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都不是她江晚的對手,全部被她收拾掉了,手段還是太過低級,江晚覺得很沒有意思。
臉皮被人撕開,梵天皇帝一張老臉羞得通紅,他還想用這三條人命來要挾他們,沒想到卻是把梵天的惡行暴露在陽光之下,朝中有的大臣對此事根本不知,如今聽聞之后立場開始動搖,不敢再發聲。
江晚一個女子以一己之力說的在場眾位男人全部都臊紅了臉,若是被賀懷亓說也就算了,但是這話是從江晚的口中說出來,就顯得梵天特別沒有一國的氣度。
不光明面上打仗打不過去,背地里使的這些小手段也全都成功不了,成功也就算了,偏偏沒有成功,面子也丟了,里子也丟了。
原本江晚不想提起這些,這都是過去的事情,既然明面上打仗,那就明面上說,是這個梵天皇帝自己不要臉,提起這些事情,那江晚也就順著他的話說了。
讓他的朝臣們聽聽,他這個皇帝背地里面都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這仗是突然要打的嗎?是突然因為誤會要打的嗎?是蓄謀很久!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們想要找大淵把這三條人命算清楚,那江晚就和他一一好好算算,看看現在還是不是大淵的錯,分明就是你梵天咎由自取,不自量力,以卵擊石。
賀懷亓看著江晚咄咄逼人的模樣,眼底含笑,嘴皮子上的功夫是沒有人能說得過江晚,一個兩個都被江晚堵的說不出話來,江晚的目的就是要逼急梵天。
江晚又接著問,“陛下,還有什么賬要與大淵算的嗎?不妨都說出來,咱們不是要把誤會解開嗎?那就說出來,說開了便沒有誤會了,再讓在場諸位好好評判評判是大淵的錯還是梵天的錯,要你們三座城池算不算獅子大開口。”
她小小的一個人站在賀懷亓身邊,沒有依靠賀懷亓,自身便在發光,她沒有借著賀懷亓的光芒,而是自己在發光發亮,這便是江晚的魅力。
既然紅臉唱不了,那就只有唱白臉,梵天皇帝使出他皇帝的威壓,試圖壓住江晚一個小姑娘,“縣主這番言論便是不打算休戰,準備與梵天接著打仗了,我梵天雖說糧草被燒,但是還有三十萬將士,而大淵只有十萬將士,一旦開戰必定會有人員傷亡,縣主先別意氣用事,如今不費一兵一卒便可以停止這場戰士,百姓們也可以安居樂業,不用流離失所,將士們也可以保住一條性命,不至于家破人亡,這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縣主可別意氣用事,到時候別后悔,你一女子不懂朝堂上男人們的戰場,咬住梵天的錯處不放,其實這仗若是真打起來,梵天雖然會多吃點虧,但也未必會輸,縣主就不怕我梵天搏命一擊?到時候未必不會扭轉戰局,大淵只有十萬將士,這勝算已不多,縣主當真不愿松口?殿下也如縣主一般這樣想嗎?縣主是女子,殿下身為男子身為主帥,你應該會比縣主想得更明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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