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國主?”
大才子還沒開口,小丫頭卻不禁怔了一下,隨即口中發出一聲冷笑,道:“高麗國主派人來干嘛?難道是怕了,不想打了,準備投降了?”
小妮子大大咧咧,什么高麗國主,壓根不被她放在眼里。
也難怪,畢竟比高麗強大不知多少的匈奴和吐蕃,在姐夫面前都不值一提,就更別說一個小小的高麗了。
高麗走運是不和離朝交界,不然指不定怎么樣了。
當然咯,就算不交接,光是一個水師營也足夠了,區區高麗根本不在話下。
事實也確實如此,離朝水師一路橫掃。
紅衣大炮所向披靡。
小妮子就更加不將什么高麗國主當一回事了。
將士聞言道:“夫人料事如神,高麗國主確實派人過來,希望能夠和談。”
林白呵了一聲,對此自然一點也不意外,仗打到這份上,這會才想到和談,已經算是不錯了,高麗國主已經讓大才子刮目相看了。
當然,這里面有太多的因素存在。
***事關重大,雖然大才子并不認為什么,但是其它人顯然不這么認為,在他們看來,***關系到的根本,是離朝強大的原因所在,高麗涉嫌盜取***,離朝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鑒于此,高麗國主才一直僵持著,眼下是沒辦法,看不到希望了,所以才……
小丫頭聞言哼了一聲,道:“現在才想到和談,不嫌晚嘛?”
“早干嘛去了?”
小妮子一臉傲嬌,雪白的下巴揚起。
當然了,這妮子也就是嘴把式,沒心沒肺,對于什么和談什么亂七八糟的,她才沒有心情理會,只不過隨口那么一說,至于究竟該如何,她才不管。
追月也一樣,一切都一姑爺為先,乖巧的什么也沒說。
將士能說什么,只能附和。
林白則是問道:“和談?都是怎么說的,怎么個和談法?”
將士不敢怠慢,連忙將詳細情況說了一遍。
高麗派來的和談使者都在暗中進行的,他們并不知道大才子在,所以會見的是沈破虜,而沈破虜將相關情況都送過來了,具體如何和談,無非還是一個談籌碼過程。
當然了,目前還沒有到那個階段,高麗那邊還在爭取和談的可能性,期望離朝這邊能夠接受和談,并為此開出了一些試探性的條件。
賠償什么的就不用說了。
除此之外,自然是責任劃分問題。
小丫頭聽到那個巨大的賠償數字,頓時雙眼放光,嘖嘖道:“看不出來,一個小小高麗還挺有錢的,竟然能夠拿得出這么銀兩,看來是本小姐小看他們了。”
小妮子嘖嘖不已,雖然她是個小富婆,但相比一個國家而言,自然不值一提。
而且這妮子對銀子壓根就沒有什么概念,只是覺得數字大,很多罷了。
大才子不禁給了她一個白眼,心說:你就覺得人家有錢,難道就沒有想過,人家也是沒辦法,要么亡國要么賠償,這種情況下,自然要給出足夠誠意的籌碼,否則誰跟你談。
不得不說,高麗的誠意確實很足。
這么多銀子,連大才子都有些心動,雖說大才子不缺錢,極為漂亮娘子旗下的產業,早就是富可敵國了。
不過,離朝缺錢啊!
離朝正在全方面發展,急需大量銀兩,之前就因為銀子不夠,向那些域外商人集資,但這依舊是杯水車薪。
畢竟離朝那么大,想要全面發展,需要的銀子不可估量。
若是能夠將這筆銀子收入國庫
,無疑能夠緩解一些離朝目前的情況。
當然,銀子必須要,但是和談……
再看吧!
沒必要和高麗國主和談,和其它人和談也一樣,這些條件啥的一樣都不能少,不僅如此,還可以再加些,大才子心中估量著。
畢竟條件開出來就是讓談的,這里銀子雖然不少,但還是可以談的。
只要自己肯反口,估計高麗那邊高興都來不及。
不過,不是現在。
追月這時也插口道:“確實銀子不少,不過,為了和談,竟然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了水師統領,高麗國主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盡管追月如今已經是妃子,見過的世面也不少,但依舊疾惡如仇。
高麗國主出賣臣子的行為,明顯讓她很不恥。
小丫頭聞言也附和著:“沒錯!”
林白則有些好笑,心說:高麗都快沒了,高麗國主哪還有心思關系高麗水師統領的小命,只要能夠化解這場危機,莫說一個水師統領,就算再多的人,對方也是愿意的。
更何況,這種事情必須要有人承擔責任,不然離朝大張旗鼓的出征是為那般?
真以為好玩呢!
大才子其實對高麗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是沒辦法,既然來了,那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小丫頭見姐夫遲遲沒有說話,有些忍不住了,道:“姐夫,你怎么不說話?你該不會是要和高麗和談吧?”
追月聞言目光也看了過來。
她目光有些復雜,對于高麗國主的行為,她是很不恥的。
但內心對于戰爭也不是太喜歡,畢竟戰爭倒霉的永遠是老百姓,哪怕姑爺不針對他們,甚至故意避開他們,但只要戰爭開啟,百姓便無可避免的要遭殃,這是沒辦法的事。
林白看了二人一眼,淡淡笑了笑道:“和談是自然的,不然怎么辦?把高麗打下來,然后派人來占領?”
大才子對占領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占領了還要操心這些老百姓的生活,何必呢。
擼一波走人才是很穩妥的,安心發展離朝就行了,至于擴張,等以后再說吧!
反正大才子是沒那個雅興。
小丫頭聞言也是點了點頭,感覺好麻煩的樣子,本身離朝就事多,要是再把高麗也打下來,那事更多,姐夫更沒時間陪自己玩了。
“那豈不是太便宜了高麗國主了?”
小丫頭嘟噥道。
她雖然也沒占領高麗的興趣,但對高麗國主的行為顯然不滿。
林白呵呵道:“和談而已,沒說一定要和他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