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已經又變成了褚小姐。
若說這次回歸自己的身體有什么遺憾,那就是褚小姐給留的信沒有像他一樣表現出熱烈的情感。
不過想想也是,人家褚小姐書香世家出身,一向都是含蓄內斂的。
但她這樣做,讓容安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不知道褚音對他有沒有動心。
動心程度又有幾何。
因此便有些悶悶不樂。
起身更衣梳洗畢,木香拿過來幾個荷包,“小姐看看今日要戴哪個。”
容安有些疑惑。
“這還是小姐親自裁剪的呢,”木香道,“之前端午節的時候,因在況府住著,咱們都沒自己做五毒荷包。
“來了許府之后,沒那么多煩心事,奴婢和甘草給您做了好些荷包。
“昨日您說您該親自做的,只是沒時間,所以便挑了料子,裁了好些,讓奴婢們幫忙做出來。
“這幾只是奴婢和甘草連夜繡好的,您先湊合用。
“過幾日精致些的也能做好了。”
一邊說著一邊瞟向還沒來得及收起的針線笸籮。
容安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就見針線笸籮里放著一只湖青色的荷包,上頭還只繡了幾片竹葉。
他忍不住拿起來端詳。
嗯,顏色是他喜歡的。
竹葉清雅,繡工精致……
嗯?該不會是褚小姐做了準備送給自己的吧?
甘草拿著幾張繡樣走過來,“小姐,昨日您讓奴婢找幾張新鮮些的花樣子,您瞧瞧這些成不成?”
容安接過來一看,無非是些蝙蝠、祥云、如意之類,并非小姑娘們喜歡的花卉圖樣,心中高興。
難道除了荷包,褚小姐還要給自己做衣裳鞋襪?
卻聽甘草說道:“您說要給老爺、二老爺、大公子準備新衣,這些紋樣都挺好看的。
“就是您指定的布料還不齊全,等齊了,一總給您送來。
“要奴婢說,您可別親自動手了,支支嘴兒嘴兒就行了。
“若讓這三位知道您還親自給裁衣、做鞋襪,還不知怎么心疼呢!”
容安的臉一垮,白高興了!原來不是給自己做的!
那……荷包呢,難道也不是給自己的?
木香也勸:“是啊,如今您每日都很忙,也抽不出時間來做這些。
“老爺他們知道您有這份心就已經很歡喜了。
“不論到了什么時候,還是心意最重要。”
容安悶悶答道:“好吧,這些……且都收起來。”
或許他應換一個思路,不該讓褚小姐親自動手去做什么東西,她……本也不是做這些東西的人。
反正自己也不缺穿的用的。
但情緒還是不免低落起來。
乃至做早課的時候都被許夫人瞧出來了,“昨兒不還高高興興的?”
“沒事,”容安忙賠笑道,“許是昨晚沒睡好,您不必擔心。”
許夫人笑了:“你本人就是個大夫,自然是懂的。往后不許熬夜了啊!”
容安連忙答應,然后全神貫注去練習五禽戲。
能感覺得到,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褚小姐這身子強健了不少。
只有一點想不明白,自己使用褚小姐的身子沒法發揮自己的功力倒罷了,怎的褚小姐也不能使用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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