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去逛逛你們信嗎?”江晚笑道。
三人不做聲,江晚只好實話實說,“他白日里冤枉我!我去找他報仇,偷了點他的錢。”
“小姐可知良王府有多危險?”滅風的語氣里摻了怒意。
江晚也知道讓她們操心了,滅風估計是見她不見了,一直在良王府外面兜圈守著她。金玉良緣肯定也被嚇得不輕。
她服軟,“我知道錯啦,保證以后不會再干了,這次我不是什么事都沒有嘛,你們可別告訴賀懷亓。”告訴他可不得了。
說到底,江晚還是最怕賀懷亓。
“小姐今日受了委屈,但不用你親自動手,王爺和我們自會為你報仇,你何苦只身一人去犯險。知道你獨自進入良王府后我們擔心的不行,還好看見你平安出來,不然我和金玉滅風真的要提著腦袋去見王爺了。”良緣眉心緊擰,怕的不是提腦袋去見王爺,是真擔心江晚的安危,就算要去,至少帶上她們,而不是一個人瞞著她們偷偷去,這樣她會覺得她們是累贅。
“對不起。”江晚態度軟下來,不知道原來有這么多人牽掛著她,為她好,她一直都不是一個人。
金玉見江晚真的自我反思了,眼底一片烏青,“好了小姐先睡吧,王爺那我們盡量瞞著,至于能瞞多久就不知道了,他的消息總是很靈通。”
賀懷亓消息是靈通,以至于江晚是在被窩里被人撈起來的,江晚抱頭痛哭,她還沒睡夠。
“這么困,昨晚做小偷去了?”賀懷亓沒好氣道。
“你怎么知道?”江晚估計是還沒睡醒,嘟囔一句。
全然沒發現賀懷亓臉色有多難看。他把江晚從床上拉起來扶正,正色道:“你昨晚到底做什么去了?”
江晚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下意識一躲,金玉說的真沒錯,賀懷亓消息是靈通,一大早就知道了。
她干笑,試圖掩蓋,“沒啊,我就在家睡覺啊。”
“哼!睡覺?”賀懷亓冷哼一聲,“還不承認,你知不知道今日一早良王府里就鬧開了鍋。聽說下人清點庫里銀錢,結果發出尖銳爆鳴,賀懷章這才驚恐地發現原本充盈的寶庫里居然空無一物,只剩四面冰冷的墻壁,那些多年積累下來的財寶一夜之間詭異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嗎?那應該趕緊報官抓小偷啊!”江晚錘床一臉正義說道。
賀懷亓不說話,就盯著她,了然一切的表情盯著江晚就好像在說,演,繼續演。
江晚終于裝不下去了,問他,“你怎么猜到是我?”
賀懷亓回了她一個白眼,“廢話,那么多寶箱,一整個水中地庫,一夜之間,所有財寶消失一空,這得多大的陣仗?良王府那么多暗衛吃干飯的?且不說一個人搬空地庫需要多長時間,就是十幾人搬空也至少要幾天,更別說在水里搬進搬出多明顯。”
她扶額苦笑,“你也說了這件事一個人辦有多不可能,還懷疑我?”
賀懷亓啞口,他就是直覺,在他聽到這件匪夷所思的事后第一想到的就是江晚,他至今還是忘不了這丫頭當日憑空出現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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