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很快用一句話將事情上升到另一個層面,上升到江顯只是看不得他她好,于是想拉她下水。
父女兩個人之所以會撕破臉變成今日這樣完全是因為江晚現在過得太好,而江顯卻什么都沒有了,于是他看不慣他這個女兒過得這樣好,所以才不停的污蔑。
這一下眾人就又站在了江晚的身后,眼見著江顯與任學梅怎么說都拉不垮江挽,孟言朝著坐在上面的顏真樺使了個眼神,顏真樺立刻心靈神會,不再看戲,而是主動站起來發揮自己的價值。
他從位置上起身跪到大殿中央,從袖子中掏出了一樣眾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那是一只注射器,他捧著呈現給眾人和順淵帝說道。
“皇上您請看,這便是郡主殿下治病救人的工具,是不是聞所未聞,連宮中的太醫都不知道這是何物,可郡主殿下卻用這個將水打到人的體內,很快疾病便可以治好,郡主殿下就是用這樣的方法,可這東西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就連這材料咱們在座的眾位又有誰能認得,怕是整個大淵都找不到第二件。
若說郡主治人的手段和方法比一般的太醫不知高上多少倍,很新穎,但是郡主所用的這些工具也十分特殊,不光有這個,還有許多相信接受過郡主治療的,應該都見過。
除了那些神奇的藥丸外,還有這些東西,敢問郡主這種東西的原材料是什么?又是如何做出來的?郡主可否呈現給我們看?”
江晚就知道顏真樺會跳出來,只是不知道他何時會發揮他的價值,原來是在這個時候,看著顏真樺拿出來的這樣東西,確實是注射器。
她只會用卻不會做,顏真樺倒真會為難她,不過既然能這么精準的算計,應該是有人指點,而這人就是孟言。
這東西是她隨身空間帶著的,她只會使用,如何能做得出來?況且現在也沒有這樣的材料,沒有環境讓她提取出來,讓她制造出來。
江晚聳肩搖搖頭,被顏真樺拿捏住。
“郡主做不出來嗎?怎么?郡主這東西聽聞用一次便要扔掉,那源源不斷的來,郡主怎么可能制造不出來?既然郡主制造不出來,那這東西又是從何而來?難不成是憑空變出來的?你有這樣的能耐,這樣的能力,莫名出來的醫術,莫名改掉的脾氣和性格,以及這莫名其妙出現了治病救人的藥丸和工具,一切都來得那么突然,那么莫名其妙,你究竟是從何而來!你根本就是個妖孽!”
這就是妖孽了?江晚聳聳肩,她只是制造不出來這個注射器就要被說成是妖孽,真是太好笑了。
看著他們這么急于的認定自己不是江顯,急于揭開自己的身份,隨便亂咬,隨便亂攀,江晚真是哭笑不得。
“怎么?我制不出來,你便要說我是妖怪,可我這東西有害過百姓嗎?有害過一個百姓嗎?反而救了不少百姓的命吧,與其糾結這東西是從何而來,不如看她給大淵百姓所帶來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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