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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依依重新叫了一桌菜,全都是好吃的。
虎子二人哪見過這些東西,直咽口水。
但明顯有些拘謹,不敢亂動。
段依依笑笑道:“別客氣,快吃吧!”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可能太餓了,也顧不得這么多了,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段依依道:“別急,這些都是你們的。”
說著還為二人倒了一杯茶。
小女孩嘴甜,“謝謝大姐姐,大姐姐不光長的漂亮,還是個大好人。”
段依依眉毛更加彎了,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二人熟絡著,小女孩很乖巧有問必答,虎子則在大快朵頤。
熟絡的差不多,段依依便關心道:“你們怎么單獨出來,你們的家人呢?”
聽到家人,小女孩眼睛頓時就紅了,哽咽道:“阿爹阿媽都死了,都被吐蕃人殺了,吐蕃人見人就殺,阿爹阿媽把我和虎子哥塞進地窖,我們才活了下來,嗚嗚嗚……”
說到傷心處小女孩哭了起來。
段依依頓時有些不知所措,連忙安慰。
虎子也雙目通紅,淚珠打滾,看向小女孩道:“珠兒不哭,趕緊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報仇。”
說著他抹了一把眼淚又繼續狼吞虎咽起來。
段依依怔了一下,報仇?就憑你們兩個小娃娃?
當即忍不住問道:“你們準備怎么報仇?”
珠兒哽咽道:“虎子哥說去西南找西南王,還說要問西南王一個問題。”
林白在眉河三角只待了大半天,沒辦法,吐蕃那邊情況不明,必須盡快趕過去,事實上,若非要了解一下大理的情況,他都沒時間過來。
事情也正如預料的那般,大理對西南虎視眈眈。
不過借口卻是虎狼軍。
虎狼軍本就是大理的,大理以剿滅叛亂的名義也算合情合理。琇書網
除此之外,在段為峰口中林白還得知,段長歌也就是現在的大理陛下,給段為峰開出了價碼,要求段為峰交出虎狼軍,并同意以段正龍交換,沒錯!段正龍確實沒死,被秘密軟禁了起來。
段長歌甚至還答應,只要段為峰肯回歸,會考慮為鎮北王府***。
不過段為峰卻拒絕了。
段為峰是這么跟林白說的,“妹夫,你放心,大哥雖然出自大理,但你對鎮北王府和虎狼軍的恩情我不會忘,我會替你守住眉河三角,守住大理,但也請妹夫諒解,如果大理不主動用兵,我也不想主動對大理用兵。”
他的意思很清楚,替西南守住大理這道關卡,但也不想主動攻擊大理。
人之常情!
林白一點不意外。
不過顏剛卻有些不放心,“王爺,段為峰真的能連段正龍的安危都不顧?”
林白笑笑道:“段正龍是自己求死。”
“而且,就算段為峰選擇回大理也無妨,本王早就說過,不會干涉虎狼軍的自由,想走隨時可以。”
強求從來都不是大才子的風格,當初之所以收留虎狼軍,也不過是看在小吃貨的份上,這妮子因為一個玩笑就認定了夫君,大才子又心軟,所以咯。
什么虎狼軍,之前或許還不錯,現在有了紅衣大炮,大才子根本不在乎。
更何況,虎狼軍真的想走嗎?
小吃貨把他們的家屬安排的妥妥的,比大理的日子好過了不知多少,如今只怕趕都趕不走吧!
車廂內,小丫頭正在搗鼓著一大堆物品。
林白翻了個白眼,“就這么一會,你又買了這么多東西?”
小丫頭聞言頓時不爽了,道:“什么買的,都是蓉蓉姐為你準備的,說是路上用得著……”
林白怔了一下,感覺有些慚愧,這大半天時間,他幾乎都在和段為峰談話,談大理的事,談吐蕃的事,上次段為峰和吐蕃有過摩擦,更熟悉,所以大才子就多問了幾句。
只是這么一問,把小吃貨就晾一邊了。
而小吃貨得知夫君要上戰場,特意準備了一堆東西,有用的沒用的。
“姐夫,我覺得你就是個害人精!”
小丫頭這時道。
大才子不答應了,正要反駁。
小丫頭繼續道:“以前在江州的時候,你去金陵趕考,大姐就天天為你擔心,后來你進京趕考,大姐可心姐芊芊姐都為你擔心,等你去武朝了,又加了一個如雪姐,一直到如今,蓉蓉姐也在為你擔心,剛剛眼睛都紅紅的,你說你是不是害人精?”
“關鍵是,你還不知道收斂,你想讓多少人為你擔心?”i.c
林白原本到嘴的話,一下子又咽了回去。
好吧!這一次被小丫頭教育了,關鍵還無法反駁。
他只能苦笑了笑,想想也確實有點多,該收斂了,當即道:“以后不會再加了。”
小丫頭聞言一喜,“你說的,別忘了!”
“對了!本小姐不算,到本小姐這為止。”
林白呵了一聲,看她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心說:你還能為人擔心?
得!先瞇會。
馬車就這樣一路向著樂州方向而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開始傳來嘈雜的聲音,林白睜開眼,發現小丫頭不知何時又縮進了自己懷里,且睡的很香甜,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液體。
不是吧!這么大人還流口水?
林白無語,試圖擦拭。
小丫頭被驚動也緩緩睜開眼,睡眼朦朧,“姐夫,你干嘛!”
林白板著臉道:“還問***嘛,看看你自己,這么大人還流口水。”
“我哪有!”小丫頭開始耍無賴了,道:“還不是因為你,硌得我不舒服,沒睡好才……”
林白呵了一聲,一副你繼續狡辯的樣子。
小丫頭頓時不答應了,道:“就怪你,睡覺還帶把刀在身上,是不是紅鷹刀。”
說著她白皙的手掌便直接抓去。
林白想阻止已經來不及,某個部位被抓了個正著。
一名漂亮小蘿莉貼在身上,有點反應很合理吧!大才子真沒多想,完全是自然反應。
小丫頭可能察覺不像是紅鷹刀,臉上帶著疑惑神色,還捏了捏,而后像是反應過來,俏臉瞬間紅到了耳根。
“姐夫,你你……”
她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奈何沒地縫,只能把頭深深地埋在姐夫懷里,裝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