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小兩口帶孩子,他們又沒經驗!
有那時間還不如多造倆娃出來。多子多福嘛!
景陽長公主帶著愉悅的心情去自己庫房翻找禮物,找來找去覺著沒什么合適的。
褚敦儒乃當世大儒,褚家底蘊深厚,什么好東西沒見過?
不行,還是得進宮找皇兄問問,他那里應該有能入得了眼的東西。
景陽長公主行動力極強,打定主意之后,便立刻風風火火帶人進宮。
文昌帝剛剛處理完部分政務,起身到御書房外散步。
景陽長公主匆匆一禮,便毫不客氣地拉住他:“皇兄手里的寶物頗有不少,成否借給臣妹幾件?”
文昌帝順著她的力道往前走,無奈地道:“借?到了你的手里,還能還回來?”
“不要在意這個嘛!”景陽長公主笑道,“咱們做兄妹也就這一輩子的事,人這一生多短啊!
“何必計較那么多?您不就臣妹一個親妹妹嘛?不要太小氣啦!”
文昌帝無奈,只得帶著她一同去了私庫。
文昌帝喜歡收藏名畫古畫,以及各種孤本古籍。
金玉之物若非極特殊,是入不了他的私庫的。
景陽長公主熟門熟路來到一面書架前,隨口問:“今年皇兄還沒曬書吧?什么時候曬?臣妹來幫忙啊!”
“罷了罷了,”文昌帝忙道,“朕可不敢用你!你幫朕曬一次書,朕都要心痛好久!”
景陽長公主一邊尋找著合適的書冊,一邊笑道:“小氣了不是?臣妹又不是蝗蟲過境般,搬空皇兄的庫房。
“再說,臣妹每次來借書,也不是沒帶給皇兄好處啊!
“頭一次來借書,臣妹幫著您請來了洪大學士,若非洪大學士,國子監哪能得到重新整頓?
“第二次臣妹幫您換來了一幅古畫,那可是人家說什么都不肯割愛的呢!
“至于這一次,臣妹要幫您娶回一個絕佳的外甥媳婦呢!”
“哦?”文昌帝來了興趣,“誰家女孩子?還需要你如此用心?
“咱們子固站出來,不夠吸引人的?還需要聘禮做底氣?”
景陽長公主笑道:“說來此女皇兄也見過,便是……”她左右看看,又壓低了聲音,“便是幫皇兄恢復康健的女孩子。”
文昌帝一怔。
景陽長公主解釋道:“她可不是尋常女子,乃是江南褚敦儒的掌珠。”
“難怪朕瞧那孩子有幾分面善,”文昌帝恍然,“原來是褚敦儒之女。
“只是褚敦儒乃是江南蘇城人,他女兒怎會……哦,朕記起來了,他的夫人是京城人。”
“對啊,”景陽長公主一邊把自己相中的書小心拿下來交給清瑩捧著,一邊說,“跟皇兄當初的瑾妃同出承平侯府。
“只不過褚夫人輩分高,是況氏的姑母。”
文昌帝已經想不起瑾妃是何人了,面上出現片刻的茫然。
景陽長公主心中微嘆,況雨菲固然不值得同情,但男人就是這樣善變,前腳還你儂我儂,隔上一段時間就拋在脖子后頭了。
文昌帝略顯尷尬,摸了摸胡子,道:“如此說來,更不是外人了,要不要給況氏升一升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