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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擁有的方向感:
伴隨阿忠這句話,葉榮晉明顯有點急了,他就是個大草包,但葉孝禮不一樣。
老葉不管在洗白自己上是不是有點洗過度,能成為港島地產企業里的領頭羊,那也是聰明人,他給忠爺倒了杯茶,笑道,“阿忠,你能不能當個中間人,請那位小王出來見見?喝杯茶?”
“我知道當初阿晉做生意,不講規矩,被人教訓就當是我葉孝禮教子無方,我陪酒道歉。”
“空口白話沒誠意,可以讓王生提,讓阿晉去負荊請罪也行。”
“港島的地產發展,若是王生有興趣,可以和我們明大一起合作,大家都是華人,不是鬼佬,有什么過節和誤會都可以談嘛。”
葉孝禮是體面人么?原軌跡葉榮添那個親侄子,大侄子敲詐明大300萬,葉榮晉吃了虧,他還反手做局,坑的葉榮添差點去坐牢呢。
那是帶頭投資搞幾十億的局做發展的明大,300萬就想送侄子吃牢飯。
他現在恨不得弄死王守良。
問題是使不上力啊。
上水停車場地皮切磋之后,若王守良繼續在港島地產界發展?葉孝禮有的是辦法收拾對方。
姓王轉身跑內地和莫斯科了。
在那種跨國貿易里,葉孝禮能玩什么?他要是輕松玩的轉,那級數和他差不多的霍景良也不會主動飛去南都,砸大錢請王守良帶著霍氏玩了。
你讓他葉孝禮在港濠彎、星馬泰、島韓找關系,甚至去嚶倫找關系,他都能找到。
大毛熊,莫斯科?洗洗睡吧!
這就是好好的坐地虎,地頭蛇,正在自己地盤耀武揚威蝦蝦霸霸,突然被人打了一巴掌,不等你反應,對方飛去萬里之外浪了。
你除了干瞪眼,能做什么?
這中間,王守良回來過,然而他又不進地產領域,不在港島發展主要事業,葉孝禮能怎么辦?
王守良若在港島發展生意,不管涉足那個領域,葉孝禮都能砸錢找關系,請吃飯找熟人。
可小王回來就是玩!
對付小王親人?比如馬志強、馬成才和馬羅寶珠?再如周祖兒那個女友?也不是不行……
問題是沖葉榮晉半年挨了七八次群毆的待遇,你一個搞不好,人家光腳的,路子野得不像話,葉孝禮也是兒女好幾個啊。
更別說現在王守良手下能指揮的社會有活力團體,人士,可比葉孝禮還野。
他在京城和上滬也有地產項目,和一些大佬關系不錯,然而王守良捏著的購物天團,次次大撒美刀買東西,拉出來的關系比他還硬。
懂的都懂,地產項目……周期遠沒有跨國貿易快啊。
葉榮晉多次被毒打之后,就算葉孝禮不想低頭,不想咽下這口氣,為了大兒子的安全考慮,還真要考慮請吃飯,道歉認錯賠禮了。
他都給兒子請保鏢了,沒用啊,該被毒打還是被毒打。
因為那一次次打人的混混,花招和騷操作令人防不勝防,比如第三次被毒打,有兩個葉榮晉保鏢,遇到了石灰暴徒的襲擊。
而下次他們防備了石灰襲擊,被潑屎尿了。
還有一次是混混裝作肺結核病患搞風搞雨嚇得保鏢和葉榮晉屁滾尿流失散了,再次被毒打。
現在葉孝禮那個恨啊,他迫切希望王守良提條件,貪慕地產生意里的財富,和他合作,一旦有了合作交流,他才好挖坑埋人。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何談他這個明大主席?明大也不只是一個上市公司,而是明大為主、旗下還有子公司明科、電訊等等上市公司。
明大內部甚至有自己的巴士集團為員工服務。
忠爺咧嘴一笑,“葉生,你話都說到這里了,我肯定不能推辭,等等我幫伱問下。”
說是這么說,忠爺心下滿心恥笑,六七十年代大家都年輕,都在創業,他們關系好的穿一條褲子,你去行賄拿工程,拿到的地皮蓋樓,哪次不是他們順義幫忙撐場子。
今天之前五六年沒見了啊!
葉榮晉都兩年沒見了。
對方小兒子葉榮亨是全港最花心富二代,八卦緋聞漫天吹,他阿忠的兒孫呢?
現在好不容易跟著良爺洗白了,幫他老葉?鬧著玩呢。
不過念頭一轉,忠爺想起了什么,“葉生,交朋友展示誠意,你得主動向王生示好,我才方便說話啊。”
“那個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只收腦白金你知道么?”
葉孝禮笑容不變,“知道,知道,霍氏的霍景良最近經常送人的……”
他當然知道腦白金廣告打的滿天飛,割韭菜的產品,也想過破壞,展露一下葉家人的能力。
可思來想去,不好做。
不方便,因為腦白金工廠企業在南都,他怎么去南都搞破壞?
港濠彎廣告打的滿天飛?他在廣告上搞事?
洗腦廣告在霍景良,順義、洪義盛等等一堆人的力薦下,他搞廣告就是和霍景良對著干了,老霍也不是容易拿捏的。
找幾個人說吃腦白金吃出問題了,去訛人,詆毀商品?順義、洪義盛爛仔們是專業處理這類問題的。
這玩意今年春節前后的銷量還真不錯,聽說已經賣了幾百萬美刀的銷售額了,指的是港濠彎星馬泰總銷售額。
他想搞事,都有種老鼠拉烏龜的感覺。
忠爺笑道,“既然葉生知道,過節走親戚,也可以多送送,在豪門里推一推,這不還沒給過元宵么?”
“要是能上報紙,那就更好了。”
葉孝禮笑容不變,嘴上說著客套話,內心卻像吃了死蒼蠅一樣惡心,“阿忠,不是我不想,這玩意我也請示過醫生,這吃進嘴里的,還是主打老年人市場……”
忠爺樂道,“你這是不相信霍生啊。”
一段時間后,喝完了茶也吃了不少點心,等忠爺出門上了車,想了想還是抓起大哥大打了出去,“禿鷲,你安排一些底子干凈,新收的小弟,有事沒事在毒打葉榮晉一次。”
“他身邊保鏢越來越多了,機靈點。”
對于禿鷲,他的感情也是超級復雜的,就是這個小鱉仔子,攛掇著毒蛇炳、噴火生一個個下水,在埋伏他阿忠被拉下水啊。
禿鷲是他一手捧起來的紅棍大哥,開分堂,雖然禿鷲他媽的確很潤,也讓阿忠享受過很多快樂。
但這小鱉崽子……算了,他正在全力洗白的路上狂飆,不值得和禿鷲算賬算那么清楚。
結束這一番通話后,阿忠急忙又打給了王守良,笑容很燦爛,“良爺,我是阿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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