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來了,這些陪嫁的宮女自己都很開心。
不僅僅因為公主得寵。
更因為發自內心的開心,在大月,大才子絕對是最閃耀的明星,幾乎超過了大月公主。
沒辦法,河西那一戰大才子太耀眼了。
若不是大才子,整個大月都已經被樓蘭打崩,也是因為大才子,大月才憑借自己的實力,沒有大離的幫助下,著著實實大敗了樓蘭,這可不是普通勝利那么簡單,更是給予大月百姓注入了強大的自信。
在大離,大才子僅僅是文曲星下凡。
但在西域諸國,大才子可是被奉為神之子的,比在大離還夸張。
一切只因為當年那一戰,一句話埋葬了樓蘭無數大軍,讓整個西域諸國無不奉若神明,可想而知。
故而此刻,這些宮女們都很興奮。
月輕塵則撇了撇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其實,嘴角的傲嬌早就出賣了她。
林白哪知道這些,剛踏入院子,一眾宮女便連忙行禮,“見過陛下!”
相比宮里原先的宮女,這些陪嫁宮女,稍微活潑一些。
主要是蘇明月也沒給后宮立什么規矩。
入宮之前幾女就已經商量好了,保持現有的氛圍,該有的規矩有,但是太多規矩也不必要,所以這些宮女都相對自由,膽子也稍微大些。
看到大才子,一個個都像個小迷妹。
林白也早就習慣,笑笑道:“挺熱鬧的,在打牌呢?”
月輕塵這時也已經迎了上來。
宮女們見機,給自家公主和駙馬騰空間,飛快地退了下去,一邊還在小聲嘀咕著什么。
月輕塵好像知道她們在說什么,俏臉微微泛紅,不過很快又恢復原狀,問道:“夫君,你怎么來了?”
林白看了一眼桌上散亂的麻將,笑笑道:“怎么?這是嫌棄夫君打擾你們打麻將了?”
月輕塵頓時翻了個白眼,而后下巴一揚,故意道:“知道就好!”
林白呵呵道:“那夫君走了!”
嘴上是這么說,但他腳下絲毫沒動。
當然,月輕塵也不會答應,早就已經挽上了夫君的胳膊,還往夫君身上蹭了蹭,胸前的柔軟讓大才子直呼受不了。
這是故意挑逗?
大才子笑瞇瞇地看著她。
月輕塵頓時有種被抓包的感覺,俏臉泛紅,似乎還不敢和大才子對視,目光閃躲。
林白卻一清二楚,故意貼在她耳邊問:“是不是看到那么多寶寶,也想要寶寶了?”
剛剛那些宮女就在說寶寶的事,林白隱約聽到了一些。
果不其然!月輕塵被揭穿,俏臉變得更紅,一副很糗的樣子,轉身就想逃離。
大才子自然不答應了,都這樣了,還墨跡啥。
隨手就是一個公主抱。
月輕塵哪知道夫君突然就下手了,嚇得驚咦一聲,而后就乖乖地靠在了夫君懷里,任由夫君抱著進了寢宮。
大才子自然不是特意來播種的,而是為了打通河西的商道。
***礙于面子,不想依靠大才子和大月,但是她這么做完全就是舍近求遠,茫茫草原,匈奴部族分散,想要從他們那里獲得多大的利潤,可能性太渺茫了,而且那片區域,自古就人跡稀少,就算打通草原,那一頭也是寒冷地帶,根本沒什么人。
沒人就沒有市場,所以這么做有些得不償失。
當然了,那條商道打通也無妨,無非就是多一條路罷了,不礙事。
匈奴雖然分散,但多少還是有那么一點市場,蚊子腿再小也是肉,不礙事。
但放著真正的大腿不要,去要蚊子腿,那就有些不應該了。
相比匈奴草原,河西走廊無疑是一條黃金之路,只要打通這條商道,直通西域諸國,甚至更遙遠的地方,不管對河西還是整個離朝來說,都有著莫大的好處。
***礙于面子不好弄,但是大才子可沒那么多顧及。
幫對方也好,幫自己也罷,這條商道必須通。
既然***不好開口,那大才子就自己來,和大月自己來……
這事對于大月來說自然也有著莫大的好處,月輕塵求之不得,事實上,她早就有此意了,只是不確定夫君和***之間到底怎么回事,所以才一直沒提,而且她已經嫁到離朝,再過多關心大月也不是太好,雖然夫君不在乎,但是她自己介意,嫁夫從夫。
如今夫君主動提及,自然又不一樣了。
打通商道的事只是小事。
兩國關系密切,不過一句話,之前是顧忌***,如今***謀求出路,只要她不傻,就不可能反對,這件事也算是落實了。
更讓大才子關心的還是長安縣一事。
第二天早朝。
一眾朝臣按例匯報各地情況,教育改革的進度等等之類的。
這時,商業部顏文良出列,顏文良已經被提拔至商業部商業局主管鄂州新城一事,像這種大型城建,一般都是工部的事,但鄂州新城例外,之前一直都是商業部籌措資金,所以一直都是商業部和工部一同主管,商業部為主。
顏文良道:“啟稟陛下,鄂州新城建設大概主體已經接近尾聲。”
聽到這話,滿朝文武都頗為振奮。
鄂州新城一波三折,經歷了數次開工停工,如今主體建設終于要完成了,這也意味著離朝又一座新城即將完工。
而且這可不是一般的新城,鄂州新城的規模遠超平安縣長津縣。
當初朱坤和朱泰可是將它視為政績,作為第二京都開建的,其規模之龐大,超乎想象。
“鄂州新城事關重大,代表著我離朝蒸蒸日上,主體完工之際,朝廷陛下派人前往親自主持才是。”
“不錯!這是離朝騰飛的象征,也是起點,必須重視!”
一眾朝臣議論紛紛,甚至有人自薦。
看的出來,對這座新城都頗為感興趣。
總算是快完工了!
林白也下意識點了點頭,鄂州新城絕對是好事多磨,如今也算出頭了,莫說這些大臣,他都想去看看,總憋在宮里這皇帝真不是人當的。
對啊!說不得可以借故出去走走。
正尋思著,范仁禮這時走了出來,“啟稟陛下,臣有事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