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96.
薩卡國際城。
一棟歐式風格的獨棟別墅里。
二樓餐廳擺放著一張橢圓形的木質長桌。
皮膚冷白的男人把最后一盤佳肴端上桌,解掉身上的圍裙,露出里面剪裁得體的黑色襯衫與西裝褲。
他慢條斯理地把圍裙折好放回身后的櫥柜,又端起已經醒好的紅酒,緩步回到餐桌旁。拉開一把歐式宮廷風的椅子,款款坐下,心情愉悅的欣賞著面前的盛宴。
只見餐桌的中央擺著一個邊長約50公分的正方形大蛋糕,蛋糕底座做成方塊形,外面覆蓋了一層白色奶油。
而他的腹部仍舊呈現出詭異的平坦,和用餐之前并沒有什么區別。
把最后一口熟食吞入腹中之后,男人款款起身,拿著刀叉來到蛋糕旁邊。
他像一名經驗豐富的外科醫生,輕輕一劃,男人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
兩個小時,他完成了精美豐盛的一餐,臉上露出饜足的表情。
除了奶油底座上多了一些血跡之外,整張餐桌一塵不染。
在男人看來,就像一幅精美的藝術品,讓他十分滿意。
此時有高定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傳來,另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在了餐廳里。
他掃了一眼長桌:“剛剛結束?”
站在餐桌旁的男人伸出舌頭舔掉嘴角的血,扯動唇角,微扭脖子,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新鮮的食材,果真美味。”
“我剛才出去走了一圈,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們剛來杭城,還不清楚這里的情況,謹慎一些的好。今晚的狩獵不如先……”
“呵。”男人的話沒說完,就被一聲嘲笑打斷。
“尸狗大人的計劃一旦完成,整個杭城將全部在我們的掌控之中。熟悉或者不熟悉,有什么區別?”
“但是現在計劃還沒有完成。”
“你怕了?”
“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原來是個膽小鬼。只敢在自己的地盤上作威作福,換個地方就成了慫包。”餐桌旁的男人神情不屑,“鎮邪司的那群草包,有什么可怕的?”
“上個月非毒大人差點兒死在他們手里。”
“那是他們以多欺少,趁人之危!一整個小組對付非毒一個都沒能殺死他,還聲稱是鎮邪司的最強戰力,一群廢物還差不多。”
“你忘了出來之前尸狗大人說過什么嗎?”站在餐廳門口的男人道,“狂妄,不論什么時候都是大忌。”
他這么說,一下子激怒了餐桌旁的男人。
“你少拿尸狗大人的話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慫了就是慫了,直接承認就行了。”他道,“你不去我自己去。”
“但是話說在前面,我沒有替人服務的愛好。一起捕的獵物,血歸你,肉歸我,這很公平。但我自己捕來的,可沒你的份兒。”
“這次我們要抓的是兩個男人,都是大道宗的信徒,一個叫高瀚明,另一個叫林清。”
五人在云水站匯合之后,立即開始討論行動計劃。
“這兩個人修習的邪術十分相似,開始修煉之后飲食習慣就會發生改變。根據昨晚被捕的人提供的信息,高瀚明喜歡喝人血,林清則喜歡吃人肉。”
這兩人以前在別的地方犯過案,在鎮邪司有案底,所以資料里有很詳細的圖文案例,那些照片還是彩色高清照。
圖片加文字描述的感官沖擊力實在太強,魏玄商說著就開始犯惡心。
其他四人的情況也不比她好。
“根據被捕者交代,他們兩個都是首席護法尸狗的信徒,前天晚上潛入進的杭城。”
“云水,文海南,文澤路,高沙路和金沙湖,這五個地鐵站點是測算部門根據目前已經掌握的信息和數據預測出來的他們最有可能作案的地點。而作案可能性最高的時間段,分別是今晚的六點半達到八點半,明天早晨七點到九點以及明晚六點半到八點半這三個區間。”
“根據被捕人員交代,他們慣用的作案手法是先尋找目標,然后利用一種類似于攝魂術的精神迷惑性術法讓目標主動跟著他們離開。”
“所以我們要做的,是先找到他們,設法找到他們的窩點,再進行逮捕或者就地擊殺。”
“后勤部門已經和杭城地鐵溝通好,在云水等五個任務站口都只保留一個入站安檢通道,我們只要守在安檢口看清每一個進站乘客的臉就行了。”
“五個站口,我們五個人,剛好一人守一個。”魏玄商開始分配,“我守云水站,七七守文海南路站,孔修緣文澤路站,沈玄意高沙路站,烏守宋在最后一站金沙湖站,有問題嗎?”
四人異口同聲道:“沒有。”
“好。”魏玄商拿出五枚隱形耳機,“隨時保持聯絡。”
“等等。”
測試過耳機通訊信號之后,正要開始行動,烏守宋忽然出聲。
“怎么了?”其余四人疑惑地看向他。
只見他從背包里拿出幾張符紙,給魏玄商等人一人分了一張,自己留了一張。
“這是我在上選修課的時候琢磨出來的一種符咒,你們一人帶一張在身上,只要在半徑二十公里以內,我都能找到你們。”烏守宋解釋道,“多一份保險。”
這就是學神和學渣的差距,魏玄商看著手里的符,心想道,她費了吃奶的力氣才能勉強保證自己不掛科,而人家已經能自創符咒了。
還有一件事不得不提,那就是別的人都是按照規定選了兩門選修課,而這位卻一口氣選修了除醫術之外的所有選修課,并且每一門都表現出了極其出色的修習天賦。
跟魏玄商完全是兩個極端。
不同的是,人家選修課天賦異稟,必修課的成績同樣名列前茅。
四個人一人給烏守宋豎起一根大拇指,然后才分頭行動。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