么長時間讓你考慮,你給出的結果不能令本帥滿意,本帥自然不能應你所求。”
容金在一旁聲音平平地補充:“國丈大人,這眼瞅就要中秋節了。”
陳啟渾身一顫,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把心一橫,“好!我全都說!”
容安挑挑眉,“阿金,給他準備紙筆,本帥出去活動活動,希望回來的時候國丈已經全都準備好了。”
說罷也不理會陳啟,帶著容木離開了帥帳。
容木顛顛跟在容安身后,小聲說道:“侯爺,您可又是十日不曾跑馬練功了。”
容安心頭一動,“什么意思?你是聽見什么了?”
容木撓了撓后腦勺,雖說大家都是一群漢子,可粗中有細的也有不少,已經有好些人發現侯爺的行事規律了。
容安回頭看他,“怎么不說話?”
“屬下不知該怎樣說,”容木一臉糾結,“屬下聽見有人說您每隔十日才練一次功,不知是什么緣故……”
容安蹙了蹙眉,一直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會不會有人趁著褚小姐在的時候做什么小動作?
他停下腳步往回走。
容木奇怪地道:“侯爺,您不去校場了?”
“不去了!”容安大步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了下來。
容木收勢不及差點撞到他背上,趕忙往后跳了兩步,侯爺這是搞什么啊,今日怎么這么不對勁!
容安轉身看著他,想了想,又叫道:“阿火!”
容火立刻出現在身邊,躬身施禮,“侯爺。”
容安吩咐:“從明日起,你要寸步不離守著我……也不能寸步不離,”褚小姐畢竟還有些私密之事要處理,“總之要守住我的安全,不給人可乘之機。”
容木眨眨眼,侯爺便是不吩咐,他們也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啊!
容火立刻應聲。
容安不放心,再三叮囑:“這個命令,我若不親自取消,你便一直執行。且注意隱藏。”
又看了容木幾眼,“你就守在明面上,若有什么事,我會吩咐阿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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