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瞻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徒弟是個媳婦迷?
曹綱嘿嘿笑道:“您別覺得徒兒臉皮厚。實在是……這容子固的變化太大了!
“看的我眼饞不已!若是我也能有這樣一個賢內助,往后是不是能福澤子孫?”
容瞻抬手在他后腦上拍了一記,“先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好男兒不想著怎么立業……”
“師父!”曹綱晃了晃他的手臂,“成家立業,成家在前立業在后嘛!
“再說,您怎么就斷定徒兒不能兼顧?
“您可別說您沒在容子固這事兒上幫忙!
“要不然以他那性子,便是有了心儀的姑娘,怕是也娶不到手,除非以勢壓人。”
容瞻皺眉看他:“你和他不是莫逆之交?”
“絕交了,”曹綱理直氣壯地道,“師命難違啊!”
容瞻扶額,他這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嗎?
然后,又毫不留情給了徒弟一巴掌,“你拿什么跟冠軍侯比?”
曹綱蔫了,垂頭喪氣地道:“好吧,我承認,人家冠軍侯早已功成名就……
“可是師父啊,您不怕我這個想法成為執念,最終化作我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容瞻被氣樂了,“你這是在威脅我?那你怕不怕為師將你逐出師門?”
曹綱立刻站直了身子,“啟稟師父,方才是徒弟說胡話,您只當沒聽見好了!
“徒兒一心向學,哪怕孤身到老,也要跟您好好學本事!”
容瞻罵了一句“臭小子”讓他滾了。
不過這事兒的確得好好考慮考慮。
還得過老鎮國公那一關。
倒未必非要娶褚氏女,只要人品才學可堪匹配便可。
唉,收個徒弟,當真是操不完的心。
卻說容安,回到許府之后便又開始忙碌別的事情,傍晚時分收到了曹綱的信。
這信,曹綱一直以為是發到軍中的。
展開一看,曹綱以極為欠揍的語氣跟容安說,見到了他的意中人。
容安把信紙揉成了一團,命人拿過鏡子。
哼!我能天天看呢!
對著鏡子里的容顏發了一會兒呆,重新把皺巴巴的信紙展開。
曹綱不光說見了“褚小姐”的事,還把自己暫時替褚家做事以做磨礪的事講了。
另外對京中近來發生的事也做了描述,有容安知道的也有他不知道的。
令曹綱花費大篇幅敘述的還是根據畫像尋人的事。
他確定此人還有同伙,而且數目不少。
目前為止已經鎖定了畫像上那人,那人潛入了左相齊駿府中。
早先齊駿因為卷入于令詞一案避嫌在家,至今未能重入朝堂。
不知那人混入齊家是有何打算。
他打算監視一段時間,查清那人的目的再決定下一步該怎么做。
容安微微蹙眉,曹綱說畫像是自己讓人送去的,但自己并沒有!
那就只能是褚小姐做的了。
褚小姐不掩飾了么?
還是說事關重大,褚小姐不得不鋌而走險?
不行!得問問!
他立刻提筆給褚音寫了一封信,告訴她想做什么只管去做,若是怕出什么紕漏跟他說一聲,他自然會幫忙收尾。
無論任何事。
大家勞動節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